为何鲁迅写的“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会成为名句,而不是病句呢?

游走在机械的线条里

86年我还在初中的时候,学校中兴起了一股蒙娜丽莎热,不管是老师还是高年级的学长,甚至是同级同班的学生们,也都在津津乐道“蒙娜丽莎”那神秘的微笑。


在当时,如果在聊天时不说几句自己对蒙娜丽莎的看法和欣赏,简直就已经是完全的没有审美观的原始人了。


但是,我在和几个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私下就说:我确实觉得蒙娜丽莎的微笑,看起来好病态,而且有一种淡淡的嘲笑作者,或者是嘲笑看她的人的那种感觉啊。……我的好友没说话。


同样,对于鲁迅先生的“我家门前有两棵树……”的句式,我自己并不认为有什么特别晦涩的隐喻,因为对我来说这就是一种写作手法,一种修辞方式,看似啰嗦,甚至带点无聊的感觉,却又有些不同的味道。


古龙(温瑞安也是如此)的武侠小说,不也经常是写道:面……一碗面……一碗普通的面……这不是一碗普通的面……这是一碗刘大妈刚刚做好的面……!


这种句式,不也是照样吸引了大批的粉丝,当然也包括我!


也许,鲁迅先生看到我们还在为这句话而热烈讨论,各种解构时,他会说:你们,想多了!


越夜越激情



这是病句吗?来分析一下:

1、非病句

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单看这一句,以通常的眼光来看有点啰嗦。但是,当你看完全文就可以理解了它非病句。

2、文章的主题

这篇文章是《秋夜》,文的主题是描写高怪寒冷的夜里的枣树。夜晚光线不好,发现一棵枣树又发现一棵枣树,从逻辑上看是合情合理的。枣树是本文重点,所以文章开头也由枣树展开。

3、深层含义

文中的枣树含义是什么?一是,一棵枣树指作者自己;二是另一棵枣树指和自己有一样目标的人。所以在鲁迅看来,两棵枣树是有区别的。

4、时代不同

现代人单看这句确有病句的嫌疑。想象当时的社会,鲁迅这篇文是写给谁看的。当然是看懂他文的人,尤其是和鲁迅有同样思想的人。

所以说,“明白人”都能看懂这句话。他们不仅不会把它看成病句,反而看成妙句。这大概也是它变成名句的原因吧。



作者用《秋夜》当武器,用冷峻峭拔的语言,着力渲染萧瑟森然、幽远清寂的秋夜氛围。在这冷寂深邃的意境中,既蕴藉又强烈地表达了一个既彷徨又执著的孤独的求索者的心绪。

枣树的枝杈“死命的”刺向寒冷高怪的鬼魅秋夜,寒月吓的苍白,鬼魅的寒夜瑟瑟发抖。


表现了作者与“志同道合的人”的坚定和不畏艰难的满腔热血。

在此,深深地感谢这些勇敢的人。因为你们,我们才有美好的生活环境。


紫藤讲故事

我是写代码的,有一些写代码的经验可以先分享一下。

一般来说,为了实现某种功能,都会有一些通解,例如要求你得出从1加到100的和,并且显示出来,这时候会有哪些做法呢?一个通解是写循环,我用伪代码写一下:

数字等于1

如果 数字小于等于100

那么 和等于和加数字

数字加一

输出和

这是一个会循环一百次的条件判断,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解法,不仅可以算从1加到100,从1加到10000也是可以算的,任何一个有代码基础的人都能写出来,这是一个通解。

但是,如果用高斯算法,这个问题就有另一种解法

数字等于100

和等于(数字+1)*(数字/2)

输出 和

没有循环,只需要做几次计算便可得出结论,省时省力,我们把这看作为一个妙解

在某些极为特殊的情况下,我们也可以这么写

输出5050

这样一来,程序都不用做任何计算,都可以直接输出通常情况下至少需要很多步计算的结果,虽然这样的写法会有很多问题,例如如果要求你求从1到1000的和,就完全错了,而另外两个却可以得出正确结果。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在要求的情况下,它是得出了需要的结果的,我们把这种事实上并没有解决问题,只是某种情况之下的权宜之计,叫做hack

从语言文字的角度来看,没有语病的句子是通解,颇有文采的句子是妙解,而鲁迅的这句话,是hack的句子

有的人可能不太明白,我用程序做比喻所想讲的意思,在这里再解释一下,写一句话,不管这句话写得好不好,都是为了表达一个意思,那么,只要把意思表达出来了,不管这句话是如何表达的,都可以看作是达到目标了,而在不同的情况下,某种特定的方法,是最好的,却不一定是理论正确的


超级王登科

这句话出自鲁迅先生散文集《野草》中的《秋夜》一文,写于1924年9月15日。题主引述的与原文略有出入,原文为——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算不算病句?

这取决于从哪个角度看。如果严格按照现代文法的要求,你可以说这是病句。注意!题主所说的方式反而不是病句。具体原因,可以详细参考“另”与“还”的用法差异。

事实上,如果严格按照现代文法的要求,鲁迅文章中的很多语句,都可以说疑似病句,很多文字,也可以说疑似错别字。比如,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但通常情况下,为什么我们不认为鲁迅写的是病句,或者错别字?这里我们抛开鲁迅先生的文学地位,就事论事地讨论。

不能用今天的标准去衡量昨天

鲁迅生活的年代,正是文言文向白话文过渡的时期,很多与白话文相对应的现代文法尚在摸索和完善中,不少词语也没有形成所谓的标准写法,或者当时的标准与现在不同。

如果用现在的标准去衡量,那鲁迅写的就疑似病句和错别字,但在当时这是正常用法。而且这种现象并非只在鲁迅的作品中出现,同时代的其它文章也同样的出现。



比如,郭沫若的《石榴》一文中——

秋天来了,它对于自己的戏法好像忍俊不禁地破口大笑起来,露出一口的皓齿。

这些话我们今天读起来感觉有点怪,但不能一言蔽之就说是病句。文字,语法都是与时俱进的,不符合今天的标准,不见得不符合当时的标准,符合当时的标准,也未必一定就符合今天的标准。

比如,古文中经常遇到的“通假字”。在创作该作品的当时,这些字的确就是写成“通假字”的样子,只是后来标准有所改变。同理,也许一百年后用字标准有了改变,那时的人看我们今天的作品也会发现有大量的“错别字”。

这种情况并非中文独有。你要拿现代英语语法去衡量莎士比亚和乔叟,也能找出一大堆错词和语病,可是要没有这两个人,今天英语的语法和行文规范都未必能出现。

不能用今天的标准去衡量昨天!

创作不是考语法

文学创作不是考语法,并不要求必须符合语法标准。甚至有时候为了追求效果,艺术家会有意识的打破语法规则,以组合出更有意境的文字组合方式。

比如,方文山的歌词,你要搁在语文老师手里当考试题,得有50%以上都是病句,但丝毫不影响其优美的意境,以及艺术性。



不能用语法简单的衡量文学创作!

算不算名句?

这个问题见仁见智,对艺术的鉴赏本来就是个主观判断。有人觉得这话含义深刻,有人觉得这话狗屁不通。这就好比有人觉得毕加索的画艺术价值极高,有人觉得纯属瞎画。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鲁迅这样写,那是有意而为之的。在《秋夜》一文中,类似的处理方式多次出现——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么名字,人们叫他们什么名字。
梦见春的到来,梦见秋的到来,梦见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
告诉她秋虽然来,冬虽然来,而此后接着还是春,蝴蝶乱飞,蜜蜂都唱起春词来了。
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他也知道落叶的梦,春后还是秋。
……

这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通过反复铺陈,让文字的意境更加悠远,这叫笔力。

比如,一姑娘对你说:“世上我只爱仨人,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妈,另一个不是你。” 就比直接说“我不爱你”更有味道。


月下没有花

下面我就来给大家说说我对于这句话的理解。

“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大家既然说它是病句,那么我就想反问一句它又具体病在哪里呢?其实在我看来这句话它并不是什么病句,它只是多说了几个字而已,让人们感觉到它是一种不必要的存在,渐渐地人们就觉得它是一种病句的存在。鲁迅众所周知他是一个名人,他写了这样的句子只要有一个人说它是病句就会产生一种蝴蝶效应,一传十十传百的效应就开始了。

第二点我认为这句话里面存在一个名人效应,我相信大家上学的时候都学过文言文吧?那么你就肯定知道“通假字”这个名词吧,凡是古人写错的字我们都统一认为是通假字,从来没有人说过古人名人写的文言文里有错别字吧。所以鲁迅先生的这句话也可以用这个道理来理解吗,既然是名人写的语句会有病句吗,当然是不会啦,那只是他的一种风格吧了。

第三点我认为时代的不同,我们对这句话的理解和观点会有所不同,如果我们出生在鲁迅的那个时代我们也许对这句话就又有一个不同的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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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很简单,因为写这句话的人是鲁迅!

鲁迅不是别人,所以他说的话即使有语病的嫌疑但也是名句,因为他是名副其实货真价实有作品有格调有风骨的名人!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山,后改豫才,浙江绍兴会稽县人,中国现代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

1921年发表中篇白话小说《阿Q正传》。1918年5月15日发表《狂人日记》,是中国第一部现代白话文小说。1936年10月19日因肺结核病逝于上海。鲁迅的作品主要以小说、杂文为主,代表作有:小说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等 ;散文集《朝花夕拾》;散文诗集《野草》;杂文集《坟》《热风》《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南腔北调集》《三闲集》《二心集》《而已集》《且介亭杂文》等。他的作品有数十篇被选入中、小学语文课本,并有多部小说被先后改编成电影。其作品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文学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鲁迅以笔代戈,奋笔疾书,战斗一生,被誉为“民族魂”。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是鲁迅一生的写照。

鲁迅先生去世的时候棺木上覆盖着一面雪白色的绸幛,上书“民族魂”三字。

我想没有哪位近代文人能配得上这三个字的,所以即使两棵枣树有点语病,但因为他是可敬可爱的鲁迅先生的写的,我们就把它当成一种个人的风格,一种调皮。

而且对比现在网络上充斥的各色名人警句,挂羊头卖狗肉,断章取义,张冠李戴的大有人在。

还有一些流量鲜肉更离谱,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语气词在粉丝眼中都是圣经一样的存在,又由于他们的脑残粉实在是太多,所以网络上充斥着例如鹿晗经典语录,李易峰经典语录等等。

那样的经典语录也能叫经典语录吗?毫无营养,毫无价值,充满了自怨自艾自怜自叹,和小家子的忸怩做作之态,我认为远不如鲁迅先生的这两棵枣树,可他们也被能冠之“经典语录”“暖心语录”,相比之下,高下立见!鲁迅先生的自然就是名句了!

从来都是各花入个眼,文学艺术这东西没有普世的高雅标准。也没有人能真正完全客观的去评价别人的作品。所以各自喜乐就好了,爱鲁迅的就爱鲁迅,爱鹿晗的就爱鹿晗,毕竟谁也改变不了谁。

大家生活不易,烧脑又很累,有时候沦为视觉动物烧点钱参与点造星运动,娱乐至死,多轻松。

谁能否认“葛优瘫”不是最舒服的?


异域少女小渔

鲁迅这样写,正是体现了他的高明之处!

这是出自鲁迅的散文诗《秋夜》,原句是这样: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大家都知道,鲁迅喜欢写讽刺文,而且以他的文学涵养,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那么这句话想必是有些含义的。


就像《我的伯父鲁迅先生》里面,他说他因为四周黑洞洞的,经常碰壁,所以把鼻子碰扁了。

但是这并不是真的鼻子触碰墙壁,而是人在社会四处碰壁。

那么这两颗枣树是什么回事呢?

先看看鲁迅创作《秋夜》时候的社会背景,写于1924年9月15日,那就来看看那时候,有什么大事情。


原来9月3日那天,就有一件大事情,浙江军阀发生战争。4日,张作霖发电响应浙江军阀卢永祥,以及责备曹锟和吴佩孚通电。同时向山海关、热河一带增兵。

15日,也就是鲁迅写文章的那天,张作霖致电曹锟,向其发出挑战。

此时,山雨欲来风满楼,得知马上就要打仗了,鲁迅匆忙写下此篇文章。仔细想想,那两颗枣树,不就是代表着直系和奉系的政府嘛!


直系为吴佩孚、孙传芳为代表的军阀,奉系为张作霖为代表的军阀。

果不其然,两日之后,也就是17日,曹锟发布讨伐张作霖令,任命吴佩孚为讨逆军总司令。

结局是以直系失败而告终,具体细节就不再提。

而鲁迅的这句话,暗指的就是直系与奉系两大军阀,如果直接写两株枣树,那也体现不出来那种感觉了啊。


戏曲说

这句话,鲁迅根本没说过

原话是这样的。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句话是病句吗?

你要明白这是写的秋夜。

你站在窗户向外看,诶呀有两颗树,再一看一颗是枣树,再一看哎呀另一颗还是枣树。

这没问题吧!

如果换成我家后园有两颗枣树。

那么我就要问了,有没有杏树?有没有梨树?有没有桃树?

你只说有两颗枣树,没有说没有其他的树对不对?

那么你又要说了,可以改成我家后元只有两颗枣树。

这句话还是有问题,只有两颗枣树,还是不能排除有其他的树。有两颗枣树,两颗梨树,也可以说成是只有两颗枣树。

所以,是我家后圆有两颗枣树有问题呢?

还是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有问题呢?

鲁迅的话明确告诉你,有两颗树,就说明,后园只有两颗树,一株是枣树,另一株也是枣树,就是告诉你,后园只有两颗枣树。

那么你只能这么改了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两株都是枣树。

马上就失去了原先句子透露出来的单调滋味。

最后要是你,你会选择哪一句最棒呢?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枣树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两株都是枣树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另外这句话有没有深意建议看完鲁迅的秋夜再说,别瞎说话,胡扯好不好!


以上

目西


目西

用极平易的笔,去摹写事物的一种状态,要想写得好,就必须极具功力。鲁迅先生写得好,其中两句,“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初读不是很通晓,似有病句之感,怎么老是枣树呀,重复着写,一句“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不就完了吗?再补一笔,不过瘾,再来一句,但不乏味,却道出了作者之心情。如果看完了《秋夜》,叫你去执笔,会如何呢?可能这两句会越来越觉着好,活色生香,耐读不烦。然作者是作者,你终究是你,你与他不同,体会到他的好,你仍然是你,想不到枣树的有趣,他的视角从门前两株落光了叶的枣树荡漾起思绪,你会直抒胸臆吧?或从天空的蓝月亮着手,月亮谁没见过呢?还有这枣树,只是像这样写枣树的,先生一人矣。

冷眼繁霜于世间万物,在不眠的作者一人,秋过了是春,中间隔着一个冬的,但春仍然要来,泪滴于细小的花上,开出了粉红的色,瑟缩着一支秋歌,枣树呢?打枣打尽了最后一点叶子,知秋知春,枝枝杈杈透着秋夜的奇怪模样,这一刻连月亮都苍白地发起窘来,恶鸟有声,夜空蛊惑,笑声痴痴,这就是我吧,从我这里发出的一种态度的表达,后窗叮叮作响,小虫飞了进来,扑火,急切地气喘之音犹闻,灯罩有枙,雪纸猩红。思绪飘飘,灯罩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来一只翠色的虫,大小如麦,我可怜它们,点起一支烟,当做祭奠。

我也极力去摹样子似的《秋夜》,放飞了不少颜色,看不到声音,只觉得憋闷,枣树、灯罩、秋虫,可以入得诗的,亦可入画,先生就是先生,一瞥思虑跃然纸上,他吸烟的神情如睹,画不尽,意未释,那么我们去读好了,读之百遍意自见,只是不能睁开眼睛,如老僧入定,双手合手,秋夜先生不眠,你也不睡,看是如何?怎么样?那一刻的了悟,你想不想在门前也种上两棵枣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魂舞大漠

这句话无论是谁写的都不是病句,说他是病句,那么语病在哪里?但是以通常的眼光来看,有点啰嗦。如果死板教条的崇尚语言要简洁,那么这句话确实应当被小学老师批为“语言欠简练”。不过如果你结合全文来看这四句才是是整篇文章最文采斐然的四句,一字不能删,也就无所谓啰嗦了。至于为什么,容我道来:

我知道很多人看到上面说的四句,一定会笑我不识数,但是不得不说题主的原文引用有误,这句的原文是这样的: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当然是四句,而且还要说一点,鲁迅不光是语言文字的大师,标点也是大师,正是配合这样的标点才越发不是啰嗦。

阅读文学作品必须具备想想力,要理解这四句话的妙处,不妨闭上眼想象一下这是怎样一幅画面。

这篇文章名叫秋夜,顾名思义,光线不很亮但也不太差,其主要写的是夜而不是枣树,这也可以从秋夜的名字推断出来,如果秋夜是一幅画的话,那么枣树是其焦点所在,所以全文由枣树展开,也因此这四句正是全文开始的四句,在写完了这四句之后,作者另起一段写道: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奇怪而高的天空。

看出来了吧,枣树是其参照系,天空由枣树展开。

之所以要说这四句好,必须参照上下文和标题。

在明确了秋夜是主题之后,作者在自己的眼前打开了一副画,视线无论从左向右还是从右向走必然逐一的扫过两棵树,其看到的必然正是一株,还有一株。这样的四句写出了视线的慢慢转移,这样的转移在实际上符合夜晚的光照条件,但是最根本的是其中逐一扫过两棵树,缓慢移动目光,慢慢悠悠的或是留恋或是深思的意味一下子就出来了,全文的节奏也舒缓下来,适合夜晚深思慢慢的展开思绪的节奏。试想这个节奏如果短平快想起一件马上又另一件那不是深思,那是在想钱包究竟丢哪了。

如果你不信,不妨可以改一改,改的简洁点,在我家后园,可以看见两株枣树,是不是一下就没有了移动目光缓慢凝视的味道。但这不是最麻烦,最麻烦的是你这么写以后和后面的天空接不上,还是强调一下,这是全文开始的四句,如果写成有两棵树,那么接下来自然应该写树,才不显得突兀,可是一旦开始写树和天空接不上不说,缓慢的节奏乱了也不说,视线缓缓转移的味道没了不说,这和秋夜的主题有啥关系,不如把标题改成枣树。如果非要硬接下面的天空则视线断了,思绪也断了,而读者读着尤其乱了,这人到底要写啥?

众位想必都读过,枯藤老树昏鸦,这句话和这四句一样,简单的几笔顺序不能乱,既符合人眼识别的顺序,又符合忧思思绪的展开,而且意境极美。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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