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子成龙,是每个母亲的心愿,但是在农村女子唐玉凤身上,却成了望夫成龙。而她的人丈夫,则是民国时期著名的渣男胡兰成。
一、望夫成龙,积劳成疾
唐玉凤是胡兰成的第一任妻子,结婚之时,胡兰成只有20岁。那时候的胡兰成,虽然文采,但尚未成名,经济上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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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办法养活自己的男人,婚姻大事自然也无法自己做主,这段婚姻便是由父母做主,他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好在,唐玉凤虽然不通文墨、长相一般,但刻苦耐劳,帮助胡兰成度过了一段经济难关。
男主外,女主内,是再正常不过的婚姻生活。但是在这对夫妻身上,胡兰成每天所需要做的,便是钻研其文学,好好写作读书,家中大小事务,基本由唐玉凤包揽。
种田下地是唐玉凤,煮饭洗衣时唐玉凤,而胡兰成只会偶尔当个帮手,仿佛自己是个大少爷身份一般。邻居们都觉得唐玉凤太少,嫁个男人比养儿子还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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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唐玉凤却丝毫不觉得,因为她觉得以丈夫的相貌,生来就该是读书人。她有一颗望夫成龙的心。
早在婚前,唐玉凤匆匆偷看胡兰成之时,这场婚姻便注定不平等。因为,先动心的人一定会输。何况,胡兰成极有可能从未动心。
可是,人的精力有限,唐玉凤如此又主外又主内,还要照顾家中儿女,身体自然日渐衰弱。
结婚不过十年,唐玉凤还未到三十岁,就已经一副苍老模样。后来,她更因为不营养不良与长期过劳,在一场疟疾中倒下。
二、一瞬贪念,妻子去世
虽然当时的医疗条件不好,但唐玉凤并非病入膏肓,若是能有钱医治,再加以修养,恢复身体并不难。
看见唐玉凤躺在床上,胡兰成终于过意不去,决定动身去找庶母借钱。胡兰成与庶母,关系向来不错,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他开口借钱不算难事。但偏偏,胡兰成好面子,总不愿为钱低头。
何况,他从不操心家中柴米油盐,自然不知经济贫苦。但是来到庶母家中之后,胡兰成只说妻子病重,迟迟不提借钱之事。他希望庶母能秒懂他心中所想,主动给钱,以免损伤自己颜面。
但事与愿违,庶母无法与胡兰成心有灵犀。于是,胡兰成一气之下离去。谁料他刚走到半路,便是一场瓢泼大雨袭来。
此时的胡兰成有两个选择,其一前往绍兴筹钱,其二转身回庶母家,说明来意。就在踌躇之间,胡兰成心中顿生邪念,不如让老天来决定唐玉凤的生死。
他转身回到庶母家,只字不再提妻子病重之事,安心住了几天。等他返回家中,唐玉凤已经去世。
临死之前,唐玉凤都以为丈夫在外奔波为她筹钱,还留下遗言希望他再找个贴心人。其实,在胡兰成的手中,一直攥着一张房契,只要卖掉或当掉,都能挽救妻子生命。
但是他不愿意,用自己最后的依靠,换取妻子生还的可能。
三、她见了,必要夸赞我
或许是因为愧疚,妻子去世后,胡兰成花大价钱为她置办棺木。为此,胡兰成还十分得意:
“我亦仍是那样的好精神,自以为做了这样一桩大事,玉凤见了我必要夸赞,说我能干的。”
此话一出,不知情的人听了,恐怕会误以为他做了一件大喜事。
妻子去世,留下一儿一女跟随胡兰成。可是,胡兰成真的能照顾好孩子么?
不久之后,女儿夭折。儿子虽然长大成人,但因为胡兰成的“汉奸”身份,也在特殊时期自尽。
唐玉凤的一生,最美好的光阴都留给了胡兰成,剩下一儿一女也以悲惨结尾。
不过,也有人说唐玉凤的早逝是一种幸运。因为,从那个雨夜开始,胡兰成自私、狠心的特性便开始暴露,再加上后来的花心,活着的唐玉凤要如何承受?
晚年时期,在《今生今世》中,胡兰成如此描写唐玉凤:
“我不满意玉凤,因她没有进过学校,彼时正是‘五四运动’的风气女学生白衫黑裙,完全新派,玉凤不比。她是绣花也不精,唱歌也不会。”
对于一个为他生儿育女,为他付出生命的女子,胡兰成所记得的,不是她的温柔体贴,而是她的种种缺点。
如此一比,胡兰成对张爱玲的狠心,倒成了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