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某請張大眼睛看看,這才是留學生的正確打開方式

網絡上留學生“許可馨”言論引起的軒然大波,餘波未平,對於其言論感到憤怒的網友,現在還在堅持打卡,希望其得到應有的懲戒。這令筆者想起來,另一個更早的留學生石平(現在已經入日本國籍改名石平一郎),此人留學日本後,發表了很多攻擊中國的 言論,被網友評論為“三十年來中國第一個公認的漢奸”,為何留學生裡面,這樣的劇情一再上演呢?

隨著中外交往的增多,中國經濟的日益強大,不管是國人漂洋過海留學國外,還是洋學生不遠萬里國內求學,都在急劇增多。即便對於普通人來說,留學生早已經是不再稀奇。學習所在國優秀的文化知識,同時也能將自己國家的文化傳播異域他鄉,作為能直接串聯起兩個國家的文化交流,身份特殊的留學生來說,“善莫大焉”。然而現實是,很多留學生在外界的文化衝擊面前,拋棄國家和民族的期望,沒有成為文化交流的橋樑不說,還成為外國攻擊中國的口實,也讓供養他(她)出國的父母之邦蒙羞。

其實留學生這個“職業”古已有之,屢見不鮮。與現在留學生輸出國的形象大相徑庭的是,在中國古代,我們是留學生“淨流入國”。尤其以武功赫赫,文化昌盛的大唐時代為最。據說在鼎盛時期,東西方各國的留“唐”留學生達四千多人。當時留學長安的吸引力和時髦,不亞於今天留學“紐約”“倫敦”。這些人中又以靠近中國,同為中華文化圈的日本,朝鮮(當時叫新羅)的人數最多,來自兩個近鄰的留學生們,不僅學習了先進的大唐文化,還給本國的的文化事業添磚加瓦。其中就有不少代表人物。

今天要說到的第一個人物是唐朝時期日本著名的留學生--阿倍仲麻呂(漢文晁衡)。他留學的時代正是大唐最強盛的開元盛世,因為從小仰慕華風,在19歲的開元四年(公元716年)就隨日本遣唐使來到了大唐。經過一番刻苦學習,在唐朝“高考”科舉考試中成功中得進士,開始了唐朝公務員生涯。歷任左補闕、衛尉少卿、秘書監兼衛尉卿等職。雖然官位並不算高,但對於一個留學生來說,難能可貴。據說阿倍仲麻呂性格豪爽,因此與唐朝大詩人李白、王維、儲光羲等交情很深,以致於他在某次歸國途中航船失事,眾人以為他命喪大海,紛紛題詩悼念。其中最著名的是李白的這首:

《哭晁卿衡》

日本晁卿辭帝都,

征帆一片繞蓬壺。

明月不歸沉碧海,

白雲愁色滿蒼梧。

當然,因為幸運之神眷顧,阿倍仲麻呂撿回性命,但因為年事已高,歸國已無可能,索性就在大唐終其一生。他經歷玄宗,肅宗,代宗三朝,在中國一共呆了五十四年,雖然將自己畢生的精力貢獻給了大唐,但也間接促成了鑑真訪日,為中日友好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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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興慶宮阿倍仲麻呂紀念碑

另一個是新羅人--崔致遠,說起這個名字,在中國似乎名不見經傳,但其實在朝鮮半島(朝鮮和韓國),他有很高的地位,甚至被奉為朝鮮“文學之祖”,其地位猶如屈原在中國一般。崔致遠出生的公元八世紀後期,此時大唐已經是殘殘暮年,日薄西山,但仍然是東亞地區“發達國家”。崔致遠出身於新羅貴族,年僅十二歲就被父母送到了大唐,隻身來到長安。六年之後中舉,也算不負父母所託。最開始做過溧水縣尉(相當於縣公安局長),後來被淮南的大軍閥高駢看中,留在身邊做幕僚,主要是負責草擬文案等秘書工作。在中國期間,本身即是文人的崔致遠也結交了不少詩人,同時自己也寫下了不少的詩篇。在宦遊十六年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大唐,“好把壯心謀後會,廣陵風月再銜杯”“萬里始成歸去計,一心先算卻來程”,從他自己寫的這句詩裡面,可見對於大唐還是很不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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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文學之祖 崔致遠

歸國之後,崔致遠繼續官場生涯,歷任新羅侍讀兼翰林學士、守兵部侍郎、知瑞書監。後來因為敢於直諫,不為權臣所容,被貶為太山郡太守。不過仕途坎坷,並沒有使崔致遠喪失學以致用的熱情,在新羅,他整理了很多留“唐”時期的雜詩賦及表奏集資料,希望用這些寶貴的學習成果,來為他的國家和人民做貢獻。他的《桂苑筆耕集》等書,是研究晚唐時期政治,文化的重要史料。

以上兩個人,即便事蹟過了一千多年,現在仍然為我們所津津樂道,並不時的傳播和紀念。一個留學生,學習他國的優秀文化知識,無論是留下發揮所長,造福當地也好,還是回國利用所學,發展本國也罷,是個人選擇,我們無可厚非。但最重要是發揮自身的優勢,做文化傳播的橋樑和使者,增進兩國間的友誼和和平。這才是留學生正確的“打開方式”,而不是借重所在國,反過來攻擊自己的父母之邦,這樣的人只會留下罵名,被歷史所遺忘。這些最基本的常識,不知某些人可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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