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你拿起手机,和父母一起拍一段有意义的录像,你会怎么拍?

有知识才有学问


你好,很高兴回答这个问题。

和父母一起拍有意义的录像,我会记录下平凡的日常。

首先,我父亲可能是不愿意配合我单纯只拍摄的,他不太喜欢单独拍照。不过我的办法是把孩子给他抱着,这样父亲会很高兴和孙女玩的。

第二,如果和父母一起拍摄,我会选择一大家人比较齐全的时候,进行日常记录。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帮父亲洗脚什么的这个我做过,如果刻意记录给父亲洗脚他可能会不配合。但是记录父亲给他的朋友滔滔不绝讲述故事,应该也比较有意思。

第三,和父母一起拍一段有意义的录像,我想陪着他们一起去旅游,去美丽的大草原,看蓝天白云,看牛羊成群。

我父亲喜欢养羊家里现在还养着一群,我想能够领着他们去广阔的草原上看看,心情一定会很舒畅!我还没有陪父亲去旅游过,有过几次邀请他去,都没成功。我妈妈喜欢旅游,喜欢去看风景。所以我觉得如果能记录一段全家人去旅游的录像,一定很珍贵!

最后,其实我觉得和父母相处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宝贵!所以平时有机会我经常把生活随时记录下来。因为将来每个镜头都会让我记忆犹新……


全能奶爸的学习之旅


敬献花卉已经成为我与父母相见的时刻了,当我拿起手机,只能拍下我们自己兄弟姐妹们的身影,却拍不到父母的尊身影视,流泪是发泄自己的感情的最佳方式,愿父母之灵万古长青。




晋采


母亲七十多岁了,背有些驼,走路蹒跚。父亲走后,他在我和弟弟身后,每天看着我们步履匆匆、忙忙碌碌……有一天,回望她孤单的身影,不舍且迟滞的目光,心里突然一酸:我想牵起她的手走出小城,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去年三月,我终于带着她一路向南。在西湖、西溪、乌镇……那个爱笑爱唱爱文艺的母亲终于回来了,仿佛回到生命的春天。我用镜头记录下旅途的点点滴滴,以期把爱和诗意融入她的晚年。

若说我有些文艺细胞,那是因为母亲。儿时吃饭,看到母亲的粥碗旁摆了一本书,一边喝一边看,渐渐神凝气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于是摇摇摆摆跑开,抱了母亲的一本书,摆在自己的粥碗儿旁。瞄一瞄母亲看书的样子,喝一口,舔一舔食指翻一页。

良久,母亲终于回过神儿来,想起我的存在。见我安坐旁边,竟然也翻起书,是她床头的《红楼梦》,只是书放倒了。她噗嗤一乐,两颗虎牙白亮亮地附在唇边。那时的她身材丰盈,齐耳短发,刘海儿盖着眉毛,戴一幅高度近视镜。那时父亲还在邯郸工作,我和母亲暂姥姥家里。

记忆最深的是她带我和弟弟看电影。小城有所大礼堂,白天开会,晚上放电影。舞台上扯着一幅方方的雪白的荧幕,下面摆着一排排木头板凳 ,墙壁上有好多凸起,窗帘是绿色绒布。

电影散场后,母亲背着熟睡的弟弟,我牵了她的衣襟,走在回家高高低低的街道上,晕黄的灯光把我们的影子拉长,拉长,长到像一个细细的竹竿儿拖在后面;再揉短,揉短,短到像一个西瓜缀在脚下。

母亲爱笑,脆得像风铃。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小城十字路口矗立着一座毛主席塑像,坐北向南高高擎起一只手臂。母亲站在雕像的石阶上,挥舞“红宝书”领诵语录,高亢洪亮的嗓音张扬着那个年代的激情,洋溢着无所畏惧的青春。

后来,她幸运地成为小城广播站的播音员。老照片里的她和一排同学挤在一起,十七八岁,头戴军帽,两腮晕红,扎着两只短短的小刷子,腰里系着皮带,红红的袖章像跳动的火苗。后来,母亲因为姥爷“右派”问题跌入人生的低谷。最懊恼的莫过于离开心爱的话筒,到一所乡村小学教书。我第一次学唱歌就是在那个小村儿。

我记不得那个小村儿的名字了,只记得滏阳河流经这个小村时来了大转弯儿,像划了一个U字,村里的人家在河湾里一簇簇安卧。

村口灰蒙蒙的树稍斜斜地映衬着几间青砖老屋,原是寺庙,现做了教室。窗棂和墙壁咧着不规则的缝隙,北风呼儿呼儿地哧溜进来。屋前一片开阔的疙疙瘩瘩的黄土地,在冬阳的刺射下泛着冷白的光,这就是操场了。

操场除了孩子们踢毽子、跳绳,还用来升国旗、集体唱歌。大家搬着板凳,排好方队,依次坐在操场上。母亲起个头,领唱一句:学习雷锋好榜样……挥手打着拍子,蓝色的卡其布的外罩下面是红花儿棉袄。同学扯着喉咙齐声跟着喊:“学—习—雷—锋—好—榜—样……”声音响彻操场。

我在教室的窗后吸着鼻涕,新奇地看着这一切。终于,操场的队伍解散,母亲搓着冻红的手,帶着一身寒气回来了。我缀在她脖子上,缠着她教我唱。她先擦一擦我的鼻涕,理理我散乱的辫子,才开始哼唱。

记得放了寒假,学校空荡荡的,只有母亲值班。年三十儿的夜晚,外面的炮竹时时炸响。母亲往砖炉里扔了几个大煤块儿,通红的火苗冒出来,水壶咕嘟咕嘟地靠在烟囱边儿滋滋冒着热气。母亲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黑匣子,那就是收音机了,那个年代娱乐时尚。旋开按钮,里面沙沙一阵响,然后传出《红灯记》的唱腔。

母亲哼唱:“我家的表叔……”我一边看着母亲唱,一边跟着唱,错的时候母亲快速地重复一下,给我提示,我赶紧滑到母亲的节奏里,声音和她契合在一起。

我们的歌声飘出窗外,不知何时落雪了,天地静白。簇簇人家星星点点地挂起了红灯笼,丛丛榆树、枣树灰白的枝梢淡墨一般笼罩在小村的上空。滏阳河也像一条飘带在雪中轻轻揽着小村睡着了。

后来,因为姥爷病重,母亲终于调回小城。周末又可以去看电影了。一毛钱一张票,后来一毛五,宽银幕的两毛。一张票我们仨,这是我们在那些艰难的岁月里最快乐的事了。

看完电影,母亲背上趴着弟弟,牵着我往回走。我说我也要母亲抱。她就哼唱电影里的歌曲,我兴奋地忘记了困倦,也不怕黑暗,一边走,一边大声唱。

小城街道的路面高高低低,两旁参差的人家栖息在东西朝向的路灯下,晕黄的灯光把我们的影子拉长,拉长,长到像一个细细的竹竿儿拖在后面;再揉短,揉短,短到像一个西瓜一样缀在脚下。如此反复,终于到家了!

母亲在艰难的岁月里,尽力给了我和弟弟一个充满爱和诗意的童年。所以,才使我虽已人到中年,仍能从那段时光里得到心灵的滋养;能在喧闹落幕后,从容地在时光里品味孤独和诗意。

所以,今天我要把她曾给我的爱和诗意融入她的晚年。我带她在乌镇看了这里的戏台,这里的太学,这里的文化展览……也许,母亲在这风景里回忆起了往昔的点点滴滴;也许母亲被乌镇水乡风韵打动,她从内往外散发出一种诗意,微笑着彷佛回到生命的春天。

最后一幅图片:一边是她看展览时的背影;一边是一位古装少女窈窕的身影。最美的年华母亲留给了我们,她在我心中的舞台上是永不落幕的绝代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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