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尋她芳蹤 | 張愛玲用五句話寫儘自己的一生

她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最具“傳奇性”的女作家,

她的一生,

糾結著時代和命運、東方和西方、人生和文學、真實與虛幻……

她的作品一直到現在仍舊保持著強大的生命力,受到一代又一代讀者的喜愛,

她的傳奇人生也為一代又一代讀者所津津樂道……

她,就是民國奇女子張愛玲。今年是她100週年誕辰。

百年尋她芳蹤 | 張愛玲用五句話寫儘自己的一生

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上面爬滿了蚤子。——《天才夢》

對於張愛玲來說,家或許是“一襲爬滿了蚤子的華麗的袍”。

1920年9月30日,張愛玲出生在上海公共租界西區麥根路一幢沒落貴族的府邸。這裡是張愛玲的第一個家。

與張愛玲同時代的作家,沒有誰的家世比她更顯赫。祖父張佩綸,光緒年間官至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是“清流黨”的主要人物;祖母李菊耦是李鴻章的女兒。張愛玲生母黃素瓊(又名黃逸梵)則是首任長江水師提督黃翼升的孫女,後母孫用蕃是曾任北洋政府國務總理的孫寶琦之女。

就在這個大家族中,卻上演了一幕幕活生生的世事變遷、聚散離合。

不幸的童年給張愛玲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啊,出名要趁早呀,來得太晚,快樂也不那麼痛快。——《傳奇》序言

“出名要趁早。”這句話的字面意思到現在被廣泛的應用,但人們往往不知道作為註解的後一句:“個人即使等得及,時代是倉促的,已經在破壞中,還有更大的破壞要來。”

張愛玲說這句話時,其實不單單是字面上的意思,跟當時的時代背景是有關係的。不談政治,張愛玲是一個更專注於寫作的作家,更希望通過出書賺錢來滿足她有情調有品位的生活。當時時代瞬息萬變,她也是希望能在穩定的時期內趕快成功,否則個人的名聲很容易被時代的大浪所淹沒。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紅玫瑰與白玫瑰》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這就是張愛玲式的性感,譏誚、冷漠、帶著置身事外的居高臨下,卻又一語驚醒夢中人。

儘管張愛玲一生都有“獨在小樓,不管政治”的姿態,但選擇胡蘭成無疑成為世人眼中的汙點。即使只論個人感情,這次選擇也是失敗的。胡蘭成沒能給張愛玲帶來安穩、靜好,而是深深的傷害。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半生緣》

這大概是世上最悽美的情話,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的,除了歲月,還有自己。留下的,僅是一場空歡喜。

張愛玲隱忍到1947年,寄了一封分手信。

她在亂世中經歷了父親的家、母親的家、胡蘭成的家,卻都不是家。在她華麗的前半生裡,她想求一個家而不得。

笑,全世界便與你同聲笑,哭,你便獨自哭。——《花凋》

張愛玲在美國的日子並不好過,越到晚年越孤僻。

1955年張愛玲到了美國,但她引以為自豪的寫作卻遭遇毀滅性打擊。一部部作品寫出來,一部部被出版社拒絕……她終於發現,她並不是一個放之四海而皆“紅”的天才。

1995年9月的一天,張愛玲謝世於美國洛杉磯寓所,7天后才被人發現。屋裡沒有傢俱,沒有床,她就躺在地板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一個曾經無限風光的生命以一種最淒涼的方式凋零。

(河北新聞網綜合,編輯史豔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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