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趙長平之戰,廉頗如果沒被趙括取代,秦軍會撤兵還是強攻?

層林盡染幽山


即便廉頗沒有被趙括取代,只怕也不會對“長平之戰”的結果有何影響。畢竟,“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就趙孝成王在“長平之戰”中坑爹的表現而言,無論誰來領導趙軍,失敗都是遲早的事情,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慘烈的程度而已。

一:見小利而忘命,幹大事而惜生

公元前265年,秦昭襄王採用範睢“遠交近攻”之策,對毗鄰的韓國進行猛烈的軍事打擊,試圖通過攻取韓國上黨郡的方式來開拓秦軍東出爭霸的道路;並趁勢憑藉上黨郡“三晉咽喉”的特殊位置,將心腹之疾的韓國納入到自己的戰略版圖之中,迫使其割地納貢、俯首稱臣。

而在經過三年多艱苦卓絕的戰鬥之後,原本就勢不能敵的韓桓惠王終於不在掙扎,甘心情願的將東出要道——上黨郡拱手相讓。但“民不畏死,緣何投降?”慷慨悲歌的上黨軍民顯然不想就此止戰息兵,於是,在上黨郡守馮亭的倡議下,英雄的上黨軍民決定帶著上黨郡投誠到趙國,希望倚借中原霸主的威勢再和秦國一較雌雄。

但就是這連瞎子都看得出來的陰謀詭計,卻令趙國君臣為是否該接受上黨郡而吵成了一團。話說在馮亭的使者抵達邯鄲之際,素無主見的趙孝成王隨即找來平陽君趙豹和平原君趙勝兩位股肱重臣一同斟酌商議。

話說頭腦清醒且頗有真才實學的平陽君趙豹不僅一眼就看出了馮亭“禍水東引”的毒計,並且還因為趙孝成王“大喜”的表現而一再提醒他“必勿受也”。不然以秦昭襄王睚眥必報的性格,秦趙之間勢必會因此而開戰,但若從綜合國力和實戰實力而言,目前的趙國雖有霸主之名,卻也不是虎狼之秦的對手。

王大喜,召平陽君豹告之曰:“馮亭入城市邑十七,受之何如?”對曰:“聖人甚禍無故之利。”王曰:“人懷吾德,何謂無故乎?”“夫秦蠶食韓氏地,中絕不令相通,固自以為坐而受上黨之地也。韓氏所以不入於秦者,欲嫁其禍於趙也。秦服其勞而趙受其利,雖強大不能得之於小弱,小弱顧能得之於強大乎?豈可謂非無故之利哉!且夫秦以牛田之水通糧蠶食,上乘倍戰者,裂上國之地,其政行,不可與為難,必勿受也。”

只可惜,忠言逆耳,心心念念想著“不戰而得十七城”的趙孝成王最終還是聽從了平原君趙勝的建議,不僅迅速接手上黨並對馮亭進行封拜,而且還絲毫不顧及秦國勢必不肯善罷甘休的可能性,君臣上下歌舞相慶儼然天下太平,不復戰矣。

所謂“國雖強,忘戰必危。”眼見辛苦數年、死傷無數才換來的戰果竟然就這樣被趙國捷足先登了。惱羞成怒的秦國君臣自然不肯就此善罷甘休,更何況,憑著秦國的實力,也實在沒有善罷甘休的必要。

於是,就在趙國上下還沉浸在歌舞昇平的祥和景象中的時候,秦將王齕已然調轉槍頭對趙國發起了猛烈的攻擊,猝然受襲的趙孝成王簡直就被打蒙了,忙不迭的就命令老將廉頗率軍北上援防上黨。但“哀兵必勝”,當千里馳援的趙卒哪裡是上下齊心、同仇敵愾的秦軍的對手?所以,在幾個回合之後,趙將廉頗不得不調整戰略,轉攻為受,與秦軍玩起了“堅壁不出,固守待援”的遊戲。

但這終究不是一心想著“速戰速決,快速取勝”的趙孝成王所希望看到的結果,於是在見識了秦軍的威猛和強悍之後,得了便宜的趙孝成王竟然心生恐懼,主動派人前往秦國求和去了。且說在這朝令夕改的趙孝成王統領下的趙軍也實在是苦逼到了極致。

二:心存僥倖的趙國君臣——赴秦求和

所謂“戰勝於朝廷”,就在秦、趙兩軍互不相讓、僵持不下的時候,秦趙兩國為了改變戰場情勢以利於己而紛紛加緊了外交攻略。而就在秦趙之戰以前,強悍霸道的秦國已然與韓國、魏國、楚國結下難以彌縫的生死大仇,當此之際,本來正是趙國聯合諸國共謀強秦的時候,但生性怯弱的趙孝成王卻一意孤行的拒絕了趙國上卿虞卿在這方面的建議。而白白錯過以此合縱破秦的大好良機。不僅如此,他還欽命貴臣鄭朱赴秦求和,希望長平之事能夠就此不了了之。而列國諸侯在見了趙孝成王這番風騷的操作之後也紛紛心灰意冷,從此不再過問秦趙之時。


於此同時,原本就為趙國“堅壁不出”而煩惱不堪的秦國則索性藉助鄭朱來秦之機,一方面假意做出“和談”的姿態,藉以鬆懈趙國君臣的戒備之心和列國注意力。另一方面則“遣使赴魏”,以土地重寶來分化趙魏聯盟,進而達到孤絕趙國的戰略目的。如此一來,一心想著要通過何談來解決“對峙”問題的趙孝成王不僅終究沒能實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願望,反而還因此失去了楚、魏、韓三國的支持,就此陷入孤立無援的尷尬境地。

就在趙孝成王為“求戰不得,求和不成”而深感苦惱的時刻,邯鄲城內竟有不知不覺的流傳出“老朽廉頗,不堪戰陣,龜縮不出,且將投降”的謠言。如此一來,原就滿腔怒火無處發洩的趙孝成王彷彿找到了傾斜的閘口,於是裹挾著雷霆之怒的“易將求戰”之事就這樣發生了。而趙軍也因此而走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話說廉頗一生為將,向來謹慎而兇猛;多謀且善斷。身為一國之君的趙孝成王不斷自己沒有識人之明,甚且還因紛紛擾擾的民間謠言而做出“臨陣換將”的荒唐之舉。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面對趙孝成王如此荒誕的舉動,朝廷上下竟無一人進諫,一人質疑。試問,君臣蠢陋至此,趙軍焉有不敗之理?

三:沒有亡國已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公元前260年,趙括秉承趙王“速戰求勝”的意圖,一到長平即撤換佈防,變更制度,悉除廉頗時的部署,堂堂正正的與秦軍掰開決戰的架勢,主動進擊求戰心切的秦軍。只可惜,此時的秦軍統帥早已不是老成持重的老將王齕,而使屠兵百萬、百戰不殆的沙場鬼見愁白起。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己而不知彼,百戰百敗。”就在趙括連對手是誰都還沒搞清楚的時候,趙軍就中了白起“分而治之”的戰略而被分割成多個首尾不相顧的豆腐塊,被秦軍圍困在中心坐以待斃。

而就在此危急之際,始終密切關注戰場形勢的秦昭襄王隨即趕赴河內,一方面盡數徵集簽發年15以上的男丁趕赴長平配合白起;另一方面則又命人進攻長平以東、以北一帶的高低,徹底阻斷趙軍的援軍和糧草。而就在秦昭襄王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停當之後,後知後覺的趙孝成王才恍然警覺,匆匆忙忙的想齊、楚兩國救援,但事到如今,一切都已來不及了。被包了餃子的趙括軍團在堅守數月而不見援軍且糧草業已斷絕的情況下,不得不克服飢餓的襲擾和死亡的恐懼,強行向秦軍發動反攻。但在秦軍強悍的武力鎮壓下,終究還是以失敗告終。

同年,殺人而食的趙軍器械投降,之後則被白起盡數坑殺,嗣後,白起又挾戰勝之威趁勢包圍趙國首都邯鄲城。向來昏昏沉沉的趙孝成王終於靈光一現,再度啟用被強徵回國的老將廉頗,而後又命令上卿虞卿等出使各國,聯結諸侯且其援軍。但“遠水解不了近渴”,若不是秦國國內將相爭鬥過於激烈,以至於應侯範睢強行命令白起撤軍的話。只怕稱霸中原的趙國也難逃亡國滅族的命運吧。


狐筆春秋


廉頗沒被取代,就沒長平之戰了!

長平之戰時秦國地跨今天的陝、甘、川、渝三省一市以及內蒙古河套陰山一帶,又在巴蜀地區修建了都江堰,把這裡打造成為天府之國成為秦國的糧倉

反觀趙國是由於三家分晉而立國,主要佔據今天山西北部、河北南部一帶,其地盤小於秦國。

打戰打的國力,這一點趙國已完敗,廉頗老將早己心知肚明。

趙國當時還多線作戰,趙國除了要防禦北方的遊牧民族,還要長期防備燕國這個攪屎棍。

兵力吃緊,後勤糧食更吃緊。速戰速決就是一場豪賭。

廉頗,在幹什麼呢?

戰爭初始,趙國先鋒部隊與秦軍交戰長平以南,一交手,團滅。

經驗豐富的老將廉頗領四十萬主力退守長平以北,在空倉嶺一帶築壘自守。反正不管秦軍如何鼓戰,就不出戰。

但年輕氣盛的趙孝成王,三番五次催戰,戰爭是要錢的,消耗不起了啊!

秦趙又發生一次交手,趙連丟失兩處要地。西營壘也被秦軍佔領,廉頗下令退守丹河,與秦軍隔河相峙。

戰爭陷入僵局,王齕也想一局定輸贏,但廉頗嚴防死守,三年也沒越過丹河。

任趙孝文王怎麼急,就是不出戰。

這樣君臣出現矛盾了!

換掉廉頗也是必然。

而趙括的失敗也是必然

趙孝文王讓趙括在四個月內必須出兵。

而事實上對趙括而言。除了率部衝鋒,他也別無選擇。

反觀秦國方面商鞅變法後實行的獎勵耕戰制度,以及巴蜀天府之國的糧食基地源源不斷的供應都是秦軍戰勝的有力保障。

秦昭襄王還親自前往前線督運糧草,十五歲以上男子全徵兵,一時間秦軍士氣大振。

而這時趙國已經快沒糧了,怎麼辦?

速戰速決!!!!

但連廉頗死都不打,趙國也沒人敢打,趙括年輕,而且在趙國軍界地位很高,也只有讓他去了,他也敢去。

“讓他去唄“豪賭一場,趙國也已進退無路了。

進也許能贏,守只有耗死,趙王心知肚明。

“贏,大家一起嗨皮!”

“輸,反正滅趙括全家!”

“我不擔責"

趙括不過是個犧牲者(這事一開始就是一場陰謀),卻被史書筆伐成“紙上談兵”一切的一切有背後和現實多方面的原因。

趙括他也明白,所以最後他衝鋒在前,一箭刺穿胸口先死,他用自己的鮮血來捍衛一個軍人的榮譽一個家族的傲嬌。

圍困這麼多天,軍隊都沒有譁變,說明他治軍還是很不錯的,參考他原來對他父親的參謀,他絕對不是個紙上談兵的東西。

趙括不過是個性格直接,沒有花花腸子忠君愛國的年青人,不懂政治安身立命之術而已。

我覺得這個歷史很多冤枉的人,他就是其中一個。

但趙國底氣還是有的。

而後秦又幾次攻趙,都被打敗了。

白起一直抗命都不去,就是怕被包餃子殺掉,身敗名裂,最後被秦王賜死,但最少也算是千古一人未嘗一敗

有個千古謎團,四十萬趙軍怎麼可能被秦軍近三萬騎兵圍困?

三萬騎兵加上後來的五千(這五千人是看管留守趙軍的)不過近四萬,圍困四十了近二月,無數次突圍不解!!!

戰國騎兵想防守,就是騎馬加步兵(沒馬鞍),箭射完就廢。

胡服騎射的趙國,趙括身邊兩三萬精銳騎兵都沒有?

原因可能有:

1,趙國根本沒四十萬。

2,武器出現代差(從出土文物上看,沒有)。

3,手下有內奸(馮亭的嫌疑最大,帶上黨棄韓奔趙,本就是轉嫁危機)

史有時也像破案!


喜歡歷史的妹紙是蓉兒


戰國時期,秦趙長平之戰是決定未來歷史的拐點,秦敗,歷史就要被改寫,所以當時的秦國統治集團對這場戰爭是志在必勝。

當時秦國對外的大政方針是丞相範睢主謀制定的,秦昭襄王視範睢為肺腑,言聽計從。在‘’遠交近攻,遠交以離人之歡,近攻以廣我之地,自近及遠,如蠶食葉,天下不難盡矣。‘’的路線的指引下,秦國第一個軍事打擊對象就是毗鄰的韓國。

交好齊丶楚後,昭襄王以王齕為將,帥兵5萬,從東南向突擊韓國,很快,就拿下了野王城,隨後封堵上黨,守將馮亭跟手下商議何去何從?原話:‘’秦據野王,則上黨非韓有矣,與其降秦,不如降趙,秦怒趙得地,必移兵於趙,趙受兵,必親韓,韓趙同患,可從御秦。‘’無一人反對,馮亭便派人拿著降書和上黨地圖去了趙國。因為上黨的地理位置對趙國的都城邯鄲就好比山海關之於北京,在接到降書後,趙孝成王拜廉頗為上將,率兵20萬馳援上黨。在上黨廉頗以堡壘連綴,堅守不出,克敵於弊為戰,任秦軍想盡千方百計,我自巋然不動。雙方相持半年,秦軍未得尺寸之效。在這種情形下,範睢使出了反間計,迫使趙孝成王臨陣讓趙括換下了廉頗。

趙括之父馬服君趙奢臨死有話交待夫人,兒空讀兵書,不知其變,一旦為將,必敗秦兵。知子莫如父,趙括接手後,把廉頗手下的人全部換上自己的人,軍壘合併成大營,以守勢轉為主動出擊,尋機決戰,此時,秦國秘密換上了白起替下王齕,昭襄王動員全國15歲以上者皆從軍,15萬虎狼之帥悄悄逼近上黨。秦舉全國之力,加上白起指揮有方,將士同心,很快大勝趙國於長平,殘無人道地先後坑殺了趙卒約40萬。趙國在戰國時期的六國裡,是唯一能在軍力上和秦一比上下的國家。趙國敗了,秦國一統天下的道路變得更通暢了。

歷史沒有如果,假使有,其阻擋秦統一的絆腳石,都會被秦想盡千方百計地踢開,因為這是向前發展的歷史潮流。廉頗就是廉頗,趙括永遠是紙上談兵的趙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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