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痛徹心扉地對男子說:你怎麼忍心殺我,我愛了你那麼多年

小說:她痛徹心扉地對男子說:你怎麼忍心殺我,我愛了你那麼多年

館桃看著他手中的那柄通體雪亮的靈劍,也是瞬間愣了。

但面上卻還是一點膽怯也不顯露地繼續道:“公子難道真的想用這劍殺我嗎?可是你也知道的,我雖是對你有過一些愛慕,可這千年多里,卻真是沒有過任何的殺戮。你這樣一個清心雅正的仙者,怎麼忍心就因為對你的愛慕,而情難自控所做的這些事情,就對我下如此重的手?”

她傷心欲絕的樣子:“況且,我現在根本就不敢再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你作為修仙之人,連作惡多端的妖都肯饒恕都肯渡,為何對我這樣一個沒有做過任何壞事的妖,就起這樣重的殺念?”

這話說的,易子西一時之間也有些無話可接。

妖怪接著又坦蕩蕩地樣子,說:“總之我的想法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就是想留在你身邊,沾染一些仙氣助長自己修為。你要是同意,我們今後井水不犯河水。可你要是不同意....”

她眼神冷冽,憤憤道:“我從小長在山中,本來也就是一隻沒受過什麼禮儀教導的妖。所以若真是逼急了,我真的會魚死網破讓大家都不好過!”

又說:“反正後天就是仙法大會了,到時候入會比試的仙家弟子那麼多,我大不了就冒死現身。告訴他們你道貌岸然,始亂終棄,平日裡一副清心寡慾的謫仙樣兒,背地裡卻和我暗度陳倉。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只名聲,可你作為日月之光的弟子,又是大家推崇和仰慕的少年仙者,到時候你要是名聲受損了,你日月之光百年清譽,可就要跟著你一起蒙上恥辱了。”

在一字字,一句句,聽完這妖怪說完這些威脅人的話。

再聯想到這一夜被這妖怪的各種胡攪蠻纏之後,易子西當真是連一句話也想再多說了。

他不是真的怕這妖怪的威脅。也不是覺得傷她這樣一隻沒有做過傷天害理大事的妖,是違背自己身為仙者的初衷。

而是覺得,這樣一隻妖,這樣一隻冥頑不靈、厚顏無恥、屢教不改的妖,你哪怕再苦口婆心的同她講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況且他這一夜,也是真的累了。

不是因為和這妖怪這種爭執後身體的累,而是心累。

修仙十餘年,他是真的從沒見過,像這隻妖怪這樣胡攪蠻纏的妖。

此時已快深夜,住進客棧的世家弟子也都陸陸續續熄燈入睡。窗外夜色寧靜如水,有皎潔月光透過蒙霧薄雲,和未關緊的窗戶,零星點點的灑落在房間內。

易子西看著這樣寧靜的月光,躁動了一個晚上的心,也終於是恢復了一點平靜。

他不理面前那隻還在想著各種理由威脅自己的妖,只轉身坐回凳子上,靜靜看著地上散落的宣紙和濺在地上的墨汁。

久久,才說:“想要留在我身邊,那你倒說說看,你這樣一個女子,要怎麼留在我身邊?”

“.....呃!”

館桃一時間也有些愣神。

一是她沒想到剛才還劍拔弩張和自己對峙著的人,轉眼間卻能這樣平靜如水的坐下來,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

二嘛,也確實如他所說那樣。

自己一介女妖,要怎麼留在他這樣一個男子身邊?

其實這世間的修仙世家有很多,各家所修心法不同,也不是全都不能不近女色或娶妻生子。只不過易子西所在的‘日月之光’,卻是實打實的門規裡首先標註的就是這一條。

所以有這樣一條門規那樣擺著,自己這樣一個女妖,又要怎麼留在他身邊呢?

館桃也搬了跟凳子坐到他面前,手撐著下巴,裝出絞盡腦汁的樣子仔細想了想。半響之後,才突然一挑眉:“有了。”

她皎潔一笑,站起來。

在易子西還沒反應過來她想做什麼的時候,一個輕盈的旋轉。

瞬間身上本來一身通體雪白的墜地長裙,變成了一身素淨的青色衣衫。一頭墨染般傾灑在身後的長髮,也瞬間挽起,在頭上做了個再簡單不過的竹簪束髮。

那一張白皙嫵媚的小臉,雖依舊面容精緻無一點瑕疵,卻比之前的嫵媚多了一絲男子的俊逸,少了一些女子的嬌柔。

還有本來光滑的脖頸,也如男子一般有了個小小的突兀。

身材也是。

雖依舊纖細修長,卻隱去了之前過於嫵媚的玲瓏曲線和婀娜身段。

如今站在面前的,完完全全是一個如美玉一般的小男生。

只不過雖然變成了男兒身,對太過美豔的相貌也有稍微的遮掩。但那雙細長美眸,卻依舊嫵媚勾人心魄。

這哪怕是個男相,也是個妖媚惑主的俊俏男相。

易子西有些無奈,看著面前的人許久,才說:“你當真覺得這樣,就可以留在我身邊?”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