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病故留子,次年夫娶悍妻,长子却身亡,宋代“杀子案”疑云

看古代百案 聊人性黑暗

文:马耳

妻去世留下一子,夫心中悲苦次年娶妻

话说开封府内,有一官宦人家,叫秦宗佑,在家排行老七,家道殷实,后来娶了城东的程氏为妻,这程氏是个贤惠的妇人,治家也有自己的想法。

后来这程氏生下一个儿子,取名长孺,约莫十数年后,那程氏死了,宗佑痛苦不已,一日正是中秋节,天清明净,月色如画,宗佑在庭院里散步,忽望着这月色伤感不已。

故做下了一首诗道:“中秋正尔月明时,为忆家人寐不成,此夜谁家闻唤酒,宁怜独自对寒灯,”待宗佑做完这首诗,泪如雨下,忽见乌云遮蔽了月亮,似乎有些寒意。


妻病故留子,次年夫娶悍妻,长子却身亡,宋代“杀子案”疑云


宗佑便回房间休息去了,半夜时分,宗佑梦见程氏来此相会,二人竟在梦中情意绵绵,云雨之后,那程氏起身要走,辞别宗佑道:“感君之恩,其情难忘,故得与君相会,妾身无别的话嘱咐你,唯有儿子长孺我不放心,请夫君定要好好照料他。”

说罢,那程氏去了,宗佑从梦中惊醒后,忽想起妻子的话,心里悲苦万分,遂起身做了一首词怀念程氏,词名为《一剪梅》:偶尔中间两相浓,死若生逢,深乐相逢,解衣深惜旧时容,虽在梦中,忘却梦中,因何话别遽匆匆,愁恨重重,苦思重重,觉来沈畔逼吟蛩,抵怨秋风,怎禁秋风?

娶悍妻生了子,却容不想前妻之子

次年,那宗佑又娶了一房妻子,姓柳,又生了一子,取名次孺,把柳氏出身小门小户,心情暴躁,在家就是被宠坏的主,偏偏这宗佑是个文弱的人呢,哪里敢和柳氏大声说话。

故此平常也十分畏惧她,而那柳氏也偏爱自己的儿子,见了孩子如珍宝一般,见了那长孺,每每打骂不休,生怕这长子来日分走了家中的财产。

那长孺因怕父亲为难,所以并未告知自己被继母虐待一事,每每挨了打,自己躲起来哭泣想念亡母,后那长孺十五岁时,宗佑外出拜访亲戚,连日不回。

柳氏觉得机会来了,遂将长孺打了一顿,待其动弹不得后,将长孺拖去了暗室活活打死了,又嘱咐家丁仆人,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长孺是暴病而死。

其后又将长孺葬在了城南门外,数日后那宗佑归家,柳氏哭诉说长孺病死,自己也因为悲痛生病,宗佑听之,更觉得对不住亡妻,连她留下的孩子都保不住。

后也不知为何,那宗佑忽然清醒了,突然想起这柳氏本就不喜长孺,如今儿子死了,定与柳氏脱不了关系,却也只是怀疑不敢说出来。


妻病故留子,次年夫娶悍妻,长子却身亡,宋代“杀子案”疑云


一日,包拯出游时,忽见道路两旁有一座新坟,上面洒着之前,那包拯路过时,忽听耳畔有人低声说话:“告相公,告相公,”连喊了数声,那包拯回头一看,却不见人,走了数步后,又听见了这声音,且那包拯回家后,耳边日日都响起这种声音。

便又去了那座孤坟处,心中觉得此事定有冤情,遂问邻居道:“这一座新坟是谁家的?”那老者答:“这是城中秦家的长子,说是最近病死的。”

包拯听完,决意要弄个明白,便自己拿来锄头挖开坟墓,将小儿的尸体检验一遍,见上面果真有伤痕,回到府衙后,便命公差去寻那宗佑来问。

宗佑将此事告知,又将心中的怀疑说出,包拯听闻,遂叫衙役拿来柳氏,问道:“长孺是谁打死的?”柳氏却说长孺是生了暴病而死,不肯招认,包拯大怒:“他既是病死,为何身上有全是伤痕?分明是你这做后母的没有慈心,如今打死了他,又说是生病死的。”

柳氏被包拯一番话问住,不肯招认,遂将打死长孺一事说出,此案的大白后,包拯判柳氏斩首,来赔偿长孺的性命,至于宗佑,身为人父,不能庇佑其之,被打了十大板后,判回家去了。


后记:其实每次看见这种继母继父虐待孩子的,就很不理解,一个孩子,若是做错了,可以说教几句,下狠手去打死的,实在是狠心之人。

况且夫妻本一体,自己在选择另一半之前,就得明白他带着一个孩子,以后生活肯定有诸多不便,自己不想好就去给人家当后爹后妈,又对孩子下狠手,难不成是生活中受了委屈不敢发泄,只能靠打孩子来泄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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