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过渡治疗已经成了整个恐怖的医疗行业最恐怖的“理所当然”

才从医院“逃出来”。终于从医院“逃出来”了,鼓起勇气从医院“逃出来”了。之所以用“逃出来”这个词,这非常贴切地表达了我“逃出医院”的切身真实感受。我想,如果我面皮薄一点,拉不下与医生“斗争”的情面,如何我知识少一点,经不起医生的“专业”恫吓,现在我可能还在医院病房里,如同一件实验室的人体标本,被堆积如山的各种药各种剂各种器浸泡着,让自身肌体的抵抗力和平衡力,日渐稀微消耗殆尽。经此一事,我不再把万人诅咒的过渡治疗,简单理解为医院只是为了赚钱,把住院抢病人简单理解为医院的一种生意经营。我想说的是,恐怖的过渡治疗已经成了整个恐怖的医疗行业最恐怖的“理所当然”。在这种恐怖主义式的“理所当然”驱使下,医院有十二万分的理由给病人制定全套再加全套的治疗流程,医生有十二万分的理由给病人上全套加再“保险”的用药,当然,前提这要看病人银行卡里是不是还能划出钱来。至于是不是对症治疗对症下药,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畴之内;至于用药过渡给病人造成可能的身心功能性损害,更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可怕!真可怕!而这表面疯狂的一切和背后不可告人的一切,就成就了整个医疗行业这个恐怖主义式的“理所当然” 。对此,没有哪一个医生没有一家管理者,站出来表达哪怕一丝丝的感觉不对和内心有愧,而将这“心安理得”的医生赚钱和医院生意做成了“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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