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病名,西醫病名。有什麼區別?

張明士1


中、西醫病名區別大了:中醫是以人體氣血運轉機理為根據定病名。明白的一看就知道,簡單明瞭。

西醫最早是以外表看得見的症狀和後果定病名,為了簡化易記用發現人命名。最近幾十年現代科學發展都是在此基礎上擴展和命名。總的原則說西醫是以結果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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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九年,也就是1920年,30歲的胡適在北平協和醫院診斷出糖尿病,雖然西醫用了各類西藥治療了很久,都沒有起效,反而使病情日益嚴重。

直到後來出現了慢性腎炎,小便見血,心臟腫脹等併發症,西醫終於束手無策,告知胡先生已經無力迴天。

絕望之中,他的一個朋友勸他轉投中醫。可是胡適對中醫很不以為然,認為不科學,後經朋友反覆勸說,勉強答應一試。

於是就請了當時的名醫陸仲安先生來診治。沒想到陸先生一看,說,這事兒簡單,“飲以黃芪湯,如不愈,唯我是問!”

考慮到胡適併發症已經非常嚴重,危在旦夕,根據中醫“扶危救急先扶陽”的原則,陸先生開方時加重了黃芪用量至300克。

然後胡適前後喝了三個月,所有的病症都消失了,最後還去協和醫院檢查,結果是“痊癒”。在事實面前,胡適認為“中醫不科學,很糊塗,但是能治病”

作為新文化運動的干將,胡適被中醫救回了命,但又怕公開後打自己的臉,於是只好私下給陸先生寫了一封感謝信

信中說到,陸先生的治療方法,已經引起了西醫的注意。西醫已經把黃芪拿去做實驗了,希望可以在黃芪中找出剋制糖尿病的成分。而且還寫到:

“我心裡想象將來的無數‘實驗室研經圖’,繪著許多醫藥學者在化學實驗室裡,穿著漆布的圍裙,拿著玻璃的管子,在那裡做化學的分析,鍋子裡煮的中國藥,桌子上翻開著:本草、千金方、外臺秘要一類的古醫書,我盼望陸先生和我都能看到這一日。

當下文化語境下的中醫處境

從胡適的“中醫很糊塗,但能治病”,到今天流行的“中醫讓你糊里糊塗地活著”可謂是一脈相承。這裡面暴露出來的是,在這個以西方科學為主導的社會里中醫的尷尬處境。

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國民政府就曾通過餘雲蚰等人,從科學主義的角度提出的《廢止舊醫以掃除醫事之障礙案》,後經中醫學界的奮起抗爭而作罷。

新中國成立後,出於發展國民經濟的需要,國家大力宣揚科學的重要性,而全民性的科學教育,更是將科學在中國人的自我意識裡提升到了無以復加的高度。

目前全國所有的中小學實行的都是西式教育,學生學習的是西方文化中的數理化和英語,而少許傳統文化知識則是被當著無關緊要的內容教授給學生。

西式的文化教育培養的必然是信奉西方文化的國民,這些已經被西化了的現代人逐漸遺忘了傳統,只能用西方的文化意識來看待周圍的事物。

要知道,中醫是中國的固有醫學,它的母體是以本土儒釋道為核心的傳統文化,和天然與西方文化親近的西醫相比,中醫是一種截然不同的醫學體系。

在中國固有文化逐漸被邊緣化的今天,中醫也慢慢喪失了自己的文化母體,從而處在異質的科學主義文化環境裡。

這直接的後果就是,與建立在機械還原論科學上的西醫相比,中醫已經不能讓西化的國人正確的認知與理解了

於是大家看不懂中醫的陰陽五行、不清楚中醫的診斷方法、不知道中藥的君臣佐使,把這一切都斥為落後,並貼上神秘主義的標籤。

像胡適之一樣,認為中醫治病,聽不懂,看不明,簡直就是“糊里糊塗”不可理喻。

現在很多人,到了醫院診所脫口而出的都是西醫的病名。

即使找中醫看病,問醫生什麼病的時候,醫生也會以西醫的病名告之,如:高血壓、糖尿病、發燒、胃炎等等。生怕你聽不懂什麼肝陽上亢、消渴症這些孤僻的名詞。

久而久之這些中醫術語變成了只有中醫大夫才能聽懂的“暗號”,大夫在面對病人的時候又把這些“暗號”翻譯成現代人聽得懂的西醫名稱。

而一講診斷,就該是這樣化驗,那樣儀器,這樣指標,那樣數據;一談治病,就要是一病一藥,一藥一病。

像胡適先生一樣,認為中藥的君臣佐使是落後,只有披上西方化學實驗的外衣,提煉有效成分,做分子藥,中藥才能得以脫變為“科學”。

甚至是中藥幾千年來無數人的臨床實驗也是不“科學”的,藥物要先喂老鼠,再喂兔子,以此得出的科學數據,才更有臨床意義,讓人信服。

這樣的認知,只是出現在100多年前的西方洋人身上,而今天卻普遍地發生在了我們這些黑頭髮、黃皮膚的中國人身上。

一個智慧的民族被西化到已經不能理解自己文化的地步,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廣州汝元


中醫病名和西醫病名的區別是很大的。中醫的治療宗旨是從病源治

症。症是根源,病是體現。西醫治病方法就是治病,治所見到的病情。所以人們常說:西醫治表,中醫治本。中醫是從根上治療,根除病情自然會消。如果只從表面上治,有炎消炎,病根未除,炎症便會有返復。這些就是中醫所說的病名和西醫所說的病名就不會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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