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有多少因为吸食五石散暴毙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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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五石散啊,那可是中国境内最早的毒品了,在魏晋南北朝那段时期,流行所谓的魏晋风度,也就是一帮文人雅士、官宦子弟在一起畅谈清虚,兴头上来了再嗑嗑这个五石散助助兴,不过这个五石散终究是毒品,不少那时的贵族就因为吸食这个而一命呜呼了。

那五石散是什么,为何会具有毒性呢?其实,一开始五石散是一种药品,是东汉大医学家张仲景发明的,最开始是治疗伤寒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五石散也与时俱进,传到魏晋时期,五石散的配方与之前的不大相同了,成了名仕当中的不可缺少的助兴之物。

据史书记载,吸食五石散后整个人会呈现出一种兴奋状态,不能躺下,得赶紧锻炼身体,加快血液流通,其药性非常燥热,需要吃冷食、饮温酒、洗冷浴及行路来发散药性谓之“行散”,看到这里作为现代人的我们感觉到了什么,是不是感觉这就像吸了毒品一样,像个神经病。

在那个魏晋南北朝时代,就有那些贵族不加节制,吸食五石散而暴毙的。出生著名的大族"河东裴氏"的裴秀,晚年嗑了五石散后,脱光衣服、喝酒发现都无法将药性散去后,就给自身大泼凉水,结果就一命呜呼了。数得上来的还有晋哀帝司马丕、北魏献文帝拓跋弘等,也都是因为吸食五石散而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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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石散是中国记载最早的毒品。是东汉著名的内科大夫 张仲景为了防治伤寒病发明的配方,关于五石散的配方,东晋葛洪记载为"丹砂、雄黄、白矾、曾青、慈石"。

三国时期魏武帝的女婿何晏是历史上第一个服用五石散的人,他对五石散配方给予改进,配方变成“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石钟乳、石硫黄”人服后后顿觉,浑身是劲,神清气爽。但毒副作用很大。

魏晋南北朝是一个颓废的年代,天下大乱、世事无常,文人雅士精神空虚无妄,虚幻迷离。民风所致文人名士大多有吸食五石散的记载。如上文所述的魏武帝女婿何晏、魏晋玄学的主要代表王弼、曹操曾孙女婿嵇康、竹林七贤阮籍、东晋政权的奠基人王导、东晋时期军事家谢玄、南北朝时期大诗人谢灵运、东晋末年的陶渊明、大书法家王羲之王献,魏晋明臣裴秀、晋哀帝司马丕、北魏道武帝拓跋珪、北魏献文帝拓跋弘等,都曾服用五石散。

其中裴秀、司马丕、拓跋珪等都因服用五石散致死。唐代药王孙思邈呼吁世人"遇此方,即须焚之,勿久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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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人与药和名士风姿相联系,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共同文明现象。但广泛流播于文人集体中的是五石散。王羲之便是五石散崇拜者的典型代表。五石散又名寒湿散,主要由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钟乳石、石硫磺等“五石”组成。五石散原是东汉医圣张仲景创制的一种医治伤寒的方药。但到了魏晋时期,请求摄生妄服五石散,一瞬时就成为了士大夫津津有味的时髦灵药。这其间的始作俑者,当属三国时魏尚书何平叔,听说他首试取得神效,然后流行于世。

何平叔,名晏,东汉大将军何进的孙子,也是一位玄学家、清谈家,官至吏部尚书,主管选拔人才。何晏描摹绝佳,爱润饰,喜女色。自诩服了五石散,精力爽快,面庞光润,美丰姿气,可获取女性的悦慕。《世说新语》言语篇说:“何平叔(晏)云:服五石散,非惟看病,亦觉神明开畅。”

何晏之举深得考究风姿的魏晋纨绔之流的敬慕,纷繁效法,趋之若骛,很快流播于世。五石散在名士的效应下,又由摄生遂变成了一种嗜食毒品的风俗,一种糟糕的风姿。垂青丹鼎摄生的王羲之对此也雅爱有加,不辞辛劳,克己自食。他慨叹地说:“服五石散,身轻举动如飞。和道士许迈同修服食,为采药石不避千里之遥,广泛州郡,穷及名山,泛舟沧海,乐得其间。”岂不知,书圣王羲之陷入了丹鼎摄生的误区。正如鲁迅在《魏晋风姿及文章与药及酒的联系》中所述,五石散含有可致人中大毒的汞,可危及肝、肾、血管器官,能使人当场逝世。嗣后,王羲之在《服食帖》中说:“吾服食久,犹为劣劣,”是说服用丹药本欲摄生,可是仍然身羸多病。明显,王羲之由于嗜食五石散中毒,所含重金属过量损伤了身体,特别是听力妨碍日重。

在后世看来,服食五石散这一风气显得如此古怪,因这五石散并非一般的强身健体之药,而是一种服食起来忌讳极多,且一旦举措失当,便极易引起逝世的药物。非深知药性者,绝不行容易测验。一般以为,五石散是由五种金石类药物组成,即石钟乳,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石硫黄。《世说新语》中关于服散的记载虽只稀有条,但从中即可见服散已成魏晋名士们竞相效法的时髦之举。服药的人多为名士,如何晏、王恭、殷觊、王忱等人。

 一般以为服散之风始于何晏,这以后“京师翕然,传以相授,历岁之困,皆不终朝而愈。世人喜于近利者,不睹后患。”。这种药物服之有增进消化机能,改进血象,使人面色光润的效果,故何晏服散后以为它不但能够看病,并且使人精力酣畅爽快。自何晏之后,五石散被奉为能够轻身延年的灵丹妙药,在魏晋名士中广为流传。

服散后需进行一定量的运动,使药性发出,故而行散成了魏晋士人们服药后一种有利的运动。服用五石散之后一定要寒衣,寒食,寒卧而饮温酒,所以王大服散后微醉,至桓玄处,叫人“温酒来”,不想“温”字恰犯了桓玄的家讳。《规箴》一则中所叙殷觊病因,看人只见半张脸,这也是服散之后的不良反应。假如服散失掉节度,可致“目瞑无所见”,乃至使人神志不清。尽管服食五石散确有医治成效,但这样的药是不能久服的,而魏晋士人们把它作为一种时髦去追逐,在这种行为背面实际上寄托着他们关于长生的巴望。他们不仅把五石散作为一剂强身延年之药,也在潜意识中把它当作了一种精力的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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