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朝聖》的思考:無法逃離出身的我們,如何自救?


《一個人的朝聖》的思考:無法逃離出身的我們,如何自救?

《一個人的朝聖》講述的是一個名叫哈羅德·弗萊的六十歲老人,在釀酒廠幹了四十年默默退休後,跟隔閡很深的妻子住在英國的鄉村,生活平靜,夫妻疏離,日復一日。

一日哈羅德收到一封二十年未見的老友奎妮的信,她患上癌症了!震驚,悲痛之餘,哈羅德突然萌發一個想法,就是徒步從英國最西南一路走到最東北,橫跨整個英格蘭去看望她,奎妮就會活下來了。

87天,627英里,只憑一個信念,哈羅德好不容易完成了這次朝聖之旅,見到了老友奎妮,卻還是沒能讓奎妮活下來。

徒行中,往事一一浮現,妻子兒子與他的疏離,對好友幾十年的歉疚,生活的平庸等等都讓哈羅德開始反思自己的一生。

書中有一段話,我看得淚流滿面,或許這段話給了答案:
童年時代的結束讓他如釋重負。雖然他做了所有父親沒有完成的事——找到工作、娶妻生子、贍養家庭、深愛他們,即使只是剛剛做到——但有時他發現早年的沉默其實一路跟著他,進了他們的房子,藏身在地毯下、窗簾後、牆紙內。歷史就是歷史,你無法逃離你的出身。就算你戴上領帶也不會改變。

“個體心理學”創始人阿德勒:幸運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

成長在破碎的、缺少關愛的家庭的哈羅德不會勇敢的表達愛,缺少一名父親應有的擔當,害怕擔當怯懦,內心的孤獨挫敗感無人能懂,這些讓哈羅德走上了沉默毫無熱情可言的生活。選擇在六十歲的時候進行這場徒步之旅,是挽救好友奎妮的生命,也是治癒他不幸童年的開始。

“他可以原諒自己的父母不想要自己,不教他怎麼去愛,甚至不教他怎麼表達出來。他可以原諒他的父母,還有他們父母的父母。”在此前漫長的歲月裡,哈羅德從未思考過父母與他的關係,甚至是拒絕提及的。可是人到暮年發現,有些事情是我們一生都無法改變的。如王爾德所說:“一個人再富有,也無法贖回他的過去,我們能做的只是與自己的過去握手言和。”

修煉好自己更有可能遇到愛

《一個人的朝聖》的思考:無法逃離出身的我們,如何自救?

伊能靜和庾澄慶婚姻的失敗,正是源自她的原生家庭帶給她的創傷。

伊能靜在很小的時候,父親拋棄她們母女,嫌棄她是女生。母親更是直接說出:“如果沒有生下你,我可能會活得更好!”

所以在伊能靜的眼裡,一直覺得是自己的出生導致了家庭的破裂。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覺得自己根本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如果一個女生從小缺少父愛,或者沒有父愛,那麼在她成年後,就會在親密關係中尋找這種心理的體驗。

庾澄慶完美複合了“父親”的人設,但是一直從未與過去和解沒能把自己修煉好的伊能靜給了對方太多的壓力,最後這段婚姻崩了。伊能靜,再次成了浮萍。

成長不易,成年人的自我成長更是不易,它更需要重新撕裂自己,重新自建。

用了5年的時間,伊能靜蛻變了。2012年她發了一條微博:

《一個人的朝聖》的思考:無法逃離出身的我們,如何自救?

2015年,伊能靜和比自己小10歲的秦昊結婚,重拾幸福。

幸運的是,這次她找回了自己。

不再執著於過往的“遺憾”

阿嬌在綜藝《爸媽學前班》中,最常見的姿勢是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一個人的朝聖》的思考:無法逃離出身的我們,如何自救?

這是一個常見的防禦型姿勢,是下意識地對自我進行保護,常見於一些缺乏安全感的人身上。

節目中的阿嬌看似冷漠的表現,並非是沒有原因的。

阿嬌的媽媽生她時只有十八九歲,爸爸在她一歲時就去世了。後來,她經常被寄養在親戚家,光是幼兒園期間,就轉了六次學。兒時的經歷讓阿嬌十分沒有安全感,甚至在節目中坦言“我從來都沒有自信過”。

《一個人的朝聖》的思考:無法逃離出身的我們,如何自救?

被問到是否願意把時間倒回到10年前,她說想回到20年前:“想改變家庭,想從頭再成長過,我好像沒有童年一樣,我希望有一個開心的童年。”

武志紅說:“不得不承認,原生家庭就像宿命。”童年的遭遇我們無法選擇,但成年以後的人生,我們可以自己掌控,我們可以選擇在過去的陰影中沉淪,也可以選擇不再執著於我們都難免經歷的“遺憾”,學著放過自己,修煉成更好的自己,或許幸福離我們就進一步。

希望阿嬌期待20年後的自己可以過得更幸福更快樂。

看到“創傷”積極的一面

《一個人的朝聖》的思考:無法逃離出身的我們,如何自救?

《權利的遊戲》中的小惡魔提利昂·蘭尼斯特從一出生,母親就死掉,一輩子被父親嫌棄,甚至還差一點被自己的父親幹掉。

他再聰明再智慧再努力,也不被父親認可,只因他是七大國裡最被歧視的一類:侏儒。可他依舊用力地活著,還活得很漂亮,他說“永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因為全世界都不會忘記。要把弱點變成你的鎧甲,用來武裝自己,就沒有人可以用它來傷害你。”

現實中,小惡魔的扮演者彼得·丁拉基也是非常牛的存在。導演曾直言,他無法想象如果《權利的遊戲》中沒有彼得·丁拉基和他所扮演的小惡魔一角,這部劇是否還會如此完整有震撼力。彼得·丁拉基的身高從小是他最大的傷口,但最後,反而成為了他留給這個世界最酷的背影。

心理學的研究者們發現,創傷性的事件,不一定帶來創傷性的結果。

薛之謙的歌總是帶著些許哀傷的味道,殊不知,這些源自於他的原生家庭,四歲喪母后的他患過抑鬱症,後來靠著音樂一路療傷自己才逐漸走出陰影,在節目上薛之謙坦言:“我心理是不健康的,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覺得我心理健康過,要不然我就寫不出那些情歌。”

生活很多時候是無法辯駁討價還價的,但我相信,不管原生家庭帶給我們多大的痛多深的傷痕,終究是過去式,我們可以選擇“創傷”繼續折磨餘生,也可以選擇縫合“創傷”,繼續走未來的路。未來再差也比從前幸福,慢跑也比站在原地更接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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