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覆認知!首次系統獲得新冠病毒轉錄組及表觀轉錄組學數據

由於新病例的迅速增加,2019年冠狀病毒病(COVID-19)很快引起了全球關注。截至2020年4月8日,全球確診病例累計超過140萬例,死亡8萬餘例。這些數字每天都會更新,而且預計還會進一步增加。

SARS-CoV-2是導致COVID-19大流行的乙型冠狀病毒。儘管最近報道了SARS-CoV-2基因組,但其轉錄組結構尚不清楚。

2020年4月8日,韓國基礎科學研究所Dongwan Kim等人在Cell 在線發表題為“The architecture of SARS-CoV-2 transcriptome”的研究論文,該研究利用兩種互補的測序技術,展示了SARS-CoV-2轉錄組和表觀轉錄組的高分辨率圖。

DNA納米孔測序表明,由於許多不連續的轉錄事件,轉錄組非常複雜。除了典型的基因組RNA和9個亞基因組RNA,SARS-CoV-2還可產生編碼未知ORF且具有融合,缺失和/或移碼的轉錄本。使用納米孔直接RNA測序,該研究進一步在病毒轉錄本上找到了至少41個RNA修飾位點,具有最頻繁的基序AAGAA。修飾的RNA比未修飾的RNA具有較短的poly(A)尾巴,表明修飾和3'尾巴之間存在聯繫。在這項研究中發現的未知轉錄本和RNA修飾的功能研究將為我們對SARS-CoV-2的生命週期和致病性的理解開闢新的方向。


顛覆認知!首次系統獲得新冠病毒轉錄組及表觀轉錄組學數據

顛覆認知!首次系統獲得新冠病毒轉錄組及表觀轉錄組學數據


由於新病例的迅速增加,2019年冠狀病毒病(COVID-19)很快引起了全球關注。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被認為是從動物傳播的,病原體被鑑定為SARS-CoV-2。到2020年1月,懷疑最初受感染的患者是通過人與人之間的傳播感染了該病毒。自2020年1月以來,該病毒已迅速傳播到中國大部分地區和其他國家。截至2020年4月8日,全球確診病例累計超過140萬例,死亡8萬餘例。這些數字每天都會更新,而且預計還會進一步增加。


冠狀病毒攜帶所有RNA病毒家族中最大的基因組(26–32 kb)。每個病毒轉錄物均具有5'-cap結構和3'poly(A)尾巴。細胞進入後,基因組RNA被翻譯以從兩個開放閱讀框(ORF),產生非結構蛋白(nsps)ORF1a和ORF1b。ORF1a產生多肽1a(pp1a,440-500 kDa),被裂解為11 nsps。-1核糖體移碼發生在ORF1a終止密碼子的緊鄰上游,這允許ORF1b繼續翻譯,從而產生大多肽(pp1ab,740–810 kDa),被切割成16 nsps。蛋白水解切割由分別具有木瓜蛋白酶樣蛋白酶結構域和3C樣蛋白酶結構域的病毒蛋白酶nsp3和nsp5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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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S-CoV-2基因組組織,規範的亞基因組mRNA和病毒體結構的示意圖(圖源Cell )


病毒基因組還被用作複製和轉錄的模板,由具有RNA依賴性RNA聚合酶(RdRP)活性的nsp12介導。 產生負義RNA中間體,以用作合成正義基因組RNA(gRNA)和亞基因組RNA(sgRNA)的模板。gRNA由結構蛋白包裝以組裝後代病毒體。較短的sgRNA編碼保守的結構蛋白【刺突蛋白(S),包膜蛋白(E),膜蛋白(M)和核衣殼蛋白(N)】和一些輔助蛋白。根據當前註釋,已知SARS-CoV-2具有六個輔助蛋白(3a,6、7a,7b,8和10)。但是ORF尚未通過實驗驗證其表達。

因此,目前尚不清楚該緊湊基因組實際上表達了哪些輔助基因。


每個冠狀病毒RNA都包含約70 nt的5'“前導”序列,該序列與基因組下游部分的“主題”序列融合。根據相關的模型,前導序列-主體融合發生在負鏈合成過程中的短基元,稱為轉錄調控序列(TRS),緊鄰ORF。TRS包含一個保守的6-7 nt核心序列(CS),周圍是可變序列。在負鏈合成過程中,RdRP在穿過體內TRS時會暫停(TRS-B),然後將模板切換到前導體中的TRS(TRS-L),這會導致轉錄不連續,從而導致前導-主體融合。從融合的負鏈中間體中轉錄出正鏈mRNA。已經在其他冠狀病毒中研究了複製和轉錄機制。但是,尚不清楚一般機制是否也適用於SARS-CoV-2,以及SARS-CoV-2轉錄組中是否存在未知成分。為了開發診斷和治療工具以及對這種新病毒的理解,定義SARS-CoV-2基因組的組織至關重要。


深度測序技術提供了研究病毒轉錄組的強大手段。諸如Illumina和MGI平臺之類的“合成排序(SBS)”方法具有很高的準確性和覆蓋範圍。

但是它們受到短讀長度(200-400 nt)的限制,因此應通過計算重新組裝片段化的序列,在此期間會丟失單倍型信息。最近引入的是基於納米孔的直接RNA測序(DRS)方法。儘管納米孔DRS的測序準確性受到限制,但它可以進行長讀測序,這對於分析長的CoV轉錄本特別有用。此外,由於DRS可以檢測RNA而不是cDNA,因此可以在測序過程中直接獲得RNA修飾信息。已發現許多RNA修飾可控制真核RNA和病毒RNA。末端RNA修飾(例如RNA拖尾)在細胞和病毒RNA調節中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在這項研究中,研究人員結合了兩種互補的測序方法,即DRS和SBS。該研究明確地繪製了SARS-CoV-2的sgRNA,ORF和TRS。此外,研究人員發現了許多與常規TRS介導的聚合酶跳躍不同的非常規RNA連接事件。該研究進一步發現了RNA修飾位點,並測量了gRNA和sgRNA的poly(A)尾巴長度。


顛覆認知!首次系統獲得新冠病毒轉錄組及表觀轉錄組學數據

測序數據統計(圖源Cell )


具體來說,該研究利用兩種互補的測序技術,展示了SARS-CoV-2轉錄組和表觀轉錄組的高分辨率圖。 DNA納米孔測序表明,由於許多不連續的轉錄事件,轉錄組非常複雜。除了典型的基因組RNA和9個亞基因組RNA,SARS-CoV-2還可產生編碼未知ORF且具有融合,缺失和/或移碼的轉錄本。


使用納米孔直接RNA測序,該研究進一步在病毒轉錄本上找到了至少41個RNA修飾位點,具有最頻繁的基序AAGAA。修飾的RNA比未修飾的RNA具有較短的poly(A)尾巴,表明修飾和3'尾巴之間存在聯繫。在這項研究中發現的未知轉錄本和RNA修飾的功能研究將為我們對SARS-CoV-2的生命週期和致病性的理解開闢新的方向。


參考消息:

DOI: 10.1016/j.cell.2020.04.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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