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毓明,喊冤!《信筏故事》告訴我們:惡魔在笑

如果惡魔一直對我笑,那“我”一定會上當。

因為,“我”太善良。

近期,鮑毓明這一陌生的名字,刺入大眾的視野。

西南政法商學院法治企業研究院研究員、中興通訊獨立非執行董事、上市公司傑瑞股份集團副總裁兼首席法務官、紐約長島商學院講師

天大工學學位、天大管理科學與工程專業碩士、美國橋港大學計算機碩士、中國律師資格、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出庭律師資格

供認各大集團公司、企業高管、名譽加身、高校講師等等,可以說是一個標準精英人士。

但就是這樣一個衣冠楚楚之人,卻在近日被斥為“衣冠禽獸”。

鮑毓明,喊冤!《信筏故事》告訴我們:惡魔在笑

通過閱讀《南風窗》報道李星星有關報道,不由心如刀割,更是不寒而慄。

現實照進電影,電影暫留現實。

李星星的遭遇,不由得讓人聯想到2018年上映的電影《信筏故事》。

首先,這部電影是電影製片人詹妮弗·福克斯親身經歷改編。一部電影,真實故事改編,六個大字,不由得令人肅然起敬。因為,主人公不僅有勇氣去面對這段創傷,更有勇氣說出來,用電影熒屏呈現給觀眾。勇敢,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堅強,而是出於不希望再有無辜受害者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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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的媽媽在家中無意發現女兒初中的日記和信筏,隨著女兒日記天數一次次的變化,媽媽在女兒的日記中發現了不對勁的內容。

出於保護女兒的目的,詹妮弗的媽媽打電話詢問自己的女兒。現在和過去,兩個時空被打破。塵封的記憶一點點呈現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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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70年代的一個夏天,13歲的詹妮弗認識了她的馬術老師Mrs. G以及田徑教練比爾。

馬術老師Mrs. G,成熟有魅力,碧眼金髮,渾身散發著親切感和高貴氣質。

比爾,陽光隨和,高大威猛。成熟、有見地,更是一個體貼入微的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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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馬術老師Mrs. G,詹妮弗有著無比憧憬之心。那是自己心中所渴望的模樣,那是人生,確切的說是女性該有的模樣。

比爾的介入,則更多是異性的吸引力和帶有父愛關懷的“暖男”。

“當我離開他們的時候,我的世界開始地動山搖,我時常害怕自己會不慎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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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的原生家庭,並不幸福。家裡有5個孩子,而自己又是不起眼的那位。看似人丁興旺,但極易被忽略。作為透明的存在,詹妮弗渴望被關注,渴望有人傾聽自己,認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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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生的鮑某明,一米九左右,200斤上下,又高又壯像座山一樣。

他是一個擅長與孩子打交道的人。

這是《南風窗》,文章開頭的表述。鮑毓明,高大威猛,有學識,戴著眼鏡,給人以嚴謹不失風度的精英派頭。

在原文中,我們看到李星星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在網友的介紹下,認識並結緣。在原文中有一句話“但大概只花了半年的時間,鮑某明就徹底取得了李星星母女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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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年的時間,鮑毓明就取得了一位14歲左右女孩的信任,贏得了女朋友的信任。甚至,鮑毓明用自己的行動和學識,給這位母親營造出了“確實就像個爸爸,他的學問高,如果把女兒交給他教育,肯定比自己帶在身邊要強。”的假象。

更適合自己,把女兒交給他教育,能夠帶給女兒未來

通過李星星母女的描述,可以佐證鮑毓明確實是”一個擅長與孩子打交道的人“。

電影中對家庭失望的詹妮弗,被Mrs. G,面對Mrs. G的接近,詹妮弗甚至有些小確幸。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得到Mrs. G的意外關注,但她非常高興,終於有一個願意去聆聽並向她分享人生經驗的人了。

每個週末,詹妮弗都同他們一起度過。長久接觸中,Mrs. G和比爾利用了詹妮弗急於成長,急於證明,急於填補內心空缺的想法,一步步洗腦,並伸出了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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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只是害怕這個世界,他們只是害怕自由的活著,他們無法接受你即將成為一名女性,他們看不到你在我們眼中的樣子。”

現實中,當鮑毓明費盡心機營造好假象之後,終於為自己贏得了和李星星獨處的機會。

2015年11月,鮑某明帶著剛滿14歲的“女兒”李星星,到北京上學。“父女”在北京生活,母親在老家天津。

不同於,電影中詹妮弗成功被洗腦,並偏執地認為自己愛上了比爾,依戀Mrs. G。2016年,李星星在鮑毓明侵犯自己後,因下體疼痛,手機查詢,並在得到手機醫生建議後,選擇了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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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2月31日,是第一次。一夜沒睡,第二天肚子疼。隨後被鮑毓明帶回北京,關在家裡,強迫看不良題材影片。相較於Mrs. G和比爾循序漸進的誘導,鮑毓明則在贏取信任後,兇相畢露,粗暴且妄圖洗腦。

詹妮弗失身於比爾,認為比爾愛她。

鮑毓明在4月9日,接受一家媒體採訪時稱,自己不會觸犯法律底線,並稱“事情並不是像她說的那樣,事情說起來話長,但我和她從來沒有以‘養父女’的關係相處”。

言外之意,鮑毓明是被冤枉的,自己沒有觸及法律底線,自己是清白的。

鮑毓明的言外之意非常明顯,鮑毓明自認為自己和李星星並非是養父女的關係。李星星所講述的內容,也非“事實”。

過去和現實交織,詹妮弗因為幼年的經歷,或者說在偏執之後,對比爾和Mrs. G的行為,內心有自我粉飾和美化。

同理,鮑毓明也是如此。只是一個是受害人長期誘導、洗腦後,出於自我保護的偏執和不認同。一個是施加者的狡辯和錯覺。

當男朋友稱她為“受害者”時,詹妮弗情緒崩潰。

“我不是受害者,我不需要你或者任何人稱我為受害者,因為你對我的人生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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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採訪鮑毓明時,鮑毓明狡辯“事情並不是像她說的那樣,事情說起來話長,但我和她從來沒有以‘養父女’的關係相處”。

電影中,中年詹妮弗找到老年比爾時,比爾惡相盡現。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風采,慌張、驚恐、急於撇清自己。

鮑毓明,依舊在為自己狡辯。

詹妮弗的噩夢一輩子難以抹滅,李星星亦是如此。詹妮弗不再信任別人,在兩性關係上,成年後的自己放縱不羈,心更為空蕩和冷寂。李星星,在控訴之後,無結果。儘管鮑毓明會消失一段時間,但他又會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鮑毓明不止一次給李星星洗腦,停掉學業,減少母女往來,李星星完全被鮑毓明掌控著。而這次,李星星掉進了“只有鮑毓明一人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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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白,鮑毓明一直在誘騙、控制、侵犯李星星。他所謂的“並非養父女關係”,只不過在為自己骯髒的養成遊戲做狡辯。

在警方的促使之下,鮑某明給李星星寫了一封保證書。保證書中寫道:“給我現在的女兒,和未來的妻子。”

在現實中,我們看到李星星一次次去派出所,一次次做筆錄,又一次次被鮑毓明接回家。

“很正常”“說出去你就不乾淨”“我是對你最好的人”“別人都是壞人”,這一套話,鮑某明就像“背書”一樣,只要說了上一句,李星星就知道下一句。

鮑毓明不止洗腦,更將李星星的求救表述為“可恥的行為”。說出去,你會失去一切;說出去,你將遭遇所有人遠離和嘲諷。

這樣的話術,就是囚牢,進一步阻撓了李星星維權的信心。

鮑毓明有一句話沒有說錯,“自己不會觸犯法律底線”。在這裡,說他沒錯,並非是認可他的行為,並非贊同他沒有犯罪的說法。而是,事實很殘酷,李星星似乎不能夠將鮑毓明繩之以法。

正是一次次“不了了之”,正是鮑毓明一次次“去而復返”,正是一次次上吧揭露卻毫無結果,正是一次次刺痛卻依舊面對惡魔。才幾乎磨盡了李星星控告的動力和求生的希望。

一位曾經對她們表達過善意的民警直言說,“我不能再管你這件事了,再管我就沒工作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能夠將鮑毓明繩之以法,我無法想象鮑毓明背後的能量,就如同,我無法做到對李星星感同身受。“感同身受”只是冠冕堂皇的安慰話,痛苦只有李星星清楚。

李星星告訴記者,“不只有我,還有其他小孩兒,現在我受傷害,將來還會有別的小孩受傷害。”

鮑毓明,喊冤!《信筏故事》告訴我們:惡魔在笑

相較於詹妮弗,李星星是勇敢的,更是鼓足勇氣不幸者中的幸運者。因為有媒體報道,鮑毓明辭去了種種職務,但警方之間的對話,告訴我們前路依舊漫漫。

如果結局同鮑毓明所說的那樣,那前路的黑暗還能夠信任誰去刺穿?如果事故淪為一個故事,那荊棘到底有多寬?幾丈?百丈?萬丈?千萬丈?

前路艱辛,我們誓要劈開那荊棘,撕碎那偽善,即使和著血水,也要為未來踏出一條路。

為身後,留一份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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