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痛打落水狗?

1925年年末,26年初時,魯迅先生寫了一篇名為《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的文章,文章的要義是大家都熟知的“要痛打落水狗”。

1925年,這一年軍閥割據、混戰,民眾水深火熱。這一年風雲變幻,中國工人階級正處於黑暗的前夜,“五卅慘案、省港大罷工”等等,工人遭到血腥慘殺。

在這樣的背景下,魯迅寫下了《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Fairplay字面意識就是咱們公平、光明正大的搞事情,不要面前一套背後一套,玩陰招。我笑臉對你,你卻拿刀拿槍弄我。

在這樣的時局下,有什麼公平正義可言,必須要痛打落水狗。魯迅寫到:總而言之,不過說是“落水狗”未始不可打,或者簡直應該打而已。

今年是2020年,2020年庚子年,時光再向前推移120年,回到1900年,八國聯軍在這片土地上橫衝直撞,火燒圓明園,最後以庚子賠款解了人家的火氣。隨後中國進入列強瓜分的格局。

120年的時光,在歷史的長河中何其短。就像昨天一樣,我們不能忘卻卻已經忘記。懷念和訴說並不是要講出些什麼道理,並不是要牢記仇恨,並不是要睚眥必報,並不是要活在過去,而是要驚醒、警覺,不自大,不自我麻痺。只是提醒我們壞人很多,我們不能人之初性本善來看著大千世界、各色人等。

2020年伊始,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冠病毒在中國爆發,中國人民壯士斷腕、團結一起,創造了火神山、雷神山種種奇蹟,武漢一千五百人口的城市封城,人類歷史上也沒有,到今天的4月5日,也沒有哪個城市能比中國的封城這樣做得好的,企業火速轉產,生產防疫物資。政府託底,從上到下嚴格督查,政府專供菜、糧油等等及時的保障,嚴厲打擊哄抬物價等等,一時社會大局穩定,疫情得到有效防控,人們在平靜中迎來了勝利。


要不要痛打落水狗?


然而在我們努力對抗疫情的時候,說風涼話有之、口吐侵犯人權者有之、背後用下三濫陰招的有之、陰陽怪氣者有之,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見不得你好,就是不期望你強大,你永遠是病夫才好,一些人骨子裡的血統論、種族論又被其自身的惡臭燻的昏了頭,變得狂妄自大起來,唱衰我們者有之、落井下石者更甚、伺機打壓趁火打劫者原形畢露。

突然想到魯迅先生的這篇文章,當今國際風雲也是詭異多變,這裡面有沒有本性不改的狗呢?

誰知道時局運轉,中國人贏了,我們漂亮的贏了。而且來了一個一百八度大轉身,世界更要靠我們了,這時才想起抄我們的作業,卻發現無法下筆,因為做不到。這個時候我們的醫療物資、專業團隊遠赴他鄉。然而這也遭到一些狗的亂吠,說我們搞侵略,伺機擴大什麼。有些狗才落到淺水處,自覺無事,依然指手畫腳的說著怪話,等真的落到深水裡,爬不出來是,只能哭爹喊娘了,只能聽信天命了。

中國這些年的崛起何其艱難,這一路走來,遇到的兇狗、餓狗,真的不少。起先時候,有的狗異常生猛,亂咬亂吼,如何好言好意好臉示它,它都擺出一副兇惡的嘴臉,真是令人氣憤。由於狗有些瘋狂,一時還找不到對付它的好辦法。

如今這隻或者有些狗落水了,成了落水狗。常說,落水狗,人人皆可喊打之,誰讓其之前胡撲亂咬呢?

我們要不要痛打呢?或者即使不打,在其落水可憐搖尾之際,要不要生出同情心,拋一根長竹竿,將其打撈上來。只是等其抖落身上的水滴,曬乾狗毛,還會不會來咬我們呢?

如今天下大事,也許不能簡簡單單的定之為敵我之矛盾,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這有種有沒有敵人呢?有沒有真的惡狗呢?

也許某些時候,儘管其搖尾乞憐,我們還是要狠狠地打,打到其恢復了人性,不在秉持惡狗的本性為之。

現在有的落水狗,真該痛打之而後快。

魯迅先生在文章中,對其中的一種狗,濃墨重彩的描寫了一番,提醒人們此類狗最具麻痺性,尤其要痛打。文中寫到:叭兒狗一名哈吧狗,但是,聽說倒是中國的特產,是個徹頭徹尾的騎牆派。縱觀這段時間的新聞評論,忽然發現裡面的一些人事,疫情前如何如何,疫情後怎樣,怎樣,算不算騎牆派呢?要不要打它落水呢?

最後,用原文中的一句話來結尾吧:“聽說剛勇的拳師,決不再打那已經倒地的敵手,這實足使我們奉為楷模。但我以為尚須附加一事,即敵手也須是剛勇的鬥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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