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李自立

“春風十里”來自唐代詩人杜牧《贈別·其一》:“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春風十里”出處二,來自宋代詞人姜夔《揚州慢·淮左名都》:“過春風十里盡薺麥青青”。現代詩人馮唐寫了一首現代詩文:《春》“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風十里,不如你。”

故人說春風十里,無人抵你。故園春色,鄙人覺得應該是春風百里。估計人們會問,是不是有點誇張?我覺得一點不誇張。一個正月蝸居,都為了預防瘟疫,二月春風習習,人卻仍然在居家堅持,堅持就能夠勝利。堅持順其自然吧,就變成了必須,比如口罩,如今出門不帶口罩,誰還好意思和別人扎堆?不扎堆那就繼續蝸居,蝸居七八十天,有吃有喝可以繼續,少吃無喝,經濟拮据,誰又能蝸居得起?因此,邊防控瘟疫,邊回單位上班,成了在外打拼人無奈之舉。

無奈就得出行,出行就有別離。長時間蝸居,讓人變得蠢愚,都想不起出門戲迎春暉,享受下春天的美。整天念念家鄉美,真正身臨其境,一定會去珍惜。

凌晨收拾好隨身物品,備好出門的行李,匆匆趕路其實時間充裕,為的不尷尬自己。彬底公路兩旁,說成桃紅柳綠,我覺得言辭和大自然絕對比美。綠油油的麥田,黃亮亮油菜一望無際,沿路旁桃花紅了,杏花白了,迎春嬌貴嫩黃,還有叫不上名那種紅梅,青山綠水相映襯,各種群芳正豔,芳草萋萋,走過奓紅嶺忽然看見那平房前的白玉蘭,更是嬌態滴滴,花叢裡小鳥兒鳴啼,更有飛舞比翼,美不勝收,令不是詩人的我,有幾分陶醉,更有幾分難捨難離。

遊走是必須,也只能邊走邊在家鄉的春季,最後一次陶醉。漫無邊際的思緒,在莽原中盲目的狂飛。回過神來,車已經狂奔在彬山紫薇,放眼隨便溝壑對岸,鳳凰山際,隨便那個仡佬,隨便那個溝渠,一樹樹、一層層、一朵朵、一蔟簇,不是粉紅便是碧綠,不是鮮豔恰似明媚,家鄉如此之美,怎能不陶醉!

想來恰這更子春天,故鄉最後一眼春色,美美看幾眼澗畔埂畦,就是去了哈密,我覺得自己覺不會後悔這場疫情的蝸居。

乘車駛出東站口,穿越隧道後就是豳州驛,據說豳州驛是古代地方政府為當官的接風洗塵的驛站,更是故人送別親人好友西出塞外邊境之處。沿絲綢之路,從長安北行百四十公里,進入今天太峪,正是《詩經》裡古豳地。

豳州驛是豳州門戶,大唐盛世,豳州驛便成了古絲綢之路必經之路,客商們西出長安第一站。從古至今,千年來有過繁華,歷朝各代更替,歲月輪迴,它見證著絲綢之路的東方文明。千年之後,豳州驛成為“絲路明珠“彬州門戶景區。歷史文化和自然風景成了和諧的美。乘車走路就怕分神,一個不留神,眼裡的風景已經物是人非。永壽梁的槐樹林蔥蔥郁郁,清蒼卻不覺得線條生硬,因為那一溝壑和山樑上,都已經充滿勃勃生機。不經眼就是一樹芬芳聚集,要不滿坡杏花雨,要不桃之妖妖豔色旖旎。

穿越了底角溝隧道,再不是渭北高原,已經是關中腹地,那沿路上的花色,不再是故鄉的原風景,一束一樹,更不是零零碎碎。整片整片正綻春蕊的是桃園,遍地粉白的是杏園和梨園,那紫的是梧桐花,淺綠色的是青青柳絲,蘋果花尚早,只是綻開葉子頂起了花蕾,千萬畝果園競爭怒放,萬物復甦。生命和春天,這對情人又在激情地偷偷約會,她們從來沒投顧及過我的感受,惹得遊人心裡酸酸的,又覺得自己孤寂。

從故鄉彬州到永壽梁,滿眼春景豈止春風十里,底角溝和永壽梁,山峰溝壑青草藏著生機,怎能不抵荒漠戈壁,永壽到咸陽古都,已經是春風百里。百里春堤,撫堤柳絮,群芳驚豔,芳草萋萋,鸚鵡洲我不好說,起碼心的那個感受,哪裡還會想起塞外城邑。真的讓我陶醉。

春風百里,迷人的故鄉,迷人的花香鳥語,柳笛別情,更有醉人的雨。人都依戀故鄉,詩人常吟絕句,誰都不願遠行,祖國又怎麼強大崛起。有你有家有故鄉,卻沒養家的工作;塞外生活苦悽,春的顏色很孤寂,可天山荒漠卻有養家的契機。因此,為了來春相遇,為了眷戀故鄉賞花情趣,遊人不得暫別可愛的故鄉可愛的你。難捨難分的別離,才有能換得天長日久的廝守相期。

別了故鄉,別了花徑遠遠離去的你,春風百里,依然愛你……

這才是:美景情絲硃筆意,桃紅柳綠鳥驚啼。楊溪撫袖涇河遠,春色晴川戀蝶棲。

2020年4月2日於新疆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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