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自然: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2020年的開端,註定是令人難忘的。

前陣子,看到朋友圈有很多人都在轉發一個名為《大自然在說話》的公益短片。

詩一樣的語言,變幻萬千的自然圖景,無不在揭露著一個殘酷的真相——大自然不需要人類,但是人類需要大自然。

這次新冠肺炎疫情和不斷惡化的環境危機,給了我們一次次刻骨銘心的教訓。

我們依賴自然而生,卻妄圖操控和改造自然,人類到底應該如何與自然相處?

人盡皆知的作品《狼圖騰》,早就給了我們答案。

這部以狼為主角的草原傳奇故事所揭示的,正是人與自然的相處法則:有可為,也有不可違。

人與自然: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人與自然: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大自然在說話》

“我是地球的皮膚,我也是有生命的”

《大自然在說話》中,有這樣一段話:

“你們可曾意識到,我就好像這地球的皮膚,只有薄薄的一層,我也是有生命的。”

這句話的主角,正是土地。過度開墾,過度損壞,土地的自愈能力越來越低,可供利用的土壤表層越來越薄。

人與自然: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大自然有其獨特的運轉規律,是歷經億萬年來逐漸形成的,它原本的構造讓它擁有了極強的自愈能力,如果人類試圖以一己之力去改變它,“逆天而行”,對它大加改造,就很有可能為此付出代價。

在《狼圖騰》這本書裡,包順貴一行人“變草原為農田”,就應了這樣的結局。

草原原本生氣騰騰,在開墾荒地的號召下,大量的草原被迫徵用作為農田,但由於土質、氣候等因素影響,這樣的行為不僅沒能充實人民的糧袋,反而給生態造成了嚴重的破壞,土地失去了原有植被的保護,變得愈發脆弱,甚至逐漸喪失生命的氣息,饑荒與死亡,也隨之而來。

如今,自然界的資源正在逐漸吃緊,越來越難以容納不斷增長的人口數量,於是人類採取各種各樣的措施去給自然界“擴容”。一時間,看似效果顯著,人類有吃有住,豐衣足食,但卻沒能意識到,改造來的田地一點點變成荒地,沙漠化的形式越來越嚴峻,草原沒有草,湖泊沒有水,森林沒有樹,農田也漸漸沒有了作物。

自然界越來越難以為人類提供更充足的資源,而這正是人類“逆天而行”、強行改造的代價。

人與自然: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狼圖騰》劇照

草原“戰神”被人類豢養,結局怎樣?

大自然的運轉過程中,有一個非常顯而易見的“遊戲規則”,那就是每種生物都有屬於自己的“行為邊界”,只能對各自的領域進行操控,如果有一方想要越過邊界,去幹涉其他領域的活動,那麼就很有可能擾亂自然的秩序,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在《狼圖騰》中,陳陣不顧反對,飼養小狼就是一例。

自從近距離接觸過草原狼以後,陳陣對草原狼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認為狼是十分懂得“戰術”的生物,可以被稱為草原上戰無不勝的“戰神”。

狼的種種習性、行為以及狼與草原之間密切的關係,在畢利格老人的述說下,愈發引起了陳陣的興趣,他逐漸迷戀上了這種生物。

人與自然: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但如何才能近距離地觀察它、接觸它?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養一隻狼,並看著它長大。於是他不顧草原人的反對,在掏狼崽時私自留下了一隻但他卻沒有想到,他的這種“越界行為”,造成了十分慘烈的結果。

狼是屬於草原的,是屬於大自然的,他這樣偏執的佔有,最後換來的,是小狼為了對抗屈辱的豢養,自殘致死。

這種“妄自尊大”的對於野生動物的豢養,不是陳陣獨創的悲劇,在人類世界裡,一直存在著。

獵殺、豢養野生動物,吃其肉,剝其衣,把它們鎖在籠子裡當玩物,對它們趕盡殺絕……

人類一直剝奪野生動物的自由甚至生命,同時也遭受到了野生動物的“還擊”。

誠然,大自然是有其固定的規律與屬性,每一種生物在這張網裡都有自己固定的位置,人類應該知道自己應站在哪裡,保持謙卑,敬畏自然。

人與自然: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狼圖騰》劇照

人與自然的對峙: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人與自然究竟應該如何相處?

《狼圖騰》中提到的“草原人的‘中庸之道’”就是很好的答案。

不久前,董卿在《主持人大賽》點評時說:

“傷害與被傷害,有時候也是對立統一的關係,傷害他人,有時候也意味著在毀滅自己。一切都在追求一種平衡,如果我們失去了平衡,那對不起,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人與自然: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用《狼圖騰》中的話來說就是,要“善於把草原上的各種矛盾,平衡控制在‘一舉兩得’之內”。這是草原人的智慧,也是人類應該學習的與自然相處的智慧。

《狼圖騰》作者為我們描述了這樣一個草原。

在這裡,牧民和狼之間維繫著一種默契:

牧民們崇拜狼,保護狼,感謝狼捕獵糟蹋草原的黃羊,也甘願在死後用身軀去供奉狼;

他們同時又憎恨狼,圍殺狼,掏狼崽,以免家畜在野狼飢餓的時候蒙受太大的損失。

但愛也好,恨也好,它們就如同天平的兩端,在這個生態圈裡,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他們不會貪婪地佔取狼群所有的戰利品,更不會妄圖用自己的力量,用槍支炮火對狼群趕盡殺絕。

只可惜,當外來戶“侵入”草原以後,開始了異想天開地恣意妄為,他們以饑荒的名義運走了狼群捕獵的全部黃羊,使狼群處於飢餓且憤怒的狀態,不得已攻擊馬群,襲擊羊群,與人類對峙。

隨後,人類為了反擊報復,開始大肆地捕殺狼,以為能換來草原的太平。殊不知,這樣的“互相殘殺”,換來的卻是,草原變成了滾滾黃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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