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天上掉餡餅了,我被人以年薪三百萬聘請去做貼身美容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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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標的一記耳光,直接將趙宇打懵。

十幾秒鐘過後,他回過神來,將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扔,揚長而去。

我暗暗想,趙宇不錯,沒丟了我們這幫同學的臉,有血性。就在我暗自敬佩趙宇的時候,宴席還沒散,趙宇陪著一個老年男人急匆匆進來了。

老年男人點頭哈腰走到胡標身邊,滿臉堆笑地說道:“老胡,我來謝謝你替我教育這個不懂事的兒子。”

趙宇居然請了他父親過來賠禮道歉!我頓時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的難受,恨不得朝他屁股上猛踹一腳。心裡想,趙宇你這個臉丟大了。

趁著趙宇父親與胡標說話的空隙,我悄悄溜了出來,站在旋轉餐廳看腳底下一片燈海的嶽城,感概不已。

突然,我身後響起蘇毓的聲音:“李喬,祝賀你。”

迴轉身,我就看到蘇毓笑吟吟地站在我身後。她不知什麼時候也溜了出來。

嶽城旋轉餐廳是嶽城最高的一棟樓,高達五十八層。這棟樓就是胡標的手筆,至今都是嶽城地標性的建築。

她朝我眨巴著眼睛,示意我跟她走。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隨她而去。

蘇毓對旋轉餐廳似乎很熟悉,七轉八拐,我們就到了樓頂,穿過一道門,我們就站在了一排欄杆圍成的觀景臺上。

蘇毓看著遠方說道:“如果像鳥兒一樣從這裡飛下去,人生一定非常壯美。”

我嚇了一跳,看著腳底下燈火說道:“確實壯美,但命沒了。”

“命沒了沒事啊,只要活得燦爛,長短都好。”

我突然感覺腳有些發軟,我本來恐高,於是小聲說道:“蘇院長,我們回去吧。”

蘇毓不屑地說道:“回去幹嘛?亂哄哄的一片。我可不想看到他們那些齷齪的表演。”

我嘿嘿地笑,退了兩步說道:“你與他們都一樣,都是有錢人。”

“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啊,人家開出年薪三百萬了,要不要恭喜你呢。”

我說道:“你以為我是能被錢左右的人嗎?”

蘇毓似笑非笑地說道:“李喬,人家開出三百萬是障眼法,你以為人家看中的是錢,我告訴你,人家看中的是你的這個人。”

“我怎麼了?”我狐疑地問。

“你以為這記耳光是隨便打的嗎?”蘇毓白我一眼道:“人家在為你掃清障礙。”

我越聽越糊塗,不明白蘇毓話裡的意思究竟是指什麼。

“胡菲兒看上你了。”蘇毓看我傻乎乎的樣子,乾脆挑明瞭說道:“哪個趙宇,已經不在她心裡了。”

我失聲笑了起來,道:“你是神仙啊,亂說。”

蘇毓搖了搖頭說道:“我第六感告訴我的,你不知道我們女人都很敏感嗎?還有,我覺得你與胡標的女朋友有事,她看你的眼光總在躲閃。心虛的女人才會這種表現。”

我被她說得腦海裡一片迷茫,難道她一直在觀察著這些人?

蘇毓似乎猜透了我的想法,淺淺一笑說道:“你不用想很多,你知道我還是個心理學研究生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研究生,總之,你不要給我說這些。”想起那次她在我家遭受的委屈,我的心軟了一下,說道:“還有,我今天鄭重給你道歉,那次你在我家的事,我對不起你。”

“沒事。”蘇毓大度地說:“本來我就不是你女朋友,只是臨時冒充一下,幫你度過你媽那道難關而已。我只是想你證明給你媽看,你李喬不是找不著女朋友的人。”

我一下樂了,認真地說道:“蘇院長,你是好人。”

她糾正我說:“如果你覺得我們是朋友,就不要叫蘇院長,叫我名字就行。”

我只好叫了她一聲“蘇毓”,她高興地應了一聲,對我說:“走,我們回去,該散場了。”

等我們回到包廂,果真看到屋裡已風平浪靜。趙宇和他父親一起坐在桌子邊,正熱烈地討論著嶽城未來發展的宏偉目標。

我們一進去,胡菲兒便問我道:“李醫生,你們剛才去哪了呀,害得我們到處找。”

我驚訝地問:“找我幹什麼?我出去透口氣。”

她哦了一聲,眼光不經意地往蘇毓身上瞟了一眼。蘇毓不動聲色,微微笑著與她對視一眼。

胡標讓人送了車鑰匙給我,外加一張存了三十萬的銀行卡。

我沒好意思拿,正想推脫,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爸在電話裡哭著喊:“李喬,你快回家,你媽暈倒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跳了起來,顧不得滿屋子的人,撒腿就跑。

蘇毓的電話追了過來,問我出了什麼事,我顧不得解釋,只說了一句,“我媽暈倒了。”

我幾乎是連滾帶爬趕回家的,等我從出租車裡下來,已經看到周如意的車和一輛白色的救護車絕塵而去。

我打電話給周如意,周如意只說了一句話,“快,附一。”

我哦了一聲,撒腿就跑。

附一距我家有四五公里遠,我用了差不多十分鐘就到了。等我追到附一,正好看見我媽從救護車裡被推下來。

我撲了上去,卻被人攔住,瞪著眼吼我道:“什麼人啊?快一邊去。”

我一把推開他們,抓起我媽的手喊她。她雙眼緊閉,毫無動靜,我的心不由一沉。

人被推進急診室,我想跟進去,卻再次被攔在門外。

我急得要跳起來,周如意在我身邊低聲說道:“李喬,別慌,裡面有醫生,阿姨會沒事的。”

我看一眼渾身顫抖的我爸,問他:“怎麼回事啊?我媽怎麼突然暈倒了?”

我爸緊張得臉色慘白,一句囫圇的話都說不清了。

護士出來,高聲叫誰是家屬。我衝了上去答應是我。護士冷冷看我一眼道:“病人重度昏迷,需要做全面檢查。”

我沒敢反對,在我的記憶裡,我媽的身體一向是非常健康的,我甚至都沒見著她感冒過幾次。

我媽被推了出來,周如意趕緊過去幫忙,我機械地跟在她們身後,心裡沉重得就像吊了一塊千斤重的鉛塊。

一通檢查做完,我和周如意都累得像條狗一樣的喘著粗氣。看著我媽再次被推進急診室,我覺得有必要給胡菲兒打個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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