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子的儿子都二十多岁了,他对我说:我看见我姨姨家的孩子亲,看见你家的不亲。怎么看?

红豆76437761


我家娃儿跟我外甥关系比较好,跟叔伯家的孩子就不亲,好几年才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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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亲不亲孩子都是看父母的,父母哪头关系好,孩子也就亲哪头。我小时候感觉二头都差不多,妈家的亲人远,很少有机会见面,爸家的亲人近,但大家因为穷,各忙各的也很少机会见。而我儿子却是我这边的人亲,我老婆那边的人不亲。因为我这边的人都对他很好,我老婆那边的人对他好像不认识一样,虽然我老婆拼命想孩子和她那边的人更亲一点,但孩子一句话,叫我老婆哑口无言,我孩子说我好多吃的穿的都是二个姑姑买的,二个舅妈(他舅舅的老婆)从来没有给我买过吃的穿的,而且姑父都给我压岁钱的,平时也经常给我钱买东西吃,而舅舅他们从来没给过我一分钱💰。从那以后,我老婆再也说不出口叫我孩子和她那边的人亲了。现在我儿子20岁上大学了,和我二个姐的孩子亲如亲兄弟姐妹。而和他二个舅舅的孩子一点都不亲热,犹如路人。我老婆很无奈,我也很无奈。从小在孩子的心里就有好坏之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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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实经历,我舅舅家孩子从小就算相互往来密切点,但是时隔20多年生活异城。后来现在不是通讯发达么彼此就又联系上,结果我发了几次信息后,石沉大海,后期就不再联系,反而我姑姑家的姐姐我发信息过去,别人怎么着也会回复你下,问个老人,家里孩子,至少礼节也存在着。。也是异地城市。所以后来我跟我妈妈说,以后别用的情感来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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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有的亲戚亲,有的不亲,很正常。

我看见我爸家的亲戚不亲。看见我妈家的亲戚亲。

我小时候,家住农村,爸爸军校毕业,转业在外省工作,一年回来一二次。

妈妈一个人带着我们姐妹,傍着婆家住。

我爷爷阳雀是村里的传奇。

爷爷是小地主家的纨绔幺儿,上山打鸟下河网鱼,鸡飞狗跳各种闹腾,捣蛋的糗事几箩筐。

爷爷家姐妹之外,兄弟五个。前三个兄弟都稳重,唯四爷爷和我爷爷贪玩。

村里一句民谣,调侃的正是爷爷两兄弟幼时顽劣:“孔雀阳雀(爷爷兄弟俩),打一炮,砰~火~。”

小伙伴每每见了我,必定齐齐拍手晃肩,抑扬顿挫念这句民谣。象声词“砰~火~"之后,还会继续夸张的拖着腔调“火~火~火~",余音袅袅。

爷爷12岁还吃奶(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大人背后都这么说,我不敢问爷爷),17岁就当爹。

爷爷当爹没几年,解放了,家产没收了。

太爷爷是本分的小地主。

我家是乡里的大姓(虽然在百家姓排后),全村都是一个宗祠的,还都是同一个先祖的嫡子后代(庶子后代在后面山冲冲的邻村),民风彪悍,排外护内。历史上,一人受外族欺负,族长带领全族齐上阵械斗。如此威风凛凛的*溪*家,保护我太爷爷没有受到过大冲击。

爷爷算不上阶级敌人,但也属夹着尾巴做人的一类。

爷爷突然成长了。

收敛了胡闹的性格,摇身一变,勤劳本分沉默寡言,成了农村的能人。

爷爷自学手艺,更能偷偷搞副业“投机倒把”做小生意(那时政策不允许),很能挣钱。

爷爷幼时上私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学无术。当父亲了,却坚持让孩子们读书。

爷爷的九个儿女,无论男女,都是初中以上文化程度。

(我爸是爷爷的长子,43年生人。幼时被爷爷高压,写得一手好毛笔字。)

在五六七十年代记工分的农村,既能让孩子们吃得饱穿得暖,偶尔有肉吃,还能让孩子读书读到初中,爷爷真的很能干,创造的家庭条件相当好。

爷爷这个当年的纨绔子弟,很孝顺。

我太太(爷爷的妈)九十高龄了,背驼得厉害,经常摸索着缝缝补补做针线活。

太太平时看东西还行,穿针引线就看不清了。太太喊我:“妹妹,来巨哈姐针喽(来穿针)。”四五岁的我,静下心,认认真真的穿,不大一会儿就穿好了。

太太轻轻声夸我:“妹妹要得喽(你真行)。”

爷爷见了,总是轻轻夺下针线,不让我太太做,然后牵扶着太太走动。

但爷爷像个皇上,埋头做事挣钱。除了关心过问他老妈(“皇太后“哦),从不管家事。

在家里,奶奶一手遮天,各种欺负我妈。

奶奶何竹筠,湘西小镇“船王"家的小姐,读《女儿经》长大,却像个宫斗高手,家里总能波澜起伏,却又消弥于无形。

我爸回家探亲,会带我去拜见他外婆,也就是我外太太(奶奶的妈)。

外太太穿着青色斜襟布衫,很慈祥。她喊我爸“韶华",只有她一个人这么喊我爸。

外太太说“韶华”是我爸的小名,可我爸小名明明是“乌彤"。

爷爷奶奶,叔叔姑姑,我妈,外公舅舅姨,我知道的所有人,都这样喊我爸:“乌彤。”

外太太给我吃糖,搂着我,告诉我“乌彤”只是我爸爸的绰号,“代世(大家)乱喊的。”

外太太看着我的眼睛:“妹妹记倒(记住),你爸爸小名叫韶华。‘”

我爸小时候脾气大,经常满地打滚扯着嗓子嚎,“哭得蛮",哭得透不过气,黑黑的脸,憋得红彤彤的,“乌彤乌彤"。

啊哈,我爸说话做事慢悠悠的,脾气特别好,竟然还有这样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黑历史?想想就兴奋。

后来知道,我五叔“黑诺”,也是这样套路来的绰号。在湖南怀化幼儿口语中,肉叫“嘎嘎”,狗叫“诺诺"。幼年五叔是个爱出汗的黑胖子,一身黑肥膘油光水滑。尚不会走路时,卧在床上抬着头,可不就是卧了条“黑诺(黑狗)”嘛。

我爸和他弟弟们黑,我和妹妹像我妈,白。可我儿子隔代遗传,巨像我爸我爷。不但五官一样,皮肤也一样黑。

外太太经常牵着我,给我讲巜烈女传》的故事。

我还记得,某女被男人摸了一下胳膊,自己就把胳膊砍断了!因为被男人摸过的胳膊脏了……。

我“啊"地一声,好像看到那女子砍柴一样,砍断了胳膊,鲜血四溅。我打了一个冷颤,心里十分害怕。

我很亲外太太,可惜我上小学,她就过世了。

我奶奶明显没按照外太太的养女套路来。虽然作风正派,但不够善良贤惠任劳任怨。

我妈很能干。当乡村团支部书记,妇女主任,民兵连长。先是民办教师,又到乡供销社做亦工亦农职工。

我家在奶奶家,有一间铺了杉木地板的正厢房。但我们平时住在村小,后住在乡供销社大院。

毕竟是农村,我妈还是受了奶奶很多欺负。

我妈从不向我们姐妹抱怨我爸的亲戚(她工作忙,下班还开会政治学习,很少在家),但我们有眼睛,能看到。

我家只有我姐妹俩,村民背后有说我家“绝代佬”(农村很凶的骂人话)。这没什么,当年农村重男轻女。外人说说就算了,关键我奶奶,我叔叔姑姑,竟然也这么说。

话说,被笑话“绝代”的,不是你们家亲儿子,亲大哥么?

难道,你们是一囯,我爸是另一国的么?不护着亲人,当自己是外人,看笑话?

我爸即使“绝代”,我和妹妹这一代,就不是你们的亲人吗?还要痛打“落水狗"?

若未解放,我姐妹俩,好歹也是小姐了。

除我爸之外,我奶奶还有八个儿女,都站在我奶奶那边,视我家娘三个为外人。

我小姑姑只比我大两岁。比我大的小伙伴欺负我的时候,她在旁边袖手旁观。我多希望她即使不帮,也来拉个架。但她没有。

那一次,我眼角被小伙伴指甲挖掉了一块肉,现在还有个小疤。

我怎么会跟他们亲啊?

长大了不记仇,毕竟是我爸的亲戚呀,也无大过节。

见到他们,我是官方的微笑,标配的客气。我们有共同的血缘传承,是一家人,我也心疼他们,但就是不亲。

我妈家的亲戚都在邻村。

我外婆是十里八乡的绝色美人,肤白貌美,却早早过世。乡里说我外婆红颜薄命,“太光生(漂亮)夭寿。”

我外公四郎,没有再娶,一个人拉扯着5个幼子,生活艰难。

外公话少沉闷,性格倔强。“闷闷人闷闷心,闷闷日头晒死人”,闷声坚持让孩子们上学。

我妈45年生人,姐弟都是40后。在建囯初期的五十年代农村,很多人都没读过书。而我妈姐弟5个,无论男女,高小以上学历。

其中,排行小,被宠得小贪玩的大舅舅,因为高小毕业,被选派当驾驶兵,退伍安排了开车的工作,“吃囯家粮"。

5个没妈的孩子,大的带小的,结伴上学,结伴干农活,放假一起挑煤做苦力挣学费,相依为命相互扶持。

湖西,不仅有湘军有土匪,会赶尸会下蛊,更有求知有向上的坚韧。

走亲戚的时候,我妈家的亲戚对我非常亲热,不是牵着我,就是抱着我。

长辈“妹妹,妹妹”喊得清甜,同辈则“妹崽,妹崽“叫得热闹。

(我姑姑叔叔有时候叫我“妹婆"。)

各种关心呵护,各种夸奖。

给我好吃的,带我玩,脸上永远带着笑。

我把东西弄坏了,从不会责怪我。

我外公是普通老农,“三棒子打不出个闷屁”,沉闷务实没情趣,却在院子边种了花。

蓝天下远山如黛,稻浪轻轻起伏,院子里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外公很爱惜花。

还不太会说话的我,非要拿绳子抽打花瓣。

外公抱着我,扶着手让我抽。我打一下花瓣,外公就乐呵呵地喝彩:“打花花,打花花,妹妹打花花。"

那时候的农村,非常重男轻女。但我们姐妹,跟我姨家的表哥,或者我舅家的表弟吵架,无论有没有理,挨骂的都是表哥表弟,我们姐妹永远被大人哄。

表弟脾气烈,挨了大人骂,站在一边,小手捏成拳头,小胸脯一起一伏,拿眼神狠狠剜我,咬着牙小声嘟嚷:“腌臜(堵心,郁闷死)。"

结果又被骂:“你冇腌臜(不恶心人)?只晓得港别个(怪别人)。"

“冇(不要)站倒(站着)挡安(碍眼),横(走)开喀,远利姐(远离点)。"

(脾气烈的人有闯劲,表弟现在资产千万。脱胎换骨,笑容可掬人畜无害,久不发威矣。)

11岁,我小学毕业,考上了县中学,离家去沅江边的古镇黔城住校。

黔城中学是我爸的母校。前身是北宋“黔阳义学宫”,清乾隆年间更名“龙标书院”。解放后,班号传承,他是23班,我是*9班。

这一去,山高水长,渐行渐远。

数年间,我先后漂泊于五个学校,先是离家十几里,接着上百里,上千里。

回家的周期,由一周变成一月,半年。

住校期间,我妈和我妹妹离开了湖南,和我爸会合,定居湖北,从此远离故乡。

长大了,偶尔回故乡,偶尔见到来做客的我妈娘家的亲戚,心情轻松愉悦,发自内心的亲。

哪家亲戚真心对你好,你就对哪家亲呗。


吾爱芙蓉花开


爱亲不亲,各人过各人的日子,谁也管不了谁,我和大姑姐两年没交往了,受不了她天天缠着把房子抵押贷款给她投资,受不了她唆使我老公从我娘家借几十万给她投资,受不了她一次又一次唆使老公用我的工资本抵押贷款投资,受不了她过分的纠缠,骂了她一顿,从此世界清净了,两年没见她,她家任何人我也不见,恶心她他孩子爱怎么看待是她的事,和我无关,自己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有钱多花,没钱少花,自己的日子自己打算,和她们无关!


天地正气人间正道是沧


二十多岁还能这样说话是不是少根筋,要不就是没家教,理他干嘛?孩子和奶奶家亲或姥姥家亲全是大人的事,经常和谁走动就和谁亲,小孩因为接触的时间长,就玩到一起了。我侄女小时候在老家长到两岁多,每星期我都带儿子回去照顾她,两个孩子见了面抱了又抱,亲了又亲,后来跟她爸妈去南昌了(她姥姥就是南昌的),刚去还经常回来,后来一年顶多见一回,去年回来和儿子说,我哥哥(她舅家表哥)怎么怎么样?我哥哥怎么样?一句一个我哥哥,说她那个表哥,我儿子伤心的给我说,我妹妹总说她哥哥,我太难过了,以前妹妹多好


一帆风顺55893


看走动,也看平常相处,我们跟妈妈这边的亲戚比较亲,就是妈妈的堂弟也很亲,但是爸爸这边叫了二十多年的几个叔叔我才知道原来是堂叔,住的挺近,来往一般。

有事都是妈妈娘家人各种帮忙,爸爸这边不会,尤其这几年养殖亏的厉害,过年的时候妈妈娘家人以各种方式给妈妈塞钱,舅妈,姨妈,甚至是表弟。

反正这么多年,都是妈妈娘家扶持,才解决了一次又一次危机,爸爸这边最好的就是姑妈,姑妈不是亲姑妈,是爸爸认的姐姐,农村有风俗,有时候要认个干爹干妈什么的。对我们是真的好


艾理解


农村有句俗话叫“姑舅亲,辈辈亲,砸断骨头连着筋。”姑舅亲在人们的传统观念里是非常近的关系,在评剧《花为媒》里也有表述。

但亲情也需要经营,没有精心经营也会疏远。二十多岁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其深受父母影响或是儿童时期留下不愉快的烙印,双方都需要反思。

但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如此直接表达,要么他情商不够;要么两家关系真的非常一般。


醉言南行


我家孩子就和姨姨亲 ,孩子大了有自己个思维方式,能独立思考问题了,你就是在怎么着给他说,也无济于事,自己个有脑,有眼,事实甚于雄辩,不要强加于孩子,顺其自然就好,真要是做事做到位了,不用说孩子自然而然的就会亲近

自己个首先就讨厌嘴巴一天叭叭的,好听话都让她说完了,做起事情呢借口多多,推三阻四,讨厌这样光说不练的假把式。虚伪,诡计多端,和一些莫须有的乌七八糟的歪心眼。

和这样的人少打或者不打交道,有啥不好呢!!


顺旺仔


姑和姨,舅舅和叔叔大伯与这些长辈之间的关系亲不亲,孩子和大人一样是有感觉的,也是要有缘分的,孩子在慢慢长大,家长不要对孩子强加干欲

包括爷爷奶奶,姥姥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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