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母親,寫在媽媽過世後52天裡,娘請安息吧!

《可夜》



時鐘指向凌晨一點,我是該睡了,睡吧!想想自已也覺得挺好笑,四十近的人,總覺得許多東西想學習,可時間不給力,怎麼一下子就如此晚了。


明兒要上班賺錢呢,學的又有何之用,多少次,多少天,我如同望梅止渴的孩兒,多少年,多少月,我像渴望母乳的嬰兒,吸允著世界氧份,我愛這世界


可真正給我乳液的娘已西去,時兒,我又淚滿巾,像極了一個沒滿月的孩子,不願提起的往事,如同針扎,千真萬確的疼,可我真的是沒有了娘,這事實幾度讓我極度悲傷,我怎麼就沒有了娘,別人可以大聲叫媽媽,而唯有我只能對著一堆琢土了,心疼的點滴,似乎三歲小孩。


四十不小了,四十為人父,四十為小企之神,我乍可如此脆弱,應該是振作起來,請不要提起娘。


我得將心思還給工作和麵向未來,人固有一死,或是流芳百世,我相信娘過得比往世更好,我相信娘會護佑我們,護佑他努力的兒。


我仍然記得孃親過世前天的電話,我也記得為父電話告訴我,娘已過世,我在園區嚎叫,我忘了將車熄火,那一秒我變成了呱呱落地的嬰兒,我終於一下子,感覺到了,我是世間最可憐的人,因為我沒有了娘。


我昂頭痛吼,剎那間,我心臟裡流動屬於孃的血凝固了,白天夜了,我腦海一片空白,只記得娘小時候為我們所做的一切的影子,娘太不容易了。


娘是這世界上最可憐的人,眼淚堵住了我的所有,只有停好車,想辦法回家。


可那天又堵車,我開著哭著,可還是沒等到娘入棺,我開始懷疑南方,我為什麼要南下,娘呀,原諒兒子不孝。你最後的幾十年,兒子都只能過年時見到。


我還記得去年,我們出門時,在鞭炮的煙霧中,娘又在擦眼淚,媽媽,你是知道的,知道兒子一南下就是一年。


可這一年,孩兒回家看到的娘躺在了棺材裡,我血跪淚涕也換不來娘了,我又開始傷心。我常想起快食麵,也常想起沒文化的娘,那些孤苦伶仃的歲月。


以前,我見過孃的白髮,我沒有傷心,我想媽媽要好好休息了,可我曾給你的錢,你乍又捨不得花呢,娘,我想哭,怎麼辦,我真像個小孩,不滿三歲對嗎,可我四十了呀!


娘,今天我跟姐又聊了好多,有許多關於您的,我們都似乎沒長大,乳嗅未乾的一群中年人,聊起自己的母親,淚的珠子串成線,手機的屏幕劃不開了,以為手機壞了。


娘,我們幫你安了石碑,看上去也像別墅了,你要安息,要護佑我們仨,你走後我們都傷心難過。可也欣慰,因為天堂沒有了病痛,你要護好身體了。


您有兒,有女,有漂亮的兒媳,深沉的婿,可愛的孫和外孫及外孫女,您是幸福的,孩子們都會努力工作,您有孫有外孫和外孫女,您是可愛的,您過世後,他們都回去看您您了。


娘,您要高興,要開心,要護佑我們,都怪我們,都怪咱們的家,曾經的一大家子,您兒,你女,您兒媳,您婿,您孫,您外孫,外孫女,大家庭,可來年,您卻永遠離開了我們。


比疫情更悲傷的就是失去了娘,一定要好好的了,兒回家就去給你燒紙錢,好了,今天又寫了許多。懷念敬愛的母親。


天道於三月7日,懷念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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