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真把荷馬史詩、希臘神話當信史了?

盜德高點


我是尚武先生,我來回答!

《荷馬史詩》是希臘著名的英雄史詩,是古代希臘的民歌、神話和英雄傳說的集成作品。相傳,它是在公元前9世紀至公元前8世紀由希臘盲詩人荷馬創作的;不過,目前更多的學者認為《荷馬史詩》是對希臘民間世代傳唱的諸多神話傳說的彙集,經過包括荷馬在內的許多人集體創作並反覆修改,至公元前6世紀中葉全書最終編成。《荷馬史詩》主要包括《伊利亞特》與《奧德賽》兩部。


《伊利亞特》(又為《伊利昂記》,原意是“伊利翁之歌”,共24卷,15693行,主要講述特洛伊戰爭中最後一年的故事。希臘聯軍統帥阿伽門農奪走希臘英雄阿喀琉斯寵愛的女俘,阿喀琉斯因憤怒而拒絕出戰對敵,希臘聯軍受挫;後來因為好友被殺,阿喀琉斯幡然醒悟,他以大局為重,重新披掛上陣,終於擊殺了特洛伊王子赫克托爾。


《奧德賽》(又為《奧德修斯記》),原意是“奧德修斯之歌”,共24卷,12105行。它講述特洛伊戰爭之後,曾為希臘聯軍獻木馬計的奧德修斯因冒犯海神波塞冬而在海上遭難,滯留異鄉,十年漂泊,他以堅韌不拔的英雄氣概戰勝種種磨難,終於重歸故土。

《荷馬史詩》是一部不朽的世界文學著作。它記述了希臘民族的光榮史蹟,讚美希臘人勇敢、正義、無私、勤勞、善良等優秀品質謳歌其不畏艱險、戰勝困難的樂觀主義精神,肯定人的價值與積極生活的態度,是研究早期希臘社會的重要史料。在語言藝術上,《荷馬史詩》達到很高的水平,修辭技巧相當成熟,敘事結構的鋪排合理,善用比喻來描寫人物及刻畫宏闊的歷史場面。但史詩有較濃厚的宿命色彩,人與人之間的鬥爭常常是神與神之間鬥爭的縮影;內中帶有一些冗長的華麗辭藻,略顯多餘和拖沓;這些也是當時時代的痕跡。恩格斯高度評價《荷馬史詩》,將之稱為希臘人“由野蠻時代帶入文明時代的主要遺產”。由於這篇不朽的英雄史詩,人們將古希臘時代稱為“英雄時代”。



尚武菌


這都是國內一些民科學者的胡編亂造,網友也不懂行,所以才會有人——

誤以為西方人把荷馬史詩、希臘神話當信史了

《荷馬史詩》到底是什麼?

《荷馬史詩》包括《伊利亞特》和《奧德賽》兩部,是希臘古代民間的傳說故事的集合。

沒有哪一個西方學者將故事當成信史。如果有,請舉例。民科們有查閱英文文獻的能力嗎?

然而,雖然《荷馬史詩》是故事,但是這些故事是依據一些真實的歷史事件演繹的,所以——

遵循著《荷馬史詩》的指引,後人發現了許多的考古遺蹟。

這才是《荷馬史詩》最重要的價值。重要的不是這部文學作品,而是文學作品啟發的實證考古學發展。

以特洛伊城的考古為例。

在十九世紀以前,由於沒有人見過特洛伊遺址,所以歐洲學術界普遍認為《荷馬史詩》記述的都是想象的故事。

然而,1873年德國考古學家施裡曼(Heinrich Schliemann)推翻了這個認識,他的考古成果使得被時間塵封的特洛伊、邁錫尼和梯林斯重現天日。

這一考古發現,使得學界重新審視《荷馬史詩》的價值——

雖然《荷馬史詩》是故事,但是不代表不能提供發掘歷史考古的線索。畢竟,故事都是從現實演繹而來的。

總而言之,西方人早在幾百年前就質疑過《荷馬史詩》是不是真實的了,今天網上這堆廢話都是拾人牙慧。


HuiNanHistory


全世界只有中國歷史可以叫信史!中國古代文獻比其他所有國家的文字加在一起的總和還要多十倍也不止!也只有中國使用編年史的!

西方歷史靠猜,後來基本靠造假!古希臘根本沒有有效原始文字記錄都,號稱青銅時代文明巔峰的古希臘竟然沒有幾件像樣的青銅器都!《聖經》《荷馬史詩》這樣的神話都能當歷史了!你真的相信神用了七天創造了世界?“說要有風,就有了風”,這樣的也能當歷史?你是自己傻逼還是把別人都當傻逼?你真的相信波塞冬發怒不讓奧德修斯回家,這就是歷史?

還有最早的聖經和荷馬史詩都太晚太晚太晚了,根本就是各種編造!亞里斯多德和柏拉圖的鴻篇鉅著壓根都是造假,而且很不高明!


eagles華夏


這個,其實不能那麼說。

長久以來,中國有著史官制度。中國的官修史幾乎可以追溯到文明之初文字誕生那一刻。中國的甲骨文,金文多以記載祭祀與戰爭等當時的重大事件。可以視為第一手的史料,且由官方提供。

婦好率領軍隊伐羌方的甲骨文(圖片採自《商王武丁與後婦好》)


天亡簋銘文

而二十四史前四史,也是由官方認可的,因此可以視為是官修史。

由於我國有史官和官修史的制度,彷彿顯得官修史比其他史料要可行得多。其實未必,由於種種原因吧,官修史也有自身矛盾或者失實或讓人生疑的地方。這時就需要其他史料來進行佐證,比如書信,遺址,文物以及其他的札記之類。但大體而言,官修史可以認為是信史。

西方較長時間沒有官修史,但其他史料是不缺乏的。比如西方歷史之父希羅多德的私人著作《歷史》,修昔底德的《伯羅奔尼撒戰爭史》。這些也都是可信度很高的史料,可以等同為信史。

而《荷馬史詩》就比較特別。這詩最初並不被當作史料看待。直到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德國考古學家謝里曼在《荷馬詩史》及其他資料的啟發下相繼發現了特洛伊城和邁錫尼,才使古希臘文明重現人間。而《荷馬詩史》的史料地位才得以體現。

雖然《荷馬詩史》有相當的史料價值,但其中還包含了大量的神話元素,這些顯然是不能夠作為史料來用的,不過肯定是體現了當時的文明特點。所以,《荷馬詩史》有一定的史料價值,但作為信史來採用,顯然是言過其實了。


史話海說


問題不在神話上,而在羊皮為紙的記載用材上。

可悲的中國人用石刻,用竹木為材記寫事項,都爛的不成樣子了。

偉大的歐洲人用羊皮材料,記寫的一切完整如新,有損也僅邊角,同內容無關,且收放捲起自如。

宗法時代有一千多年曆史的歐洲,女巫殺盡了,異教徒滅絕了,一切異端邪說都清除,而古希臘及亞里士多德的記述著作越考古.越多.越圓滿了。

卑微的中國曆代每位帝王,一年四祀黃帝,而夏朝及其以前不算曆史,僅周朝在史實範圍內。

由是中國太蠢笨,歐洲太有才,可見一斑。

中國人祖.宗.爺.父.自己.子.孫.重孫.玄孫.重玄孫。十代一輪迴記輩方式,沒有歐洲人的爸爸的爸爸再爸爸再爸爸再再爸爸再再再爸爸記得清楚。

悲催的中國可識繁體漢字的人,就能讀識商周青銅鑄文詞,但十年後就讀不懂原文意的歐洲比中國史可信度高高高几百倍的。

貧乏的中國至今仍如幾萬年前一樣祟尚玉,廢神教.尚宗教.又不明該尚科技.還是宗教的歐洲啥都豐美豐富。

將中國拉桿活板方風箱改成蒸汽發動機,把四川鹽井用天然氣煮鹽法,改成石油鑽井式,用學術解開了可燃燒的中國黑石頭秘密,把火藥銃與弩板機結合成火藥槍可殺傷大的武器後,歐洲的一切都光輝萬丈了。

卑陋的中國淪為三千年以下人群史的國家了,歐洲升騰致八千年歷史了。

中國人啥都造假,歐洲啥都最求真。

偉大與不偉大可顯現了。

悟空問看後咱也在其上留上點啥。


味哎兒


“希臘神話到底有多古老?”這個問題乍一看來頗顯無聊,因為希臘神話顯然有些年頭了。那些諸如出於政治性目的而創造的族譜神話以及一些用英雄命名的神話其實是晚起的,整個希臘歷史時期都充斥著這種神話創造;不過比起那些晚近的神話,諸如狄俄尼索斯(Dionysus)的一系列遊歷神話,或者大量的變形故事,尤其是那些在希臘化時代(Hellenistic age)創造的星座神話,這些神話可謂古老。後世的悲劇詩人們改造了這些神話,並在其中烙上了個人印記,所以現在我們所熟知的一些神話通常以悲劇形式呈現。類似的是,在悲劇詩人之前,那些偉大的頌歌抒情詩人又改造了這些神話。與此同時,一些故事群性史詩(Cyclical epics)的吟唱對神話的重塑產生了一定的複雜影響。我們在荷馬史詩中會發現很多熟悉的神話,它們通常以不同於晚近的神話的形式出現。最後,毋庸置疑,神話在詩人荷馬之前早已存在。

不過,我們的問題並非是神話的改造與重塑,它通常僅僅由對一種流行模式的模仿組成,我們關注的是真正的神話的創造,尤其是那些偉大神話故事群的創造。從這個角度來看,希臘化時代與很多早期的神話也許要被排除在外。希臘的悲劇詩人們一般很少創造新神話,但通常用一種比較徹底的形式來改造神話,頌歌抒情詩人同樣如此。何以如此?因為在那個時代,詩人的榮譽與聲望並不像現代詩人那樣取決於對某些事物的原創與發明,而取決於以一種新穎而獨特的形式來表達傳統素材所蘊含的思想。

因此,我們關注的是神話的古老根源,畢竟那些相對次要的創造已經被丟棄了,這樣一來,我們的問題就並非如此無聊。實際上,已經有各種各樣的嘗試性回答,儘管以前的提問並非像我們的這樣簡單與直白,但它已被包含在有著其他目的的考察與推理之中了。我在此要強調的一點是要認識到一些原理的重要性,它們是我們研究的基礎,左右我們的探討進程。

比較神話學

接下來,我會將比較神話學一筆帶過,因為在我尚年輕的時候,就是三十年前或更早一些時候,比較神話學已經失寵,現今已鮮有人用一種科學的態度來認真討論它了。不過我將關注一些與此相關的個人比較感興趣的話題。之所以如此稱呼比較神話學,是因為它將希臘神話與雅利安(Aryan)神話做比較,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探尋雅利安神話與宗教的源頭,因為歐洲人和部分亞洲人是雅利安人的後裔,與此類似,比較語言學發現上述地區人們的語言同樣源於古代雅利安語言。潛在的推論甚為明晰,即希臘神話屬於前希臘人(PreGreek),前希臘人從雅利安人那裡傳承了這些神話,在其遷入希臘後一直將之保存。然而,比較神話學卻忽略了神明神話與英雄神話之間的重要差異,錯誤地認為神明神話與英雄神話有著共同的源頭。這個源頭能夠在自然現象中發現。倘若比較神話學的觀點是正確的,那麼我們的講座將毫無意義,因為接下來我們要指出,希臘神話不但在前荷馬時代就已經生成,而且早在希臘人遷入希臘之前就產生了。但因從上個世紀70年代以來(19世紀70年代——譯註),整個問題已經極端深度化與複雜化,所以我們已經學會了區分宗教與神話,也不得不學習去理解一個通常意義上被視為並非希臘史前時代的新時期——邁錫尼時期。

歐赫墨羅斯主義

儘管麥克斯·繆勒(Max Müller)及其追隨者對歐赫墨羅斯主義(Euhemerism)頗有微詞,但這種理論在近期卻再次受到眾人關注。我以為這種反應是合理的,但有些過頭。一些英國學者將神話視為歷史事實的再創造,正如那些歷史編撰者將神話納入歷史體系一樣。這些人當然沒有忽略神話中那些虛構性成分,不過他們認為,那些神話人物及其功勳並非虛構,而是信史,因此,他們就毫無疑問地接受了那些神話譜系與年表。我無法做到這一點。我理解並欣賞民間記憶的韌性,但我也懂得這種民間傳統是如何被保存的——就是混合與改造。這種改造尤其影響了那些變動比較隨意的人物的年代關係。[]至於我們關注的史詩傳統,我們要正確關注的並非是那種具有歷史性成分的傳統,而是《尼伯龍根之歌》(Nibelungenlied)與《貝奧武甫》(Beowulf)這類史詩傳統,我會在後面的章節中對二者做歸納。我們知道歷史性因素是如何被拙劣地夾雜於這類史詩傳統中,我們同樣知道歷史性成分與虛幻性因素是如何被混雜在一起的。倘若一種良好的歷史傳統要被保存下來,那麼在定居與文明這兩個方面均安定的生活為其絕對條件,但邁錫尼文明的衰微時期卻是一個動盪與混亂的時代,這種動亂使得希臘所有的部族混淆,所有的殖民地一變再變,希臘人的傳統也因此彼此混淆並混亂不堪。希臘神話的歷史性成分,尤其神話年代的歷史性因素,是詩人們將神話系統化的結果,更是歷史編撰者將其理性化與歷史化的產物。

摘自馬丁·佩爾森·尼爾森著、王倩《希臘神話的邁錫尼源頭》


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總社


西方,是哪種指向?一部分人還是全部?學術界還是民間?

不太明確。

其實全世界都存在一個問題,就是很容易把神話故事作為自己文明的一部分,很多人還深信不疑。比如西方的羅馬希臘神話,中華文明裡的三皇五帝傳說,盤古開天地女媧造人之類的,有時候看各地搶三皇五帝的祖籍開發景點,還有什麼祭祀大典,這在民間是無所謂的,但在學術界,這樣就很不嚴謹。

學了那麼久世界史,真沒看到西方的學術界有幾個不靠譜的人,把神話當歷史的,但也有例外,就像我們也有所謂專家說英國和德國祖籍廣東英德一樣。


拾字接頭


《荷馬史詩》包括兩部作品,分別是《伊利亞特》與《奧德賽》,雖然署名是荷馬而作,實際上則是特洛伊戰爭以來數百年古希臘民間文學的結晶。在內容上對於許多的細節講的比較具體,還描述了很多生動的現實生活事例,比如說鐵器的使用、氏族部落的組織形式或是軍事民主制的社會風俗習慣等等。所以有關荷馬史詩中描述的時期,除了利用考古挖掘的成果來獲知以外,這本史詩也成為了重要的參考。

當然西方史學界也並不是對史詩中描繪的一切都照單全收,同時史詩一種也有許多的記述有很多出入於矛盾,所以對此也會多做分析。所以對於歷史學家來講,荷馬史詩更像是一把鑰匙或者一塊敲門磚,提供角度與更多的可能性。只有通過細緻的分析以及深入的研究,並且要與考古發掘相配合,才能從荷馬史詩中看到當時一些真實的歷史畫面。

同時,荷馬史詩不僅僅為後人在研究當時先民生活提供了必要的文獻資料,史詩本身也是這一時期希臘民族在精神文化方面的體現。根據一些歷史學家以及語言學家研究,史詩很有可能在特洛伊戰爭後就在邁錫尼的宮廷和民間口頭傳唱,邁錫尼文明滅絕之後,史詩成為了徹底的民間口頭文學。而其中文字、措辭以及句法都是後來人從語言學的角度研究早期語言演變以及文學肇始的重要材料。由此可見,未必真就將荷馬史詩當做是信使。

而希臘神話則更是如此,希臘神話有點類似於中國的古代神話傳說,因此對於其歷史內容,更多是從人類學以及語言學的角度進行分析並且挖掘可見的史實,而並不當作是真實的歷史而完全的相信。


國家人文歷史


的確有西方民眾把伊利亞特當歷史的,但是性質跟我們把三皇五帝當信史一樣。我們中華5000年的前1000年,也是神話時代。

學界不是這麼幹的,他們是順著荷馬史詩的描述,各處去挖,挖出來的才信。畢竟,古代神話也有可能是由某些事件被民眾傳來傳去傳歪,或者添油加醋藝術渲染過的。也就是這些事可能會有一個原型,而那些地方城市可能也有遺蹟。


瞎搞學教授


首先西方人不是一個整體。就像說中國人信佛嗎?所以不能籠統的說是或不是。關於希臘神話,西方沒幾個人當真。就像盤古開天地一樣,我們雖然傳承,但你信嗎?荷馬史詩倒是有人當真。但是說信史,也不至於,就是當三國演義一樣,大體有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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