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老太說村裡只剩幾個老人,我半夜見到成群小孩在門外


故事:老太說村裡只剩幾個老人,我半夜見到成群小孩在門外

寒煙輕聲的哄著孩子剛入睡。

叩叩叩,門外傳來了幾聲敲門聲,寒煙微微蹙眉,她們這個村子偏遠,怎麼這麼晚了居然還有人來。

“煙兒,是我,是我回來了,快開門。”門外傳來了一道粗獷的男人的聲音。

寒煙聽著這個聲音,心頭一緊,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寒煙顧不上給自己穿外套就跑了出去。

“你到底是誰?”寒煙強忍著心中的悸動,她家男人走了大半個月了,鄉里人都說他死在外面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煙兒,真的是我,我回來了,快開門。”門外的男人不停的敲著門,粗製的木門吱呀吱呀的響著。

寒煙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扶著那門閂,終究是抵不過心中的那份念想。

她打開門的那一刻,門口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素衣,披頭散髮的站在寒煙的跟前,雙眼沒有一絲神韻。

寒煙看著眼前的場景,雙腿一軟,軟軟的倒了下去。

“煙兒,讓我進去吧。”那人的聲音不似之前那般焦急,慢悠悠的從嘴中吐了出來。

寒煙不斷的往後退著,但是,那人可沒有絲毫的停頓,從大門中飄了進來。

後來的事,便沒有人知道了。

數月後

一輛晃盪不停的驢車上,躺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那男子一身棕色的衣衫,上面打著些許的補丁,黑色的頭髮凌亂不堪的甩在草堆上,唯一能看的過眼的就是那張俊俏的皮囊,一雙淺色的眸子格外的好看。

扶蘇翹著二郎腿不停的晃著,嘴裡叼著一根隨手撿的狗尾巴草,手裡邊翻著自己從鎮上帶來的畫本子。

“小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啊。”趕車的大叔問道,他是在路上撿到此人的。

扶蘇的眼睛轉了轉,說道:“我也不知道,世界這麼大,到處轉轉吧,就將我放在前邊的村口處。”

“小哥,前面是一個叫流水村的地方,邪門的很,你要不要再跟我一程。”那大叔很好心的勸誡道。

扶蘇聽到這話突然來了興致,一個翻身從草堆上跳了下來,坐到了那大叔的身旁,什麼村取那麼個名字!

“叔,為什麼啊,那個地方不安全?”扶蘇將嘴角的草取了下來,他倒是挺喜歡這種事情。

那大叔頓了頓,說道:“倒也不是不安全,只不過那個地方邪的很,數月前死了一個女人,後來,那個地方就變得陰氣森森的,晚上誰都不敢去。”

“死人了?”扶蘇有些莫名的興奮。

那大叔看著扶蘇異常興奮的神情,笑了笑,現在的後生膽子都比常人大。

臨行的交叉路口,扶蘇跟那位趕車的大叔分開了。

臨走的時候那大叔都不忘囑咐他,那邊的村子邪的很,還是不要去的好。

扶蘇笑了笑,背起自己的破布,毫不猶豫的朝著村落走了過去,近些天來,他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遇到。

扶蘇雙手插腰,爬在小山坡上偵察了一下遠處的山村,尚未到跟前去,就感覺到了一絲陰冷的氣息。

扶蘇很敏銳得捕捉到了一個戲臺,村口建戲臺倒是少見,不過那戲臺子上得橫樑橫七豎八得搭著,牆壁上結著層層得蛛網,應該許久未用了。

看來這裡的確有不乾淨的東西啊,扶蘇默默的唸叨著,琢磨著自己要不要聽大叔的話繞道呢?

“喂,你就餓上幾天唄,我感覺這個地方邪的很,萬一我出不來怎麼辦?”扶蘇手裡邊提溜著一個葫蘆。

就在扶蘇轉頭的那一刻,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張老人臉,鬆弛的皮膚捶了下來,灰暗的瞳孔中有些不耐煩。

扶蘇一個沒站穩,直接跌倒了。

“你是誰?從何處來,往何處去?”老人的語氣有些不悅。

扶蘇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畢竟自己的行為有些丟臉,晴天白日的,自己居然被一個老人給嚇到了。

“婆婆您好,我叫扶蘇,是個過路的,可否借宿一晚?”扶蘇笑道。

“這裡晚上不留人,趁著天沒黑,你趕緊走吧。”老人眼神中有些怨懟。

他倒是想走,但是自己身上的東西不讓啊,兩害相權取其輕,扶蘇果斷的妥協了。

“阿婆,您人這麼好,絕對不會看著我露宿荒野的。”扶蘇露著一口大白牙,一副天真的模樣。

那老太太冷哼了一聲,終究是沒說出拒絕的話。

“也罷,跟我走吧,晚上一定不能出屋,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答應。”那老太太一字一句的說道。

扶蘇跟在老太太身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雖說自己是修道之人,但是,修煉了好幾百年了,也沒什麼長進。

扶蘇跟著老太太進了村子,就在扶蘇踏進村口的那一剎那,一陣風吹過,讓人從頭到腳的生出寒意。

扶蘇一路上打量著這個村莊,那雙棕色的瞳孔漸漸染上一層白光,就好像是雪山上的雪景那般,看著沒有害怕,倒是有一股莫名得神聖之感。

扶蘇得白色瞳孔打量著這個不大不小的村莊,到處冒著黑氣,透著一股子屍腐得氣息,偶爾路過得村民們詭異。

他這是來到窩裡來了!

“婆婆,這個村子裡好像沒多少人啊。”扶蘇問道。

“嗯,一年前,這個村子裡的人莫名其妙的橫死,後來這個村子裡的人陸陸續續的搬走了,剩下了幾個村子裡得老人。”老人碎碎念著。

“小夥子,到了。”老婆婆帶著他來到了一處茅屋前。

眼前的茅屋雖說很破舊,但是,老人家收拾的倒是整齊,院子裡的東西擺放著整整齊齊的,庭前的院子掃的乾乾淨淨的讓人很舒服。

扶蘇在婆婆家裡住了下來,這個村子裡的人吃飯倒是早,尚未到酉時,村子裡的人便關了房門,躲在屋子裡沒有出來。

扶蘇在人間遊歷了好些年,露宿算的上常事,從未這麼早的睡過覺,閒來無事,便去找了阿婆聊天。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阿婆躺在一張搖椅上,看著天際的夕陽,雙眸中有些道不明的情緒。

扶蘇好心的替自己搬了一把凳子,坐到了阿婆的面前,正好擋住了那道夕陽。

阿婆瞪了一眼扶蘇,眼神中有些怒意。

“阿婆,這個村子以前不是這樣的吧。”扶蘇靠在椅子上,閒談道。

他的白瞳能夠預測未來,也能看到過去,這個村子以前可是一個風水尚佳的地方呢。

村前扶楊柳,庭院桃花開,是個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

阿婆沒有回應扶蘇,拄著柺杖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慢悠悠的回了房間,進門的那一刻都不忘囑咐他一句:“晚上的時候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回應。”

說話,房門咔嚓一聲,給關上了。

扶蘇吃了一個閉門羹,真是自討沒趣。

晚上的時候扶蘇依言睡的早,畢竟這是一個窩,他也不一定打得過。

午夜十分,扶蘇特意在自己額頭上貼了一張幫助睡眠的符,他只是路過的,不想招惹什麼是非。

就在扶蘇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院子裡呼啦啦的刮過一陣風,哪怕睡在屋子裡都能感覺的到那股冷氣息。

扶蘇將自己的身體往被子裡縮了縮,嘴裡碎碎念著,他就是個過路的。

但是,扶蘇的請求並沒有任何的用處,木製的房門被人敲了敲,扶蘇的身體一僵,從被窩中爬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那破舊的木門。

敲門聲並沒有停下來,敲三下隔一會,按照這樣的規矩不停的敲著。

就在扶蘇打算開門理論一下的時候,院子裡的大門咯吱一聲,扶蘇小心的爬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場景。

打開門的人是阿婆,這要是一般人看了並沒有任何的不妥,但是,扶蘇的那雙白瞳可就不是那樣的想法。借宿荒村老太勸我半夜別出門,偷溜出門看到的事令我心驚

扶蘇的雙眸中慢慢染上一層白色,白瞳之下的世界變得陰沉起來。

阿婆的手裡牽著一個小娃兒,看著好像是個女嬰,五六歲的模樣,一身大紅色得衣裙,在黑夜裡顯得格外得明顯。

院子裡響著一串詭異得鈴鐺聲,叮噹叮噹。

扶蘇一眨不眨得看著屋外得場景,直到阿婆出了院子,扶蘇吊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個孩子的亡靈。

按理來說,這個村子裡得情況有些特殊啊。

扶蘇猶豫了一會,穿上衣服跟了出去,既然來了,若是就這麼放任下去,他心裡也不會安生的。

等扶蘇出了門的時候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每一個村民的手裡都牽著一個小孩,或男或女,都是五六歲的模樣。老太說村裡只剩幾個老人,我半夜見到成群小孩在門外

他們排著一條長隊,牽著手中的孩子朝著不遠處的地方走去,那些孩子蹦蹦跳跳,手裡提著一個大紅燈籠,嘴裡發出猶如鈴鐺一般清脆的聲音。

扶蘇施法將自己的身形隱了去,扶蘇跟在人群后,朝著他們前進的方向而去,走著走著,遠處傳來了一聲嘹亮的戲音,斷斷續續的,聽的不是很清楚。

直到扶蘇走到那個跟前,這才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錯,那斷斷續續的聲響,就是戲音。

扶蘇看著眼前的那一幕,那戲臺上燈火嘹亮,清脆的聲音不斷傳入耳朵之中,下邊坐著的就是這個村子的村民們,那些童嬰在一處玩耍,熱鬧的好似白天一般。

扶蘇站在不遠處,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才確定下來,這裡的確有一隻。

這是他白天見過的那個戲臺子,就在扶蘇打算去後面看看的時候,臺上出現了一個小女孩,穿著一身戲服,咿咿呀呀的唱著。

扶蘇的瞳孔猛的一縮,眼前的這個孩子,她是一個活人。

怎麼會這樣?活人怎麼會跟混在一起?

扶蘇小心的朝著那個戲臺子靠攏,就在他接近戲臺子的時候,自己眼前的場景猛的一轉,他來到了一處大宅子裡,宅子裡是古香古色的楠木傢俱,他的眼前飄著一層層的白絲綢,淺薄如紗的綢緞下里面,有一位妙齡的少女。

扶蘇摸了摸身邊的一層靈幕,得,他這是被什麼東西給捲了進來。

宅子中央坐著一個少女,那少女面容姣好,黑色長髮隨意的挽了起來,一身素衣秀禾,朝著扶蘇微微一笑。

扶蘇還以微笑,果然是個有能耐的,自己的隱身居然被發現了。

“那些村子裡的人都是你召集起來的?”扶蘇走了過去,扯了一把椅子在那少女面前坐了下來。

“我叫永娘,這位公子為何管這等閒事。”永娘微微一笑,答非所問,行為舉止倒是頗有禮貌。

扶蘇心裡一樂,呦呵,他這麼些年什麼樣的沒有見過,如此有禮貌的倒是少見。

“你死了這些年了,趕緊下去吧,投個好人家。”扶蘇問道。

永娘微微一笑,替扶蘇倒了一杯酒。

“說教我聽過不少,公子是第一個不對我喊打喊殺的人。”永娘將手裡的酒杯遞到了扶蘇面前。

扶蘇接了過來,嗅了一口,一股發了黴的味道,聞著讓人倒胃口。

“我又不是屠夫,為何要喊打喊殺?”扶蘇笑了笑,下山之前,師父再三交待過不可濫殺無辜,況且他本就不是一個人。

“永娘雖不知公子來路,但是公子身上的佛光並非普通道人可比,永娘還有事未了,不想與公子為敵,公子明日便離開吧。”永娘笑道。

扶蘇微微挑眉,遇上一個講道理的,這倒是犯了難。

“你既不怕我,想來修為不低啊。”扶蘇呲了呲牙,看來以前在這個人身上折了不少道中之友。

“進水不犯河水,我們各自安好不行嗎?”永娘摸了摸鬢角的髮絲,舉手投足之間魅惑十足。

扶蘇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眼眸中有些打量,可今兒個這個非得跟你講理,這倒是犯了難。

“我且問你,那戲臺上的人類女童是怎麼回事?”扶蘇問道,若是他連身處的小女孩都不管不顧,他這修行就該結束了。

永娘聽著扶蘇的話,邪魅一笑,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公子,你也看到了,我並未殘害,您就當作沒看到不行嗎?”永娘打著商量的口氣。

扶蘇微微挑眉,他這是遇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物種,身上層層的殺意泛起,但這面上可沒有一絲一毫的怒意。

就在扶蘇打算不跟這人瞎扯的時候,一聲嘹亮的雞叫聲傳了進來,永娘聽著那聲雞叫,身子微顫,一陣吹過,這裡的虛擬場景在這一瞬間崩塌。

扶蘇猛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依舊站在原地,周圍的那些楠木傢俱通通都消失不見了。

扶蘇暗罵了一聲自己的大意,得虧是遇上了一個跟你講道理的,自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扶蘇探頭看了一眼那戲臺子,連個影都沒有,枯槁的橫樑木上依舊掛著蛛網。

扶蘇小跑的回了婆婆的院子,為了不引起注意,直接翻牆進去。

鑽進被窩裡,埋頭就睡,昨晚自己出去的時間是午夜,他跟永娘說了不過十來句話,怎麼就天亮了呢?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扶蘇的這一覺睡到中午才醒過來,還是自己的兄弟不停的踹屁股這才將他給叫醒來的。

“喂,你能不能安分一點。”扶蘇迷迷糊糊的將那給捉了過來,大早上的都不讓人睡覺。

“真是愚蠢,居然被一個邪物給算計了。”

一道孩童的聲音就好像是五六七歲的模樣。

“呦呵,你居然會說話了。”

他此次出山的任務一來是修煉功德,二來是帶他修行,這兩百年來這貨除了吃喝也不見得有什麼別的作為,今兒個居然說話了。

“行了,行了,說正事,昨天夜裡你見的那隻女一點都不簡單。”真是蠢貨。

扶蘇微微蹙眉,怎麼可能,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就是那個的高明之處了,以後你會知道的。現在把她給本大爺抓來,本大爺餓了。”兄弟說話的聲音很是欠揍。

不過他的話倒也提醒了扶蘇,他確實大意了,無論如何還是去看看的好,運氣好的把那個窩給一鍋端了。(作品名:《浮生記:童嬰》,作者:扶蘇風禾。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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