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明清:

明清兩代為中國歷史的最後兩個朝代,且君主專制達到頂峰,中國統一多民族的形勢由此得到了鞏固,版圖也因此大致奠定。


明朝時期手工業和商品經濟發達、經濟繁榮,出現商業集鎮和資本主義萌芽,文學藝術出現平民化與世俗化趨勢,文學藝術空前繁榮。“程朱理學”和“陸王心學”相繼佔據文化宗主地位。程頤與朱熹是宋代理學的主要代表,他們的學說相近,共稱“程朱理學”。


王陽明:

在陸九淵宋明理學中心學基礎上進一步發揮而成就了心學。王陽明在繼承陸九淵的“心學”併發揚光大,他的思想強調“致良知”及“知行合一”,肯定人的主體性地位,將“人”的主動性放在學說的重心。他認為,“致良知”就是將良知推廣擴充到事事物物。“致”本身即是兼知兼行的過程,因而也就是自覺之知與推致知行合一的過程,“致良知”也就是知行合一。“良知”是“知是知非”的“知”,“致”是在事上磨鍊,見諸客觀實際。“致良知”即是在實際行動中實現良知,知行合一。還有,一些精闢的心學見解,如:

“勝負之決只在此心動與不動。”

努力做學問,養得心不動!勝負與否決定在此心動與不動。因為心不動才能冷靜,冷靜才能沉著,沉著才能在危機面前正常甚至超常發揮。

“靜處體悟,事上磨鍊。”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應該靜靜的分析所發生的事情,有所感悟,遇到事情的時候,付諸實踐,就得到了磨鍊。不是坐而論道,而是倡導積極參與實踐,在跌宕的人生中悟道。提倡並堅持修養心性之道。

“此心光明,亦復何言?”

這是王陽明臨終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如果我的心是光明的,其他的還用說什麼嗎?流言蜚語、中傷、誣告、陷害,功名利祿都可以不管、不求,求的只是一個我心光明,要的只是一個我心無私慾。當生命行將結束時,他回顧一生,做過的事,無論大小、艱難與簡易,他是真真正正找回了這顆光明心。

王陽明心學不要求頓悟,講究的是漸進,日有所為,日有所增,在深深的謙虛和忍耐中期待一個新的豁然貫通的時刻。


明中葉後,隨著城鎮經濟的繁榮,為群眾所喜聞樂見的戲曲又出現了新的發展,產生了許多具有進步意義的作品。詩文數量卻浩如煙海,不僅作家眾多,而且各成流派。明代文學以小說達到的藝術成就最高,小說史上四大名著中的三部:《西遊記》、《水滸傳》、《三國演義》。


清朝初期大力推行圈地、投充等惡政,極大破壞了中原地區的經濟;重農抑商,制約資本主義萌芽的發展。中後期由於政治僵化、文化專制、閉關鎖國、思想停滯逐步落後於世界。進入“西學東漸,中西文化匯合”的初級階段。

這時湧現出了一些哲學思想大家,如:

王夫之:

思想家、哲學家、史學家,湖湘文化的精神源頭,中國樸素唯物主義思想的集大成者、啟蒙主義思想的先導者,明末清初的三大思想家之一。在中國思想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在中國近代產生了很大影響。在哲學方面,認為氣是宇宙本原,氣有聚散,但無生滅,是永恆無限的實種方法即格物和致知是互相補充的,不能互相偏廢。在知行關係問題上,他強調行的主導作用,認為“行可兼知,而知不可兼行”。他還提出“知之盡,則實踐之”的命題,認為“知行相資以為用”。在社會歷史方面,他批判“泥古薄今”的觀點,認為人類歷史是不斷進化的。他反對天命觀,認為歷史發展具有規律性,是“理勢相成”,他還提出民心向背在歷史發展中的重要性。


顧炎武:

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史學家、語言學家。他一生不忘復明,屢以死拒清廷聘,堅守民族氣節。著有《日知錄》、《音學五書》等,他是清代古韻學的開山祖,成果累累。他的學術的最大特色,是一反宋明理學的唯心主義的玄學,而強調客觀的調查研究,開一代之新風,提出:「誠欲正朝廷以正百官,當以激濁揚清為第一要義,而其本在於養廉。」認為要正朝廷必須先正百官,應以激濁揚清為第一要旨,而其根本在於培養並保持廉潔的美德。一生提倡「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主張「君子為學,以明道也,以救世也」。雖然他與清廷勢不兩立,終身不仕,但他時刻關注著社稷民生。


清朝文學以曹雪芹等著《紅樓夢》、《聊齋志異》、《儒林外史》,均有很大影響。


結語:

明清時期,文化文學藝術空前繁榮,成為中國歷史文化進程中不可或缺的章節。

而王陽明心學等一系列的致世理念,這些修養功夫古為今用,如今又被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通過日常修養,提高自己的生命質量和生活質量。

文學名著,作為歷史體裁被以影視等方式,展示於眾,早已家喻戶曉,廣泛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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