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記得小時候家裡做飯用什麼作為燃料嗎?有何經歷?

德州水上泉城


有誰記得小時候家裡做飯用什麼作為燃料嗎?有何經歷?

小時候歲然住在農村爺爺奶奶家,但爺爺是打鐵的,家裡沒有地,奶奶做飯用的時柴火,不用人幫忙燒火。但大伯母是農村戶口,所以做飯的燃料基本是地裡收什麼,就用什麼,有麥稈、油菜稈、豆稈、稻草等等,只要能作燃料都會用來燒火做飯。這些還不夠,堂哥和堂姐還要上山去撿松果松針,山上根本不像現在有很多小灌木和野草,是光禿禿的,能燒的都被大家割回家當柴火了。

我很喜歡燒火,覺得很好玩,每到做飯的時候就會跑到其他人家裡,能不能讓我燒火玩。到7歲的時候,爸爸帶我去鎮上上小學了,家裡做飯用的是憑票供應的蜂窩煤。由於媽媽在鄉下工作,只有我和爸爸,所以我早早的學會了用煤爐給自己做飯吃,剛開始的時候老是忘記了換煤,或是沒把爐封好,把爐子燒滅了挨爸爸的罵。

每年放假我都是到爺爺奶奶家的,隨著我漸漸長大,學會了做飯,開始幫奶奶做飯。自從農村

分田到戶以後,一到農忙雙搶的時候大伯母堂哥堂姐都要下地幹活,有時候我也要去幫忙踩打稻機。奶奶就要幫大伯母做飯,我會做了以後就由我來幫大伯母做。大伯母給我準備了一個小柴火灶,我永遠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控制火,灶上冒煙,燻得我兩眼都是淚,我一邊擦眼淚一邊炒菜的樣子。

如今已經很少人用柴火灶了,蜂窩煤很少了,做飯的燃料已經是罐裝煤氣和管道天然氣了,過去的時光一去不復返,成為我們最美的回憶,停留在記憶中。





金洪


其實記憶有點久遠了,不過這個話題我很有興趣。

先說說我傢俱體情況,座標四川某鄉村,又田地,沒有山林,我和我媽都沒有。我還有個叔叔,因此奶奶就是所謂的吃輪供飯,當然她的那份山林就一分為二,我家半份,叔叔家半份。樓主提到了燃料,所以我在這作特別說明,那個時候鄉下都是柴灶,全靠燃料燒,而沒有多少山林的人家,好燃料是很奢侈的東西。我記憶裡是用這些來燒火的。

1.麥稈

小時候家裡還種麥子,用來磨成麵粉做煎粑粑吃,我會做糖的和鹹的兩種。麥子收穫以後,麥稈就用來燒火,不過一點不經燒,都挪不動腳,必須一直坐在灶膛,不然火會滅,滅了後又要用火柴點火,會被大人罵。

2.菜籽殼,菜籽杆

五一後菜籽基本就收穫了,菜籽殼也可以生火,跟麥稈差不多,全程看灶膛。菜籽杆也好不到哪裡去。特別是打落菜籽那些細細的枝椏,噼裡啪啦,燃沒了。

3.花生殼,花生藤

花生藤做飯的時候還是比較喜歡去燒火的,因為有可能藤上還有沒摘乾淨的花生,可以吃。

4.玉米葉,玉米杆

5.紅薯藤

這個雖然經燒些可是也讓人傷心,因為藤蔓很長,而大人們每天干活,所以都是直接挖了紅薯就讓藤蔓在地裡自己被曬乾,纏纏繞繞的,有時候扯得手疼了也沒扯斷。

6.高粱和甘蔗杆及玉米芯

我覺得高粱杆和玉米杆差不多,不多贅述。剝完玉米粒的玉米芯也可以做燃料,而且挺耐燒。

7.穀草

就是所謂的稻草,它和麥稈並列成為我最討厭的燃料,你想象不到會有多痛苦,皮膚敏感的人千萬不要接觸,會癢得你懷疑人生。我那會暑假在家裡負責做飯,這燃料一進灶膛燃了馬上就沒了,還要洗菜切菜,忙得昏天暗地還用時長,現在想想都覺得好南哦!

8.竹子枝椏

大概是十來歲,我爸實在受不了這種為柴火煩惱的日子,就在家門口四處栽了竹子。竹子長勢很快,等長到濃密的時候,爸媽就把竹子枝椏砍下來做柴火燒。

9.塊子柴

家鄉話就是這樣說,其實就是山林裡死了或者因為暴雨泥石流而沖毀不再成長的樹劈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柴。前面說了,我家沒有多少山林,而樹木是不被輕易允許砍伐的,印象中只有過年節才會用它來燒火。

10.讀書的時候知道自己家的情況,雖然小也很懂事。跟著奶奶在別人家的山林裡撿斷了的樹枝椏,撿松果燒。

此外還有比如說松mao,就是掉落的松針,柏樹枝椏,筍殼葉(筍子破土成長後掉落的那個殼),芭蕉葉,黃金棍豇豆藤,茄子杆等,總之窮人的世界,會竭盡所能尋找生活裡的可用燃料。

11.蜂窩煤

想不起是啥時候開始就有了,應該是後頭,買個爐子,買個鐵鍋,剛開始對它還很好奇。慢慢覺得它有味道,可是有時候又不得不用,價格好像是多少一塊記不得了。

12.沼氣

不是很明白它的原理,去姑姑家看她用過,那麼高大上的東西,當時我家安不起。

到如今家裡大部分時候用電了,方便快捷。只有做菜的時候,我爸還是喜歡用柴火在柴灶里弄,他說更好吃。

以上就是我能想起來的,歡迎補充!








李氏荷荷


要說小時候家裡做飯用什麼燃料、各種各樣的就多了。不是因為品種多燃料就多,恰恰相反,就是因為燃料不夠才選擇不同的材料來補充。

家裡人口多,靠“生產隊”分那點稻草、菜籽殼之類遠遠不夠家裡燒鍋做飯用的,僅有的稻草還要留點蓋房子用。所以平時放學回來都要撿點樹枝,掃點樹葉。有時大人也到田埂上砍一點草。雖說砍草,一天能砍一挑就不錯了。家家都不夠燒,家家都去砍,哪有那麼多草呢?

有一次,大概是冬季,我和父親去外面砍稻樁,一下午,連砍帶拔就只搞一籮筐。

那時,大人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在“生產隊”幹活掙工分。姐姐排行老大幹農活不行,幫生產隊放牛每天也能掙二分工。(那時姐姐大概在十一二歲)我弟和倆妹妹還很小,自帶自玩。所以我和哥倆多要分擔家務。什麼放鵝、鴨、餵豬、燒鍋做飯之類。

我最不喜歡放鴨,鴨子鬼精鬼精的跑的快,餵豬、燒飯要輕鬆得多。

儘管柴火不多,但燒飯頭把火一定要把汽頂起來,不然飯就容易夾生,後面二次火不要太大,只要保持溫度就行。

需要開水,那就就著灶裡的餘火搞煨罐煨點。

燒過的草木灰也是好東西,平時把它收集起來。假如上菜地割菲菜,就用竹籃帶點灰,割過以後用草灰把它蓋上,這樣不會謝秧,也長的快。

有小孩的家庭就用布縫個袋,把草灰裝進去做成灰袋,這樣就相當於現在的尿不溼。我們小時都是這樣用的。

往事歷歷在目,一轉身,歲月的痕跡已爬上額頭……往日擔心沒柴燒、沒飯吃的日子已成遙遠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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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小時候家裡做飯都是用蜂窩煤爐子做飯,蜂窩煤做飯比較慢。火旺起來就半小時左右,這時候做飯還可以,不一會就要換煤了。

蜂窩煤做飯,燃燒時會有一氧化碳排出,人在旁邊嗆的很。那時候是,70.到80年代。家家都是用這種蜂窩煤爐子,做飯,取暖。一不小心就有一氧化碳中毒的危險。

生爐子也得要點技術,最先下面墊上底煤,在加柴點燃,等劈柴著旺了再加煤放個大拔火桶,煙霧繚繞的,又嗆又麻煩,一家生爐子整棟樓都遭殃,煙吹的到處都是,人也弄得灰頭土臉的。

我小時候最不喜歡幹這活,生個爐子一次很難成功,看著煤著了,可是一轉身在看,又滅了,還要從新在來。整的渾身上下都是灰,眼嗆的直流淚,那時候沒有熱水器,只有到離家很遠的澡堂去洗。

90年代有了液化氣,比燃煤先進了一步。省了生爐子的工序。目前大家都用上了天然氣比以前更是方便快捷了許多,用煤爐子燒水做飯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隨緣是福


很高興回答你的問題,我是生活領域的創作者,願意和你分享小時候的生活經歷。

我家是在東北的小農村裡,小時候家裡生火做飯的燃料,主要是各種柴火或是秸稈。

“柴火”,

小時候家裡用的柴都是爸爸媽媽上山弄的,因為我們家四面環山,所以弄柴火是很方便的,但是不可以亂砍亂伐,那個時候山上的樹木在農村是分好的,就像土地分地一樣,具有效益的。山上枯死的杏木,松樹,老榆木疙瘩都是最好的柴火,爸爸把它們從山上拖回家,做成柴火垛在柴火垛上,冬天既可以用來燒火做飯,又可以暖炕,東北的熱炕頭記憶中都是用這些枯柴籠的火。

十三四歲的我也擁有去山上撿柴火的經歷,那個時候會與村裡的小夥伴一起去山上撿木棒,幾乎都是小樹根,每次都能撿一揹簍,一回可以夠家裡做兩頓飯呢。

“秫秸杆”

這個是屬於特別的存在,農村家裡都種地,這種就是玉米,高粱或者穀子的秫秸,秋收結束後,糧食收完了,田裡的秸稈也同樣運回家。這個也是可以生火做飯的,而且可以用到來年開春種地都用不完。不過它不像木頭那麼好燒,如果不幹,燒起來會冒煙,很是辣眼睛的呢。

小時候和爸爸媽媽一起去田裡捆秫秸,架起驢車,能拉滿滿一車的秫秸,搖搖晃晃的在鄉間的小路穿梭。我則是跟在車的屁股後面跑回家。

現在的生活條件好了,農村也可以安空調,生暖氣,不過我們村子還是生暖氣的多,大概10年前才開始安暖氣,冬天採購煤來取暖。至於做飯,依然還是維持著老方法,用柴火加熱,大鐵鍋炒菜,媽媽說這樣的菜味道更好!!!


青青草原上的放牛妹


很高興回答這個問題,我80後的,家住湖南農村,小時候家裡做飯燒的是柴火,那時候的農村家家戶戶差不多全是燒柴,關於燒柴有幾個經歷想與大家分享。

1,那時候煮米飯還談不上像今天用電飯煲、壓力鍋這些工具,都是直接用炒菜的大鐵鍋,下米煮,那時候我記得媽媽每次把煮好的飯盛出來後,鍋底是一層金黃的鍋巴,這時媽媽就會把鍋巴剷掉給我們揉成鍋巴團,我跟姐姐一人拿一個啃,那個鍋巴那個香啊,現在有時還想起來回味一下!而每次媽媽都能控制好柴火,燒出的鍋巴色澤金黃又不會燒黑。

2,記得小時候農村人家裡都比較窮,小時候除了上學,放假時就會跟爸媽去山上砍材,我們這些小孩子一般就是爬樹去折樹上的枯枝,因為枯枝揹回去就可以燒,山上很多松樹,那時爬樹的膽子真大,爬的又快,那時的童年也沒有什麼娛樂節目,爬樹是童年最快樂的事,無數次衣服被樹枝掛破,晚上總看見媽媽在油燈下為我們補衣服,這一幕永遠留在了我記憶的最深處。

其實還有很多跟柴火有關的經歷,比如用柴火燻臘肉,烤火盆等,是柴火給了農村孩子一個溫暖的童年,燃燒的柴火,裊裊上升的炊煙陪伴了每一個家庭那過往平凡歲月,帶給一代又一代人無法忘卻的童年記憶!


點滴傳送


小時候經歷了有灶臺,火爐,電爐,液化氣還有就是現在燒天然氣。

記得小時候,到處去撿柴火,還有玉米杆燒火,我那時候小不會燒火,大人總是嚇唬說:燒火尿床。不讓去爐子邊上,可是我總是好奇去添幾把柴,最後堵的太死了把火捂滅了,還嗆的不輕。

後來有了燒煤球的爐子,自己買煤,找個場地,用模具壓好後晾曬。曬好後就堆起來等著過冬用。再後來就沒人做了,都是機器做好買現成的。

又過幾年,有了電爐子,中間一圈一圈的鐵絲,燒的紅紅的,一般都用來燒水。再後來有了液化氣,那時候附近有一家不會用家裡房頂都崩個窟窿。大人對小孩的管教更加嚴格,小時候一段時間覺得它很恐怖。不過每次換罐扛罐很沉,剩的底用不乾淨又覺得可惜,也有人把罐反過來很不安全。

現在家家都用天然氣很方便的,開閥打開用就可以了,直接裝個熱水器熱水就出來了,方便安全多了。


親愛的煬煬


哈爾濱出生的。我記得小時候家裡做飯用什麼作燃料的發展過程。

燃料,指的是通過燃燒能產生熱能的物質。人類自從會用火之後,燃料就成為生活的必需品之一,與食物同樣重要。

小時候家住在河字片河圖街67號,搬到安字片安廣街71號時,剛5歲。家裡住的是板夾泥平房,以後翻建為磚房。居民大院內共住9家鄰居,非常和諧互幫互敬充滿生活樂趣,直到29歲搬到單位職工樓。回憶起往日做飯燃料,歷歷在目。

上世紀50/60年代哈爾濱城區普通家庭,普遍是木柈+煤炭作燃料做飯取暖,呼蘭火柴/鐵力火柴點燃松木明子引火。購買木柈和煤炭需要持‘’城市居民煤柈購買證‘’到指定煤炭商店購買。木柈是人工將雜木割成段劈為4塊,居民用煤有5一6種供選,產地是雞西、鶴崗、雙鴨山、七臺河……等。交款後,一兩日煤店手推車給送到大院口。少量的也有自己去拉的。我們居民委指定供應點是煤炭第九商店(簡稱煤九),位於安紅街(安國街到新陽路鐵道線上),哈爾濱車輛工廠3號門對面。

進入70年代開始轉用煤球和蜂窩煤。出於經濟考慮和方便,居民都買散煤和煤店製成的蜂窩煤,煤球自己加工用小勺,一勺一個地做。或者做成煤餅、煤坯。一到中午傍晚作飯時間,每家每戶都在家門口生火做飯。炊煙裊裊,大院瀰漫著飯菜香味,充滿著生活的味道。

80年代煤氣公司開始限量供應燃氣,液化石油氣罐進入哈爾濱普通家庭。換液化氣罐也成為各單位福利內容,單位換回氣罐,職工交款自己用自行車帶回家。持證的也可到指定煤氣站換購。用液化氣罐,擰開開關一點火,火苗就鑽出來,要多方便有多方便。

捎帶提到父母輩老人的吃苦耐勞。當年安廣街道邊木頭垛從安國街擺到安定街,這是xx木器廠的原料,街對面豆腐廠鍋爐房的煤灰渣也卸在道邊。眾位老人在說說笑笑中扒點樹皮,揀點煤核補貼做飯燃料。一小鐵撮子燃料,也許剛好能作一頓飯,真是可敬的飽經滄桑的一代老人。

時代在前進,回想小時候做飯的燃料到現在使用管道燃氣後的發展過程,它已成為人們對以往生活的回憶。


暢哲746


提起小時候家裡做飯的情景,雖恍若隔世,卻記憶猶新。

小時候家裡六口人,父母、三個姊妹及爺爺,奶奶在我五六歲時去世了,我沒有太多的印象。雖家住農村,只有爺爺一個人是農村戶口。

我父母都是教師,沒有太多的時間到山上砍柴,平時下班母親就是忙家裡衣食住行,父親就是挑水種菜。爺爺60歲左右就不幹農活了,記憶中沒見過他去山上砍柴拾草。

那麼問題來了,我家的燒柴年年不足,父母只好購買煤做燃料。一般每年購買一次煤,由於質量問題,或者是錢沒花到位,買回家的煤面多,煤塊少;父親把煤塊收起來單獨放,作為好的引火材料。

風箱送風的年代,用煤做燃料做飯有難度,母親首先要用柴火、秸稈點火,然後趁火旺時把煤塊兒壓上去,因為煤塊兒質量好,容易引燃 ,最後再把煤面兒撒到火上去,大功告成。但是母親常常鍋上鍋下的忙碌著,火燒的總是沒有父親棒。

隨著我們姊妹漸漸大了,能多少幫助母親燒火了,但是燒煤的水平還不如母親呢,遇到北風天還好,遇到南風天或無風的天,就不順利,有時家裡倒回一屋子煙,嗆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這時候我就非常羨慕柴火多多的鄰居,做飯根本不是難事。

後來吹風機代替手動的風箱,對於我們燒煤的人家來說,解決了大問題,做飯也就容易多了,但是用煤做燃料還是考驗人的技術水平,可以說我就一直也沒有學會這個本領。

再後來改用液化氣,也搬到城裡居住了,做飯完全不用與煤打交道啦。

隨著時代的變遷,生活水平逐漸改善,我們的幸福指數越來越高,非常慶幸生活在當今這個美好時代。

還有誰和我的經歷一樣?

懷念那個雖艱苦,卻依舊幸福滿滿的童年時光。

宇宙出品,歡迎探討。


邁向心中的宇宙


你好,很願意來回答這個問題。也願意分享小時候自己經歷的事兒。

小時候我們的家在鐵嶺一個叫清河的小鎮子上。我們住在父親單位給分的平房裡。取暖和做飯的主要燃料就是煤。那時候買煤是要憑票的。我記得一聽說煤場來塊煤了,父親早晨四五點鐘就要起早去排隊。有時候排了半天的隊還買不到好煤,只好買一些煤面子或者不愛起火的無煙煤來湊合。但是這些煤面子點爐子很費勁,父親就參上黃土把它們拖成煤匹,整齊的碼在棚子裡。生火的時候再用斧頭砸成塊放到爐子裡。

因為媽媽過世的早,所以我們小時候都會分擔一些家裡的事情。我最願意做的事兒就是去鐵道邊兒撿煤胡。因為撿來的煤胡實在是太好燒了。我們這兒有個火力發電廠,那時候,燒的煤都是用蒸汽火車沿著鐵軌拉過來。蒸汽火車燒完後的煤灰就傾倒在鐵道邊兒上。放學以後,我和一兩個夥伴兒就背上父親的大工具兜子,兜子裡裝著父親用過的柳條編的安全帽,還有一把自己用鐵絲微的不到一尺長的二齒鉤子。我們快快樂樂的奔向鐵道邊,在灰渣裡撓啊撓啊,撓到一嘎達煤胡快樂的不得了,就跟撿到寶似的。我們把煤胡放到帽鬥裡,湊滿了就倒到大工具兜兒裡。我們有時候很貪,撿夠了一大兜子,還要把帽斗子撿滿。然後把工具兜子背在後背上,再把裝滿煤胡的帽子掛到大脖子上,我們就那麼彎著身子,滿懷欣喜的往家奔。家裡裝煤的草袋子由癟癟的到一點點地鼓起來,最後裝滿一袋子,那種成就感真是難忘記!

好多年過去了,我們家現在做飯都用電飯鍋和電陶爐了,那種撿煤胡的樂趣現在的小孩子是無法體會到了,感謝提問者,讓我重溫了小時候的快樂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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