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和莊子是塑料友情嗎?

昔日丶憐惜丨


莊子與惠施是相愛相殺的好朋友!


莊子與惠施是一對好朋友,而且好的很鐵,這一點,誰都想不到。

因為,莊子是道家哲學家,屬於方外之人,看透了人生,惠子是名家哲學家,專攻形式邏輯,是魏國的大官,是汲汲於名利的人。

他們兩個應該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即使偶然遇上,要麼擦肩而過,要麼真槍實彈打一架,除此之外,兩個人應該沒有交集。但是,命運就是讓他們兩個走在一起,長期互掐相愛相殺,最後兩個人成了靈魂相通的好朋友。

但莊子搞不懂惠子,為什麼要沉醉於紅塵,我什麼那麼喜歡做官,在莊子看來,做官就是戴上了黃金枷鎖,雖然牛逼閃閃,但人生不自由靈魂不逍遙。惠子也看不懂莊子,窮的穿不起褲子,腰帶都只能用草繩,鞋子露出五個腳趾,吃不起飯,還整天幻想著啥逍遙,還要無所待,這不是神經病嗎。

所以,莊子認為惠子不正常,惠子覺得莊子是神經病。但這兩個非正常人類,愣是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哲學家的無話不說,其實就是辯論。

惠子是搞邏輯學的,莊子是搞靈魂哲學的,這兩個人的辯論,充滿了美感。事實上,搞哲學的莊子,在辯論的技巧上,確實要差一點,但是他們之間沒有失敗者。

我們來看他們之間最著名的一場辯論。

莊子和惠子在濠上看魚玩。莊子看到魚兒在水底自由自在,大發感慨,說你看魚兒多快樂啊。惠子說,你不是魚,怎麼知道魚兒是快樂的。莊子說,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惠子說,那你這個問題,不正是證明我的觀點正確嗎。這一輪,莊子輸了。但莊子說,我是在濠上感到魚的快樂的。

其實,惠子和莊子看世界的方式不同。惠子看到的是邏輯,是現實,而莊子看到的是心靈,是天人合一的快樂。所以,他們這一場辯論沒有輸的人。

惠子很有學問,但是他的學問都是現實的學問,或者說是治國理政的學問,他是個看重官位的人。他自認為自己既是莊子的朋友,又是他的敵人。因為莊子太有才了,他擔心莊子搶了他的官位。有一次,他聽說莊子要到大梁來,搶他的官位,於是就派人全城搜捕。莊子聽說了,主動找到惠子,給他講了個故事。莊子前去見他,說:“南方有一種鳥,它的名字叫鵷鶵,你知道它嗎?鵷鶵從南海起飛,飛到北海去,不是梧桐樹不棲息,不是竹子的果實不吃,不是甜美的泉水不喝。就在這時,一隻鴟拾到一隻腐臭的老鼠,鵷鶵從它面前飛過,鴟仰頭看著它,發出‘嚇’的怒斥聲。現在你想用你的魏國(相位)來恐嚇我嗎?”

很顯然,莊子說自己是鳳凰,惠子是貓頭鷹,而惠子眼中的官位,就是莊子眼中的死老鼠肉,莊子是鳳凰,才不會在意那些臭老鼠肉呢。

惠子先莊子而去,莊子十分憂傷。他失去立刻一個對手,失去了一個知音。莊子路過惠子的墓地,十分悲傷,給弟子們講了個故事。

莊子送葬,過惠子之墓,顧謂從者曰:"郢人堊漫其鼻端若蠅翼,使匠石斫之。匠石運斤成風聽而斫之,盡堊而鼻不傷,郢人立不失容。宋元君聞之,召匠石曰:'嘗試為寡人為之。'匠石曰:'臣則嘗能斫之。雖然,臣之質死久矣!'自夫子之死也,吾無以為質矣,吾無與言之矣!"

莊子送葬,經過惠子的墓地,回過頭來對跟隨的人說:“有個楚國的人把白堊泥塗抹了他自己的鼻尖,但白色的泥土好像蒼蠅的翅膀那麼薄,讓一個叫“石”的匠人用斧子砍削掉這一小白點。石匠人揮動錛子好像疾風一樣掠過,聽任他砍削白點,鼻尖上的白泥完全除去而鼻子卻一點也沒有受傷,楚國人站在那裡不改變臉色。宋元君知道了這件事,召見匠石說:‘你也為我這麼試試.'匠石說:'我確實曾經能夠砍削掉鼻尖上的小白點。即使這樣那麼,我的搭檔已經死去很久了。'自從惠子離開了人世,我沒有什麼人可以用來做搭檔了!我無法與人論辯了!”

看,莊子是把惠子當成了一生的朋友,絕對是鐵哥們,怎麼可能是塑料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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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莊子故里,很感興趣回答這個問題。說起好朋友的典範,我們的腦海立刻湧現俞伯牙與鍾子期,廉頗與藺相如……如果此時有人提出“莊周與惠施”,你可能很糾結!他們是朋友嗎!?不是嗎!?

莊子與惠子,一位是道家的一代宗師,一位是名家的大腕人物;一位窮得叮噹響,一位是貴為相國;一位視名利如敝屣,一位卻汲汲於富貴;一位喜歡深居簡出,一位則不甘寂寞。兩人的出身與個性如此的不同,卻偏偏結交成了朋友。

莊子:大自然浪漫範兒

莊子是宋國的王室後人,他主張道家的“道法自然”思想。因此,他是一個崇尚自由的人,不願意受到權勢的束縛,直接拒絕了楚國的卿相之位。

莊子最喜歡的就是探討自然界的哲理,由於極富智慧,莊子的腦回路與當時的人都不太一樣,比如他在自己的妻子去世的時候,敲盆打鼓地慶祝自己的愛妻獲得了新生。唯一能理解他的朋友,只有惠子一人。

惠子:實用理論範兒

惠子也是宋國人,但是他主張的是名家的“合同異”思想。他原本是在魏國做官,支持“合縱”思想,由於與張儀的主張產生了矛盾,於是就被迫辭官回了自己的老家宋國。

也正是在這裡,他認識了莊子,儘管兩人思想不同,看問題角度不同,還會因此吵架,但這並不影響他們成為摯友。

有專家認為,莊子和惠子這兩位哲學家能成朋友,其中關鍵就是,“就算你不同意我的觀點也沒關係,但至少你懂我在說什麼。”

槓精莊子與惠子,智者之辯,是對手,更是朋友,相愛相殺的一生。

莊子,道家一代宗師;惠子(姓惠,名施),名家學派的開山鼻祖。一位窮得叮噹響,一位是貴為相國,兩人卻是至交好友。他們都好辯論,辯才犀利無比;他們亦博學,對於探討知識有濃厚的熱誠。

惠子是《莊子》書中的“常客”,大概出現了十幾次,每一次出現幾乎都是與莊子互懟。戰國中期,思想紛呈,各為其主,兩人也是因觀點不同才常常爭論不休;而“莊惠之辯”更是開百家爭鳴之良端。

“莊惠之辯”並非全是理性之辯,有心智,也有感悟;有批評,更有反批評;有相悖,也有相融。莊子喜歡舉例子、講故事;惠子則擅長抓住邏輯的漏洞。他倆一見面就辯論,但也是惺惺相惜。莊子在經過惠子的墳墓時,曾感慨:“自從先生去世,我沒有對手了,我不知道和誰辯論了!”

莊子喜歡舉例子、講故事;惠子則擅長抓住邏輯的漏洞。莊子更富“酒神精神”,惠子更富“日神精神”。酒神精神,重感性,重情感;日神精神重邏輯性,重理性。惠施就是那種註定要把“日神精神”發揮到極致的人!他走到哪,辯到哪,哪怕是到梧桐樹下乘涼,他也一定要為了辯論的樂趣不惜把人們涼爽的心情攪黃。難怪惠子的後輩荀子批評他“蔽於辭而不知實”了!

1.惠子相梁

惠子是魏國的相國,日理萬機;莊子在老家宋國,逍遙自在,沒事釣釣魚,編編草鞋。一日,他突然想見見這位老朋友,於是,他就來到了大梁城。

惠子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說莊子來魏是要替代他成為魏國相國,這可嚇壞了惠子。他命令人全城搜捕莊子,但一無所獲,連莊子的人影都沒有見到。最後遭到了莊子的憤怒斥責,莊子說惠子就好比是貓頭鷹得到了一隻腐爛的死老鼠,卻害怕“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不是梧桐樹它不停歇,不是竹子的果實它不吃,不是甘美的泉水它不喝)的鳳凰來搶奪它自以為的美食。

莊子將名利比作腐鼠,弄得惠子臉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立刻消失。

2.惠子的大葫蘆

莊子和惠子又抬槓了!這一次他們辯論的對象是葫蘆。

惠子對莊子說:“魏王給了我一個大葫蘆的種子,我種了後結出了一個特別大的葫蘆。但這麼大的葫蘆,用來盛水,我提不動,用來做瓢太大沒地擱。大倒是大啊,有什麼用?”

莊子聽了冷冷一笑:“你真的很笨。這麼大的葫蘆,你幹嘛不把自己系在上面,漂浮在江湖之上逍遙快活呢?”

惠子很是不服,又舉了個例子:“我有一棵叫做樗的大樹,樹幹上長滿了疙疙瘩瘩的瘤子,樹枝彎彎曲曲的,長在路邊木匠看都不看一眼。這棵樹大吧?但有什麼用?”

莊子微微一笑:“你幹嘛不把它種在虛無之鄉的廣漠荒野上,自己在樹旁自由自在地溜達,躺在樹下自在地做白日夢,不是很爽嗎?”

3.知魚之樂

一天,莊子與惠子來到濠梁,莊子看到河裡的魚兒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他感慨道:“魚真快樂啊!”這或許就是莊子所追求的“逍遙遊”的境界吧!惠子真的不懂莊子,聽了莊子的這句話,頓時,他渾身上下都湧起了想和莊子辯論的衝動:“你又不是魚,怎麼知道魚快樂呢?”“我不是魚,但你不是我,你又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快樂呢?”莊子反駁道。惠子不甘示弱,說:“我確實不是你,肯定不知道你。你也確實不是魚,那你肯定也不知道魚是快樂的啊!這不是很明顯。”莊子話鋒一轉,說:“讓我們從話題的開頭說起,你剛才說了‘你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實際上說這話就表明你知道我的意思才問我的。而我在濠梁的時候,也當然是可以知道魚是的快樂。”這一辯,可謂是淋漓盡致,而又平分秋色、難分伯仲。

當莊子經過惠子的墓地時,內心不免湧出一股傷感之情,他說:“郢人捏白土,鼻尖上不小心濺到一滴如蠅翼般大的汙泥,他請匠石把他削掉。匠石揮動斧頭,呼呼作響,隨手劈去,小汙點瞬間完全消失,而郢的鼻子竟沒有受到絲毫損傷,郢人站著那也面不改色。宋元君聽說這件事,便把匠石找來說:‘讓我看看你的絕活。’匠石說:‘我以前是能削,但我的對手早已死了!’自從先生去世,我沒有對手了,我不知道和誰辯論了!”

《說苑·說叢》記載:“惠子卒而莊深瞑不言,見世莫可與語也。”於是,莊子不到50歲便不想開口講話了,隨後的20多年,莊子再沒有和一個人談天論地,再沒有對手可以辯論互懟……莊子深知,這世上唯一可以懂他的人已經不再了。

一點感慨

人生就是這樣,當年輕人剛剛踏上生命旅程的時候,總以為能在千萬人之中,找到和自己肝膽相照的朋友,到後來才發現根本沒有什麼肝膽相照。那些偉大的情誼,或是毀滅於命運的詭譎,或是幻滅於生活的瑣碎。如果說孤獨是思想者的宿命,那麼莊子與惠子的友情,打破了這一“魔咒”。互懟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吵架,是精神世界的思辨,人們常說求同存異,他們甚至不需要“求同”,均為“異”也無妨,重要的是可以在同一思想高度交換觀點。

所以,如果你的身邊有可以“互相教育”又有智慧的朋友,一定要珍惜,有可能你們的情誼就像是莊子與惠子那樣。

以智慧互懟,老鐵們,這何嘗不是另一種認識世界的方式呢?人生若是沒有鍾子期、俞伯牙那樣情投意合的知音,倘使能有如莊子與惠子這樣惺惺相惜的“辯友”,亦足矣!

參考文獻:1.央視百家,見面就是懟!哥們太愛“教育人”,還要跟他做朋友嗎?

2.華商書院,莊子與惠子“互懟”,句句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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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和莊子二人都生於春秋戰國時期,二人也皆是宋國人。當時莊子受老子薰陶,繼承了道家思想,淡泊名利,崇尚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那七國常交戰的年代,楚國看中了莊子的才華,但莊子斷然拒絕了卿相之位,他不願意受權勢的束縛。


惠子當時是在魏國做官,也是個政治家,他主張的“合縱”思想與魏國統治者不合,於是被迫辭官回到宋國。就這樣,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莊子,二人都互相欣賞彼此的才華,但有一點就是都喜歡對一件事或問題辯爭與相互抬槓,但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友誼。二人還同遊於濠梁,在濠水橋上游玩時進行了一場小辯論,辯論的話題是:“魚快樂不快樂?”哈!哈!哈!兩個人也好玩,魚在水裡遊,肯定是快樂的,離開了水那肯定不快樂。

後來,惠子又在梁國做了丞相,二人交往就沒那麼頻繁。那時梁國正招才納賢,也想納莊子為丞相,但也被莊子給拒絕了。友誼這東西最怕流言蜚語,人云亦云,就在有一次莊子去梁國看望好友惠子時,惠子誤以為莊子是來代替自己的丞相位置,就這樣二人的友誼徹底瓦解了。其實,人與人交往,最怕就是不對等與不信任,因為大部分人都有私心和功利心。


因此,可以說,惠子和莊子的友情屬於“塑料友情”,經不起風吹雨打,腐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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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個問題可能是覺得莊子與惠子作為好朋友卻互相譏諷互相拆臺,而且莊子還形容惠子是叼著腐爛發臭死老鼠的貓頭鷹,在我們看來這二位的友誼屬實不怎麼樣。

但是各位有一點要知道,莊子與惠子很多的對話都是莊子虛構出來的,莊子想通過描繪一件事情就要設定人物角色,而所設定的角色往往是他與惠子,就像郭德綱的相聲一樣,總說譏諷埋汰于謙,這能說明倆人關係是塑料友情嗎?只不過是需要有人來承擔這個角色而已。所以不必太當真。

況且惠子死後莊子經過惠子的墓哭著說“自夫子之死也,吾無以為質矣!吾無與言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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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是真朋友,君子之交。其實是更甚一層——他們是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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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沒塑料,所以不算。

但莊子見多識廣,還懂得入定,還會夢蝶,做到虛室生白,靈魂出竅,並有一些特殊能力。

所以,惠子特別佩服,崇拜莊子……總是時不時去找他挑戰與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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