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3 朱棣攻打南京,方孝孺說了8個字,建文帝:朕決不逃走

朱元璋建立明朝後,重視地方教育,洪武二年,朱元璋下旨在各地建立縣學,在臺州寧海,有一位叫方克勤的讀書人,被聘請為縣學的老師。方克勤祖上幾代人都是儒者,博學多識,在崗位上兢兢業業,後來被提拔為學政,又被提拔為濟寧知府。方克勤有一個兒子,從小在父親的教育下,聰慧過人,有“小韓愈”之稱,此人名叫方孝孺。

朱棣攻打南京,方孝孺說了8個字,建文帝:朕決不逃走

方孝孺是浙東的“神童”,名氣很大,時任翰林院學士的宋濂也是浙東人,宋濂經老家官員的介紹,收方孝孺為徒,方孝孺在宋濂的門下,學業更加精進,年紀輕輕,就成為京城名儒,很多翰林院的文官,都知道方孝孺的名字。另外,方孝孺還有一位同門師兄,那就是朱元璋的長子、太子朱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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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十五年,方孝孺25歲,朱元璋召見了這位飽學之士,對方孝孺的才華欣賞不已,朱元璋後來對朱標說:“你的這位同門師弟,以後可以輔佐你到老。”但可惜的是,方孝孺的父親方克勤後來因為“空印案”被牽連,方孝孺一直沒收到重用。十年之後,朱標去世,有人再次向朱元璋提及方孝孺,朱元璋說:“今非用孝孺時。”朱元璋的意思是,要把方孝孺留給皇太孫朱允炆用,趁這個機會,還能磨鍊方孝孺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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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朱元璋駕崩後,朱允炆即位,是為建文帝,朱允炆立即召方孝孺進京,做自己的侍講老師,凡是有國家大事,必詢問方孝孺。齊泰等人建議削藩,朱允炆曾請教方孝孺,方孝孺也認為應該削藩。後來靖難之役爆發,方孝孺被委以重任,戰爭上的檄文、詔令都是方孝孺親手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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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靖難之役的結局讓建文帝十分意外,朝廷的中央軍竟然被燕王打的節節敗退。建文三年,朱棣一方面請求雙方“和談”,條件是讓建文帝殺掉齊泰、黃子澄等“佞臣”,然後赦免燕王的罪過。建文帝非常心動,方孝孺認為,朱棣已經發動戰爭,不可能會和談的,這種和談是朱棣的緩兵之計,因此讓建文帝拒絕了朱棣的要求。朱棣看到“和談”無望,便發動北軍繼續南下。其實,雖然朱棣是假和談,但當時朝廷的軍隊也更需要休整,而朱棣提出的和談,其實也符合建文帝的利益。方孝孺盲目自信,讓建文帝錯過了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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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四年五月,朱棣的大軍到達南京城外,京城內一片大亂。有大臣建議堅決抵抗,方孝孺這時卻建議和談,但一切都晚了,朱棣拒絕談判。得知朱棣拒絕談判,有人建議建文帝突圍出城,日後再收復失地,此時方孝孺又建議拼死抵抗。為了勸說建文帝死守南京,方孝孺還說了“即事不濟,當死社稷”的8字言論,意思是,即使戰敗了,君王也應該死在京城裡,不應該逃走。建文帝聽完老師的話,當場對百官表示:“朕決不逃走!”最終,朱棣在李景隆的幫助下打開了金川門,建文帝縱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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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帝十分信任方孝孺,但方孝孺在最後階段,給建文帝的建議並不是最佳選擇,當大臣們建議堅決抵抗時,方孝孺建議和談。當大臣們建議突圍時,方孝孺又建議堅決抵抗,最後導致朱允炆的徹底失敗。實際上,當時朱允炆並非大勢已去,南京周圍以及揚州、南方等地區,還有許多建文帝的支持者,若能順利離開南京,建文帝還有實力和朱棣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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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破前,姚廣孝曾對朱棣說“方孝孺是天下讀書人的種子”。的確,在學問方面,方孝孺堪稱一代名儒,但在政治和軍事上,方孝孺是個失敗者,他直接斷送了建文帝。朱棣佔領南京後,方孝孺在和朱棣“講理”的過程中,激怒了朱棣,被判處“車裂”之刑,野史認為方孝孺被滅了十族,實際上正史並無此記載。方孝孺雖然可敬,但他的結局,也是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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