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1 做林徽因丈夫很累?這是樑思成在妻死後,不顧父女情再娶的原因嗎

“她太聰明瞭,喜歡她的人太多,說實話,做林徽因的丈夫很累。”這話出自建築大師梁思成之口,它是在梁思成後妻林洙所著的《梁思成、林徽因與我》一書中披露的。

在此之前,世人皆以為:做民國四大美女、才女之一的林徽因的丈夫,應該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美事。畢竟,這位佳人,曾是詩人徐志摩念念不忘的美人,他還是哲學家金嶽霖為之終生不娶的對象。這樣的存在,娶回去就應該是賺到了,怎還會覺得累、覺得似乎有些悔不當初呢?

做林徽因丈夫很累?這是梁思成在妻死後,不顧父女情再娶的原因嗎

林徽因

這種巨大反差,讓很多人懷疑這段話是作為梁思成後妻的林洙編造的謊言,而它的目的則是變相“抹黑”林徽因。事實果真如此嗎?實際上,答案已經在1962年就揭曉了。這年,林徽因死後的第9年,梁思成突然不顧女兒梁再冰和外界的反對,冒著與女兒、好友決裂的風險,毅然和小自己27歲的林洙走進了婚姻殿堂。試問,如果梁思成對林徽因真的很滿意,他怎會在61歲高齡攜手別的女子共後半生呢?

人說,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最高承諾就是婚姻,梁思成不顧全世界反對也要給林洙一紙婚約,這背後能折射出的東西太多了。而這一切的答案,卻似乎並不在林洙身上,而在梁思成和林徽因的婚姻本身。

再回到梁思成的那句“喜歡她的人太多了”,這句話可以看出,作為林徽因丈夫的梁思成似乎對身邊的情敵有絲絲疲憊。實際上,梁思成的這種疲倦絕對不止一絲絲,而是很多很多,如果硬要給一個具體形容的話,那麼可以說:在這段婚戀裡,梁思成對情敵的疲倦有千絲萬縷,以致於,這絲線足夠纏成一個毛線球。

做林徽因丈夫很累?這是梁思成在妻死後,不顧父女情再娶的原因嗎

接下來,我們來梳理梁思成在婚姻中面對的強勁情敵。徐志摩不用說,為了追林徽因離婚的近代詩人,他的死甚至也和林徽因有著直接的聯繫。1931年,徐志摩飛機失事以後,林徽因委託丈夫去事故現場取回了一個飛機殘骸。這個殘骸後來作為紀念,一直掛在林徽因與梁思成的臥室。前死,林徽因還交代丈夫梁思成將這塊殘骸放入自己的墳墓中。想想,一個男人,為心愛的妻子去取情敵事故現場的殘骸拿回來紀念不說,還要拿去陪葬。換成一般人,早就已經吃不消了,但梁思成只得照辦,沒辦法,因為愛!

徐志摩死後,從1932年開始,又一個強勁情敵走進了徐志摩的生活,沒錯,這個人正是追過林徽因的金嶽霖,也正是他,在此後與林徽因、梁思成夫婦同住20多年。最初,金嶽霖與徐志摩、林徽因同住前後院,是因為單位分房。後來,時間長了以後,一直深愛著林徽因的金嶽霖便一直不肯離開梁家了,他曾一度離開梁家,離開後他在寫給友人的信中毫不避諱地說:“離開梁家就跟丟了魂似的”。當然,金嶽霖能與林梁夫妻同住這麼長時間,也足以說明在距離上,作為哲學家、邏輯學家的金嶽霖把控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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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嶽霖

但畢竟金嶽霖始終是單身,一個喜歡過妻子的單身漢長期與自己同住,這背後,如果梁思成從未有過絲毫想法,那應該很少有人會相信吧。何況,梁思成後妻林洙還在書中透露,梁思成某次出差回來,林徽因曾苦惱地對他說,自己同時愛上了兩個男人該怎麼辦?這裡所說的兩個男人,不用說,一個是丈夫梁思成,另一個就是金嶽霖。

在這些情敵之外,喜歡林徽因的還有很多。林徽因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太太客廳,專門用來招待她的好友們,有意思的是,這些被接待者,多半都是男性。而這個客廳,明面上是林徽因的客廳,而實際上卻是金嶽霖的,因為客廳實際設在金嶽霖的後院。有去過林徽因太太客廳的曾描述說:梁思成總是看起來很沉默,而林徽因則被簇擁著侃侃而談、看起來活躍。想來,本來不善交際的梁思成看著妻子被一堆人簇擁著,心裡應該不是那麼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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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洙採訪視頻截圖

人說,婚姻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梁思成與林徽因這段羨煞旁人的才子佳人組合背後的種種,也只有他們穿鞋的知道:鞋到底合不合腳。

娶了絕代佳人後的梁思成,在應付情敵的同時,還要面對的生活上的種種。梁思成最初面對的頭一個難題就是:婆媳矛盾!沒錯,名人也和普通人一樣會面臨這些世俗。梁思成的母親李蕙仙不滿意林徽因的兩個原因,一個在於出身,第二個則是因為:她覺得林徽因不自重。李蕙仙出身名門,這樣的出身自然看不起小作坊小妾(林徽因母親)所生的女兒了。而李蕙仙覺得林徽因不自重,是因為林徽因曾和有婦之夫徐志摩糾纏不清。李蕙仙認為,寶貝兒子娶這樣的女人簡直是虧大了。

和李蕙仙抱著同樣想法的,還有梁思成的四個姐姐妹妹,因為她們對林徽因的不滿,在以後的相處中,兩方曾無數次爆發過矛盾衝突。每每這時候,梁思成則都選擇不維護也不偏袒,而只沉默應對。梁思成的這種態度讓林徽因很是不滿,她後來曾不止一次地說“我遇到梁家的親戚,這對我的身體不太好。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被肢解成一塊一塊的,再也不能合為一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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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

林徽因與梁思成姐姐梁思順的矛盾衝突爆發最為頻繁,梁思順女兒周念慈在燕京大學讀書時,常會住到林徽因家裡。這本沒什麼,但不久後,梁思順突然發現女兒不僅越來越像林徽因了,而且還嚷嚷著要“婚戀自由”,這下樑思順就炸毛了,他覺得這一切的背後原因在於:林徽因帶壞了女兒。這似乎觸到了林徽因的痛處,她異常惱怒地回擊梁思順是:“全然出於嫉妒心,一直說不三不四的話。”而每每面對妻子林徽因和幾個小姑子的各種衝突,梁思成就總是頭痛不已。

日常生活中,更多的時候,是作為丈夫的梁思成在遷就林徽因。這點,從梁思成弟弟的一首戲謔詩中就可見一斑,在這首詩中,梁思成弟弟形容哥哥每次出門對林徽因都是左等右等,等得花開頭白。說來,這些倒也無可厚非。因為,婚姻中,總得有互相遷就的時候。

梁思成對林徽因的好,應該是有目共睹的。兩人婚後,林徽因母親何雪媛便一直同梁思成夫婦同住,而梁家甚至在林徽因死後,也一直負擔著林母。從這些來看,梁思成在婚姻中面臨的各種壓力確實不小,讓這壓力雪上加霜的是,從40年代開始,林徽因就感染了肺結核,此後,她在大多數時候,都依賴梁思成照顧。

而在生活之外的日常工作上,梁思成對於林徽因也一直是百般遷就。兩人同是清華建築系,平常的工作也差不多,很多時候,兩人都是互相合作的模式。比如國徽的設計,就是兩人共同參與的結果。但這種合作,對梁思成而言卻多少有些不公平,因為林徽因不喜歡枯燥乏味的部分,所以每次兩人合作,總是林徽因負責前半部分,而梁思成則負責相對枯燥乏味的後半部分。這些,在梁思成看來雖然是自願的行為,但久了多了,難免也有疲累的時候,何況,在建築界,梁思成的身份地位相對要高於林徽因。

梁思成對林徽因的遷就和呵護幾乎是全方位的,而之所以如此遷就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在優秀的林徽因面前,梁思成一直是自卑的。這點,從兩人新婚之夜就有顯現了。新婚當晚,梁思成拉著嬌妻的第一句話竟是問:“為什麼是我(而不是徐志摩或其他人)”。而對於這個問題,林徽因則給出了一個看起來詼諧、情趣,實際上卻讓梁思成一生壓力重重的答案:“這個問題我要用一生去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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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與梁思成

進一步解讀的話,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你,這個問題,你後半輩子用行動告訴我吧!這話概括成三個字就是“看錶現”啊!你說,在這種情況下,梁思成能不壓力山大麼。實際上,在此後近30年的婚姻裡,梁思成一直在努力表現著,甚至一刻也沒有停止過。正如梁思成自己說的:

中國有句俗話,‘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人家的好。’可是對我來說,老婆是自己的好,文章是老婆的好。我不否認和林徽因在一起有時很累,因為她的思想太活躍,和她在一起必須和她同樣地反應敏捷才行,不然就跟不上她。

梁思成與林徽因的婚姻,表面看並無強弱之分,而實際上,因為林徽因某些方面的強勢,加上樑思成本身的自卑作祟,所以這段婚姻在梁思成看來始終是“女強男弱”的組合。實際上,婚姻中,是從來不應該有強弱之分的!如果硬是要有,那麼在婚姻裡最穩妥的方式應該是:男強女弱!畢竟,按照中國的婚姻傳統,男人在婚姻中處於稍微更主導的地位。

中國有句俗話叫“婚外人都喜歡找妻子(丈夫)身上沒有的”,即“缺啥找啥”。或許,也正因為此,女強人丈夫的外遇對象:通常是一些毫不起眼的女人。因為,在女強人身邊的丈夫,往往會找不到做男人的感覺,於是,他們便會比普通人更容易對很弱(比自己條件差些)的女人動心。梁思成和林洙不是外遇,但梁思成與林洙的組合恰恰符合了這個特點。

梁思成的續絃---林洙:才華容貌家室都非常一般,和林徽因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此外,林洙還是離異婦女,在清華,她只是個毫不起眼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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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洙

但,她能給梁思成平凡人的平凡夫妻生活。在兩人未結婚時,林洙就一直主動幫助梁思成整理建築資料。和林徽因不同的是,在工作中,她更像梁思成的助手,而不是同事。而在婚後的生活中,林洙一直事無鉅細地照顧著梁思成的生活起居,不僅如此,林洙還一手將照顧林徽因母親林母的重擔也攬下來了,這讓梁思成很是感動。以致於,梁思成還曾不止一次地拉著朋友的手感嘆:“這些年,多虧了林洙”。

實際上,相比與林徽因的婚姻,梁思成在和林洙的婚姻裡,舒適度應該明顯更高。在平常的家庭生活中,為了遷就梁思成,林洙在多數情況下寧願讓自己委屈,也要忍著。兩人婚後不久,因為林洙取下林徽因巨幅照片的緣故,林徽因女兒梁再冰扇了林洙一耳光。但即便這樣,林洙也沒有任何過激的舉動。

可以說,在這段婚姻裡,梁思成再也不用隨時繃緊弦,生怕自己跟不上誰了。畢竟,在這段看起來明顯“男強女弱”的婚姻裡,婚姻的主動權終於牢牢掌握在了梁思成手中。也正因為此,婚後的1963年,林洙被懷疑佔用公款時,系裡找梁思成談話後,梁思成對林洙說:

你聽著,不管你的問題多大,貪汙了多少錢,只要你徹底坦白,我願意也有能力幫你退賠,並且不會影響今後我們之間的感情。如果你真的沒有問題,那就振作起來,幫助領導把問題弄清楚。但是我告訴你,如果最終你的話和組織的結論不一致,那我是相信組織的,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就算完了。"

稍微敏感一些的人就能發現,梁思成對林洙的言語間,透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實際上,不僅在此時,在這段婚姻的大部分時候,梁思成都是作為林洙主導一般的存在而存在。下圖的照片時梁思成與林洙的唯一一張合影,照片中的林洙站在比梁思成低一級的臺階上、身子側向梁思成一側、臉上的笑容裡都寫滿了對梁思成的崇敬。而梁思成則很自然地站立著,臉上的表情裡都透著高傲!這不恰就是兩人婚姻狀態的真實寫照麼。

做林徽因丈夫很累?這是梁思成在妻死後,不顧父女情再娶的原因嗎

梁思成與林洙

做林徽因丈夫很累?這是梁思成在妻死後,不顧父女情再娶的原因嗎

梁思成與林徽因

說到底,梁思成在林徽因死後續娶一事,歸根到底還是在於:在和林美人的婚姻裡,他確實有些疲累!須知,真正決定婚姻幸福與否的,無非是“舒服”二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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