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孔子說的“六十而耳順”的“耳順”是什麼意思?

戀想家



孔子的文化生命到其晚年,表現出了非常開闊和自由的境界。他說自己"六十而耳順",也就是到了六十歲,什麼話都能聽進去,不會因此而產生內心的悸動。

事物由表面進入內心,關鍵在於耳聽目視。孔子的"耳順"包括了目見。孔子在五十歲知天命之後,對人間的一切都有了幾分涵養。

所謂"耳順"有以下幾個方面的意思。

(1)好話壞話都能聽,達到了"順不輕喜,逆不乍怒";

(2)"耳順"就是知道各種說法的來龍去脈,能安靜的聽下去,並能做到正確的面對;

(3)"耳順"的境界能達到,對一切說法都能深入思考並能獲得正反兩面的啟迪。

總之"耳順"是孔子帶給我們一種開闊的人生胸襟及其包容的人生啟示。

【注:"六十而耳順"出至《論語.為政》全句:"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譯成現代漢語的意思是:我從十五歲開始立志體悟人生真諦,三十歲能自立於世,四十歲遇事不迷惑,五十歲懂得什麼是天命,六十歲聽得進各種不同的意見,到七十歲能達到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會超越規矩。"】


李彬文


先說答案

耳順的意思,是說知天下通於一道,亦能以一道而通天下。故能一通百通,聞聲而盡知天下事。

語出《論語·為政》。

《論語》的為政篇,主要講的就是儒家的政治思想,正天下之人而致天下太平。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這一句的意思是:

孔子說:“我十五歲開始有志於學習先王之道;三十歲的時候學有所成;四十歲的時候,知理之當然;到了五十歲,知理之所必由,皆受之於天而成;六十歲時,知天下通於一道,亦能以一道而通天下。故能一通百通,聞聲而盡知天下事;到了七十歲,乘物遊心,而不違物理人倫,不逾法度禮制。

白雲先生解釋說,《論語》,是孔子與他的弟子們的論道之語。

在這本書裡面,教與學,都是圍繞著聖人之道展開的,孔子和他的弟子們,以問答的形式,來論述什麼是儒家之道。

它是孔子日常教學傳道過程中的解惑答疑言論集,也是一部生動的古代教學日誌。

從這本書中,我們可以還原孔子當年是怎麼傳道的,也可以看出來當時社會上有那些困惑,以及他的弟子們,是如何問道求道和學道的。

《為政》篇的第一章: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

講的是儒家政治思想的核心:

為政以德,以德配天,天下共主,萬民同德。

配天之德,體現在三個方面:敬天,敬宗,愛民護民

由敬天,可推知

忠君

由敬宗,可推知孝悌

由愛民護民,可推知仁義

第二章:

“子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說的是,詩是禮樂教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德治立教的根基。

《詩經》三百首的為政作用,用《詩經·魯頌·駉》一句詩來概括,便是尊三王之正道,不偏不斜。

在儒家六經中,《詩經》和《樂經》居其二,可見《詩經》有多麼重要。

詩的本義,是祭祀的時候,讚頌天地神明,讚頌君王的。而且都是要唱出來的,同時配以樂舞。

這便是禮樂教化的原本面貌。

第三章

“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道之以政,說的是法教,道之以德,說的是德教。

這一章說的是德教的重要性。

法教和德教之辨,在儒家看來,德教比法教更優越。

《道德經》中也說: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失禮而後法。

比如,我們以刑罰來規定,酒後駕車,是違法行為,查到扣分罰款刑拘。

很多人覺得,如果酒後開車僥倖沒有被查到,那麼就是自己賺了便宜,這就是民免而無恥。

而以德治來治理這件事,應該是認真系統地教育司機酒駕的危害,教育他們,遵循這樣的行為規範,不僅對別人有好處,也會對自己有好處。

他們學進去之後,就會遵循這樣的規範,如果不小心違反了,他們還會自我匡正,這叫有恥且格。


接下來就是題主所問的第四章。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說的是君子為政以德的路線圖。

聞道,學道,守道,行道,成道。


平凡2850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論語•為政第二)》。

這段話的大意是:孔子說,我十五歲立志做學問,三十歲立身處世就能站穩腳跟,四十歲懂得各種事情而不致於迷惑,五十歲知道上天賦予我的命運,六十歲聽到別人說話立刻就能辯別真假和是非,七十歲心裡咋想就咋做,而不會超越規矩。

這裡的“耳順”,不是聽什麼都順耳,也不是什麼都能聽得進去,能容得下別人說的話,而是耳朵一聽到別人說的話,立刻就能分辯出他的話是對的還是錯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這才是“耳順”的本意。

當然,孔子“耳順”的標準是“禮”,是“仁”。符合“禮”和“仁”的話,就是對的、真的,違背“禮”和“仁”的話,就是錯的、假的。“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這個“矩”,也是“禮”。到了七十歲,心裡咋想就咋說咋做,也不會超越、違反“禮”和“仁”的要求。對於違背“禮”和“仁”的話,孔子不但聽不進去,而且還堅決進行反駁和批評,這種例子在《論語》中比比皆是,這裡就不列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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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出自《論語·為政》,全句為: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以前說過,理解這句話的前提是前面第一個“吾”字,這句話是孔子對自己人生的總結,並不是給誰的人生指導。所以我們來看看孔子60歲幹了什麼。

孔子在60多歲的時候,正在周遊列國,宣傳自己的政治主張,但是一切進行的並不順利,比如遇到了楚狂接輿,長沮,桀溺,荷蓧丈人等等,孔子聽到了各種人的冷嘲熱諷,最極端的,當然屬鄭人對孔子的評價——累累如喪家之狗。這些在《論語》《史記·孔子世家》都有記載。而孔子怎麼處理呢,他都一笑了之。大概這就是這個年紀該有的處事風格。堅持自己的方向,任憑別人怎麼說。所以,這裡的耳順,不是聽到什麼話都很順耳,而是不在乎。


安意如


談談不太相同的認知。

在講不同之前先回答編輯的問話,這句話記述於《論語》第二部分為政篇中,(原文略)整體來講是孔子對自己一生求學,修養的理性總結,他把自巳思想提高的過程按年齡順序大致化分了三個階段,學習領會階段(十五歲至四十歲),安身立命,思想體系確立,不受外界環境影響階段(五,六十歲),道德修養最高階段(七十歲以後) 。具體"六十耳順的解意現在大致統一在:人到六十歲,道德修養已經達到較高程度,能夠全面理解亊物本質,正確領悟對待各種言論,辨明其內在含義,在聽到別人言語的時候就可以分辯真假,辯明是非。同時對反對意見也會予以理解和包容。

關於耳順的解釋也有個漸變過程。如《論浯集釋》解義為: 聞其言而知其微旨也。這裡沒有講清"順”字的含義。《語浯註疏》則解釋了,順者不逆也,耳聞其言而知其微旨而不逆也。此解雖釋了"順”的含義,卻有不合邏輯之處,因為不管是好是壞的微旨都要去順的作法不合孔子的道德理念,於上問中孔子對原壤的態度可窺一斑。所以,後來的註譯都重在"知其微旨",而忽略"不逆"。至於康有為先生將"耳順"與佛祖的”天耳通"之聯想又是另闢蹊徑。經一系列演變後,在楊伯峻先生的《論語譯註》歸納為: "六十歲,一聽別人言語,便可以分別真假,判明是非"。這是現在引用較廣的解義。誠如楊先生所說:"耳順一一這兩個字很難講,企圖把它講通的也有很多人,但都覺牽強。"

至於對原文的置疑也存在。《論語》一書最早完善本見於班固《漢書》,其《藝文志》說: 《論語》是孔子生前在與弟子們談話的記錄,其死後由各弟子參照筆記彙編而成。由此可知,因人而異,因時而異,感悟不同,水平不同,差異必然存在。導致後人在諸多處認知解義存在爭議,如付佩榮先生主編的《孔子詞典》即對"六十而耳順"原文提出了不同觀點。其認為耳字為衍文,應刪除。其重要依據在敦煌石經的版本中是"六十而順”,沒有耳字。其他又從孔子修養過程,生命經歷,人生觀取向及素常用詞習慣等方面做了印證論述。結論就是六十而順,這樣也就好解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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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成長,帶有鮮明的階段性。

夫子亦如此。五十知天命,是一種意境;六十耳順,是一種心境;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是一種達境。

夫子五十而知天命,就是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使命,才明白原來自己該幹什麼,命中註定的自己的人生,明白了生命的意義之所在,找到了自己人生價值,不成功,便成仁。而“仁”,才是人生最大的“成功”。

知道了“天命”,並不代表做到了“天命”,而這時才開始對“天命”的實踐,“悟道”更要做到。由於“天命”所歸,夫子開始聽從於“天命”,在“天命難違”的過程中,夫子接受著“天命”的考驗和歷練,逐漸地到達了一種心境,明白了“大師無長師”的道理,人人皆可為師,處處留心皆學問,要不恥下問,三人行必有吾師,做學問是不能參假和弄虛作假的,要弄明白所有聽到的話的道理,這就是“耳順”。做不到這一點,就不可能成為一代“大師”。

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便是知道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樣的場合,做什麼樣的事;對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這是一種人生的通達,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超越了規矩,物極必反。所以,夫子發明創造了“禮”,並學會了“送禮”,爾後成為“大師”、“先師”,成為了“孔聖人”、“大聖至聖先師”。

悟道,做道,達道。人生的三大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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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論語·為政》)

「耳順」之意,歷來註解紛紜,都顯牽強。一般都遵從最早的鄭玄所注:「耳聞其言,而知其微旨。」楊逢彬先生解釋說,所謂「知其微旨」,是指能分辨逆耳忠言和亂德之巧言。但這解釋依然是牽強的。

《論語集註》雲:「聲入心通,無所違逆。」則頗可有所啟發。

三十而立,是道德人格的確有所立,不退不轉。四十不惑,是「於事物之所當然,皆無所疑」,故不被外界所擾,而能知之明而居之安。五十知天命,是盡人事後而見天命,知道事實層面的成敗非人力所可奈何,人應該關注的是價值層面的「應該」,而不是事事實層面的成敗。「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因為要「行其義」。之後是耳順。

眼耳鼻舌身意,我們對外界的感知最重要的是耳聞目見。目所見為形,這是由我及外的。耳所聞為聲,這是由外及我的。「聲入心通」,耳之所聞,是最容易動人心的。所以耳之所聞會有「逆」,逆耳其實是逆心。

即使到了「知天命」之境界,可以不在乎外界干擾,也不在乎事之成敗而只專意於「義」所應然。但卻依然會對外界言論有一個是非的評判,某些言論會顯得「逆」。「耳順」則不然。一切聽入之聲,不會感到與我有逆,與道不合。因為不僅明於事理之當然,亦明於事理之所以然。一切之前覺得「逆耳」之言,如今知其所以然如此。知是何以為是,非何以為非。亦知是何以不能為非,非何以不能變為是,皆是天命。

王充說這是「學就知明,成聖之驗也」。程樹達謂之進入「聖通之域」。其言甚是。在這個境界下,對是非的認識,都如數學定理一樣,朗然明晰而不動於心。是固然合道,非亦有其不得不非之所以然,亦不足為之而感到逆。

如果說「知天命」是對成敗不在執著,而專注於「義」之應然,「耳順」則是對是非亦不執著,而專注於己道之行。昔日覺得「逆耳」之聲,如今只是擺在面前的數學題,解之而已,亦有何逆?所以世人可教,可治,可立人達人。隨曲就伸,事來應對,而於心無逆之感。


孫虛白


“六十而耳順”出自《論語·為政》,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翻譯成白話就是,孔子說:“我十五歲就有志於學,三十歲就能夠按照禮儀的要求立足於世,四十歲遇到事情不再感到困惑,五十歲就知道哪些是不能為人力支配的事情而樂知天命,六十歲時能聽得進各種不同的意見,七十歲可以隨心所欲(收放自如)卻又不逾越規矩。”這段話其實是孔子自述為學歷程,認為自己在生命的每個階段達到了不同的人生境界。後來人們習慣地把三十歲稱為而立之年,四十歲則是不惑之年,五十歲就是天命之年,六十歲代稱耳順之年或花甲之年。

按照宋代大儒朱熹的解釋:“古者十五而入大學。心之所之謂之志。此所謂學,即大學之道也。志乎此,則念念在此而為之不厭矣。三十而立,有以自立,則守之固而無所事志矣。四十而不惑,於事物之所當然,皆無所疑,則知之明而無所事守矣。五十而知天命,天命,即天道之流行而賦於物者,乃事物所以當然之故也。知此則知極其精,而不惑又不足言矣。六十而耳順,聲入心通,無所違逆,知之之至,不思而得也。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所謂耳順,就是對於各種不同意見都能平心靜氣地聽取而予以理解,沒有不順耳之事,詈罵之聲也無所謂,無所違礙於心。

當然,孔子之所以能在六十歲入耳皆順,自然是十五歲有志於學、三十歲自立於禮、四十歲不惑於心、五十歲上知天命積累沉澱的結果。正是因為每個階段的切己自修,孔子的人生境界才不斷提升,但這對於一般人來說又是難以企及的。所以,絕大多數人即使到了花甲之年,也難以“耳順”。


雕刻歷史


人過六十是顯老了,聽力要減退聽之不清了。對於各種事也就無所謂了。因而聽得到聽不到無所謂不管他,只是聽而不聞,少了煩心事為妙,因而叫耳順。


一不平2018


孔子說的"六十而耳順"從字面理解應該是孔子身體健康,聽覺好,六十歲依然耳聰目明。但從更深層次的含意是人活到六十歲仍應該虛心學習,傾聽不同的意見,接受不同的文化、和學術思想,明辯是非。教育人們要學到老做到老,只有多聽、多看、多學習才能不斷地充實自己。還有就是有些事情必需裝聾作啞,即使別人罵你只當沒聽見,裝傻。孔子的思想為後人治國理政、為人處事都起到極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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