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4 小說:她剛嫁入豪門,丈夫就嫌棄甚至侮辱她,可她卻只能隱忍

小說:她剛嫁入豪門,丈夫就嫌棄甚至侮辱她,可她卻只能隱忍

餘歸晚猛然從夢中驚醒,她哆哆嗦嗦的伸手打開了床頭櫃上的檯燈,橘紅色的光泛著柔和,照在她的身上卻分外清冷。

因為猛然坐起身的動作,小腿處的傷就像剝皮剔肉一樣的疼。餘歸晚茫然的看著四周佈置的紅彤彤的婚房,剛才在夢中與沈芳菲車禍的情景一遍又一遍的衝擊著她的心,好像那漫天遍野的血跡要徹底吞沒了她才甘心。

餘歸晚看了一眼旁邊空蕩蕩的床畔,冰冰涼涼的哪有一張婚床該有的樣子,她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慢慢的又縮回被子裡,對於蘇君聿她原本就沒報什麼奢望,不過是兩個數著日子等離婚的人,餘歸晚想,只要對方做的不是太過分,她總能熬過去的。

一早上起來,因為睡得不好的緣故,使餘歸晚的面色看起來沒有什麼血色,正當餘歸晚穿好衣服時,門口響起了井然有序的敲門聲:“少夫人,您的腿不方便,我來伺候您洗漱吧。”

“不用了。”

黃媽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餘歸晚剛剛氣喘吁吁的坐在輪椅上,額頭前的髮絲都沁著帶著水氣,她急忙小跑過去,心疼的說道:“少夫人,您有什麼事招呼我們一聲就好了,您的腿剛做完手術沒三天,可不能仗著年輕就這麼折騰啊。”

一邊說著,一邊還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腿上的繃帶,確定沒有滲出來的血跡之後,才稍微的放下心來。

“老爺和夫人都在餐廳呢,我推您過去。”

黃媽一臉堅決,餘歸晚也不好太過推辭,她微微的側過頭笑笑:“謝謝你,黃媽。”

黃媽的手臂崩緊,她儘可能的推得穩一些就是怕餘歸晚再有什麼磕碰的不適,“少夫人,什麼都沒有自己的身體重要。”

她的話又淡又輕,餘歸晚還來不及細想就已經來到了餐桌旁。

“爸,媽,不好意思,我今天起來晚了,你們等好一會兒了吧?”自從餘歸晚來到蘇家這十年來,幾乎每一個早晚餐都是陪著蘇家二老一起,很少有遲到的時候。

向寶琴看著黃媽扶著餘歸晚坐上椅子上後,她笑呵呵的從傭人手裡接過一碗盛好的粥放到餘歸晚的面前:“昨天忙前忙後累壞了吧?怎麼不在多睡一會兒?我和你爸爸又不是迂腐的老頑固,哪裡就講究那麼多了?”

向寶琴隨後掃了一眼黃媽,“少爺呢?”

“少爺還沒回來。”黃媽中規中就的回答道。

“這個畜生!真是要把我氣死了才滿意。”蘇中庭把筷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然後擰著眉頭看著向寶琴,一臉責備的說道:“看看,都是你慣出來的好兒子!新婚之夜扔下歸晚一個人,這像什麼話。”

蘇中庭中氣十足,餘歸晚原本就沒有休息好,此刻又被他突如其來的大發雷霆震得耳朵嗡嗡嗡的響。

餘歸晚心裡面忍不住的嘆氣,要不是因為蘇家人自桌主張的宣佈婚訊,又怎麼會引起來這一系列的變故,她抬起頭緩和了口氣,對蘇中庭說道:“爸,君聿哥或許有事,況且我們兩個的感情培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也別把他逼的太緊,這樣反而不好。”

“對對對,就是這麼個道理,你怎麼越老脾氣越大呢?君聿的性格那還不是都隨了你,什麼爹什麼兒子,一個一個的都錯不了……”向寶琴越說聲音就越小,她默默的夾起一個水晶蝦餃放在面前的磁盤裡,喃喃的說道:“也不知道另一個在國外怎麼樣了?”

“想知道我大哥怎麼樣了,買張機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媽,你搞得這麼幽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登月球杳無音信了呢。”蘇君聿大步的走進客廳,隨手就將西裝外套丟給傭人。

看蘇君聿的樣子,似乎也是一夜沒睡,眼睛裡雖然還帶著倦意,但是依舊明亮十足。餘歸晚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沈家此刻一定是千頭萬緒、傷心不已,她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觸蘇君聿的黴頭,能相安無事那就是最好不過。

黃媽又添置一套新的碗筷放在餘歸晚的旁邊:“少爺,先坐下來吃點早餐吧。”

蘇君聿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餘歸晚,然後才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注意到餘歸晚身上穿的是一套桃粉色的套裙,將她嬌媚的氣韻又刻骨了三分,蘇君聿勾勾嘴角:“還真把自己當個新娘子打扮上了。”

“你要是有君儼一半聽話,我都懶得管你!”蘇中庭無視向寶琴的安撫,氣憤的說道。

“那你們怎麼不讓我大哥娶她啊,反正我又沒碰她,現在改口叫大嫂也來得及……”這些話就像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從蘇君聿的嘴裡說出來,彷彿餘歸晚就是一個皮球,踢到哪裡都無關緊要。

餘歸晚自始至終都垂著眼瞼,為了掩飾自己心裡滅頂的屈辱,她甚至拿起湯匙小口小口的舀著粥喝,只是碗裡的熱氣吹進眼睛裡,讓她的面前迅速的模糊起來,餘歸晚的手不經意的抖了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眼睛,心尖上像被人拿著刀子一遍一遍的刻著大字,每一個字,都是鮮血淋漓的一個“忍!”

“蘇君聿!”蘇中庭站起身來,他牢牢盯著面前的兒子,一字一頓鄭重的說道:“你記住了,餘歸晚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永遠不要忘了,你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你再說出剛才那樣的混賬話,就永遠不要進蘇家的大門!”

蘇君聿面露不屑,乾脆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

他到是真小瞧了餘歸晚,蘇君聿長這麼大一路上所得到的一切幾乎沒費什麼波折,他樣貌、才幹、家世樣樣沒得挑,現在突然在自己的婚姻上摔了這樣一個猝不及防的跟頭,出現一個能和他對弈的一個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蘇君聿的心裡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接下來的生活了。

蘇君聿側著頭看向餘歸晚,眼裡的流光躍躍欲試:“既然爸都這樣說了,那一會兒我們就先把昨晚的洞房花燭夜補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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