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居然是一种算法,听说“吹哨”也算

第二个千年,人类面临三大挑战:饥饿、瘟疫与战争。这个挑战依然还在,我们决胜“小康社会”,经历“花冠”病毒之刺,局部战争从未停止。但纵观整个人类,撑死的人数(糖尿病,高血压)比饿死的多,自杀的比死于战争的多,“智人”作为一个生物体,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改观。

第三个千年,人类面临的是永生、幸福和成为神的挑战。永生之后,“智人”作为一个精神体,要幸福,要成为“神”,天人合一,或许是人类更美好的愿景。

谈到幸福,有一剂解药,叫做积极。

哈佛大学最受欢迎的课程,不是其商学院的MBA课程,而是《幸福课》。《幸福课》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积极心理学。

积极,显然是一种“情感”,或者说处于感受的范畴。于是,积极和向上、阳光捆绑在一起,成为“正能量”的标签。

当然,对积极也有反思。无论是老子,还是佛陀,都被认为是一种消极、悲观的哲学。老子提出“反者,到制动”,揭示了世界的一般规律。于是,有哲学家提出了更为“中庸”的说法,“消极中的积极”和“积极中的消极”。

吴伯凡老师曾在《伯凡日志录》中专门过一个西方的概念,叫做“前摄行为”(PROACTIVE),并指出前摄行为才是积极中的积极,积极之大成者。

积极居然是一种算法,听说“吹哨”也算

前摄行为的一大贡献,就是将“积极”从一种心理状态,解释为一种行为。

前摄行为倡导的“操之在我”,就是是对“应用场景”的模式识别,通过算法,然后给出最合适解决方案。才是“积极中的积极”。

可见,积极其实是一种算法。

前摄行为揭示了“积极”作为算法的一大特征,就是“预测”。说到预测,不能不提《易经》。

《易经》中“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君子终日乾乾”被认为是积极心理学,殊不知,积极是一种算法,《易经》作为五经之首,是最顶级、最高深的“预测之学”。而前摄行为倡导的“操之在我”,就是是对“应用场景”的模式识别,通过算法,然后给出最合适解决方案。才是“积极中的积极”。

明白了“积极”是算法。还要懂得关于“预测”这种算法有多难。张五常教授的《经济解释》为经典之作,作为最知名的华人经济学家,张五常教授深知解释易,预测难。有人说中国只有三个半经济学家,主要是将只能解释,不能预测。

积极居然是一种算法,听说“吹哨”也算

其实,更值得警惕的,是对“积极”这种“态度”的态度。成语“曲突徙薪”讲了这样一个典故:有一个过访主人的客人,看到(主人家)炉灶的烟囱是直的,旁边还堆积着柴草,便对主人说:“把烟囱改为拐弯的,使柴草远离(烟囱)。不然的话,将会发生火灾。”主人沉默不答应。不久,家里果然失火,邻居们一同来救火,幸好把火扑灭了。于是,(主人)杀牛置办酒席,答谢邻人们。被火烧伤的人安排在上席,其余的按照功劳依次排定座位,却不邀请提“曲突”建议的客人。有人对主人说:“当初如果听了那位客人的话,也不用破费摆设酒席,始终也不会有祸患。现在评论功劳,邀请宾客,(为什么)提‘曲突徙薪’建议的人没有受到答谢、恩惠,而被烧伤的人却成了上客呢?”主人这才醒悟去邀请那位客人。

曲囱去薪无人问 ,焦头烂额为上宾。与我们今天对待“吹哨人”的态度,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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