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教給我們面對疫情而無望如何應對適合疫情期間在家讀的書

“我們漫無目的地活著,恐懼著死亡的接近。”這是作者諾貝爾獎獲得者加繆在《鼠疫》一書中說過的一句話,這本書中處處可見的人性的善,即使面對毫不知情的瘟疫,仍有很多人團結起來反抗,於無聲中見真情。在這次疫情期間拿起來重讀一遍便有了更深刻的瞭解,在現實與虛幻中更深刻地瞭解疫情、更深刻地理解這本書,所以借這次機會把我這本書推薦給大家。

《鼠疫》教給我們面對疫情而無望如何應對適合疫情期間在家讀的書


“本來天災人禍是人間常事,然而一旦落到頭上,人們就難以相信是真的。”在這種矛盾中,更加感受到任懷抱謙卑態度的可貴。“荒謬”是這部作品的特色,描述孤獨、罪惡、死亡,以及世界的荒誕,但在揭露“荒誕”的同時,並未帶著絕望和頹喪。在疫情爆發后里厄醫生參加參加政府會議時,便在會議上公然要讓政府公開承認是鼠疫,並且採取毫不留情的措施,但政客們狂妄無知,掩飾諉過,甚至想利用災難來獲取利益,拒絕公佈消息。

”要緊的不是推敲字眼,而是爭取時間“在裡厄醫生地反覆提醒和日死亡30人以上時政府才宣佈關閉城市。”再也沒有時間去琢磨周圍的人如何死去,他們自己某一天又如何死去。“鼠疫不僅僅是一場瘟疫,更是人類精神上的疾病,所以它是無法根治的,它的細菌躲藏在任何一個角落等待下一次大規模的爆發。原來過著委靡不振生活的小人物,憑著黑市門路,為人民帶來各種禁品,突然成為了城中的風雲人物;小百姓恐慌無助、自私貪婪,每天都只是過著頹廢生活……

《鼠疫》教給我們面對疫情而無望如何應對適合疫情期間在家讀的書


《鼠疫》以故事人物的對話將讀者帶入情節中,我們像剛牙牙學語的孩子想怎麼表達就如何表達,不用因拘謹的思維模式來一成不變地理解。帕薩盧神父信奉上帝,他在第二次佈道時說“我們沒有退路,要麼生要麼死”面對災難只有放手一搏,罪孽就該死有餘辜,因此他高聲道“我的弟兄們,一定要做留下來的那一個!”投身於拯救鼠疫的志願活動之中,直至鼠疫退去前夕死於鼠疫。

”他們體驗了一切囚徒和流放者地悲慘遭遇,那就是生存於無意之中。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留戀著過去,而感覺到地不過是惆悵。他們活像受到人世間地法律制裁或仇恨報復而度著鐵窗生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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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魯是位致力於解除死刑的社會活動家,他出生於優越家境,父親是審判生死的法官,但他在一次親眼目睹死刑之後便感覺到世界患了疾病,所有的人都患有鼠疫,卻安於現狀或是身處其中不自知,他一生嚮往“聖人”認為人類的冷漠也是促使他人死刑的共犯者,人應該杜絕自己的病毒傳染給他人,所以他臨死前將自己的臉面向牆壁。裡厄是故事主要記述人,從鼠疫爆發開始到高危期至結束,他一直保持對工作兢兢業業的態度做好本職工作,他和神父、塔魯的對話致使他們殊途同歸,投身於治療“鼠疫”這場活動之中。毫無疑問他是個偉大的人,但他認為自己只是在履行職業義務而已,塔魯問裡厄“鼠疫意味著什麼?”他答: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而塔魯的死是他最難過的失敗,甚至高於他妻子的死亡。這是他思想上對戰“鼠疫”的一次失敗。

顯然這次奧蘭的鼠疫爆發就是一場救贖,是對世人的教育。加繆用象徵主義手法將命運、苦難、信仰、生死、愛情、親情、友情、社會、善惡、憐憫和抗爭置於鼠疫之中,你認為的善在和平年代看不出來,惡在混亂時期當成理所當然,世上好人難做,不做壞人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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