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得知嶽城最大的老闆就是搶走女友的人,我決定不惜一切報復

小說:得知嶽城最大的老闆就是搶走女友的人,我決定不惜一切報復

胡菲兒的父親大名叫胡標,是標槍的標。

他是嶽城首富,這是不爭的事實。胡標旗下有十幾家公司,幾乎囊括了嶽城的衣食住行。有人形容說,嶽城每一百個上班族中,就有一個是胡標的員工,站在大街上扔塊磚頭,砸傷的十個人中,一定有一個是胡標直接或者間接公司的人。

有時候我想,胡菲兒家那麼有錢,她還何必要去附一與我爭這個主治醫生的位子。這個位子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但對我來說,卻是一生的榮耀與未來。

其實以他們家的財力,完全可以自己投資建一座醫院給她玩啊!

但她偏不,偏要搶走屬於我的位子。

我還會想,這個胡菲兒是不是老天爺故意派來給我做對的?因為她,我在父母的眼裡成了一個真正的“白眼狼”,在同學和朋友的面前,我成了一個草包的代名詞。

想當年我考上京都醫科大的時候是多麼的風光與榮耀,要知道當年的京都醫科大在全國只招收五十名本碩連讀的學生啊。

我能成為這五十個當中的一員,讓我父母的臉上不知增添了多少光彩。誰都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學生一畢業出來,就將能獨當一面,是未來這個行業的領軍人物,翹楚級的專家學者。

我現在都不敢將境遇告訴給導師。當初我堅決要離開導師出來闖蕩,惹怒了導師要將我掃地出門,他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有此遭遇一樣,他曾當著我的師兄弟們的面警告過我,不許提我是他的學生。

我知道我的執意離開傷透了他老人家的心,在導師的眼裡,我是最有前途的學生之一。他毫不隱瞞地對我說過,我身上的潛質就好像是老天爺特地安排來這個世上做醫生的一樣。

在導師看來,天下任何事,都有天賦的一種說法。我就具有一種學醫的天賦。只要一個人身具天賦,別人再努力也無法與之並駕齊驅。

導師的“天賦論”曾經掀起過一陣風波,我就是這場風波當中處在風尖浪谷的人。

胡老闆的飯局安排在嶽城最高檔的酒樓。嶽城請客,最好的招待就是全席海鮮。嶽城地處內地,吃海鮮到底還是新鮮,價格非尋常人家能夠消費。

我們幾個人到酒樓時,蘇毓悄悄叮囑我,少喝酒,多吃菜。

我不置可否地笑,覺得蘇毓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蘇毓熟門熟路,顯然她來這裡的次數不少。

胡老闆將飯局安排在海鮮酒樓最高級的包廂,據說單是服務費就是一個不可小覷的數字。這也是嶽城唯一一個有最低消費的包廂,不上五位數的消費,根本出不來。

蘇毓在前,劉院長緊隨其後,我走在最後面,懶散無比。

我對飯局向來沒多大興趣,很反感在飯局上的虛以為蛇。飯局上的人,似乎每個人都戴著一張面具,揭開這層面具,能看到各種各樣的心懷不軌。

門一推開,我便愣住了。

我首先看到一隻枯萎得如同老樹皮一樣的手,在與蘇毓和劉院長握過之後,徑直向我伸來。

這隻手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我憤怒地想起了搭在楚楚腰上的那隻手。

沒錯,就是那隻手!

他是一個年約五十歲的男人,禿頂,一雙眼光就像鷹一樣的凌厲。他的肚子很大,彷彿凸起得讓他看不到自己的腳尖。

“歡迎各位專家。”胡標大笑,拉著劉院長入席。

劉院長反而顯得有些拘謹,我不由從心眼裡冒起一絲冷笑,劉院長在醫學界是泰斗級的人物,怎麼在一個暴發戶的面前會如此猥瑣?

我萬萬沒想到胡標就是他,他搭在楚楚腰上的那一幕,就像刀刻在我心尖上一樣記憶猶新。

我的神色似乎引起了蘇毓的注意,她悄聲問我:“李喬,你不舒服嗎?”

我淡淡一笑,道:“沒事,昨晚沒休息好,有點頭暈。”

蘇毓哦了一聲,關心地說:“等會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劉院長與胡標一直在談笑,我坐在一邊,仔細觀察了胡標一番,發現他的印堂上隱隱有一圈黑印。這是傳說中的所謂印堂發黑,其實是一個人的心臟出現了大問題。

胡標很健談,我只看見劉院長一直在頷首。

嶽城的首富居然那麼平易近人,這倒超出了我的想象。一般像他這樣身份的人,過的都是深居淺出的日子,外人很難看到他本尊。胡標為了女兒胡菲兒的手術,居然親自出面接待我們,這讓我可以想象胡菲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聊了約半個小時,胡標請我們入席。

這是純粹意義上的私人聚會,除我們幾個外,胡標沒多帶一個人。

他親自給我們倒酒,態度顯得很尊敬別人。這由我不得不感嘆,看來人家能積累鉅額財富,並非浪得虛名。越是有錢人,對人的態度越發友善。多結交幾個有錢人不是壞事,導師曾經就告誡過我們,雖說我們做醫生的就像古時候的俠士,都是救死扶傷助人脫困,但醫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養家餬口,取之有道等等。

導師就結識過不少的有錢人,而且都是挺有名的有錢人。我的師兄弟曾經私下聊過導師,大意是說倘若導師需要一個億的資金,別人可能很難辦到,但導師只需要一兩個電話就能搞定。

我跟著導師見過不少有錢人,他們對導師的尊敬態度,就像恨不得在他面前燒高香。

胡標給我倒酒的時候,特意將我打量了一番,讚道:“這位醫生好年輕,真是年少有為。”

劉院長趕緊再次介紹我說,“他叫李喬,京都醫科大的高才生。為報效鄉梓回來嶽城給患者服務。如果他不少一心牽掛鄉梓,這時候的小李應該是京都醫科大的博士生了。”

劉院長感嘆說道:“不過,有所得必有所失,你在實際工作中積累起來的經驗,可是在課堂裡學不到的。”

胡標面無表情哦了一聲,回到自己座位上,舉起酒杯致意道:“小女的這點事,就勞煩三位了。我本來是想讓她出國去做的,可是小女堅持要在蘇院長這裡做。來,我們預祝手術成功。”

一杯下去,我側過臉去看蘇毓,發現她居然能喝。

她似乎發現了我在注意她,不動聲色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腳。

到底是嶽城最高檔的海鮮酒樓,有些菜我甚至都沒見過,不但味道好得讓人不忍嚥下去,而且菜的品相簡直就是精妙絕倫。

胡標的筷子在每道菜上都淺嘗輒止地點了幾下,劉院長也矜持得幾乎不怎麼動筷子。唯有我,埋著頭大快朵頤。

我正吃的起勁,突然聽到背後門響,隨即一個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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