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舔狗被骗进传销窝的经历


一只舔狗被骗进传销窝的经历

今天讲一段本人的真实经历。

那时我喜欢一个女孩子,名字我也忘了,就叫她小红吧,我感觉小红对我也有好感,平常联络也还行,有一段时间,小红突然消失了,我失落了一阵子。

后来,我偶然间接触了外汇,并妄想建立自己的交易系统,然后朋友圈也会分享一些玄学的内容,后来我想,这可能是那个女孩背后的人觉得我好骗,可以诱我入圈的原因,当然,这个圈不是外汇圈。

小红主动联系我,聊了一下,然后我立即买火车票北上,坐了8个小时的普通火车,普通火车远远没有高铁舒服,但是我却感觉很好。

那是我第一次去北方,火车穿过大平原的时候,平原上没有树,偶尔兀立的一颗大树让我好奇这颗树是怎么长在那里的。

火车到了那座北方知名的港口大城市,我以为小红在市区,却不是,我坐上了小型公交车,远离市区,小型公交车有时会走在狭小不知名的村路上。我一直以为小红在那个城市,在行政区域上,小红确实是在那个城市,下面的一个县城。

我在去县城的路上,小红说会有一个“家人”陪小红来车站接我,我到站之后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男生,并不是小红的家人,在离开车站之后,小红又提及了“家人”这个词几次,并暗示等一下要去的地方还有一些“家人”,我开始产生警觉了,因为我对家人的理解就是我真正家里的人,如果谁让我把其他人当家人,我会警觉这是不是精神控制,我就是这么敏感。除了我真正家里的人,其他谁都不是我家人。

可能是我学生时代愤青的经历,让我对精神控制比较敏感,其中一类精神控制就是借用人对家庭的依恋,塑造类似家庭的氛围来控制人。

我们三个去吃了面,北方的面真大碗,我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小红,一个女孩子,却狼吞虎咽吃了一个精光,好几天没吃饭一样,后来我才知道,于他们平常的餐食相比,那碗面确实是人间美味。

吃完了面,小红和那个男生又在路边买了几个饼,并劝我也买几个,说是避免晚上饿,我实在吃不下那些饼,没有听从建议,他们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有一个细节,小红在掏钱买面和饼的时候,非常谨慎,非常吃力,钱包很小很紧,里面的钱却很少很少,看起来很穷很穷,我有点疑惑,一个有工作的年轻人,几块钱而已,用得着这样吗?小红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来到小红和“家人”们住的地方,我被震撼到了。

越走越偏僻,路也越来越荒凉,来到一个破烂的小院子,院子里有布帘围起来的一个厕所,只能小便,大便只能在外面的农田找地方解决。

两室一厅,一室住男生,一室住女生,没有床,只有大通铺,被子很破旧,倒是很整齐,女生的通铺外面简单的拉了一个帘子。

里面全是年轻人,看起来像是刚毕业不久。我进破烂小院子之后,小红就离我很远,倒是有一个叫小青的女孩不断和我说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除了睡觉的时候,小青一直在和我说话,我受不了一直有人在我旁边叽叽喳喳。

屋子里面也没有电视电脑之类的电器,那段时间我很迷广州恒大足球队,那晚正好有恒大和一只日本球队的比赛,我只能用手机看文字直播,虽然只是文字直播,我也看得很起劲,完全投入进去了,那帮男生女生没有一个喜欢足球的,就我一个人看,他们在旁边玩牌,让我加入,我不可能加入,我记得最后恒大赢了。

到了吃饭时间,我有点饿,但是完全吃不下,一个大盆子,里面像是粥,但又不是,只有几粒米浮在上面,然后每人一个大馒头,我没要,但他们还是让我站起来,所有人围在桌子前,玩萝卜蹲游戏,接下一个人的时候,是打一下下一个人的屁股,我被打了一下,但是我下一个人是一个女生,我没好意思打,我旁边的男生帮我打了,否则游戏无法进行下去。

他们之间相互很和谐,很团结,真的像家人一样,不,比家人还和睦,家人之间还有争吵和口角,他们相互很友爱。但越是这样,我越是警觉。

他们吃饭,我因为坐长途火车,加上一天的折腾,困极了,就在一个破沙发上睡了,中途感觉有人在给我盖被子,我睁眼了一下,表示我还没有睡死,之后闭眼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很早,所有人都起床了,出发去另外的地方,好像是一个教室,小青还是一直在我身边,这时我才发现,所有人都是一男一女一对对的走路的,而且每对之间是分开的,没有人聚在一起走。

路过一个公共卫生间,所有人都进去了,看起来这是一个固定地点。

早上我边走路,边回想一路来的所见所闻,我察觉到了集体精神控制的影子,警觉性大幅提高。当我进入他们的教室,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离开!快速离开!不让他们发现,不让他们抓住的离开!

所谓教室,也是一个破旧的屋子,在一个窄窄的巷子里面,里面是一排排的小凳子,坐满了年轻人,黑板上写了一些奇怪的字,新人在做自我介绍,我进去的时候,正好是一个女孩子在自我介绍,我被小红安排到第一排,对,自从昨晚到现在,小红一直远离我,都是小青在我身边,现在小红又出现了,可能是安排熟悉的小红来安抚我。

但是,我只想离开。

我找借口说要上卫生间,跑出了教室和巷子,小红好像去通知别的男生了,小青追了出来,我没有理他,只是不断说要上卫生间,终于,我需要的出租车来了,我迅速上车,“机场!”“机场!”我不断催促司机师傅,后视镜里,小青焦急地在打电话。

出租车驶出县城后,我终于稍稍放心,跟出租车师傅说了我的遭遇,他好像见怪不怪,我后来才知道原因。他取下车顶的出租车标示牌,像机场驶去。

到市区之后,我安心不少,也并没有立即去机场,而是第二天才乘航班离开。到市区的当晚,我搜索了这个县城,被惊到了,居然是北方传销重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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