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伊朗的內賈德還在位,美國還敢制裁伊朗嗎?

餘家大院1


每當談論當前伊朗的處境和美國的咄咄逼人,不免讓人想起昔日以“對美極端強硬”的內賈德,因為無論是聯合國、歐盟和華盛頓,都在內賈德擔任總統時期拿伊朗沒有任何辦法。而內賈德面對聯合國的數次制裁,該研製核武器依舊研製,該羞辱美國還照常羞辱,顯得無比淡定和從容。


客觀而言,

伊朗無論是從1979年反美到簽訂核協議之後美國解除制裁,任何時期都沒有與美國叫板的實力,尤其蘇聯瓦解後美國囂張到可以隨意對中東能源國家進行武力打擊,然而美國在內賈德2005年至2013年當總統期間卻能百般容忍,甚至內賈德在聯合國上批評美國,美國代表一聽說他要上臺,往往會缺席來表示抗議,以及小布什打完阿富汗和伊拉克,還表示將伊朗作為下一個打擊對像,但面對內賈德的強硬,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麼美國為什麼會對伊朗如此顧及?

伊朗伊斯蘭共和黨是當今世界上唯一一個神權政府,本國法律以《古蘭經》為憲法。內賈德深受《古蘭經》薰陶,他認為真主是他的後盾,正如他的祈禱:主啊!你既然把這個國家和人民交給我負責,那我只能以自己的能力,按照你的《古蘭經》辦事。

內賈德時期伊朗的一個學者這樣說:“如果美國和以色列膽敢進犯伊朗,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7000萬顆人體炸彈。”
既然如此,特朗普為什麼還敢這樣對付伊朗呢?其實他也怕與伊朗開戰,但魯哈尼的“溫和”和哈梅內伊逮捕內賈德卻給了特朗普足夠的勇氣。實際上,特朗普退出核協議對伊朗進行制裁,採取了兩輪並一再設立緩衝期,其目的也有試探伊朗的反應之嫌。魯哈尼對美國退出核協議之後一直保持低調,總是設想用歐盟制衡美國,而特朗普正是準備利用伊朗來打擊歐盟,這就說明伊朗的本意不想直接與美國對抗,從哈梅內伊取消內賈德2017年總統競選資格和將其抓捕,更驗證了這一點。不過特朗普還是擔心怕過分激怒伊朗,在去年8月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司令巴斯基和其海外行動分隊“聖城旅”總司令蘇萊曼尼向特朗普喊話:“儘管來,我們已經準備好,如果你挑起戰爭,我們將終結戰爭”時,特朗普卻稱“伊朗已經不是原來的伊朗了,讓我們看看下一步怎麼辦?我們有一份真正的核協議”。當第二輪制裁到期美國採取了豁免權之後,伊朗向特朗普伸出了談判的“橄欖枝”,可是美國又變得置之不理了。由此可以判定,美國一直在試探伊朗的態度。


包括5月2日美國開始實行石油禁令以後,伊朗態度逐漸轉硬,特朗普便稱伊朗應該給他打電話。至於4艘航母駛向波斯灣,美國表示擔心伊朗襲擊在中東的美軍基地,而沒有說準備對伊朗開戰,這更說明美國害怕由於石油制裁引發與伊朗的戰爭。

如果內賈德在位,可能不會有伊朗核協議,或許特朗普會延續奧巴馬制裁俄羅斯那樣制裁伊朗,但不會像現在這樣敢讓伊朗出口降為零,因為以內賈德的強硬作法,很可能從軍事上反擊美國,包括封鎖霍爾木茲海峽等斷然措施。從普京和埃爾多安身上驗證了一個基本事實:特朗普對強硬的人是迴避的。


適情雅趣


隨著美國對伊朗石油制裁和武力威懾雙管齊下,德黑蘭的處境引發外界普遍擔憂;此時,很多人不禁開始懷念一貫對美國態度強硬的前總統馬哈茂德-內賈德。



自2017年宣佈重返總統競選行列又被伊朗憲法監護委員會取消資格後,內賈德就從大眾的視野中銷聲匿跡;去年有消息顯示:內賈德或已被德黑蘭當局批捕,但伊朗政府從未就此事做出正面回應……

眾所周知,在內賈德擔任伊朗總統的兩個任期內,德黑蘭與美國可謂是針鋒相對,尤其是在伊朗核問題上,以強硬保守派著稱的內賈德始終奉行積極推進的立場;而這也不可避免的為伊朗招來了美歐國家的強力制裁。

相比內賈德政府,如今的魯哈尼政府雖然並沒有動搖德黑蘭“反美”的根本政治立場,但在具體變相上還是溫和了許多:魯哈尼在任內與包括美國在內的多方成功簽署《伊核協議》就是最好的證明。儘管如今《伊核協議》瀕臨廢止的邊緣,但主要責任在於試圖利益最大化的特朗普政府。

因此客觀而言,假設內賈德繼續執政,不僅美國和歐洲的制裁會逐步升級,而且也難以簽署曾給德黑蘭以喘息之機的《伊核協議》!但如果深入剖析的話就不難發現:內賈德相比魯哈尼更為激進的反美立場並非完全源於其個人的好惡,而應該歸根於伊朗政治生態中固有的保守派勢力。

他們極力反對伊朗在軍、政、文化等領域和歐美存在聯繫,一向主張寸步不讓的強硬對外政策,與此同時還十分樂於試圖向其他中東國家輸出伊斯蘭革命;而伊朗對也門、敘利亞以及黎巴嫩等國的軍事幹預的始作俑者正是這些強硬的保守派。

此外需要說明的是:現階段的德黑蘭不僅外患而且內憂。早在2017年底的時候,伊朗多個城市就曾爆發大規模示威遊行活動。而這也被普遍認為是伊朗國內強硬派與溫和派鬥爭的具體表現,當時宣稱再次參選的內賈德則被指參與其中。

坦白講,伊朗總統雖然由選舉產生,但最終能否上任還是取決於哈梅內伊,而內賈德在2017年的中道崩殂已經充分表明了伊朗最高權力層的態度。常言道“物極必反”,哈梅內伊或許也擔憂過度的激進並不利於自己的統治;也正是因此,身後有伊斯蘭革命衛隊支持的保守派已經被伊朗政府逐漸邊緣化。

我是軍武最前哨!


軍武最前哨


艾哈邁迪•內賈德是伊朗前總統,在位時間為2005—2013年期間,2005年當選伊朗總統,2009年獲得連任,典型的強硬派人物。自1979年伊朗伊斯蘭革命之後到2015年7月伊核協議簽署時,美國就從未斷過對伊朗的制裁,尤其是在內賈德當政時期,美國甚至已準備對伊朗發動軍事進攻——根據美國國防部的說法,共制訂了三套軍事進攻方案。美國很怕內賈德,題主這是從哪看出來的?
最左側的就是伊朗最高精神領袖


哈梅內伊
,他才是伊朗的掌權者

實際上,就是在伊核協議簽署後到2018年5月8日的這段時間內,美國也並未真正的取消對伊朗的制裁——根據伊核協議,各國逐步取消對伊朗的經濟制裁,但武器禁運令仍然有效。尚未等完全取消對伊朗的制裁,美國特朗普政府不顧各國反對,單方面撕毀了伊核協議,並對伊朗實施“史上最嚴厲”的制裁。正是內賈德的強硬,讓伊朗限入了戰爭的邊緣,也讓伊朗的經濟、民生等陷入了絕對的困境之中。

也正因如此,“溫和派”的魯哈尼才得以上臺。魯哈尼的“溫和”只是相對內賈德的強硬而言,卻不會對美國做出任何讓步,他在外交政策上更加靈活——準確的說,魯哈尼更務實,在有違伊朗利益的問題上,魯哈尼同樣是寸步不讓。實際上,在伊朗,誰當總統都一樣——真正決定伊朗對外政策的是伊朗的最高精神領袖,而不是總統。換句話說,伊朗目前的“一把手”是最高精神領袖哈梅內伊,總統魯哈尼據說只能排在第四位,連前三都進不去,類似於“垂簾聽政”。

無論是內賈德,還是魯哈尼,都不能違背最高精神領袖的意志,也不會阻止美國對伊朗的制裁,更不會讓美國政府感到害怕——伊朗根本無法對美國本土構成任何威脅。因此,根本就不存在著美國敢不敢制裁伊朗的問題,題主犯了根本性的錯誤,純屬是想當然而已。從美國的角度來說,只要伊朗不向美國屈服,那就是“眼中釘”。2019年5月11日,美國國務卿蓬佩奧道出了美國打壓、制裁伊朗的本質之一:伊朗威脅到了美國在中東地區的利益。

談了十年之久才達成的伊核協議之所以會被特朗普撕毀,與魯哈尼的“軟弱”沒一毛錢關係——這是特朗普從美國利益出發的需要,也是美國全球戰略的重要一部分,與誰當伊朗總統無關。伊朗沒有核武器,在其擁有的1500枚彈道導彈中,最大射程的導彈不過只能打到2000公里,雖可覆蓋美國在中東的軍事基地,但數量卻有限,這是特朗普隨意撕毀伊核協議的原因之一。毫無疑問,美國的制裁不會因為一個內賈德而有任何減輕,或許只會更糟——沒有強大的軍事實力做後盾,嘴上再強硬,那也是屁用沒有!
魯哈尼宣佈部分退阻伊核協議


儒道之主


如果內賈德還在位,美國只會加大制裁力度,以內賈德的一貫作風現在的局勢會更加緊張

關心中東問題的朋友們都知道,內賈德是伊朗國內著名的對美強硬派,其在任期間(2005-2013),正是美國對伊朗強力制裁的艱難時期,本來巴列維王朝被推翻以後美國就跟這個伊朗伊斯蘭共和國關係緊張,到了內賈德上任,美伊關係可謂發展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內賈德在聯大發表伊核問題演說

如今伊朗核問題就是內賈德宣佈重新啟動核試驗而引發的,當年在聯合國大會上內賈德慷慨陳詞說伊朗也有研發核武的權利,此番表態生生戳中了美國的底線,所以到現在核試計劃都是美國製裁伊朗非常重要的理由。

儘管內賈德作為反美鬥士在說話做事上面非常硬氣,但是伊朗國力卻扛不住美國接二連三的經濟、軍事等方面的制裁,所以內賈德也成了“叫好不叫座”總統,因為伊朗老百姓總要吃飯,正是他的強硬導致了伊朗遭受美國方面的嚴厲制裁,搞得經濟凋敝,國際上也被美國孤立,處境十分窘迫。



哈梅內伊任命
魯哈尼為伊朗總統

哈梅內伊作為伊朗正真的掌權者自然不能讓情況惡化下去,所以失去支持的內賈德被魯哈尼接了班。魯哈尼以溫和靈活著稱,就是在其任內與美國等國家達成了《伊核協議》,隨後美國解除了很多內賈德執政時期對伊做出的制裁,伊朗這才有了喘息之機。
美軍林肯號航空母艦部署到伊朗周邊


所以,以內賈德的行事作風,對於目前緊張的局勢不會有任何緩解作用,美國也不可能不敢制裁伊朗。




仲夏輕颺


就是因為伊朗出了個內賈德,核問題才浮出水面,最終才演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換句話說,沒有內賈德,可能也沒有如今美國製裁伊朗這麼狠。

木叔2005年做記者的時候採訪伊核問題,當時內賈德剛當選總統,之後就宣佈重啟核計劃。

而再早之前的哈塔米當總統的時候,核問題不算是問題了,因為伊朗已經凍結了核項目。魯哈尼當時就是和談代表之一。

與哈塔米的緩和態度以及溫和派立場不同,內賈德是強硬派,而且連選連任一直到2015年。在這10年當中,核問題始終是伊朗與國際社會最重要的矛盾,聯合國出臺了4份制裁決議,都是在內賈德時期做出的。

同時美國和歐洲還對伊朗實施了更嚴厲的單邊制裁。

因此內賈德對伊核問題日益複雜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所以,不要以為內賈德對抗美國,對伊朗有什麼好處。恰恰相反,內賈德始終要謀求伊朗的核大國地位,甚至要秘密製造核武器,等於把伊朗人的生活和伊朗經濟推向了深淵。

也正因為內賈德過度強硬的政策,才導致2015年大選,強硬派的候選人沒有能擊敗溫和派的魯哈尼。

魯哈尼上任後不久,就和國際社會,包括美國在內簽署了伊核協議,讓核問題有了緩和的餘地。

簽署伊核協議的第二年,伊朗的GDP增長率高達12%!這就是伊核協議對伊朗有好處的一個顯而易見的結果。

伊朗核問題的根本其實是伊朗謀求了不應該享有的權利,也就是發展核武器。儘管它們嘴上不說,而是說和平利用核能,但其實明眼人都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

特朗普就認為伊核協議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讓伊朗徹底放棄,而是給了伊朗很多口子可以暗中進行核計劃,因此才退出。

所以,本質上伊朗核問題出現如今的情況,內賈德應該負第一責任,美國則要負第二責任。


木春山談天下


如果內賈德在任,那麼現在的伊核問題會如何?這個問題其實也很好回答,答案是:不會怎麼樣!因為壓根就不會“聯合全面行動計劃”(伊核協議)簽署。之所以這麼說是有原因的,這跟伊朗和美國兩國國內政治有關係。


(內賈德)

伊朗這個國家雖然是神權政治體制,但是在政治體制內存在著四股主要政治派別,包括激進保守派、傳統保守派、務實保守派(也稱溫和保守派)、改革派。這其中激進保守派和傳統保守派的立場接近,主張與美國為首西方對抗,主張發展核武器和彈道導彈,消滅以色列以及猶太復國主義。前總統內賈德立場強硬,但是本身非教士出身,所以就屬於激進保守派,代表著世俗平民中下層的強硬派。他們長期的仇美教育下,只是反美,卻並不知道為什麼反美,而且普遍文化素質不高,缺少對於美伊之間差距的直觀認識。


(伊朗社會底層的激進派,內賈德主要支持群體)

現任總統魯哈尼是教士階層中的溫和保守派,而外長扎裡夫則不是教士屬於世俗改革派。兩人都有西方的留學背景,魯哈尼曾留學英國,而扎裡夫曾在美國留學。他們對於西方的政治經濟,科技文化,國防軍力都有著很直觀瞭解。所以主張張開大門,展開對話,致力於讓伊朗融入國際社會,實現國家經濟發展。所以在2013年曾經擔任了伊朗核談判代表的魯哈尼當選為伊朗總統,這也為陷入僵局的伊核談判帶來了曙光。而當時美國也恰恰是在外交與安全戰略方面注重多邊對話,相對自由包容的民主黨主政。這兩者想加也就最終促成了2015年的伊核協議。


(魯哈尼是教士,扎裡夫是職業外交官)

內賈德在2013年卸任之後也沒閒著,他一直希望能夠藉助全球民粹主義回潮這股趨勢企圖東山再起。然而當他準備參加2017年總統大選時,卻沒有得到伊朗最高精神領袖哈梅內伊的支持,被憲法監護委員會取消了資格。當時伊朗伊朗方面考慮就是不希望內賈德來擾亂國內的政治方向,因為特朗普已經上臺並一直在為退出伊核協議尋找藉口和理由。內賈德如果競選即便不會當選,也會向伊朗國內的保守勢力釋放對抗信號,導致伊朗國內政治動盪的同時,引起美國的注意。


(魯哈尼與內賈德)

事實上來講伊朗在與美國進行博弈過程中不佔有任何優勢。強硬只會招致更多的制裁,而制裁本身對於伊朗經濟打擊可以說是致命的。伊朗統治階層需要的是通過經濟發展來維護國內的穩定,而不是天天餓著肚子,紅著眼跟美國對著幹。在2017年年底,伊朗爆發內亂,這是長期經濟壓力下,保守派勢力挑唆的結果。伊朗當局處置得當將內賈德逮捕從而平息了騷亂。不過當局並未對其進行審判,在經過三個月軟禁後,他便被釋放了,並恢復了社交媒體的更新。不過其所談及的內容不再是跟本國政治有關的內容,也跟伊核沒有關係,只是一些國際熱點和美國國內的社會矛盾問題。


(內賈德)

國家不是人,沒有感性心理,行為是純理性的,虛張聲勢是沒有用。幻想用強硬來對抗霸權,這是莽夫的做法,這隻能講伊朗置於整個國際社會的對立面。魯哈尼政府對於伊核問題的處置方式其實才是最優解,其爭取到了國際社會的支持。歐盟、俄羅斯、印度、土耳其都沒有放棄任何可以與伊朗交易的機會,併為與伊朗開展貿易尋找途徑。已經僅最大限度的維護住了伊朗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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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姿


無論是誰擔任伊朗總統,美國都敢對其進行制裁,內賈德雖然強勢,但並不是誰都拿他沒有辦法,只能說是如果內賈德在位,美國更加不願意和伊朗爆發戰爭。

對於伊朗這個國家而言,最被世人熟知的就只有伊朗著名的強硬總統內賈德了。內賈德說過兩句“名言”:內賈德直接說美國是強盜,以色列沒有存在的必要,應該從地球上抹去。內賈德在位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懟西方國家,西方國家還把他無可奈何,內賈德也因此贏得了廣泛的聲譽,以及國內外諸多人的支持。

不過這位聲名遠揚的總統在2017年再次參選總統時,被哈梅內伊強行取消了資格,還直接被逮捕送進監獄,內賈德也成為伊朗歷史上唯一進牢房的總統。 其實不存在內賈德上位美國不敢制裁伊朗一說,反而是內賈德一上位美國就對伊朗進行了制裁。內賈德在2005年當選伊朗總統之後,表示伊朗有權研發核能,並開始投入大量資金研發核技術,美國也因此對伊朗進行了經濟制裁。

在美國的制裁下,伊朗經濟崩潰,百姓民不聊生,所以哈梅內伊才把內賈德換成了溫和派代表魯哈尼,最終在2015年簽署了《伊核協定》。

如果現在內賈德還繼續執行,那麼伊朗會做兩件事:第一,繼續以強硬姿態對抗西方,繼續跟西方對抗、第二,大力發展核武器。一旦如此,對於伊朗百姓來說,絕對是災難了。內賈德會因為和西方的矛盾與以色列發生衝突,中東局勢將更加混亂,內賈德也會因為執意發展核技術而遭到世界上其他國家的唾棄,等於在估計自己,這將會使美國的制裁效果更好。

總而言之,內賈德再厲害,也無法避免美國對伊朗的制裁,反而內賈德在位對伊朗民眾和伊朗整個國家而言也並非一件好事。


國際視角淺說


這裡存在一個誤區,美國搞的是伊朗反美政權,搞的不是魯哈尼,也不是內賈德,不管伊朗是誰當政,只要不親美,不滿足美國在中東的利益,和美國作對,美國都會想辦法推翻伊朗的政權,不會因為內賈德對美國態度更加強硬就放棄制裁伊朗!

美國和伊朗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從1979年就埋下了禍根,1979年2月1日,霍梅尼從法國巴黎反悔德黑蘭,宣佈廢除巴列維王朝的君主立憲制度,成立伊斯蘭臨時革命政府,並任命馬赫迪·巴扎爾甘為伊朗總理正式接管政權,親美的巴列維王朝從此退出歷史舞臺,伊朗就可以美國徹底走到了對立面,伊朗這幾十年沒有一天不在進行反美教育,就是擔心伊朗再一次被美國顛覆,成立親美政權!

內賈德曾擔任過伊朗的兩任總統,對美國的態度非常強硬,這是伊朗反美思想的結果,內賈德是在維護“伊斯蘭的價值觀”,從這一點來說,內賈德並沒有做錯。2013年內賈德的任期滿了之後,他重新回到校園,當一名教授,由於對魯哈尼執政溫和的不滿,2017年內賈德突然宣佈競選總統,令內賈德意外的是,他卻被伊朗憲法監護委員會取消參選資格,無法成為下一屆伊朗總統。

從此之後,內賈德好像對伊朗當局有些不滿,因煽動騷亂,反對溫和派,內賈德2018年1月份已經被伊朗當局抓捕。實際上,內賈德2017年競選總統的時候,伊核協議早就生效了,內賈德想要重新上臺,就算意識到魯哈尼中計了,不應該在伊核協議上簽字,然而在內賈德被捕的4個月之後,美國總統特朗普單方面宣佈退出伊核伊核協議,並對伊朗展開制裁,頓時驗證了內賈德的猜測。這個時候,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才意識到,魯哈尼這樣的溫和派和內賈德這樣的強硬派沒有什麼區別,美國都要對伊朗下手,哈梅內伊才警告魯哈尼,和美國的談判沒有任何作用,沒有必要再談判!

對於伊朗,美國是想要對其進行控制,想要伊朗成為美國的“附庸國”,達不到這個目的,就算內賈德這樣的強硬派當政,美國還是一樣要對伊朗當政,只不過伊朗的態度越強硬,美國不敢動武,但經濟制裁絕對是不會停止的,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伊朗現在就應該丟掉對美國的一切幻想,應該按照內賈德的意思,把以色列從地圖上抹掉,把美國從中東趕出去,只有把想要侵略伊朗的美軍打趴下,美國才會真的和伊朗進行和平談判!


老鱷魚觀天下




和內賈德的強硬政策相比,哈梅內伊稍顯溫和,伊朗人民可能更需要一個相對溫和的總統以緩和美伊關係。


但是沒美伊關係的好壞並不完全取決於伊朗政府的態度。原因如下:

第一,伊朗是中東產油國,又有良好的出海口,如果不加以制裁伊朗就會發展成中東小霸,這不符合美國的中東政策。

第二,伊朗外交關係很好,有一批反美國家願意支持伊朗,比如俄羅斯,敘利亞等,尤其是俄羅斯的支持讓伊朗底氣更足。



所以無論伊朗是誰食神格,只要伊朗反美就已經坐在了火藥桶上。由於伊朗沒有核武器,綜合國力,軍力都遠不如美國,所以美國只會根據本國利益導向去落實對伊政策,不會過多考慮伊朗領導人氣質。


毒刺劍客


內賈德口無遮攔洩露天機,引起了美以二國的仇視,導致現在的伊朗處境十分危險……

特朗普可能就是普京在美國安插的一個高級間諜?果真如此的話,特朗普肯定要把改善美俄二國關係當做頭等大事來辦?美俄二國關係要走向團結,就必須找到共同的敵人,而這些共同的敵人又在那裡呢?目前看來,極端宗教恐怖勢力肯定會成為美俄二國共同的敵人。

在敘利亞打擊伊斯蘭國lS的後期行動中,美俄二國就曾經合作過一次。現在俄羅斯普京跟伊朗的關係似乎有點貌合神離?所以,在美國即將開始的對伊圍剿戰中,俄羅斯選擇中立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美俄二國可能已經知道伊朗已經掌握了核武器?美國為了以色列和自身的安全,當然想一勞永逸的解決掉伊朗的核威脅,但前提條件之一就是要讓俄羅斯保持中立。

伊朗要逃過此劫?除非答應美國的要求,自廢武功?自己銷燬所有的核武器及核導研發基地?否則就要面臨美國的武力打擊?甚至是小當量核鑽地導彈的點穴式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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