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有詩書氣自華,來自流浪的大師的靈魂啟發

我們原是自由的鳥兒,飛去吧——

飛到那烏雲後面明媚的山巒,

飛到那裡,到那藍色的海角,

只有風在歡舞……還有我做伴!

——普希金《囚徒》

腹有詩書氣自華,來自流浪的大師的靈魂啟發

流浪大師意外走紅,萬人擁躉,猶如群蜂逐蜜,實在蔚為壯觀。成就了在這物慾時代一道不可思議的文化奇景。其間,除了那些所謂的“師孃”、“乾兒子”等一票“厚顏無恥”之徒外,大多數人應是懷著對大師真摯的“敬仰”。

敬何?仰何?敬的是大師生命的純粹,仰的是大師才學之高偉。這種發自內心的,對大師的頂禮膜拜之情,實質源於我們自身心靈深處最真切的呼喚。因為,其實在骨子裡我們都是一個流浪的大師——身在市朝,心在江湖;也因為其實我們本想做一個流浪的大師——放浪形骸,靈魂為家。

我設想了生命的狀態有許多種。什麼“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的豪情萬丈,什麼“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閒適自得,什麼“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書香淡雅……

腹有詩書氣自華,來自流浪的大師的靈魂啟發

但“大師”的出現,著實驚豔了我的認知。粗繒大布裹生涯,腹有詩書氣自華。世間凡俗,皆為桎梏,縱然繁花似錦,與我何干?即使窮困潦倒,又有何妨?我只顧遨遊天際,神遊古今,在物慾橫飛的重壓之下,與世無爭,尋求精神的突圍,獲得靈魂的解放。這是何等的放縱不羈,這是何等的瀟瀟灑灑?

可是,我們大多數人做不到大師的“灑脫”。因而我們只能被稱為“凡夫俗子”,對大師頂禮膜拜。我們想做而不敢做,想做而做不成的事,被有的人做成了,那個人也就成為了我們心目中的偶像和英雄。而我們則不幸,淪為偶像的追捧者、崇拜者。因為他們是我們靈魂深處那道不敢逾越的渴望,是我們曾經設想過的另一個我。

有人說,沈大師只不過是一個逃避責任的失敗者。反而視之,所謂責任,也不過是芸芸眾生苦苦支撐的一道勉為其難的藉口罷了。

腹有詩書氣自華,來自流浪的大師的靈魂啟發

車貸、房貸、套路貸,貸貸難還;油費、學費、生活費,費費要命。世俗的人們已然喘不過氣來,在金玉其外的強顏苦笑中,豈有資格鄙視一箇中隱於市、博古通今的高人?

如果說我們永遠無法逃避世俗,那麼也不必鄙夷大師的選擇。至少大師沈巍的神蹟還是給了我們這些苦苦掙扎的人們一個最世俗的啟示——雖然不死總會出頭,但你得多讀書。

腹有詩書氣自華,縱使潦倒到無家可歸,也可以做一個最有情懷、最有境界、最與眾不同的流浪者,鶴立雞群,一鳴驚人!

故此,讀書無用論,可休矣。沒事,多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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