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晉滅亡時,畫面有多荒誕?

文史磚家


後晉高祖石敬瑭本是後唐的河東節度使,為了能過一把開國皇帝的癮,竟然以稱兒稱臣、割讓幽雲十六州為代價,換取契丹國主耶律德光的支持,最終得以擊敗後唐末帝李從珂,建立起後晉帝國。正因為石敬瑭得位不正、賣國求榮,並給中原留下數百年的大隱患,所以後世對這位“兒皇帝”深惡痛絕。


然而石敬瑭雖然當上了皇帝,但位子卻坐得並不舒心,對外要應付契丹主子永無止境的勒索,稍微不遂其意,便會遭到對方的苛責,簡直窩囊到了極致;對內則要面對藩帥們接連不斷的叛亂(後晉立國6年時間裡,陸續發生藩帥張叢賓、範延光、安重榮、安從進等人發動的叛亂),整日裡忙得焦頭爛額,顯得非常狼狽。



內憂外辱的局面讓石敬瑭心力交瘁,在龍椅上勉強坐了6年時間,最終在天福七年(942年)六月憂憤而死,終年51歲。石敬瑭臨終前,將幼子石重睿託孤給宰相馮道,希望後者能盡心竭力地輔佐幼主。然而石敬瑭剛死,馮道便與禁軍統領景延廣採取行動,以國家危難需要長君為由,擅自擁立石敬瑭的侄兒石重貴為帝,是為晉出帝。


石重貴登基後,面臨的形勢比叔父更加危峻,因為此時朝野內外反契丹情緒非常濃厚,要求停止向對方稱臣、自主決定國家事務的呼聲日漸高漲,在這種情況下,若石重貴不改變叔父在位時的國策,恐將很快失去合法性。而相對於叔父,石重貴並沒有足夠的威望壓制藩帥們,一旦舉措失當,甚至還會有被取代的危險。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石重貴聽從景延廣的建議,決定只對契丹稱孫不稱臣。後晉國策的急劇轉變讓耶律德光很是憤怒,為此屢次遣使來責難、威脅石重貴,希望他不要“玩火自焚”。然而考慮到強大的民意,石重貴君臣哪敢讓步?非但如此,此時已執掌軍政大權的景延廣為了給本方壯膽,還向契丹發出赤裸裸的戰爭叫囂,宣稱“晉朝有十萬口橫磨劍, 翁若要戰則早來”(見《舊五代史·卷八十八》)。


局勢發展到這個地步,雙方之間除了通過戰爭來解決問題,再沒有其他的辦法。於是從開運元年(944年)正月開始,契丹正式出兵南侵,兩國間就此爆發大戰。前兩次戰事,儘管後晉出現指揮無能、用人不當、號令不靈的問題,但依靠中原軍民的殊死搏鬥,還是成功挫敗契丹大軍的進犯,也使得石重貴的威望達到頂峰。



然而在取得短暫性的勝利後,石重貴不僅失去對勁敵應有的敬畏心,而且開始變得驕縱墮落,整日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不僅如此,為了籌集軍費及滿足享受,石重貴甚至在大蝗大旱之年,還派出惡吏分道搜刮百姓,導致民怨沸騰、天下匈匈,由此給心懷叵測的藩帥們提供了取而代之的良機。其中,篡位之心最強烈的,莫過於石重貴的姑父、天雄軍節度使杜重威。


開運三年(946年)十月,石重貴任命杜重威為主帥,傾盡全國十萬精銳北伐契丹。然而杜重威進入遼境後卻避敵不戰,在坐困中渡橋多日,並得到耶律德光允諾立其為帝的情況下,與副手李守貞一起脅迫將士們投降契丹。就這樣,十萬晉軍沒做任何抵抗,便都成了契丹的俘虜。十萬晉軍投降契丹的事蹟,可見杜重威的自述“臣等以十萬漢軍降於皇帝,不免配借,臣所不甘”(見《舊五代史·卷一百九》。此處的皇帝,即耶律德光)。



耶律德光接收十萬晉軍後,便派降將張彥澤為前鋒南下,隨即又親率大軍進逼後晉的都城大梁。此時,後晉已經無兵可用,導致大梁城變成不設防的城市,所以張彥澤的軍隊抵達城下後,很輕易地便從封丘門斬關而入。石重貴見大勢已去,便想著自焚殉國,結果被侍從勸阻。石重貴自殺不成,只能奉表向契丹求降,時在同年年尾。至此,立國僅十年的後晉滅亡。


石重貴投降後,雖然僥倖地保住性命,但卻被耶律德光發配到千里之外的黃龍府,與之同行的,還包括李太后、妃嬪、皇子公主及部分內監、宮女、朝臣。石重貴一行到達黃龍府後,又經歷數次遷徙,最終被指定居住在建州。由於契丹不提供食宿、資財,所以石重貴等人在此建造房屋、分田耕種,過上了農夫農婦的生活(“帝乃令一行人員於寨地內築室分耕,給食於帝。”見《舊五代史·卷八十五》)。



石重貴在遼國生活了28年時間,期間遭遇契丹皇帝、皇族的連番洗劫,不僅寵姬趙氏、聶氏被搶走,就連公主、皇子及宮人們也被悉數霸佔。此情此景,石重貴雖然悲憤不已,但也是無計可施。北宋開寶七年(974年),石重貴病死在建州,時年61歲。總結一下石重貴亡國後的遭遇,怎能用“荒誕”、“窩囊”四個字概括得清楚?


史料來源:《舊五代史》、《新五代史》、《資治通鑑》


文史磚家


後晉最後一位皇帝——石重貴。他是一位能力很一般,但很有骨氣的皇帝,敢於同契丹開戰,可惜他身邊卻無可用之人。在位4年,後晉滅亡,被契丹俘虜。最終病死,終年61歲。

石重貴,先是杜重威賣國求榮,投降契丹,使契丹的耶律德光那麼容易的攻入汴梁。

後來被耶律德光所俘。石重貴被降為光祿大夫、檢校太尉,封負義侯,封地偏僻,在渤海國界的黃龍府。石重貴一家北行時,有時飯也吃不上,只得殺畜而食,風餐露宿,忍飢挨餓,倍受凌辱,好不容易到了黃龍府,契丹國母又讓他到懷州去。懷州在黃龍府西北千餘里,石重貴只得重新上路。慶幸的是,當時遇到契丹內部發生了王位之爭,新王永康王允許他們暫住遼陽,自此供給稍有保證。

後漢乾信元年(948年),永康王來到遼陽,石重貴穿著白衣紗帽叩拜。石重貴有一幼女,永康王的大舅哥看上了,想要收了做妾,因女兒年幼啊,石重貴不願意,就謝絕了。沒出幾日,永康王就派人來奪走了其幼女,送給他的大舅哥。乾佑二年(949年),石重貴一家被安排到建州(今遼寧朝陽西南)居住,石重貴就開始遷往建州,中途石重貴生母安妃病死。到達建州後,得封土地50餘頃,石重貴令一行人建造房屋,分田耕種。這一年,契丹述律王子看到石重貴的寵姬趙氏、聶氏姿色動人,於是又強娶了趙氏、聶氏,石重貴雖是悲憤不已,但也無可奈何。母親去世,妻被霸佔,女兒被搶,真可謂是慘淡之極。後在建州,又生活了二十多年才因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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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從晉高祖石敬瑭的建國經歷來看,後唐時期,太原留守河東節度使石敬瑭勾結契丹認契丹皇帝為父,同時割據幽雲十六州為代價,在獲得契丹的支持下,在山西太原登基稱帝,國號為晉,也就是所說的後晉,後晉的政權是從後唐奪過來的,朝廷中的兵馬軍事力量都比較薄弱,按照晉高祖石敬瑭的做法,割地稱兒,在大環境下獲得契丹的支持,對外無軍事力量威脅,對內可以獲得休養生息的時機,這在當時算是一個對於國內政權穩定,大力發展國內的經濟力量,積攢軍事力量的一個非常好的策略,石敬瑭在位時間較短,他的繼承人侄子石重貴沒有把他的大政方針延續下去,為了迎合國內及朝廷上原來反對派的支持,在自己沒有足夠軍事力量的同時和契丹交惡,打算擺脫對契丹的依附,這樣就給契丹進行南征的一個藉口,契丹從公元944年開始三次南下征討後晉,後晉的重臣杜重威為了自身利益,帶最重要軍事力量投降契丹,後晉軍事力量喪失,最後一分抵抗的屏障沒有了,石重貴被迫投降,全家被俘,於是後晉滅亡,後晉滅亡以後,河東節度使北平王劉知遠在太原稱帝,史稱後漢。

其次,本身後晉的建立就是在軍事力量掌握在手中時候的中原地區所需要的這麼一個維護中原百姓生存的這麼一個封建政權。對於當時掌權稱帝的人來講,對外軍事力量的威脅,對內經濟發展對於他們來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能夠在軍事力量掌握的時候,能夠滿足他一時私慾,這和當時的外部環境和當前軍事力量掌控者的侷限性有關。

於是就有了唐朝滅亡以後,中原地區的五個小朝廷的更迭,而後晉政權兩帝十二年,僅僅是其中的一個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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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福七年(942年),石敬瑭之侄石重貴即位,是為晉少帝。石重貴這個人志小才疏,但卻很有骨氣,但最終領導大晉走向滅亡。

後晉經契丹之手得國,石敬瑭為尋求靠山,便與契丹約為“子父之國”。石重貴繼位後,年輕氣盛,礙於名分,便拒絕向契丹稱臣,並在邊界濫殺普通契丹商人,引得遼太宗不悅,再加上趙延壽、楊光元等人的挑撥離間。

天福八年(943年),遼太宗耶律德光率領大軍御駕親征,氣勢洶洶,南下伐晉。契丹勢猛,攻城掠地,投降者很多。石重貴怕了,便修書請和,契丹不允,只有硬著頭皮打下去。但後晉軍力弱小,又加上這些年的揮霍導致國力空虛,在強大的契丹面前,不堪一擊。開運元年,晉軍被契丹人圍困在白團衛營這個地方,眼看著全軍覆沒,但突然天降狂風,契丹戰馬受到驚擾,晉軍果斷靠著風力偷襲契丹軍,契丹人大敗,丟盔卸甲,狼狽而逃,晉軍大勝。但石重貴被勝利衝昏了頭腦,以為從此便可以高枕無憂了,就開始淫逸奢靡起來,只顧著享樂,整日與馮皇后廝混在一起,不理朝政。不久,契丹人再舉南侵,而後晉國內人心思變,已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又加上杜重威、李守珍等大將的降遼,石重貴身邊已經沒有什麼可用之將了,終於在開運三年,契丹軍攻入開封,後晉滅亡。

第二年,遼太宗貶石重貴為負義候,並於當年正月,將石重貴、李太后、馮皇后、和他幾個兒子等一干人等壓往契丹。押運過程中受盡了欺凌與折磨,又幾經轉轉,最終被安置到建州(今遼寧省)這個地方,給他置了三畝地,靠著耕種養活自己。後於宋太宗開寶7年(974年)病死,也算得了善終。


審史棺


陳橋兵變發生在公元960年,後周柴榮公元659年去世,英年早逝才34歲。陳橋兵變的過程非常短和迅速,960年的大年初一報契丹來犯,倉促之間派殿前都點檢趙匡胤領兵出戰;初三行軍至陳橋驛,趙匡胤黃袍加身,初五返回開封;僅僅五天的時間。

​無論日後趙匡胤再如何辯解不知情,如何顯示自己是被兵將們黃袍加身,已經什麼殿前都點檢當天子之類童謠等等,從事後結果看這是一場精心準備的兵變。這場兵變從當時人的角度看,其實和整個五代十國又一場兵變差不多。

​950年郭威也是帶兵至澶州(今河南濮陽)時,軍士擁護郭威稱帝,返回開封,951年郭威稱帝。看樣子是不是和這很相似。只是和這有點不一樣的是當時的後漢政權立國有些短,劉知遠趕契丹離中原後建國時是公元947年。劉知遠不久就死去,繼任的皇帝振不住了,開始消地方節度使兵權。具體過程不講了,反正是郭威的全家是被殺了,僅跑了個繼子郭榮,也就是後來的柴榮,郭威後來殺入汴梁,以後的故事就是後周的建立。

同樣的事情九年後再次發生,郭威算是被迫的,倉促之間的事。而陳橋兵變是靜靜的,僅僅有韓通被殺。如此有計劃的事情,趙家的家屬當然不會有事的。城裡城外是有準備和配合的,瞞著只是王博、趙質和柴家的孤兒寡母。但趙匡胤掩飾之舉也是應該的,總不能赤裸裸的說我就造反了,這樣是不行的。

​再回過頭說947年的事,那一年是後晉滅亡。後晉的滅亡是成也契丹,敗也契丹。後晉最有名的就是石敬瑭割讓幽雲十六州,契丹得以進入中原,中原失去屏障無險可守,在大平原上以步兵對抗遊牧民族騎兵的不利影響。其實我們感概的是,以後宋一直未收回,並且在對待外患上一直沒有成效,宋以後整體敗亡於蒙元,所以對此有所不甘而已。

其實契丹公元907年就已經建國,這個時間要看清楚,這一年是唐亡的時間。就是說契丹比宋早五十多年呢?當時的太原和幽州的節度使已有多次藉助契丹人和中原對抗的歷史。但當時石敬瑭和後唐對抗時,答應的條件太大了些,不僅僅稱兒皇帝、歲貢而且割讓燕雲十六州。後在契丹人幫助下,936年得以滅後唐建立後晉,在這之中不要簡單的說勾結、賣國之類的話。從這前後的發展脈絡看,這一切都是中國統一過程中的必須面臨。後唐大致統一中原後,有目的的消除節度使的權利,進而完成集權也是唐亡以後重新統一的應該的策略。石敬瑭就是太原留守,在這被削權過程中,借兵反後唐罷了。從這可以看出重新統一過程中的反覆和為難之處。不整節度使吧,一堆驕兵悍將在哪裡不好好聽話;限制吧,他們就造反,唉!反正是為難。但此時可以看出五代已和魏晉南北朝不一樣了,無論咋打 中原的統一趨勢一直很清晰明朗。這這就是歷史的趨勢。南方和周圍的十國不用搭理,五代是沒騰出手,一旦完成內部整合,收拾十國還不是什麼大問題。日後發展也看出沒啥折騰的。

​但這後晉當兒皇帝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反正諸將和群臣是不舒服,多少有點屈辱。石敬瑭942年死後,石重貴當皇帝后不想這麼憋屈,那就不納貢不稱兒皇帝了,契丹當然不願意。契丹和後晉944年、945年、947年先後三次交戰;最後一次時後晉杜重威降契丹,汴梁被攻破,石重貴被俘至北方,北宋年間公元974年死在北方。這一幕看似相識否!簡直就是靖康恥的預演。

契丹人感覺不錯,不走了,改國號遼,看清楚就是在汴梁改國號為遼的。感覺這和普法戰爭後,普魯士國王在法國的凡爾賽宣佈稱帝建立德國差不多。

​大家是不是感覺當時的節度使們咋這麼無恥啊,賣國賊咋這麼多。其實不然,我們現在的夷夏之防是後世才有的。我們的現在的很多正統的看法很多來自明朝。舉例簡單的說,在宋以前,史書均是以北朝為正朔,魏晉南北朝是以魏晉為正統的,但到明朝以後就改為以蜀漢為正統,這不見得是三國演義的問題,是明朝人以後有蒙元的問題而改的。

再回到五代,五代的第一個後梁是朱溫建立的;剩下四個後唐、後晉、後漢、後周卻均是李克用的後代和部速屬建立的,李克用卻不是漢人,是沙陀人。這之中石敬瑭也是沙陀人,所以有人罵石敬瑭漢奸是不對的。

從這些情況看,當時北方從五胡亂華以後,一直是胡漢相互融合之中,有唐一代,在北方也一直用胡人任節度使領兵打仗的。安史之亂是安史是胡人,但對抗安史的哥舒翰等很多也是胡人。安史之亂後,河北六鎮也多有胡將,當時人並不認為有什麼不妥。

但契丹人和中原這些長居此處的胡人不同,他們是典型的遊牧民族。農耕民族對付遊牧民族作戰中最大問題不僅僅光是馬的問題,而是遊牧民族輕後勤或是說沒有後勤。這種特點是生產方式形成的,這種方式下,遊牧民族可以大範圍迂迴包抄作戰等。蒙古對付中東歐洲國家時,就是這類戰術,歐洲國家習慣於小範圍平推的陣地戰,這種幾百公里迂迴作戰真是沒見過的。

但回到契丹這裡就產生問題了,已經在汴梁建立遼了,就好好整合各路人馬。收賦稅,設百官等等制度開始建國唄,契丹打下汴梁後,當時人五代的百姓也見多了,就當又一次改朝換代。最多兵士再搶掠一番得了,反正每次都是這樣的。但契丹還是太落後了,居然不會這些。前面說了遊牧民族是沒有後勤放的,那麼他們後勤就是劫掠 ,也就打草谷;這不到汴梁後也是不改,居然一直就靠搶劫為生,這個問題和靖康恥時金面對的問題一樣,不會統治。可契丹這會周圍可還有一群節度使呢,契丹人就被太原的劉知遠趕出了中原。

說了這些前因後果,就可以看出趙匡胤的政治視野明顯不一樣。這以後為了防止出現節度使割據,收天下之兵於開封也是一系列的措施最後結果。但為了防止出現消權過程再次出現消權不成反被害的結果,杯酒釋兵權也就順理成章的事情,並且這事也得趁著趙匡胤威望最大時,並且趁活著的時趕快做,否則一旦出現小皇帝或年輕皇帝繼位,事情就會有變。五代寫了那麼多所謂荒淫無恥的皇帝,這之中雖有皇帝自己本身的問題,但也不免有辦事不成反被害後抹黑的。而陳橋兵變成了五代最後一次的兵變的結果看,其影響了中國以後的千年的政治制度。從此再也無藩鎮節度使之類的長時間割據,清初削藩也是這一事情的影響結果。

從五代的混戰和魏晉的五胡亂華看,民族融合這個概念是非常對的,明初胡人大規模改漢姓也是非常對的策略。不能天天把仇恨、歧視、對抗放在日常生活裡。殺戮不解決問題,雖能解決產生問題的人,但問題依然是在那裡的。我們不希望平時好好的鄰居, 會突然來殺戮,就像現在一些地區衝突那樣。

我們的祖先會多事情是在一步步試錯中走來的,這之中的智慧有些是血淋淋的教訓,不要一味以腐儒的簡單的好人與壞人看問題。武的意思就是止戈,這就我們的智慧。我們生生不息的原因就在這裡。陳橋兵變以及此後的影響就在這裡。


沙中土大溪水


石重貴稱臣上贊表,被遼國告太廟當宰牲祭祖,綁了全國遊行,女兒被淫辱,被拒絕和舊臣相見,乞討食物,不過還是比徽欽二帝好很多了!

因為當時遭到了當時漢族人的強烈抵抗,並沒有全部淪陷,後來劉知遠率部和契丹發生了戰爭,收復開封,契丹人戰敗北撤,劉知遠最終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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