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李元昊采用声东击西,2万宋朝军队为何第二次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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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川口之战后宋朝廷的战略调整

三川口之战宋军惨败,宋仁宗深感西夏强盛,公元1040年5月之后,朝廷的工作重心开始向西北倾斜,并进行了新的人员调整。

任夏竦为陕西经略安抚使,韩琦、范仲淹为副使,共同负责迎战西夏的事务,韩琦主持泾原路,范仲淹负责鄜延路。按现代的语言叙述,夏竦的职务相当于大军区司令,韩琦和范仲淹,他们的职务相当于现在的军分区司令,俩人各负责一个战区的防务。

其实他们俩人都是朝廷的精忠之士,但作战思路不一样。韩琦主张主动出击,寻找战机,歼灭敌军;范仲淹则主张积极防御,等待来犯之敌,再寻机歼灭之。

所以,当韩琦拟定了主动出击的作战方案,此议上报朝廷后,因范仲淹持坚决的异议态度,宋仁宗一时难以决断,只好命诸臣再议。

二、宋军备战情况

此时,朝廷对西夏开展了攻心战。朝廷下令进行悬赏,有刺杀李元昊的,不论是谁,就以定难军节度使、西平王等李家世代爵位替换。也就是说,不管任何人,只要提来李元昊的人头,立马就可以继承他的一切。

这个悬赏的价码是非常大的,朝廷乐观的想象,至少能在党项人内部,能起到瓦解敌方阵营的作用。

夏竦觉得这个悬赏的诱惑性还不够,灭掉李元昊,就是消除了朝廷的心腹大患,不动用重金怎么能行?重赏之下才有勇夫嘛,于是他又加了码,“有得元昊头者,赏钱500万贯!”

李元昊一看自己的价码天价,很是洋洋得意。为了回击韩琦,他也来个赏赐:“有得夏竦头者,赏钱两贯!”

这个价码公布以后,没把韩琦气个倒仰——我韩琦是个猪头啊,这么不值钱。

正在全力备战时,韩琦突然接到命令,出击西夏的任务暂停执行。原因很简单,但是也让人匪夷所思,原来是作战计划丢失了!

作战计划是在战区最高首脑夏竦手上丢的。他把有关作战计划讨论的文件统统锁在一个大木柜子里,并派有士兵看守,可是,在一个晚上,突然不翼而飞。作战计划都被敌人偷走了,这仗还怎么打?

正好又有范仲淹关于开春后再出兵的建议,所以,夏竦也就顺水推舟,说把进攻的事儿放在春天再说吧,到时再重做计划。

三、李元昊的对策

在偷得夏竦的作战计划后,对宋军的内部军情,在李元昊胸中,已经了如指掌。

他知道,韩琦是进攻战略的主谋,“枪打出头鸟”,打垮了韩琦,就打垮了整个宋军的进攻战略。所以,他把主攻方向设在了韩琦驻防的泾州方向。

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重施故伎,分别向范仲淹部和韩琦部,发出了求和的信息。

他派往北线延州方面的是被他俘虏的原宋军塞门寨寨主高怀德,高怀德带来的是李元昊想要求和的口信,范仲淹当然不信,给他写了一封回信,要他拿出诚意,正式交出求和文件来。接到书信后,李元昊并没有立即复信,他假装要思考一下,拖延不作答复。

派人去向南线的韩琦示和的这路,如他所料,韩琦接到求和信,不仅没答理他,而且就知道这是西夏的阴谋,是来松懈防务的,所以更应该加强戒备。

目的达到了!李元昊在心里说。

他稳住了北线的范仲淹,让他等着自己归降的正式文书;而刺激南线韩琦的结果,就是让他加强戒备,一有个风吹草动就派兵出击。

李元昊此时的心里,是造就盼望着宋军出来了。夺营拔寨是西夏兵的弱项,宋军龟缩在城防工事里,自己实在是奈何不得。

四、韩琦的军事部署

公元1041年2月,李元昊派出去几千兵马经天都山侵入了宋朝边界,目标直指泾原路的渭州,声称领兵人是皇帝李元昊本人。而他自己却偷偷的率领10万主力大军在天都山里悄然潜伏下来。

韩琦得到消息后,马上赶往镇戎军。集结起18000人的部队,由行营主管任福率领,并派桑怿、朱观、武英等人为副将,由镇戎军出发,劳师远征。

他给任福的任务很明确,部队先向正西方行军,第一站到达怀远寨,然后转向南,也就是向自身的腹地前进, 到得胜寨,最后的目标是羊牧隆城。一路上决不做抵抗或者交战,做好隐蔽工作。完成迂回包抄任务后,在外线等待敌军回撤时打一个伏击战。

这一路上,每隔40余里,就有一处军寨接应,无论是物质,还是休息,或者据兵防守的据点,都随处可见。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

同时又严令:

“又移檄申约,苟违节度,虽有功,亦斩。”(《宋史·韩琦传》)

也就是说,如果你不听命令,没按照我事先安排的方式去作战,就算胜利了,我也砍你的头!

五、任福的军令执行情况

任福的部队当天就出发了,第二天,部队就到达了怀远寨。就在这里,他得知了一个最新战报。附近的张义堡正发生激战,镇戎军西路都巡检常鼎、刘肃和西夏人遇上了。

任福虽然很清楚自己的行军任务,但他深知,在战场情况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要根据实际情况做出自己的判断。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勇将的选择,闻讯即战,想都没想就率军冲了上去。

任福所部是宋军最精锐的部队,杀到之后砍瓜切菜一样地获胜,西夏人扔下几百具尸体,还有牛、马、骆驼及大量物资开始逃命。在南逃的过程中又兵分两路,一路沿着笼洛川西进,另一路继续南下,在离笼洛川口以南10公里左右的好水川川口西进。

任福也相应地把自己的部队分作两股,一股由朱观率领追击逃入笼洛川谷的敌军;另一股由他本人率领追击逃入好水川谷的敌军。

根据战场现象及就近数十里范围内的侦察,没有发现敌人的援军,所以,就一路放心大胆地追击下去,并把情况及时汇报给了韩琦。

他们一口气追逐了3天,3天之后,人困马乏。这次行军按事先准备是每隔40多里路就有军寨接应,所以部队随身没带多少干粮,这时他们的口粮不够了。

六、好水川噩梦

前方就是羊牧隆城,主帅指示的位置就要到达。另一路的朱观和武英就屯扎在附近的龙落川,与好水川只隔一个山头,相距5里。还有羊牧隆城,那里有勇将王珪。

任福派出的探子回报,前方一直逃命的敌军已经跑不动了,人数也变得更少。针对这种形势,他派人到龙落川联络朱观、武英,相约明早会兵,一起追击,吃掉这股败兵,然后再去王珪那里休整。

韩琦在接到任福在张义堡之南,发现敌人分兵两路溃逃,自己也分兵两路反击的情报后,给羊牧隆城的王珪下达策应笼洛川朱观部的命令。接到命令,王珪带领4500人的部队,全师北上,堵截笼洛川口的夏兵,以策应朱观部。

此时的李元昊,率领他的100000人主力部队, 已经提前进入笼洛川和好水川两个预设战场。

他在张义堡以南之所以让诱敌之兵分兵两路南逃,将宋军分别引入笼洛川和好水川两个山谷,是怕宋军18000人太多,加上东西两侧宋军的援军,共有25000多人,这么多兵力如果集结在一起,自己一下子不好吃掉,把任福的主力部队诱分成两个部分,方可各个歼灭。

他的战略意图很明确,以一路50000人的军队包围住进入笼洛川的宋军朱观部,并阻击来自西面王珪部4500名步兵和东面瓦亭寨赵津部3000名的增援宋军。对朱观部采取围而不打的战术,对王珪、赵津部则采取坚守不出的战术。李元昊本人,则亲率五万大军直扑好水川,对宋军主帅任福部进行合围。

张家堡分兵时,任福发现逃入笼洛川的敌人多些,于是分给朱观的部队有10000人,自己只带了8000人。

第二天早晨,任福的部队发现被追击的敌军不见了,只能继续西行,希望能直抵目的地羊牧隆城。

在距羊牧隆城还不到2.5公里的地方,士兵们发现路上有近百只泥盒子,不知是什么东西。任福命令打开观看,盒盖一开,数百只信鸽腾空而起,这是李元昊的总攻信号。这是历史上首次在战争中大规模使用信鸽传信。这种信鸽报信的手段,要比过去的烽火台传递信息更快捷。

李元昊的50000大军,迅速从四面八方向任福的8000人马杀来,任福来不及布阵,两军就进入短兵相接的状态。此时任福和后方的一切联系都中断了。

李元昊的第一波攻击,是他手下的铁鹞子部队。这是西夏军的王牌部队。骑兵的战马均来自山丹军马场的优质良驹河西马。这是世界上最悠久、最大的军马场,最早为霍去病的养马场。从李元昊的祖父开始,就在这里培育良马。

除了良马,骑兵还有重甲保护。骑手和马匹都披上冷锻甲。有了这样的护甲,一般的刀剑,或者箭簇都射不透。

沈括的《梦溪笔谈》对这种铠甲有比较详细的介绍,如下:

青堂羌善锻甲,铁色青黑,莹彻可鉴毛发,以麝皮为綇旅之,柔薄而韧…… 凡锻甲之法,其始甚厚,不用火,冷锻之,比元厚三分减二乃成。其末留箸头许不锻,隐然如瘊子,欲以验未锻时厚薄,如浚河留土笋也,谓之“瘊子甲”。

冷锻甲是西夏独有的铁器先进的加工技术。

任福所带的,大部分是步兵。和这些相当于今天的坦克部队一碰撞,顿时队形散乱,溃不成军。

第二波的攻击,来自强弩兵。他们的弩射程可达300步,相当于今天的150米距离。箭雨一下,又是许多人死伤。

第三轮攻击使用的是熟悉山地作战,冲杀跳跃十分灵活的步兵。他们正式的名称叫步跋子。

任福的部队左冲右突想要杀开一条血路。但李元昊在山头竖起一面两丈多高的大旗,同时俯瞰着山谷中的宋军,他们跑向哪里,大旗就挥向哪个方向。

就这样,战斗从早晨持续到中午,任福手挥四刃铁简奋勇杀敌,左脸中枪并直插咽喉而阵亡。他所率8000人全军覆没。

解决完任福之后,大军调转方向,前来攻击笼洛川。得胜的夏军与已经包围住朱观的原来的50000夏军会合起来,近十倍于宋军的优势,所以,战斗很快就结束,黄昏之前,这10000人的部队绝大多数被歼,只有朱观率领一千多人一直依托一处民宅,射箭坚守到深夜。直到李元昊得知宋军援军来了,他才撤军,朱观等人才得以逃生。

除了两个主战场,在外围也发生了激战。羊牧隆城王珪本来是增援朱观部的,但看到5里之外的好水川发生激战,他立即带兵杀了过去。

但赶到时西夏人的阵势己成,铁桶般把任福所部围在当中。王珪只能隐约地看到宋军的将旗,他疯狂冲击,要杀进去把任福救出来。但人山人海,4000多人面对50000之众,要怎样才能杀进重围?

王珪向东方跪了下去——“臣非负国,力不能也,独有死报耳!”

拜完上马再战,冲进了西夏军中。他独自击杀数百人,手中的铁鞭被打得弯曲,手掌破裂,鲜血满手,但仍然死战不退。

战马被射倒了三匹,换马再战,无论如何都决不逃跑,最后死于乱箭之中。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李元昊只用一天时间全歼宋军两万多人,可谓干净漂亮。战后,毫不粘连,立即带兵撤回天都山大营。

西夏的国师,汉奸张元也在军中,他望着好水川内遍布的宋军尸体,趾高气昂地在边界寺庙的墙壁上题诗一首:

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

满川龙虎辇,犹自说兵机。

落款(西夏)太师、尚书令、兼中书令张元随大驾至此。

对宋军是极尽羞辱。

七、总结

如果说三川口战败,宋军是仓促应战的话,这次战斗宋军准备的是很充分的,为什么又造成了几乎全军覆没的结局?分析战局,不外乎以下几个原因:

(一)、李元昊的战术特点

1、李元昊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这里的山川走向那是了如指掌。虽然宋军也了解地形,但熟识程度比起李元昊要差很多。

2、还是信息化成果的运用。他们一开始盗取了宋军的作战部署,对宋军战略布置了解的透透彻彻,尤其是宋军诸将领的作战风格,作战思路都掌握了。虽然后来修改作战计划,但不可能不打上将军的性格烙印。

另外,战争史上首次大规模使用信鸽报信,这是一个独创。试想,如果任福有通讯手段,也不可能全部被歼灭了,指挥中心还一无所知。

3、指挥调度有力,此战役他的部队有打歼灭战的,有负责围困的,还有有坚守不出的,分工明确,执行到位。

4、李元昊虽然总兵力比起宋军,差的太远了。但他能有效调动兵力,在瞬间、在局部区域形成兵力上的绝对优势。靠着骑兵的优势条件,打完就跑。宋军的援军只能跟在后面吃土。

5、避开打攻坚战的弱点,发挥自身长处,有效的开展平原战、山地战。

(二)宋军的表现

1、对敌情掌握不清楚,许多都是猜测和臆想。

2、主将之间思路不统一,影响部队作战情绪,造成思维上的紊乱。

3、战将不遵帅令,过早的暴露了部队行踪,致使秘密潜伏歼敌的愿望泡汤。

4、没有做好保密工作,军情泄露。

5、将领凭着对朝廷的忠诚,作战十分勇猛,具有献身精神。但俗话说得好,“只虎难斗群狼、双拳难对四敌”,凭一己之力终归难以扭转战局。

6、从战斗状况分析,宋军的单兵作战能力要高于西夏军队。朱观在十倍于敌人面前,能够跑出来1000余人,已经算是奇迹了,而且进行了有效的抵抗。由此看来,宋军的组织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

结尾:硝烟散尽,余事却未了。为什么会兵败,怎么会全军覆灭,这要有个说法。韩琦在镇戎军驻地第一时间引咎自责,上书朝廷,把败军之罪都揽在自己身上。

夏竦派人去打扫战场,在任福的身上搜到了韩琦当初亲手写的军令,责任明确了,是任福违规,擅自行动,与韩琦无关。

可战区的统帅都要担责,最终夏竦被罢免总指挥职务,韩琦被贬至秦州任知州, 范仲淹改耀州知州。

此战过后,使宋朝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从盲目自大滑向了畏敌如虎,从此完全丧失了进攻的勇气,采取了退缩防守的策略,把陕西划分为鄜延、环庆、泾原、秦凤四路,分兵据守各军州堡寨,走上了消极防守的道路。

《宋史》元·脱脱

《辽史》元·脱脱

《西夏书事》清·吴广成元


老衲侃春秋


我可以吐槽一下吗?回答了这个问题之后,题主会不会继续问“还是西夏李元昊声东击西,宋朝军队为何第三次惨败?”“三次惨败之后,宋朝为何又赢了西夏?”“三败一胜后,宋朝为何第四次又输了?”。大哥,西夏和北宋一共打了五次战争,大小二十几次战役,你这么混下去,这点事儿能问到2020年,惹毛了悟空问答要不给红包的。

吐槽归吐槽,问题还是要回答。题主说的第二次惨败应该是好水川之战,为了避免题主的连环出题,我把第三次也说出来,定川寨之战。后世认为三川口、好水川和定川寨为第一次宋夏战争。李元昊基本上大获全胜,除了第三次的定川寨受了点挫折外,可以说是席卷宋军。

而具体到好水川之战,其实李元昊的战术应该是诱敌深入,而非声东击西。三川口之战才是典型的声东击西,或者叫围点打援。好水川是一次典型的伏击战,过程其实没太多能说的,李元昊出兵十万南征,以主力在好水川口设伏。用偏师进攻怀远,并称目标是渭州。宋军以任福为主将出兵5万左右主动进攻西夏腹地,任福被西夏疑兵诈败并层层抵抗的计策迷糊,追击到好水川,中伏身死,宋朝损兵万余。韩琦和名臣范仲淹皆受牵连,被贬。

宋军的战败在老朽看来其实并不偶然,主观和客观上宋军犯的错误实在太多。在军事上一个小疏忽都可能造成惨败,何况一堆的大错误。

梳理一下所有的错误,排在首位的就是情报错误。而且错的离谱,宋朝的西北地区首重之臣韩琦居然认为西夏只有四、五万的军队。他在给朝廷的《乞坚守攻策勿以异议沮兵奏》中分析西夏军队“吴贼据数州之地,精兵不过四、五万余,皆老弱妇女,举族而行”。实际上李元昊非但没带老弱妇女,壮年兵就有10万。连对方到底有多少兵都不知道,这仗还有的打吗?

正因为错误的情报,韩琦做出了错误的决策——让任福带5万兵出击求战。如果李元昊真的只有五万兵的话,这个决策没错。因为韩琦的命令并不是让任福与西夏决战,这五万兵其实是个闲手。韩琦是让任福解围怀远后深入西夏腹地,能战则战,不能战就据险而守,切断李元昊的后路。他对这路兵马也觉得有些不安,所以反复叮嘱任福一定要遵守命令,甚至动用了正式的檄书,明确告诉任福“苟违节制,有功亦斩”。

可任福还是违背了他的命令,他分兵了,他自己带着不足一万轻骑先走了,让朱观、武英带队跟进。然后他过怀远没有深入西夏,而是听闻张义堡有交战,急行军到战场。到达战场后西夏正好借此机会诈败,任福又急行军追击。到达好水川的宋军已经人困马乏,别说打突围战,就是打遭遇战都够呛能赢。事情发展到这里结局已经注定,不止任福带的轻骑全军覆没,跟上支援的武英也难逃一死。

在下面这张图中我们明显可以看出,宋军抵达怀远后,没有按照既定战略向西北方进军,而是向南直线冲去,一头撞进了西夏设定好的伏击圈。

另外不得不说,范仲淹其实也有一定的责任。虽然他和韩琦一个主张守,一个主张攻。但这只是手段不同,不是生死之敌。整个好水川之战,范仲淹部一直按兵不动,坐看任福覆没。我不得不说在国家大事上范仲淹还是有惜身之嫌,有负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名句,让他在青史上白壁微尘。还好他生在北宋,明朝的熊廷弼干了和他一样的事情,是被杀了的。你的思路固然是对的,但就那么坐看手足丧命来证明自己是对的,还是让人难起崇敬之情。

这就是老朽了解的好水川之战的啦,喜欢就点个赞呗,也十分期待回答题主下一个关于定川寨的问题,我已经提前写好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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