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一名普通人,却因巧合不得已走上炼尸寻人这条路!小说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后来之所以会走上‘炼尸寻人’这条路,完全是一种巧合。

  

  接下来我要讲述和记录的事,看起来可能比较离奇诡异,相信的人就信,不信的就当做故事来看也未尝不可。

  

  2012年的八月份,我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

  

  那一天我出了些事,所以很颓废的走在路上,打算回我的出租屋。

  

  在深圳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我这样月薪两千出头不到三千的屌丝,能住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简单来讲,就是那种城中村,老巷子楼,环境恶劣肮脏,空间狭小。走廊弄堂里,都是乱搭的电线和散挂的衣服,遮住了阳光,使得这片区域更显得阴暗。

  

  不过,能住在这样的地方,我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这是我靠双手挣来的,我是个孤儿,无依无靠,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吃上正常的三餐,就是一种福气。

  

  那天我心情很不好,因为失业了,失业的原因不是我干的不好,而是老板的一个亲侄子要调到店里,我自然就被挤兑走了,所以,我必须得马上找到一份儿工作,否则连城中村这种地方都住不起了。

  

  谁知路过老巷子时,我发现前方那截路格外热闹,周围的住户都挤作一团,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我心里有些好奇,住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做着时间长,工资低,又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因此白天上班的点儿,我们这片儿是很冷清的,今天怎么格外热闹?

  

  紧接着,我发现在人群中还有大盖帽儿,也就是警察。

  

  难道出事儿了?

  

  人穷没什么娱乐,看热闹自然也是一种消遣,我立刻也跟着挤过去看。

  

  刚看时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因为前方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但很快,我就瞧出,十字路口一侧的墙倒塌了,这一片还有很多危房尚未改造,看样子是危房墙体坍塌。

  

  我向旁边的人打听怎么回事,一个中年大姐跟我说:“墙塌了,有个人埋下面,刚才听警察讲好像是死了,但尸体卡住了,现在弄不出来。”

  

  死人了?

  

  我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一边同情对方天降横祸,一边也觉得看见死人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我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忽然,那堆废墟动了一下,似乎是下面有什么东西在顶一样,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这时,一只手从那废墟的裂缝中伸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说:“不是说人死了吗?”人死了怎么还能往外爬?

  

  刚才回答我话的大姐也愣了,结结巴巴道:“可、可能是警察搞错了吧,反正听他们刚才说是死了。”

  

  警察见此,立刻去挖人,里外配合下,人很快被挖了出来,但那个人似乎受到惊吓,傻了,整个人不说话,最后也不动,跟个木偶似的。

  

  就在这当口,我忽然发现了另一个人。

  

  之所以会一眼看见他,是因为这个人太过于奇特。

  

  我说了,我们这片地方,住的都是些社会底层人员,整个儿一贫民窟,人们的穿着自然也很差,但那个人却穿着西装革履,身材挺拔,衣服很干净,他靠墙而站,很有种鹤立鸡群的味道。

  

  和他的外形极不相称的是,他手里拿了一个洋娃娃一样的东西。

  

  一个高大挺拔的大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洋娃娃,并且还用一只手不断的摆弄着,怎么看都给人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而那个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忽然转头,随后冲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紧接着,他冲我摇了摇手里的娃娃,将娃娃的一只手给抬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怪人是在干什么的时候,人群又传来一阵骚动。

  

  “哎,这个人能动了。”

  

  顺着众人说话的声音一看,只见已经被放置在担架上的人,发神经似的,忽然将一只手给伸平了,直勾勾伸着,像僵尸一样。

  

  我猛然想起了那个人摆弄洋娃娃的姿势,于是立刻朝着那人之前所在的位置看去,而这一看才发现,那地面上已经只剩下了一个洋娃娃,人却不见了。

  

  我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四下看了看,将那个洋娃娃拿了起来。

  

  这个洋娃娃和担架上的人做出同样的动作,是一种巧合吗?

  

  我试着动了动那洋娃娃的腿,并且去观察担架上的人,谁知我这一动,担架上的人,也跟着屈起了腿。我一愣,将娃娃的另一只腿也去屈起来,紧接着,担架上的人也做出来同样的动作!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在大白天里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这个……这个娃娃是干什么的?

  

  心惊之下,我手没拿稳,洋娃娃砰得掉在了地上,而担架上的人,抬起的手脚也猛的拉耸下去,这时,抢救的医生忽然道:“没气儿了。”说着摇了摇头,一脸的遗憾。

  

  没有了尸体,现场围观的人很快散去,我看着那个掉落在地上粗制滥造的娃娃,只觉得一阵诡异。

  

  这娃娃很常见,就是那种廉价的,五六块钱一个的塑胶娃娃,此刻掉落在地,显得脏兮兮的。

  

  难道刚才那个人,是在利用这个娃娃,操纵那个遇难者?

  

  警察之前明明说那个人已经死了,为什么那个被卡住的人,能自己爬出来?

  

  一连串不合常理的疑问在我脑子里打转,一切的一切,似乎和刚才那个拿着洋娃娃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但这件事虽然诡异,我却并没有思考太久,我只是个普通人,摆在我眼前最大的难题,是急需找一份儿工作,而不是去纠结这有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次的经历,将是另一种人生的开启。

  

  第二天恰好是周日,我买了一些东西,去福利院看望弟弟妹妹们。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福利院的人员构成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模式:不正常的、有毛病的孩子,永远比正常的孩子多,他们大多是被父母抛弃的。而正常的孩子中,女孩子又比男孩子多,大部分是因为重男轻女被抛弃的。

  

  我是个正常的男孩子,也没有残疾,身体健康,所以有时候,我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被父母抛弃。

  

  福利院当时收养我的院长姓苏,所以我们那一批小孩子都姓苏,我叫苏天顾,也就是希望上天能眷顾我的意思,我很感谢苏院长,所以从福利院出来后,每个月都会买些礼物给福利院的弟弟妹妹们。

  

  当天离开福利院后,我卡上还有一千来块钱,作为一个月薪只有两千五,没有父母亲友帮衬,没有什么文化的人来说,在这座城市,真的过得十分艰辛,回去之后,我开始查找工作资料。

  

  电脑暂时还买不起,我用手机上工作网,一直浏览了两个多钟头,突然间,一个工作信息跳入了我的眼前。

  

  月薪保底四千,包吃包住,有提成,而且不限学历,职业是打理店面。

  

  什么工作这么好?

  

  骗人的吧?

  

  我只读到高中就出来打拼了,福利院资源有限,没办法送我上大学,再加上我自己也希望早点独立,不给福利院增加负担。毕竟我所在的福利机构已经很老了,和现在深圳市新建的大型福利机构完全不能比。

  

  所以,四千块钱的月薪,包吃包住这个条件,对于白领阶层来说大约不算什么,但对于我这种没文化、没技能、没后台的人来说,实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出于好奇,我点开了那个连接。

  

  店的名字叫‘谭玄事务所’,具体干什么的没有介绍,各种信息看上去挺靠谱,不像骗人的,而且离我目前所在的位置也很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记下了地址,当天晚上六点,吃了碗面条,便去找工作。

  

  因为上面写的是二十四小时营业。

  

  原以为能开出这么好条件的事务所,必然处于闹市,谁知我找了很久,才在一个阴森森背着大街的转角处看见了这家事务所。

  

  说实话,我的第一感觉是:果然是个骗人的。

  

  与其说是事务所,不如说是居民区自己改造了一下,挂了个牌子而已,再加上处于大街的背面,因此更显得冷清。这里地理条件也不是很好,路灯昏暗无光,阴森森的,哪里会有什么生意?

  

  没有生意的事务所,又怎么会开出四千包吃包住这种待遇?

  

  我二十四岁的人了,出来的早,又不是第一天混社会,天上哪有这么好的馅儿饼,于是我叹了口气,打算直接回家。

  

  谁知就在我准备转身时,忽然间,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一只人的手。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那只手很白,惨白惨白的,大夏天的却显得极为冷,再加上这里昏暗阴森的气氛,吓的我顿时大叫一声,肩膀一抖赶紧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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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谁啊!人吓人吓死人!”一边叫,我一边看过去,这一看不禁愣了。

  

  这不是白天拿洋娃娃那个人吗?

  

  他怎么在这儿?

  

  我看了看四下里空无一人的街道,再联想到这个人白天里诡异的举动,顿时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潜意识告诉我,得远离他。

  

  那人又像白天一样冲我咧嘴一笑,抱着双臂打量我,道:“你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他家门口?

  

  我看了看这间事务所,最后道:“这事务所是……你开的?”

  

  对方点了点头,道:“我记得你,白天咱们见过,看样子还挺有缘分的,怎么,你来找工作?”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实际上,我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就算我真的需要一份儿工作,也不代表我能接受这样一位诡异的老板。

  

  不等我开口,他道:“那成,进来吧。”

  

  我道:“不用了,我觉得我还是去找找其他工作,你这儿的可能不适合我。”我打算开溜了。

  

  对方颇为意外,道:“我开出的条件不好吗?”

  

  很好……

  

  不限学历。

  

  不限技能。

  

  四千。

  

  还包吃包住。

  

  对于我这样的屌丝来说,这就是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

  

  但我不是傻子,有命挣钱也得有命花不是?

  

  面对我的迟疑,他又道:“我这儿急缺人手,放心,做的是正经买卖,你不要急着拒绝,不妨进来看一看。”说着,又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这人衣着干净,而且似乎挺喜欢笑的,长相不俗,如果不是白天看见他那诡异的举动,单就外表和言谈来说,这人是很有亲和力的。

  

  说着话,他打开了门,并且顺手开了灯,霎时间,事务所会客厅的情况就展现在我的眼前。

  

  简洁、干净,一眼看到底,不像是做什么不法买卖的。

  

  再加上耽误了这么会儿,周围的夜市也开了,四下里逐渐热闹起来,我于是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便跟着走进了事务所。

  

  对方开始做起了自我介绍,并且简单叙述了一下工作。

  

  这家‘谭玄事务所’一共两个老板,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叫周玄业,还有一个老板姓谭,目前出差。事务所的位置,离我租住的地方并不远,周玄业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在周围瞎逛,据说是寻找潜在客户,所以白天我们才会恰巧遇见,这个几率倒也不算小。

  

  除了两个老板外,还有两名员工,也在出差。而之所以要招我这么个人,主要就是因为事务所的人经常要出差,他们需要一个看店子的,所以不需要什么专业技能,只要人品过得去就行。

  

  说着,周玄业又冲我笑了笑,道:“我觉得你人品还不错,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直接来上班,我后天就要出差。”

  

  我的人品不错?

  

  目前为止,我们不过见了两次面,交谈了几句话而已,他怎么看出我人品不错?所以这话的可信度自然不高。不过接下来,他带我参观了一下事务所,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有些心动,但又有些犹豫不决。

  

  主要原因还是白天的事儿。

  

  周玄业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打了个哈欠,道:“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你又不是女人,难不成我还图你的色?”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心里想着月薪四千,一个月最少可以存三千,存个两年,手里头有几万块钱,还能做点儿小买卖或者学点儿东西提高下自己,多好的事儿,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思来想去,没能经受住诱惑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搬了东西,正式入住事务所。

  

  第三天,我还没把这地方摸熟摸透,周玄业已经背了个黑色的大包,一身户外装备,扔给我一把钥匙就要‘出差’。我十分怀疑,他这打扮,到底是要去出差还是要去旅游。

  

  临走时,他交待道:“如果有人上门咨询,你留下电话就成,回来等我处理。当然,如果事务所其他人先行回来,你也可以找他们。”

  

  周玄业一走就是一周,半点儿消息也没有,我在事务所上着班,与其说是上班,不如说是一个人瞎晃荡。我试着去翻阅事务所的卷宗,但却发现几乎每一本文件,都是上了锁的。

  

  好在这里有电脑,除了文件外,其余的东西对我都是开放式的,倒也不觉得无聊。

  

  说真的,我觉得周玄业这个人太奇怪了。

  

  有谁会把自己事务所的钥匙,交给一个才来了一天并且不知根底的员工?

  

  我总想着自己会不会是上当受骗了,但问题是,我身上有什么可骗的?

  

  第五天的时候,第一位顾客终于上门了。

  

  是一位女顾客,年约四十多岁,一进来,眼睛就是又红又肿的,似乎哭了很久。她打量着事务所,目光中透露着怀疑,但旋即,吸了口气,道:“我也是没办法了,听人说你们这儿很灵,死马当活马医吧。”

  

  很灵?

  

  什么意思?

  

  周玄业告诉我,这家事务所是一个类似于私人侦查一类的地方,帮人寻走失的人或者物品,但具体他们是怎么工作的,周玄业没有细说,毕竟我只是个看店的。

  

  于是我问她:“那么,你要找什么东西?”

  

  中年妇女摸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女孩,扎着两根柔软的辫子,笑的很是可爱。这让我想起了每次去福利院都围着我喊天顾哥的妹妹们,心下顿时柔软起来,便道:“孩子走丢了?”

  

  其实,我觉得这种事儿应该找警察,周玄业这事务所,加上我也才五个人,怎么去寻找一个走失的孩子?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道:“一年前,我带着女儿去东门逛街,结果就丢了,再也没找着。”说着,似乎又要哭了。东门老街,是深圳出了名的闹市,人流如织,摩肩接踵的,确实很容易走失。

  

  我大为惊讶,道:“失踪一年了?你们没报案吗?”

  

  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哽咽道:“找警察如果有用,还来找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口失踪案?大部分的案子,一辈子都破不了,最后不了了之的,警察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说实话,我没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每年有多少人口失踪,我还真不知道。

  

  紧接着,她顿了顿,又道:“我也是听人说才打听到你们这儿的,听说你们有独门儿的寻人方法,只要能找到我女儿,多少钱都行。”

  

  独门儿的寻人方法?

  

  我越听越觉得像是骗局。

  

  周玄业这伙儿人,该不会是什么诈骗团伙吧?

  

  警察都解决不了的事儿,他们能行?

  

  我按照公式化的,留下了那个中年妇女的电话以及她女儿的照片,正要道别时,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人身材高大,年约三十岁左右,脸部的轮廓犹如刀削斧劈,给人一种肃杀凌冽之感,而他此时站在门口,面无表情,漆黑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我们,霎时间,我以为是有人上门寻仇。

  

  但很快我意识到,这人不是仇人,而是这家事务所的另一个老板:谭刃。

  

  因为事务所的墙上,有他们四个人的照片。

  

  我站起身,干巴巴喊了句:“谭老板。”对方似乎知道我的存在,点了点头,走进来,将身上的包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放,根本没有理会我,而是坐到了一边的老板椅上,摸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随后眼睛斜斜的看了中年妇女一眼,道:“坐吧。”

  

  用这种态度对待顾客,任何人估计都会不爽,但这个姓谭的,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势,如果要形容的话,大约就是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让人很难有勇气拒绝。

  

  因此,别说我,那个中年妇女显然也被震慑到了,谭刃说完,她便径自坐下,看的我不由有些咋舌。

  

  紧接着,不等中年妇女开口问话,谭刃的目光瞥了我一眼,淡淡道:“给她纸和笔。”

  

  我迅速将纸笔递过去。

  

  中年妇女握着笔,问道:“要写什么?”

  

  谭刃道:“先写你女儿的出生年、月、日、时。”

  

  我顿时觉得满头雾水,不问失踪时间失踪地点,怎么问起了生日?不过老板说话,我自然没有多嘴的份儿,因此便在一旁站着。

  

  中年妇女写下了:“2005年11月22日X时。”出于隐私保密,具体生辰就不详说了。

  

  谭刃点了点头,抖了抖烟灰,道:“名字。”

  

  中年妇女写了顾欣两个字。

  

  谭刃看了看,半晌没说话,眉头微微一簇,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我注意到,他搭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手指却开始抖动起来,像是在算计什么东西。

  

  随后他闭着眼,半晌没出声。

  

  中年妇女终于反应过来,对于谭刃这种表现开始感到不满,就在她似乎要发火时,谭刃睁开了眼,抖了抖烟灰,道:“选择‘一条龙’还是‘问路’?”

  

  一条龙?

  

  问路?

  

  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谢!您的阅读,下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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