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两世界,阴阳不相见,讲述发生在阴阳间的故事-2

上次说到阴阳屋改成了厕所,为了改变风水,在这之后发生了更多离奇故事

这老屋在管事的建议下没几天就拆了,在这基础上建了一个厕所,由于地方大建的挺不错的,而且还大,男女分开,还不时的有人来清理,整个院里的人都来这里上厕所了,一年就这么过去了,这一天小儿子请人来清理厕所,大粪要拉到地里去上肥,这挑粪的原来是个老头,靠给人干杂活生计,挑粪是他的主要生活手段,可不要小看这挑粪的,因为厕所是一家比较隐私的地方,那时候只有大户人家才有这样的厕所,一般人家搭个棚挖个坑就成了,也不会请人来挖,自己就弄出来上地里了,所以这种跟大户人家挖厕所的在当时也是一种行当,有行当就有规矩,别看这挖粪,里面也是有些规矩的,每次进厕所之前必须要把扁担放门口,提着两只桶跟勺子进去,挖满一桶提出来,放墙根,再挖第二桶,然后才把两只桶挂扁担上,担出去,因为粪车是不允许进门的,其实这道理很简单,粪车拉的不光是一家的粪,把车拉进去,第一是不方便,第二则是那个味道也够呛了,门口防扁担,是要提示人们里面正在施工,尤其是女厕,向上厕所的看到就知道里面有人就等会,这样也避免了尴尬,挖完之后用水冲一遍,再把这屎汤子弄走,这就算干净了。一般这一套下来怎么也得个小半天,干完了东家来付钱,一般还会给一些干粮,这也是对劳动者的认可,也是一中客气。

这天挖粪的老头一早就来了,准备赶中午之前弄完,下午还有一家,他到了之后发现东家没在家,下边的孩子们也不乐于管这个事,对老头待答不理的,老头心想就等等老东家吧,就做门口抽起了烟袋,这一坐就是个吧小时!老东家从外面回来了,就开始干活了,这一弄就到快十二点,男厕弄完了,女厕也就省最后一个坑了,老头也累了就靠西南角的墙上,准备抽一口,这一靠就觉得背后一片凉,就跟穿了一套刚洗过没干的衣服样,他用手摸了摸,衣服是干的啊!在一看墙也是干的,用手一摸,好家伙,冰凉,虽说是秋天也不可能这么凉啊,老头就好奇开了,他用手摸着这青砖的墙缝,想好好看看这墙有什么不同之处,看了大半天,也没看出个啥来,可是这一回头,只见墙角最后一个坑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蹲着个小女孩,老头先是一惊,下了一跳,后来一想也许是这家里的小孩憋不住了吧,老头也不好意思搭话,怪尴尬的,扭头就出去了,在门口又等了一大会,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了一声:‘‘小娃娃你完了吧?’’每人回应,又问了好几声,还是没人回答,老头心里还纳闷来,这小孩子怎么回事啊这是,想了想反正是个小孩,就进去看看她怎么回事,可是这一进去就傻了,里面哪有人啊!老头顿时就蒙圈了!心想这真是奇怪了!

大白天的也没多想,老头继续挖,最后一个坑弄完了,提出去回来打算弄点水一冲就完事了,去后院打了两桶水,回来准备冲,这刚进去就发现那个小孩又出现在厕所里,老头这次就上前打算一问究竟,刚想开口,只见那小女孩往前一步就隐在了墙里,老头这次可真控制不住了,扔下家什就跑了出来!他这一叫弄得大家都跑了过来,老头把情况一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并不是怎么相信,只有老东家知道怎么回事,他也不敢声张,只是遣散了众人,扶起老头收拾收拾东西送老头回去了,拿来一些钱跟干粮,还多给了老头一袋烟丝,安抚着就把老头搀了出去。他心里明白,这还是压不住啊!

老东家也寻思着不行就先不用了,把这里封起来,可是孩子们却说老头年纪大了,看花眼了,老东家也拗不过,就放任他们去了,只是老东家吩咐孩子在厕所里放上了蜡烛,每次起夜总要点上才上的安心,可是过了没多久就有人触了霉头了,还是在女厕所,这天夜里老东家(也就是小儿子)的一个儿媳妇晚上上厕所,也不晚就十一点,不过在那个年代就觉得已经挺晚的了,一开始她也不想去,想忍忍到了天明再去,可是肚子不争气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他让他男人陪着去,男人累了一天,睡得跟头猪似的,怎么也叫不醒啊!他只好自己拿了一盒火柴就直奔厕所,还没进厕所就划着一根,颤颤巍巍的小火苗在夜里显得十分的亮,她又划了一根点上了厕所里的蜡烛,顿时心里安稳多了,蹲那里就开始了,一阵风雨交加那叫一个痛快,匆匆的擦完起身就要离开,可是站起来朝门口一看就傻眼了,那里还有门口,就是一堵墙,一堵从没见过的墙!

心里这个怕啊,刚拉完貌似又有感觉了,心里紧成一团,扑通扑通的心跳,他张开嘴就想喊可是怎么也喊不出来,只能干着急,墙上的蜡烛也变成了绿色,她就感觉到四周的空气都向她压来,压的她喘不过气,这时候她也急了,求生心切的她向着那堵墙就是一推,那堵墙就像空气一样,她一下起就晃倒,趴在地上,他抬头一看,咦!自己还蹲在那个坑上,裤子还没提,手里还拿着纸,她顺势朝着门口一看,门口就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哦!原来是刚才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啊!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也拉完了,赶紧擦,赶紧提上裤子就想往外走,走到门口她想起来吹蜡烛,就回过头去要去吹蜡烛,她眼朝着蜡烛的方向,下意识的余光就漂到自己刚顿坑的位置,眼泪当时就下来了,头发估计也立起来了,她看见那里蹲着个人,就在她扭头的那一刻她看清了,蹲着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四目相对,她吓的都顾不上喊了!撒腿就往自己屋里跑,推门进去就扑到自己男人身上,哇哇的就哭起来,哭着哭着又不对了,床上除了被子啥也没有,自己的男人也不知去哪了!

她就在床上摸索,浑身发抖,一边摸一边抽涕,最后她摸到了灯,灯亮了,她看了一圈屋里,寻找着自己的丈夫,可是还没有,他想着隔壁就是大哥的屋,她就想喊大哥大嫂,扯着嗓子喊了大半天,也没人回,她就直接推门,门尽然没有从里面锁住,她一把就扑倒在地上,屋里的灯竟然还亮着,她借着灯光一看屋里,这哪里是大哥屋,这不就是厕所嘛!原来自己还蹲在那里,只是向前扑倒在地上,她几乎崩溃了,这到底是梦里还是梦外?她这次连擦都没擦,提溜着裤子就向外踉跄出去,刚走出门口,他看到自己的男人就在外面站着,她一把就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自己男人,却发现了不对,他男人身上一点热气都没有,她抬起头一看,我的天呐,这哪里是他男人,分明是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身子确实丈夫的,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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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也不知多少时间,她觉得有人在叫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丈夫在床边,一手端着茶壶一手端着碗,说了一句:‘‘你醒了啊?怎么了?做噩梦了啊?看你上厕所回来躺下就开始说梦话,折腾了得一个多小时了,怎么了?梦到啥了?’’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一把就抱住了丈夫,哇哇的又哭了起来,这次他切切实实的感到了来自丈夫的温暖,平静下来之后她把这整件事说给丈夫听,丈夫半信半疑,只是说她想的太多了,做噩梦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可是她想起发生的一切,还是抖成一团,只是在丈夫怀里爬了一宿,到天亮才睡下!

没多长时间整个院里都知道她这事了,凡是晚上有起夜大便的,都由丈夫陪着才敢去!

俗话说黄鼠狼单咬病鸭子,一个人要是点背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这次倒霉的是老东家的三儿媳妇,这个婆娘平常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仗着自己生来个大胖小子,经常欺负院里只生了丫头的妯娌们,竟说一些难听的话,明讽暗刺的,老东家没少熊他,最不待见的也是她,天气渐渐的就冷了,三儿媳妇这天一大早就开始作妖,这也是要出事的征兆吧!刚起来就骂开了,先是骂丈夫懒,又闲孩子皮,骂骂咧咧一上午,也许是出门让风给呲着了,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有点头疼,午饭过后就觉得浑身没劲,可能也就是发烧,她男人就去找大夫,大夫来了,开了点药说没大事,她喝了药就睡下了,一觉醒来天都擦黑了,他男人正忙活这做饭,孩子在炕那头玩,她自己下来端起水就喝了一气就又睡下了,她自己就觉得刚眯了会,就突然觉得特别清醒,就想起来上厕所,一睁眼屋里漆黑,一摸旁边丈夫也睡下了,看来这一眯的时间也不短啊!他叫醒丈夫扶着她就去了厕所,到了门口她让丈夫进去给他把蜡烛点上,他丈夫说没带火,让他在这里等会,他回去拿火,说完转身就走了,院子虽说挺大可是离厕所也没多远,她们住的这边也就离着有三排房的距离,她自己也没敢先进去,就在门口等着,这时候偏偏想起了前几天大家都议论的事,浑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在她紧张之际他男人回来了,拿着火柴走进去,点上了蜡烛,她就蹲在那里上厕所,他丈夫就在外面等她,她也赶紧的完事赶紧的走,可是肚子不给力,总是排不下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努力中午完事了,她出来看到丈夫正靠着墙等她,见她出来就过来搀扶,她回头就把厕所的灯吹灭了,他丈夫扶着她并没有朝自己的房子那边走去,而是向后院走,她疑惑道:‘‘干嘛去,不回屋?’’他男人并没有搭话,还是拉着她往那边走,她这一下就毛了,顿时有一种可怕的感觉,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可是她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随着他往那边走,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又是踢打又是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她就摊在了地上,再说他男人,看到她进去厕所就在外面等她,没一会她就出来了,也不理他就自己径直的朝自己屋走去,他就在后边跟着进屋两个人谁也没话就躺下睡了,早上人们发现她在后院的一棵槐树底下趴着,槐树一圈都是脚印,估计是她围着槐树转了一晚上,人们这一吵他男人也醒了,发现老婆不在就出去一看究竟,这一来后院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男人来要把她弄屋里去,可是她死活都不让他男人扶着,最后是两个小叔子把她给抬到了屋里,她从炕上坐了大半天才回过神来,嚎啕大哭,最后把事情的说了一边,在场的人都惊出一身汗,他男人也吓得不轻,也不知道昨天跟着回屋的是个啥,还好没什么事发生,从此以后这个婆娘再也不骂人找事了,因为经过这个事之后,她的嘴就歪歪了!

过了有几十年,赶上了兵荒马乱的年代,军阀混战,鬼子进村,这个小村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本来一大家子也逐渐的落魄,分家的分家,离开的离开,原本热闹的一大家子,在老东家去世后就逐渐的散了,大院子被分成了若干个小院子,那个厕所也成了公测,看来是风水局已经破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宅子跟坟地那边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从老东家也就是小儿子死后下葬不就,老头老太太那边的坟地就塌下一个大坑,就像是一口井,只不过是一口枯井。军阀混战那几年,出的能人也不少,曾经大军阀吴佩孚也派人来过这里,看了看这口枯井就走了,来人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多方打听带走了当年的管事的,这时的管事的已经是一位老人了!听说还没到吴佩孚处就已经死在了路上!又过了几十年新中国成立,那时的地主土豪全部被打倒,房子也是该分的分,那间厕所也不知道最后被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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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厕所变成公测之后就没人打扫了,里面是屎尿横流,里面被人用土垫了一层又一层,慢慢的就高处路面许多,一下雨屎汤子就顺着厕所流出来,那叫一个臭气熏天啊!一般到了晚上就没人去了,就怕一不小心陷入屎潭,这一天一个妇女路过这里,还领着个小孩,小孩也就是有四五岁,还没走到跟前就看见里面烛光闪闪,她心想这是有人晚上来上厕所啊!就没在意,领着孩子就往前走,刚到门口没几步,孩子突然哭了起来,她赶紧的就抱着孩子往家走,回到家一进门家里的大黄狗就不停的冲着娘俩叫,就像要冲断链子一样,妇女骂了狗几句,就带着孩子进屋了,孩子进了屋就不哭了,她问孩子刚才哭啥,孩子把事情一说,可把她吓了个半死!

孩子说刚经过厕所门口的时候,里面有人冲着他笑,笑着笑着嘴就咧到耳根子了,孩子用手比划着,把他妈妈下的浑身的寒毛只立,紧紧的抱着孩子,小孩的爸爸坐在一旁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熊孩子!这么点胆啊,男子汉大丈夫,就得么也不怕!’’听了这一番话母子二人也踏实了,没多大会一家三口就睡着了,一个大炕三人睡,两口子怕压到孩子,跟孩子中间用两个小枕头搁开,就把一个大炕给简单的分开了,孩子单独在床的一边,到了后半夜孩子不知怎么回事,吭哧吭哧的,两口子就醒了,看孩子怎么了,孩子还是闭着眼吭哧,看样子是做噩梦了,没多大会孩子大哭了起来,哇哇的哭着哭着就醒了,看到爸爸妈妈在眼前,直接扑到爸爸怀里,浑身发抖的哭着,爸爸问他怎么了,孩子说:‘‘刚才有好几个小孩要跟我玩,我困不愿意出去,他们就拧我!’’说完就往身上摸,他爸爸抚摸着他头说:‘‘没事了,没事了,做梦呐,别怕别怕!’’小孩的妈妈发现不对劲了,往孩子身上一看,天呐,一块一块的,有青有紫,就像是有人拧了好多下似的,小孩的妈妈即使出于对孩子的疼爱也是害怕,哇的就哭了出来!

她男人还真能压住事,拿起门后的棍子在屋里一阵的乱砸:‘‘我*你的娘,敢弄俺小!你娘了个*的!轮死你们个狗操的!’’一阵乱砸之后,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许多,娘俩的状态明显的有好转了,也就这样三人一直到天亮,从那以后孩子的腰上就留下了一串青胎记!以后人们晚上宁可多绕一段也不从厕所那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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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日子过了没几年,就在人们渐渐的淡忘了这个厕所发生的怪事之后,这里又出了一件骇人的事,这是个夏天,人们都在大树底下乘凉,端着水边喝边聊,无非也就是聊一些家常理短的破事,这时候也就是晚上八九点,那时候的还没有路灯,大家伙就是借着月色在那里,谁也看不清谁,靠着听声音辩别,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大部分人回家了,只剩下几个光棍汉,精力比较旺盛,回家也没事干,天还闷热,就都把家里的席子拿出来,就在这树下墙根边,都躺了下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胡吹八砍!不知不觉的就十一点多了,都有了困意,这天在树下一共是睡了五个人,其中最小的一个17,姓王,这孩子从下就不太精神,俗话说就是憨,他们睡觉的这地方离厕所得有个五六十米的距离,男厕所被一间屋子的墙角挡住,女厕所的门口正好有一半对着胡同,真是无巧不成书,这小王正好就对着头侧对着厕所,刚躺下的时候他侧着身子背朝那边,可是总觉不舒服,就跟有人盯着自己后背的感觉,要不说他憨,不舒服就换个地方呗,他没换地方,就是转过身来脸朝厕所这边了,这也该着他倒霉,睡到半夜就不太平了,他睡着觉突然就清醒了,就是眼睁不开,只能眯着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东西,而且月光照的胡同里特别亮,其实在月光底下睡觉,本来就不好,因为月光是有其他特殊作用的,传说中这些精怪,僵尸之类的,总会在月光充足的时候来拜月,说白了就是吸收月光来增强自己,人就不同了,本来就是阳气重,多晒晒太阳没事,要是经常晒晒月亮估计就是两种情况,第一懂点道道,靠晒月亮压住自己阳气做点什么不法之事,第二就是啥也不懂瞎晒,最后变成娘炮!像这种在月亮地里睡觉,估计也睡不踏实,而且月光一照也不一定发生什么事!这次这几个家伙要不是年轻气盛估计都得玩完!

月光下小王半眯着眼,就看到厕所里进去两个人,摇摇晃晃的一前一后的就进去了,他心想这么晚了谁去哪里,也不知怎么滴这一会他十分的清醒,就是眼睁不开,他强睁着眼,却怎么也动不了,不一会连气也喘不过来了,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突然,他啊的一声就坐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厕所门口,啥也没有了。他连忙看了看四周,那几个年龄大点的哥哥都呼呼的还在睡,他叫醒了最近的一个哥哥,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那个哥哥说了句:‘‘你做梦来吧!睡吧睡吧!白天还干活来,真凉快!没事别叫我哈!’’说完又躺下了,小王也认为是做梦了!就又躺下了,可能是他年龄小,也可能是他身子比较虚,躺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心里就跟有千万只蚂蚁爬似的,怎么也不是,他寻思着还不如回家来,就想起身收拾东西回家,他家就在大树北边的胡同里,也没多远就有个二三十米的样子,也是命里该着,他这一折腾弄醒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起来了,正好就去大树那边的墙角里上了个厕所,回来迷迷糊糊的就问他:‘‘怎么着?回去?’’他支吾到:‘‘不在这睡了!瘆的慌!’’其实他要光说不在这睡也就没事了,他这最后一句瘆的慌,引来这两个人的兴趣,随口问道:‘‘哪里瘆的慌?’’他又把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这两个人将信将疑,顿时来了兴趣也就不困了,他俩年龄也稍大点,这里面的事也知道一些,对那个厕所也就更感兴趣了,也是闲的没事,随后他俩叫醒其他人,说一起过去看看,都说里面邪性,咱几个正好过去看看到底哪里邪性,那几个家伙平常也是那种闲的蛋疼的人,就起着哄就要去那个废弃得女厕所一探究竟!

从此之后这个五个人,总是尿床,找了几个大夫看也没法,过了几年这几个人也都娶了媳妇,但是好几年都没孩子。经过这个事人们更加的对买个厕所有恐惧感,不禁不爱从那里过,还组织人把那里封了起来。这期间还是出了一些其他的事,不过最后一次出事是拆这个厕所的时候!厕所被夷为平地之后,成了一块空地,这以后再也没发生过什么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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