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击一位被“租”到农村过春节的城市女孩


农村单身男性比女性多很多,面对这样的压力,找到心仪合适的另一半困难重重。随着即将到来的春节,常年在外的人满脑子都是“回家”两个字,回家是高兴喜悦的,但同时也伴随着一个让很多单身青年头痛的问题,那就是回家面对着七大姑八大姨催婚的尴尬境况。23岁女孩小晴则选择被同样面对催婚的30岁男青年租回老家,身份是他的女友。出发前夜,小晴抱着她的狗,说她有些紧张。

女孩想走出自己的生活,她住到了需要爬上山头才有信号的乡村。男青年也暂时缓解了来自三姑六婆的压力。女孩是一名法律专业学生。她说,自己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看到了许多网站以及手机软件上都在帮助单身青年们寻找以及雇佣一个短期的男友或者女友,以免在过年期间被亲戚“围攻”婚姻问题。全明来自福建,一家网站工作,家乡是坐落在安溪山间的一个小村子。全明三十出头了,家里一直在催婚,所以小晴觉得他确实有租女友的需求。

在春节期间,大部分单身青年都会被家人“催婚”,家人们希望这些单身青年对婚姻更加重视,尽快地建立家庭。面对两代人婚姻观的分歧,有一部分单身者选择了“租男友”或“租女友”回家过年。除夕前一天,小晴从北京飞到福建泉州。等飞机的时候,宇晴打了个盹儿。身边的紫色袋子装着她给全明家人准备的北京小吃等礼物。


根据一些网站和手机软件上的信息,在旺季,接受过良好教育,年龄在20岁左右的单身青年的出租价格大概从每天3000至1万元不等。他在泉州给小晴安排了民宿暂住一晚,所以两人可以有时间商量一下“演戏”的细节,统一说法,比如他们如何“相识相恋”--他们总结“认识不久”、“很少接触”、“精神恋爱”是三大关键词。法律系毕业的小晴拟写了一份“春节出租合约”,上面规定“不可以接吻,不可以睡在一起,不可以劝酒“,。

小晴说她在社交网站上写道希望能有一次“合约女友”的体验,只会收取对方往返的交通费用。回家前全明也有些紧张,毕竟整个事情是一个谎言,他担心后面不好处理。在他看来,最好的发展就是他和小晴真的成为男女朋友的关系。

大年三十,全明和小晴坐车来到了全明的家乡,全明的妈妈笑盈盈出来迎接。 在此之前,全明已经跟家人打好招呼让他们多给一些空间,不要问小晴太多问题,免得人家不好意思。

全明带小晴参观家乡的一个猪场。笑晴生于惠州,本科毕业后在北京工作。她从来没有去过农村。这也是她选择王全明的另一个理由——可以获得一次“体验农村”的机会。

全明带着她摘豆荚。小晴之后写到“从没想过自己会享受这找个信号都需要爬山去高处的乡村生活”。

在一顿饭间,小晴查看自己的手机。她说到后来她有些负罪感,因为原本觉得自己是在帮别人,但过程当中她觉得自己这种帮助微乎其微。“或者说,不仅没有解决实质问题,反而特别欺骗别人的感情。”

在全明家的几天,按照约定,他们一直都是分房睡。但其实妈妈为他们准备一床大红色的新被子,想着他俩睡一起的时候可以盖。全明知道了以后劝阻了妈妈,让她把被子收起来。

笑晴说她感受到了全明家人的爱。临走前一晚,妈妈来到小晴房间给了她一包当地特产的茶叶作为礼物。亲戚朋友来全明家打牌,他则陪小晴在一旁喝茶。从小到大每次回家过年总会遇到各种争吵,所以她也很向往和乐美好的家庭生活。她说“这件事情说到自私一点,就是我想给我自己找个家庭生活。”

大年初一,全明带着小晴走在乡间。全明对这个事情的进行感觉不错,小晴在很多方面表现很积极,家人很满意。妈妈催促儿子,“你一个农村人想怎么样呢?人家很积极很好呀。你要赶紧啊加把劲啊!”


除夕夜,小晴对着绽放的烟花拍照。在全明家里呆了三天后笑晴回到北京,并写下了这次经历。不久后,全明为了避免事情变糟决定跟家人坦白。他把笑晴的文章发给妈妈。妈妈看到小晴的文章后有些感动;她说“我不知道他们当时在骗我啊。我都五十几了,我不懂这些年轻人想要干嘛。但是我不生气。”全明自己也知道,即使母亲不责怪自己欺骗他们,但希望尽快有个儿媳妇的愿望并没有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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