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杜甫皆才華過人,卻在仕途上毫無成就是什麼原因?

不是我血色青竹


太白之白

唐長安元年,劍南道青蓮鄉,李白出世,五年後,武則天駕崩,他開始讀書。

15歲,李白在故鄉出了名,文章好採,性格豪爽,和普通少年一樣,他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什麼都想要,什麼都想知道,卻無時無刻不彰顯著自己的倔強和叛逆。

他聰明,他驕傲,所以他去做他喜歡的任何事。

“十五好劍術,遍幹諸侯。三十成文章,歷抵卿相。雖長不滿七尺,而心雄萬夫。”

練劍習武是為了行俠仗義,賦詩作詞是為了抒發胸臆,修道訪仙,則是為了探尋人生的意義。

開元十三年,25歲的李白出蜀,“仗劍去國,辭親遠遊”,遊遍名山大川,沿路主持公道。

傳說他曾拜謁宰相,赫然在名帖上留下“海上釣鰲客”的字號。

宰相問:先生臨滄海,釣巨鰲,以何物為釣線?

李白答:風波逸其情,乾坤縱其志,以虹霓為線,明月為鉤。

宰相又問:何物為餌?

李白笑道:以天下無義丈夫為餌。

這樣一個講義氣的意氣之人,平生最愛就是結交朋友,說他朋友滿天下,也不為過。

對於喜歡的事,他心中也常懷著一股傲氣,要和人爭個高低:

做俠客,劍術一度排名全唐第二,僅次於劍聖裴旻。

做道士,紫極宮高天師親授道籙,是正統的修行者。

做詩人,以漢語為母語的人,沒有不知道李白作品的。

他這輩子不愛錢,但一生都在追逐權力,也曾無限接近權力,最終還是擦肩而過,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

很多人想不通,這樣一個疏狂天真的人,為什麼熱衷於爾虞我詐的官場?

人潮人海,總歸隨波逐流,就算逃離了人群,也很難逃脫人性。

我們總覺得他是天上的謫仙,只有日月,山海,天地,盛世,才能與他匹配。連皇帝都不配讓他俯首稱臣,大家卻忘了,李白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活著的李白,有他自己願意做的事,那就是當大官。

死了的李白,才是屬於我們的詩仙。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許多人,年少時無畏、狂奔、撞牆,頭破血流,長大一點,就說服自己與這個世界和解,或許馴服,或許通透,總之會認命,接受人生的無能為力。

那股名為“理想”的力量,終將隨著歲月蹉跎、世事無常,完全消散於我們內心。

文人更是如此,蘇東坡幾度沉浮,陶淵明抱朴守拙,一個看開,一個看淡。

杜甫晚年的詩文,不論長短,行筆落意只剩四個大字“無可奈何”。

一介凡軀,你奈命何,人皆草芥,你奈天何。

但李白在這件事上騙不了自己,自始至終,他腦子裡就沒有歸隱的選項,只求轟轟烈烈,只要驚天動地。

他的理想,就是他的月亮,他用一輩子去追逐自己的月亮,在這個過程中,他也變成了別人的月亮。

月亮在追逐月亮,冷不防,月亮也在成為月亮。

逐月之月

天寶十二年,一個叫魏顥的男人從王屋山出發,途經梁園、東魯,輾轉江東、吳越,行程數千裡,終於在次年五月追到廣陵,尋到了李白。

這個狂熱的崇拜者,用一片赤誠,換來了李白的信任,兩人不僅同遊金陵,李白還把平生所寫詩文,盡數託付給魏顥,允許他為自己編輯作品,流傳後世。

在這部《李翰林集》的序言中,記錄了詩仙一生的情事:

白始娶於許,生一女,一男曰明月奴,女既嫁而卒。又合於劉,劉訣。次合於魯一婦人,生子曰頗黎。終娶於宗。

李白一把年紀,吃盡了天真無邪的苦,卻依然能在54歲,面對一個相識數月的忘年交,掏心掏肺地談論昔日時光,把自己燃燒生命寫出的文字,平靜坦然地託付給值得的人。

儘管有過欺騙,有過痛苦,有過矛盾,但他仍舊是那個仗劍天涯的白衣少年,永遠清澈直白。

而那短短41個字,就縮寫了李白刻骨銘心的四場愛情。

南窮蒼梧,東涉溟海。見鄉人相如大誇雲之事,雲楚有七澤,遂來觀焉。而許相公家見招,妻以孫女,便憩於此,至移三霜焉。

公元727年,全國六十三州水災,十七州霜旱,民不聊生。

在這個秋天,李白終止了遊歷,帶著一路上目睹的人間疾苦,想去朝廷謀個差使,為國家做點事,但是派系林立的朝廷,豈是他有才華、有抱負就能擠進去的?

報國無門,為了排解怨氣,他獨自一人到了雲夢,整日地泛舟飲酒,放縱身心。

好友孟浩然也在此地,見李白到了婚配之年,還索然一人,無依無靠,就自作主張地替他牽線搭橋,攀上了當地望族許家,和許大小姐喜結連理。

這個前任宰相的孫女,應當是一個溫柔的江南女子,不然怎能拴住李白這匹烈馬,而且讓他的感情棲居在一個女人身上,安定了整整十年。

這十年間,李白入長安,訪洛陽,藉助岳父的地位,廣泛地結交名流,但始終沒撈到想要的官職,潦倒失意,就躲進山裡求清淨。

為了遠大前途,他曾無數次低下驕傲的頭顱,賣弄才華,討好權貴,他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匡扶天下,救民於水火,權宜之計而已。

所以他勾搭玉真公主,和王維爭風吃醋,攀附賀知章,迷失在權欲中,難以自拔。

他忘記了家裡還有一個妻子,還有一雙兒女。他們需要他,可他暫時不需要他們。

那個善良的女人,默默為李白撫養著後代,直到738年離開人世,半生在為丈夫的性命擔憂。

許夫人死後,李白帶著孩子們離開了岳父家,繼續顛沛流離的生活,很快,一個與他同樣率性的女人,出現在了他的生命裡。

歷史上關於這個女人的記載很少,沒有名字,沒有來歷,只知道姓劉,她大概也是被李白的才華所吸引,卻在同居之後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過度理想化的詩人。

李白確實不適合過日子,他今朝有酒今朝醉,對未來的唯一規劃,就是要當拯救天下的大官,他總以為自己一定辦得到,至於如何去辦,就交給天意。

他向世界炫耀著自己的才華,以為世界會因此奉上他覬覦的一切,但世界的規則不是這樣的,你想要的東西,需要不顧臉面地去爭搶。

那女人受夠了李白的頹廢,當面罵他窩囊廢,到處譏諷自己的情人除了寫詩,一無所長,什麼都不會。

但這些都沒能罵醒李白,也沒有女人會願意跟一個看不到未來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曾經深愛過。

女人主動離開了李白,消失在了詩仙的人生,也消失在了歷史。

又過了幾年,李白依然沒有當上官,索性拖家帶口地搬到了任城,繼續精進自己的武功,這時他已是天命之年,事業沒有起色,還做出“顧餘不及仕,學劍來山東”的決定,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傳說,他在這裡拜了“劍聖”裴旻當師傅,還收了“死士”武諤做徒弟,徹徹底底圓了自己的豪俠夢,不亦樂乎的做起了武林中人。

或許是意識到了孩子無人陪伴,他找來一個溫順的山東女孩,照顧全家的飲食起居,這又是一位無名無姓的女孩,很快也為李白生了個兒子。

這個畢生寫下近千首詩歌的文豪,極少在詩句中提及過自己的愛人們,他為友人寫下眾多的《贈汪倫》《贈孟浩然》《聞王昌齡左遷》,卻不肯給他的女人多一分溫情。

就像他那首著名的《清平調》,“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他的情詩只能為他人而寫,不能描摹自己的愛情。

他害怕那些愛情的溫柔,會沖淡他“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豪氣干雲,會讓人忽視他“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的豪情壯志。

無名無姓的山東女孩,在任城的小宅子裡,安安靜靜地養育著孩子們,柴米油鹽恬淡,時光安然流轉,於五年後孤零零地病死,留下三個未成年的幼子。

此時的李白,身在長安,任職供奉翰林,受到唐玄宗李隆基的寵信,陪伴帝王身側,如願以償地站在了權力漩渦的中心,被眾人崇拜。

但當他準備放開手腳,施展抱負的時候,才發現,他就像李隆基豢養的一隻鸚鵡,毛色鮮豔,能說會道,但是隻能說皇帝想聽的話,說皇帝想說的話,除此以外,做什麼都是多餘。

這個事實,一度讓李白陷入崩潰,他瘋狂地酗酒,忤逆楊玉環,逼高力士脫靴,羞辱朝廷裡金玉其外的官員,嘲笑他們尸位素餐。

不到一年,皇帝就厭惡了這只不聽話的鸚鵡,一夜長安冷雨,李白被賜金放還,趕出京城,同時也舒展了羽翼,得以繼續遊山玩水,暢快地寫詩做樂。

李白又去找老友元丹丘,在隱居之處石門山,一次酒席間,他寫下了千古名篇《將進酒》,之後在九州遊蕩,正好撞見杜甫,就結伴而行。

所謂“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不過是憋在心底不可說,只能趁醉發出的怒吼,此時此刻,唯有“將進酒,杯莫停”。

那年夏,他人在開封,和杜甫、高適喝大酒,大醉在梁園,抓起毛筆在牆上寫了一首新詩,末尾兩句照舊胸懷天下:“歌且謠,意方遠。東山高臥時起來,欲濟蒼生未應晚。”

李白滿腦子都是東山再起,卻意外做了東床快婿。

當地的一位世家女子,看中了詩人的才華,花錢買下了整面牆壁,找到了李白,說要招他做上門女婿。

這個女子,便是前朝宰相宗楚客的嫡孫女,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約也還是有些勢力的,李白半推半就地順從了,婚後他還是隨著性子,四處尋仙遊歷。

而這種遊歷的性質也慢慢變了,從一種探索世界的勇敢闖蕩,變成了李白懦弱內心的創口,他必須用一種對抗的、不安定的遊走,來證明他的叛逆,證明他的與眾不同。

只有在路上,他才能相信自己還是那個靠理想就能活下去的李白,儘管他的衣食住行,不是靠妻子,就是靠朋友。

他期待自己成為位高權重的人,拯救天下,卻不肯放棄個性,不肯接受平庸。

所有天才刻在骨子裡的恐懼,就是失去天才,泯然眾人。

755年,安史之亂爆發。盛世的幻影一朝破滅,地上的生靈們,忙著殺戮,忙著逃竄,無一例外,不想變成地下的鬼。

皇室西行巡狩,滿朝文武各尋出路,投降的投降,隱居的隱居,王維和杜甫都被抓起來圈禁。

李白跟著妻子宗氏一路南下,停留在金陵,也停留在廬山,那都是他少年時縱馬而過的風景,年過五十,再次造訪,卻是為了避難,一切物是人非。

月光如瀑,傾瀉在峰巒如聚,他提筆寫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安穩不久,李白又給自己惹來一樁禍事,他聽信永王李璘的哄騙,加入了叛軍的幕府,某種意義上說,這個企圖割據的王爺,和李白一樣,是個過分的理想主義者。

這樣的人通常沒有好下場,在亂世尤其如此。所以李璘很快兵敗被殺,參加過叛亂的李白,就這樣糊塗得下了大獄,等著秋後處決。

跟了李白多年的宗夫人,熟悉他的倔脾氣,早就勸過丈夫別蹚渾水,但李白寧願相信這是好運,是王爺來之不易的賞識,憑一句“士為知己者死”就拋棄了理智,決意幹一番大事。

“既然攔不住,只好成全你。”

丈夫出事之後,宗夫人翻山越嶺去營救,利用家族殘存的人脈,四處聯絡李白的朋友,最終在宋若思、崔渙等人的奔走救援,郭子儀的辭官力保下,李白被免去死刑,改判流放夜郎,流放途中,又遇到天下大赦,免罪歸鄉。

折騰完的這年,他正好六十歲,宗夫人已不幸病故。

大兒子李伯禽娶妻生子,過自己的日子去了,二兒子李頗黎在流離中不知所蹤,唯一的女兒李平陽,嫁人不久就去世了。

對於這些骨肉,李白應該是問心有愧的,生而不養,幾乎沒盡到父親的責任。

除了一首《寄東魯二稚子》,他再沒給平庸的孩子們留下什麼:

嬌女字平陽,折花倚桃邊。

折花不見我,淚下如流泉。

小兒名伯禽,與姊亦齊肩。

雙行桃樹下,撫背復誰憐?

我想起你們的時候,也會哭得很痛苦,可擦乾眼淚,我還是要上路,因為我有不得不做的事。

紅塵裡,離合悲歡,本就難防。

李白孤身一人返回了江陵,投奔親戚。

後來他也死了。

關於他的死,眾說紛紜,有人說是醉死,有人說是病死,還有人說是撈月亮溺死了。

不過這些都跟李白無關了,他已經回他的詩裡去了,又或者,迴天上去了。

富貴與神仙,蹉跎成兩失,他本就不屬於人間。

如夢之夢

長安元年,揚州大明寺,一個十四歲的沙彌,立志弘揚佛法,五十多年後,歷經六次艱險東渡,他終於如願,將高深佛法傳入野蠻之地。

開元年間,一個世家子弟中了進士,被任命為校書郎,五十多年後,他獨自一人,身陷敵營,仍舊大罵反賊,於是被賊人縊殺。

開元十九年,一個少年從家鄉出發,漫遊吳越,歷時數年,他自幼就有“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志向,誰料一生慌亂,片刻不得安息,但他卻始終憂國憂民,不敢忘卻文人的風骨和使命。

第一人法號鑑真,是日本律宗開山祖師,第二人名叫顏真卿,自創“顏體”,是古往今來唯一能和王羲之齊名的書法家。

第三個人就是杜甫

,死後與他的前輩李白並肩,一個“詩聖”,一個“詩仙”,沉澱為中國文學的兩座高峰,萬世矚目。

和他們幾乎同時,還有草聖張旭、畫聖吳道子,劍聖裴旻,詩佛王維,他們都是除了李白之外的“盛唐”,和李白一道扛起了大唐的脊樑。

天寶四載,杜甫在齊魯和李白見了最後一面。

杜甫贈李白:“餘亦東蒙客,憐君如弟兄。醉眠秋共被,攜手日同行。”

李白贈杜甫:“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徠。飛蓬各自遠,且盡手中杯!”

從此以後,兩人再也沒能重逢。

杜甫經常夢到李白,但他總疑心那是李白死後,特意來託夢告別。

每次夢醒,都心痛莫名,哪怕李白稍微安分一點,都不會讓親友如此擔憂。

偏他是個世間最不安分守己的人,年輕時天南海北的閒逛,一把歲數,還被流放到偏遠之地。

直到某年某月某日夜,玉輪凌空,群星黯淡,月光滿照大江,千里波光粼粼,水心旋轉的扁舟上,一個裹著白袍的老男人,丟了佩劍,打翻酒杯,躍進水裡,身形一抖,像游龍入海,消失不見了。

兩岸沉默的猿猴忽然開始嚎叫,哀鳴驚醒了百鳥,一時間,鳥鳴和猿啼,此起彼伏,沿途雖荒涼無人跡,熱鬧猶勝人間三分,彷彿是在為誰送行。

《早發白帝城》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人間多荒唐,不如隨它去。

770年冬天,家破人亡,漂泊多年的杜甫,也死在了一條破船上。

李白,你走了八年,我又在人間迎來風雪,似乎比往年都要冷一些。

如今我們都滿頭白髮,看白駒過隙,帶走我們的青春,也帶走了繁榮。

好晨光,好風光,錯了時光,容不下你,也容不下我。

不如就當做夢一場,嘆息一聲,夢醒仍是盛唐。


十點讀書


李白、杜甫是我國最會寫詩的兩個人,皆才華過人,光耀千秋。但是兩個人在政治上皆毫無成就,屬於失敗者,這主要是由他們的性格所決定的。

李白很厲害,除了會寫詩之外,還會舞劍。李白一向都是藐視權貴的,從來不向權貴們低頭,讓高力士脫靴,楊貴妃捧墨,雖然很瀟灑,但是後果很嚴重。李白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敢於諷刺皇帝身邊的紅人,被“賜金還山”是最好的下場了。

李白具有真性情,一向不拘世俗,李白喜歡“倒插門”,兩次都做了上門女婿。李白又喜歡喝酒,天天爛醉如泥,“天子呼來不上船”,更別說一般的領導了。如果你是李白的上司,你願意用飲酒誤事,不拿你當回事的下屬嗎?

杜甫,人格是很偉大的,一生關心人民的疾苦。如果杜甫做高官的話,肯定會一心一意為老百姓著想,為老百姓謀福利。可是,這些善良的思想在封建社會是行不通的,封建制度就是獨裁社會,從來都是皇帝一人說了算。杜甫的憂國憂民思想與皇帝的窮兵黷武政策是相悖的。皇帝喜歡那些和自己意見相一致的人,不喜歡逆耳的忠言。

李白和杜甫,皆是偉大詩人,一個是浪漫主義的“詩仙”,一個是現實主義的“詩聖”。寫詩填詞充其量只是文字遊戲,與治國安邦的大才相去甚遠,無論是眼光還是境界,無論是心胸還是手段。仕途上一帆風順的人都很會察言觀色,拍馬屁,甚至賄賂上司。這些慣用的伎倆,正是光明磊落的李白和杜甫所不齒的。

李白和杜甫,雖然沒有當上大官,實現治理天下的雄心抱負,但是他們二人的詩歌,卻成為了後世永恆的精神財富。即使是七八歲的小孩子,也知道李白、杜甫,而那些帝王將相,早已淹沒於歷史的塵埃中。


層城鵷雛


首先要說的是李白杜甫的才華,才華分很多種,若論文學詩詞藝術才華,他們是當仁不讓的冠絕李唐,名副其實的詩仙詩聖!李白說:天生我材必有用!杜甫說:詩乃吾家事!這都是對他這方面的自信。

但是若論政治才華,他們卻差的很遠!!!那位師範大學的知名老師怎麼說的?“唐玄宗很欣賞李白,要他進宮,後來發現他根本不是當官的料,於是給他錢放他去雲遊。”

這大概是搞藝術的才子們的通病!

1、清高,看不起世俗。殊不知: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2、過於浪漫、或者空有憂國憂民的情懷,而沒有憂國憂民的政治智慧。

“心在哪裡,成就就在哪裡!”人不可能完美,不如還是寫寫詩,給世人和後人留下豐富的精神文化財富。

就像李煜、宋徽宗一樣,註定是搞藝術的才子。

就別在那個位置上,搞到國破家亡了……






詩詞文學社


鄭重其事地敲下兩個字:

命運。

一是命,二是運。

這兩者都決定了人的一生走向。

李白仕途上無成就主要是因為命。

杜甫仕途上無成就主要是因為運。

如果瞭解李白和杜甫的生平,便能明白我上面這段繞口令似的話。

1、李白的命

李白終生沒有參加科舉考試。有的人說他不想考,有的人說他是沒資格考。

《唐六典》規定:“凡官人身及同居大功已上親,自執工商,家專其業,皆不得入仕。”

《舊唐書》卷四三《職官志》也說:“工商之家,不得預於士。”

另一位詩人李賀,他父親名晉肅,‘晉’與進士的‘進’同音,是犯諱。犯諱也不能參加科舉。

因為李白身世尚未落實,所以他到底是什麼情況沒有考試不得而知。

但我們能確定的就一點:他沒有考科舉。

一個不通過科舉就想入朝為官的人,在現代社會只怕也很難吧?

這是李白第一次被“命”所阻攔。

因為不考試,所以李白只能通過別的途徑走向官場。

我們看到李白結交了很多大佬,張說,玉真公主,賀知章等等。

“走後門”也是需要資本的,李白的才華舉世無雙,終於他以翰林院待詔進入官場。

他得到玄宗的青睞,就有些飄飄然,於是也引起其他人的嫉妒。

玄宗把李白當做御用文人,但李白自己還是想從事政治。

所以複雜的勾心鬥角和內心的矛盾衝突,導致李白產生不如歸去的想法。

於是李白被賜金放還。

這是李白第二次被“命”左右。

最後便是眾人皆知的“永王東巡”事件。

他到底是主動寫《永王東巡歌》,還是被動寫,莫衷一是。但我們知道他太有才華了,他的才華溢如江海,不論何種狀況的創作,都是因為他能寫,他有名,他寫得好。

這個汙點使他無緣政治,被流放夜郎。

這是李白第三次被“命”控制。

但我們也能看到,李白的運,是非同一般的,他一路結識名流大佬,一路詩名遠播,無功名能入宮闈,常伴玄宗左右,甚至流放夜郎都能遇到大赦。這種運是杜甫求不來的。

2、杜甫的運

我說過我並不是很喜歡杜甫,所以寫杜甫可能沒有那麼詳細。

如果大家有興趣,可以看看杜甫傳,我記得高中選讀課本上就有。

杜甫參加考試了,但那一年糟心地遇上了李林甫。

李林甫為討好皇帝,宣稱“野無遺賢”,就是說朝廷裡全是人才,人才都被皇上發現啦,所以那一年所有士子全部落選。杜甫就是其一。

這是杜甫第一次運氣不好。

既然考試不成,也可以向李白學習結交大佬走後門。

但杜甫沒結交到什麼能幫忙的大佬,於是潦倒長安十年。

這是杜甫第二次運氣不好。

後來好容易得到玄宗賞識,得到資格分配官職,先是遇上李林甫,啥都沒給他,四年後後安排他一個芝麻大的官,倉庫管理員,即保安大叔。

這個運氣,我也不知道算好還是不好了。

然後倒黴的安史之亂爆發了。

杜甫一路追皇上(肅宗)追到鳳翔,追出來一個官,左拾遺。

但他幹了一件奇葩的事,上疏為房琯說話。房琯是玄宗派到肅宗身邊的,在這種敏感的時候,杜甫傻乎乎出頭,自然會被視為玄宗陣營裡的人。

於是杜甫政治生涯幾乎到頭了。

這是杜甫不知道多少次運氣不好。

後面越發落魄,下坡路一走就走到了人生盡頭。

命運二字,實在是令人千迴百轉。

當然,因為這樣的命運,才誕生了詩仙和詩聖。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哪有樣樣都能全得的呢?

---------丸---------

文:祁門小謝


祁門小謝


儘管古代官員大都會寫詩,但詩人尤其是傑出偉大詩人很難躋身高官之列。其原因無非兩條:一是社會原因,封建社會官場黑暗,官員貪腐為常態,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爭權奪利,官場政治生態糟糕。既便有時有相對開明君主,或所謂盛世清明時期,情況相對較好。但文人們依然不過是依附於統治者,成為其裝飾門面的工具,隨用隨棄。因此封建文人的依附性社會地位使大部分文人並不能真正施展才華。二是詩人們自身的原因,傑出偉大詩人往往在當時己詩名卓著,他們也大都恃才傲物,也往往自視很高,認為自己是經世致用,安邦治國之良才。但文人氣質大多感性隨性,理想化情緒化嚴重。且雖有文化卻未必有治國安邦之能力,也大都不懂經濟發展,社會治理,真叫他們治國或治理地方恐差強人意。李白杜甫李商隱等皆如此。作詩不能等於治國,如此而已。


大漠風神1


與社會環境和國家制度關。



滄海129345295


李白、杜甫的才華舉世聞名,他們的成就是唐詩的雙子星座,至高無上。學術上的巨大成就,與仕途的暗淡,似乎原本就很矛盾,這與兩位大師的才華、性格、思想有很大的關係。

第一,李白、杜甫都是科舉的失意者。兩人在科舉上都沒有高中進士。科舉是選官制度,進入仕途的重要途徑。張九齡、王維、韓愈、柳宗元、白居易都是科舉的高中者。其中張九齡做到宰相,韓愈做到吏部侍郎,白居易做到刑部尚書,都屬於高官。而李白儘管做過翰林學士,那是個虛職,不是實職。杜甫做過檢校工部員外郎,注意不是工部員外郎。如果是員外郎就是司長級,檢校是閒職,沒有實權,相當於助理巡視員之類的。不是科舉正途出身,升遷困難。

第二,李白、杜甫才華橫溢,詩歌成就巨大,但是兩人的性格,與官場的阿諛奉承合不來,他們的性格決定了兩人仕途不通暢,或者說不適合走官場的道理。李白詩中有:“安能使我再催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杜甫詩中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盡歡顏,吾廬獨破受凍死也足。”這樣的思想與格調,怎麼與官場的黑暗同流合汙?李白仗劍遊天涯的任俠性格也不適合做官。

第三,得罪權貴,甚至皇帝,仕途受阻。李白在做翰林供奉時,性格豪爽,目中無人,不把權貴放在眼裡,得罪了宦官高力士。“天子呼來不上船”,如此大牌。唐玄宗封李白翰林供奉,不過是作為御用文人,李白的性格豈是甘心做無聊文人的?翰林院的同僚也不是李白的同道之人,他感到自己曲高和寡,受別人猜忌,於是主動請辭。李白晚年成為永王李璘的幕僚,在永王兵敗後,受到牽連,流放夜郎。御史中丞宋若思曾有意邀請李白出任參謀,被唐肅宗否定。至德二年(757)杜甫做左拾遺時,因營救房琯,觸怒唐肅宗,雖然得到宰相張鎬營救得以釋放,被貶官華州(今華縣)司功參軍,但是唐肅宗表示不再重用,杜甫失去了仕途的晉升之路。

仕途的阻隔,陰差陽錯,讓兩位偉大的詩人,避免了官場的傾軋,而在詩歌的題材、思想、藝術方面得到了發展,成就了他們的偉大。多兩位仕途的高官,不過是兩個官僚而已,毫無意義,遠不如出現兩位偉大的詩人的成就巨大。


黃強黃不息


對於李杜,歷史上都有很高評價,我就不說了,為什麼這麼有才華的人,沒有士途呢?主要與他們性格有關,他們不逢迎拍馬,下奉承權貴,李白竟敢戲弄高力士,足以說明李白的人格了。想一想當權者誰不喜歡聽恭諱話。但是他們則是喜歡說實話,那能升官呢?


安徽巢湖記憶


現實情況就是這樣的!



上善若水11223388


詩聖,詩仙。在當時的唐朝,可以說才高八斗,無人能比。

才思敏捷,任途不佳。是因為他們的性格,所決定了一切。正直,果敢,不奴顏媚骨,巴結權貴。對當時的封建王朝不滿,處處遭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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