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鬱症的根源在哪?

在花叢中打野


抑鬱症是一個非常複雜的疾病,其準確的原因尚不清楚,但有一些因素會導致抑鬱症,有些人在生重病期間抑鬱了,有些人在生活發生重大變化期間抑鬱了,有的人則有抑鬱的家族史,還有一些人抑鬱的原因不明。

有幾個主要的抑鬱症的危險因素:

  • 受虐待:有過被虐待的經歷,包括生理性的、性有關的或者情感相關的受虐經歷會在日後增加患抑鬱症的風險。

  • 服用某些藥物:像治療痘痘的異維A酸、抗病毒的干擾素-α、糖皮質激素等會增加抑鬱的風險。

  • 發生衝突:和別人發生衝突,特別是和家人及朋友發生衝突是抑鬱症的一個危險因素。

  • 經歷他人死亡:親友死亡導致的悲傷會增加抑鬱症的風險。

  • 遺傳:抑鬱症是有家族史的,但基因的影響很複雜,可能很多基因在積少成多地增加抑鬱症的風險。

  • 發生重大事件:好事比如換工作、畢業、結婚等會誘發抑鬱,壞事比如搬家、丟到工作、離婚、退休等就更不用說了。

  • 存在個人問題:社交孤立等是抑鬱症的誘因。

  • 患有嚴重的疾病:得重病後很容易抑鬱。

  • 濫用藥物:30%的濫用藥物者同時存在抑鬱症。


京虎子


抑鬱症是5-羥色胺(又稱血清素)缺乏症。其它因素都是外因,必須有這一條才能確認為抑鬱症。不光是抑鬱症,任何心理疾病都必須有生理原因才能確認,避免與正常心理過程相混淆。

不過現在心理治療界魚龍混雜,如果你說自己感覺有些鬱悶,某些心理醫生就說你得了抑鬱症,馬上給你開藥,讓你住院,根本沒什麼檢查。還有一些人感覺心情不佳,從未就診,就說自己得了抑鬱症。這些造成了在社會輿論中“抑鬱症”這個詞大流行,其實根本沒那麼多。

抑鬱情緒任何人都會有,是人與環境產生衝突時的自然表現。比如作生意賠了錢,誰都會抑鬱一陣子。這和抑鬱症沒有關係。


科技文化鄭軍


首先來說一下抑鬱症關於生理方面的原因。

目前來看,抑鬱症生理方面的發病原因有很多理論,但通常都指向單胺遞質和5-羥色胺遞質的失常和紊亂導致。這幾種神經遞質通常控制著人們的高興、快樂一類情緒,例如5-羥色安實際上就是人們戀愛時,所產生的那個血清素。一旦這類神經遞質,或者說激素,因為大腦的問題,變少或者失衡了,人們就會陷入悲傷之中。這就是抑鬱症的發病原理。

那麼解決它通常情況下,是需要吃藥控制的。原則上,這種疾病是可以臨床治癒的,但其病因是沒辦法徹底解決,所以要儘量遠離可能刺激誘發的行為或者情況

除了生理問題外,我再單獨講一下心理

上關於抑鬱症的成因。

事實上,這類研究是比較多的。從上個世紀20年代起,就有專門的心理學家進行過研究,當時的心理學流派以精神分析為主要代表。精神分析學說認為,抑鬱症的成因是因為死本能的反向置換。雖然,後期,心理學家對於精神分析學說有很大的改動,經弗洛伊德的徒子徒孫改進和推翻,形成了一套以心理動力為主題的新精神分析法,但在新理論當中仍保留了生、死本能的學說,因此,抑鬱症的成因也並沒有太大改變。

簡單來說,從心理動力學的角度來講,抑鬱症是因為,人首先有一種叫死本能的衝動,這種衝動一般代表著人在受到傷害時、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憤怒,人都會有。而抑鬱症則是,當人產生這種衝動之時,受到了外界的強烈反抗和阻撓,強大的憤怒被壓制回去了,死本能就指向了自己,所以形成了抑鬱症。

由於憤怒,還可以解釋為恐懼的自我保護。因此,這個學說也可以解釋為:人在受到了強大的傷害後,形成一定恐懼,感覺許多人都可能

傷害自己。患者無力抵抗,為了避免不被傷害,患者最終只能選擇自己傷害自己,以抵消那些可能帶來的傷害。

簡單來說,受到某種傷害後,支持你的人比反對你的人少的多,所以你害怕,最後只能順應反對你的人。所以為什麼被可惡的噴子和流氓所傷害的人,比較容易得抑鬱。

解決辦法自然就是尋找支持和同情你的人,打敗反抗者

除了精神分析之外,還有種理論叫認知心理學,它認為抑鬱症是人對於客觀事物的錯誤認知導致的,通過改變認知也可以解決。

我的回答就是這樣,希望能夠幫到你。


賴仲達


你好。我是一個五年重度抑鬱症,中度焦慮症,強迫症,恐懼症康復著。

為什麼現在心裡疾病的複發率是70%多呢?就是因為人們把抑鬱症的根源搞錯了。難道抑鬱症的根源真的是神經遞質的缺失嗎?

我以前也以為事,但是後來當我徹底好了之後,我就不覺得是了。


抑鬱症的根源主要在心不在腦。

鬱症就是由於自己釋放的負能量。導致糾纏了相鄰的負能量。如果一直釋放。就會糾纏更多的負能量。長此以往,就會產生不了正能量。與正能量絕緣。在這個惡性循環之中,就會產生很多錯誤的思想觀念。慢慢的自己的思維模式也變得負面。得了心理疾病。肯定是自己的思維模式負面。不然就不可能得。

而大腦。只是心理疾病的表現形式而已。由於自己執著於那個痛苦。噹噹下的每一個思維空間都被痛苦充斥的時候。你的腦子就不反應啊。與大腦有關的一切都會變差。


解決的根本之道。就在於把你的能量狀態由負轉正。當你朝向正能量的時候。有對所有的宇宙人生有正確的思想觀念的時候,有一個正面的思維模式的時候。不僅心裡疾病好了。可能還會因禍得福。讓自己變成一個完全正能量的人。以後生活中遇到的所有事情都能夠正確處理。生活自然,健康,快樂,幸福。

希望所有心理疾病患者,都能從心徹底轉變。獲得一個健康快樂幸福的人生。


本文由劉滿倉原創。想了解更多關於徹底治癒心理疾病的經驗方法文章。可以點關注後查看。或者直接私信我。


正能量小倉倉


抑鬱症:嚴重而難治,與我們沒有清晰認識其根源有關。

一,幾個事實

1,抑鬱症患者有70%左右伴隨胃腸道系統疾病。包括腸易激綜合症、反流性胃炎、幽門持續開放或舒張延遲。

2,自1950年代,偶然發現單胺氧化酶抑制劑能夠治療抑鬱症到現在大量應用的氟西汀為代表的5-羥色胺再攝取抑制劑,都是針對一個目標:5-羥色胺的血清含量調節。

3,5-羥色胺(5-HT)的分泌部位再腦和腸道,作用是作為神經遞質啟動愉悅感興奮感,增強積極快樂體驗。

而90%的5-HT由腸嗜鉻細胞分泌。

4,改善胃腸道系統病變,能夠同時改善抑鬱症狀況。

二,結論

由以上經過驗證證明的事實說明:

抑鬱症就是機體5-羥色胺分泌和利用紊亂造成的心理病態體驗。

5-HT的90%分泌於腸道,所以,根本原因在於腸道功能障礙。

而結合抑鬱症發病大多起源於某種情感刺激因素。情感刺激的實質是機體對大腦判定的危險源的應激反應,這種反應的表現就是胃腸道供血不足。因此,抑鬱症來自負面情緒引發的機體應激反應導致的胃腸道供血減少,導致胃腸道工作障礙,尤其是5-Ht分泌利用障礙。

這是抑鬱症的實質和根源。

三,怎麼辦?

以氟西汀為代表的藥物,可以立即解決5-羥色胺血清水平,讓症狀緩解,但是很容易就想到:如果胃腸道供血沒有改善,胃腸道工作障礙沒有消除,導致抑鬱症的根源仍然存在,那麼,一度消失的症狀,還會復發。

這也就是大量抑鬱症患者遭遇的治療難題。

我們在實踐中,嘗試了從解決胃腸道供血入手治療抑鬱症,一組單純使用胃腸道供血調節,一組用氟西汀類藥物。結果,取得兩組都取得很好的效果。

但是,改善胃腸道供血一組,不再復發!患者真正感覺到心情愉悅,狀態恢復正常。

這給我們指出來一個抑鬱症治療的新方向——治療胃腸道!

也許這才是根治的一個辦法。


春雷滾滾2


抑鬱症的根源也許複雜,也許簡單,科學家也沒找到具體原因所在,但終究會找到的。

比較普遍的認為如下:

第一,大腦缺乏一種或多種生物胺神經遞質,也許是“五羥色胺”,也許是“多巴胺”,也許是“去甲腎上腺素”等,這就是有些患者通過吃藥就能夠維持的主要原因,至於為什麼會缺乏相關遞質,有的來自於遺傳,有的則是由於大腦結構異常,有的來自於內分泌紊亂,有的則是由於免疫系統失調;

第二,不良環境和生活習慣,環境嘈雜,節奏不齊,休息不夠,飲食不節,濫用藥物;

第三,工作壓力大,人際關係糟糕,缺少運動和排解壓力的能力;

第四,悲觀的解釋風格,就是容易出現不合理的想法,當然自己認為是事實,對自己評價多低,認為自己一無是處,對未來充滿失望,對世界充滿恐懼;

第五,重大事件的打擊,這和性格有關係,有的人越挫越勇,有的人卻一蹶不振。即使是現實性的事件,大多人還是很容易恢復正常的。

總之,要麼是“硬件”出了問題,要麼是“軟件”出了問題。如果把人比作一臺電腦,深入探究,那麼我們就很容易找到問題所在了。

所以可以斷定,抑鬱症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對它的看法和決心戰勝它的勇氣以及持之以恆的行動改變。



中健心理


抑鬱症的根源在大腦,是大腦尤其是大腦前額葉的功能、器質性病變所導致的一系列生理、心理症候群。

抑鬱症的主要生理、心理不適,其實是由一種正常的生理過程——抑鬱狀態所引發。抑鬱狀態,是所有脊椎動物都具有的自我保護機制,它能夠保護動物的身體,尤其是神經系統,不因為過度損耗而陷入崩潰。所以,當我們生病、疲勞時,身體會在大腦(主要是基底核等原始腦區)的指令下,自動進入抑鬱狀態。而一旦進入抑鬱狀態,我們主觀上就會感覺到興趣缺乏、食慾下降、感覺敏感等等感受。這些感受,其實是在告訴我們身體需要休息了。通過一段時間的休整,我們的身體很快就會從抑鬱狀態中走出來!



可是,當我們身處巨大的社會壓力之下,或者本身具有過度自控等性格基礎時,我們會把抑鬱狀態出於自身保護,所引發的一系列表現,解釋為自我的失控,是自己不夠努力、不夠上進等等。從而,引發個體的自我攻擊,從而使身體的抑鬱狀態愈發嚴重。而抑鬱狀態加重,又會引起個體進一步的自我攻擊……從而形成惡性循環,這種惡性循環,才是真正的抑鬱症。

如上文所說,抑鬱狀態本身就是對身體的一種保護,說明身體狀態已經處於比較差的狀態了。而抑鬱症患者自我攻擊就是為了從這種自我保護中,解脫出來。所以,這個過程中個體身體心理、生理機能,都會處於瀕於崩潰的狀態。

而執行自我控制的主要器官,就是大腦前額葉。在抑鬱狀態下,它的功能受到了極大的抑制。而抑鬱症患者長期在抑鬱狀態的惡性循環中無法自拔,其大腦前額葉因為長期得不到鍛鍊,而自身出現功能紊亂,甚至是萎縮的情況。這樣,抑鬱症患者的自我控制能力,會進一步的下降,從而導致更多的心理、情緒問題的產生。
所以,從根本上來說,抑鬱症是一種心理問題。在治療時,必須以心理治療為主,幫助患者改變自我認知。同事,在必要時,通過服用抗抑鬱藥物,改善患者在心理治療期間的生活質量!


姜丁粽子


為什麼醫生永遠治不好你的抑鬱症?

“我很絕望” 原圖出自Gillian Wearing OBE

摘要:抑鬱和焦慮已經成為一個關鍵問題。在這個工作強度巨大、福利被大幅度殘酷削減的時代,低收入的工人、婦女、年輕人以及那些失業者的精神壓力和自殺率急劇上升。據世界衛生組織估計,到2020年,抑鬱症將是造成人們生理缺陷的首要原因。而當今治療抑鬱症的手段卻只在個人範圍內去理解精神痛苦,而忽視了造成抑鬱背後的社會結構性因素。它聚焦於在個體的層面上改變我們看待事物的方式,而不去改變社會。

Iain Ferguson在新書《心靈的政治學》中質疑瞭如今主流的治療抑鬱症的醫學模型,他認為,精神痛苦的根源不在於個人,而是因為資本主義社會剝奪了我們對生活的任何掌控權,否定了我們最基本的需要。因此,真正解決心理健康危機的手段絕對不是藥物和心理治療,而是集體反抗。本文即為作者的訪談摘錄。

抑鬱和焦慮似乎盛行於當下,尤其在失業人群中普遍存在。那為什麼最近會突然出現這麼多有關心理健康的討論呢?

我認為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這個社會人們精神壓力的普遍增加,尤其是就業、失業的壓力。因此,在全世界我們都能看到抑鬱症、焦慮症和自殺現象的大幅增長。有大量的年輕人,尤其是年輕女性,她們的焦慮和抑鬱程度都很高,這在一定程度上可能與她們彼此在社交媒體上的攀比行為有關。

那些貧窮、低收入人群的焦慮和和抑鬱水平也在增加。這其中一些來自負債的壓力,有些也與工作的不牢靠、不穩定有關。我們可以看到這類現象相當普遍。而我在書中告訴大家,無論是過大的工作強度、債務或是福利縮減,這一系列現象的癥結,都來自在新自由主義社會中的生存壓力。

那你為什麼現在寫這本書?

我寫這本書,主要是想去挑戰一個醫學模型,這個模型說,精神上的痛苦,無論是抑鬱、焦慮、精神分裂還是其他任何標籤,都和人們生活中發生的事情無關,和社會上發生了什麼無關。這樣的模型使得精神痛苦變得“個人化”了。所以本書以質疑這個模型為出發點,並提出,當前人們日益嚴重的精神苦悶,與資本主義給人們帶來的壓力有很大關係。

《心靈的政治學:馬克思主義和精神痛苦》書封 圖片來源:Amazon UK

為什麼上述醫學模型會變成主流?它已經保持支配地位多久了?

它在醫學領域已經流行了150多年了。首先是意識形態上的原因:它在個體範圍內討論將精神痛苦,因此很省事兒。它簡單地將精神痛苦歸結於大腦和道德上的缺陷。難怪這會讓人覺得恥辱,因為正經歷精神痛苦的人們會覺得自己被貼上了”失敗者”的標籤。其次,儘管許多研究表明抗抑鬱類藥物並沒有什麼作用,但我們習慣去認為疾病都能通過吃藥等手段治癒。怪不得製藥公司是全球第二大盈利產業。

那麼在資本主義社會之前,在這個醫學模型出現之前,人們怎麼看待精神痛苦呢?

之前人們普遍用宗教來解釋精神痛苦:它要麼是上帝的懲罰,要麼就是魔鬼附身。但除了這個宗教模型,還同時存在唯物主義的解釋,即從人體構造層面去理解精神痛苦。比如說,有一種觀點認為其與體液失調有關。這種觀點直到十九世紀都影響甚大,我在書中提到的電影< The Madness of King George >就很確切地表現了這種觀點。

《瘋狂的喬治王》(The Madness of King George)電影劇照,本片講述了大英帝國國王喬治三世精神失常的故事 圖片來源:SBS

但同時,我也在書中強調,當社會正在經歷大規模的社會變革,比如從封建社會過渡到資本主義社會,或是法國大革命的時候,一些更前衛進步的觀點就會湧現出來,這些觀點會將人們的精神壓力與人們的生活狀況聯繫起來。

那麼,馬克思主義的方法是如何解釋這種如此複雜的議題呢?

馬克思主義的方法包含三個層面。第一,唯物主義的解釋:我們現代社會不以滿足人類基本的物質或精神需求為基礎,而是被積累利潤的慾望所驅動。也就是說,當代社會抑制、扭曲或者異化了人類的情感訴求、性需求或是其他需求。這才是理解心理健康的第一步。

第二個層面,基於歷史的解釋。既要弄清楚為什麼某些有關心理健康的觀點在特定時期盛行,同時也要將個人生活放置於歷史背景下去細緻考察。因此,有人認為我們與每個人見面時不應該問“你最近怎麼樣?”(How are you?),而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事?”(What happened to you?)也就是說,是人的經歷,特別(但不完全)是早年的經歷,塑造了他的三觀。

第三點,運用辯證法,這一點又包括兩個層面。在個體層面,一個幻聽(這是精神分裂症最常見的症狀之一)的人會嘗試回應他所聽到的聲音,可能是因為害怕,或是想要去管控這些聲音。但是通常情況下,他們的這種反應方式卻只被單純地當成一種症狀來去治療,而沒有去仔細探究這種回應其實是因為人們會積極地去想要理解自己的情緒,並試圖克服它們。另外,書中還有一個重要的論斷:我們集體的心理健康很大程度上是由階級鬥爭的程度決定的。

當不聯合在一起進行反抗時,人們更傾向於把一些痛苦和壓力壓在心底。有大量證據表明,集體性地反抗抵制社會不公有益於人們的心理健康。

書中有一句很經典的話:“從集體抗爭走向集體憂慮。”(“from picket lines to worry lines”.)這句話很值得玩味,它在許多方面總結了我們剛才談論的內容。我們為提高心理健康能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集體反抗。這也與我在書中談到的異化問題有關,因為很多精神上的苦惱都是我們感覺自己對於現實無能為力。當人們開始感覺到集體的力量,就會有益於他們的心理健康。

我想這就是這種方法與醫生所提供的方法的不同之處當人們去找醫生時,即使醫生不給他們藥物,他們也可能會被送去醫院做心理治療,很有可能是認知行為治療(Cognitive Behavioural Therapy,CBT),但這種治療方法僅僅在個體層面上去改變你對事物的反應。

如果這種治療有效,那是最好。但CBT只是改變你看待世界的方式,而不是改變世界。另一方面,新自由主義意識形態的一個特點是它能吸納進步思想,並同化它們併為己所用。 比如說,在精神健康領域,“康復”(recovery)的概念目前是非常有影響力的。這其中積極的方面是,它表明人們不必一輩子都活得不好。而消極的方面是,它把“變好”的責任推給了個人。

在你的書中,你駁斥了一些主流醫學模型,同時你也在觀察它們的發展過程。弗洛伊德是精神分析界的知名人物,你既談到了他方法的創新和長處,但也批判了他。

弗洛伊德他自己不是一個革命者,但他的思想有非常激進的因素。他認為社會壓抑和扭曲的不僅是人們的性慾,還有其他基本需要。而這些方面的扭曲造成了他所謂的“神經症”。傳統的精神分析法在很大程度上是非常保守的,但我在書中也辯證地提到,弗洛伊德的思想裡一直都有激進馬克思主義的傾向。

當時確實是有一些著名的馬克思主義者融合了弗洛伊德的思想,對麼?

是的,特別是在革命時期,比如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初的俄羅斯,那時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幾乎得到官方的認可。是蘇聯政府下的出版社出版了弗洛伊德的書,他的理論被托洛茨基,拉狄克(Karl Radek,蘇聯政治活動家,共產主義宣傳家——譯者注),維果茨基等人批判地繼承。

利維·維果茨基,蘇聯心理學家

在德國的同一時期,許多參與精神分析的人,其中包括很多女性精神分析學家,也被弗洛伊德的想法所吸引,並認為他的理論具有潛在的激進性。但好景不長,精神分析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被引進美國,它隨之幾乎成為了官方的意識形態,隨之徹底喪失了其激進傳統。

你談到的另一個偉大時期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這又是一次大規模騷亂和政治鬥爭的時期。當時有個人叫R D Laing。那麼Laing的貢獻是什麼?

我認為Laing是一個非常有趣卻又很矛盾的人物。他最初的貢獻是挑戰當時一些比現在野蠻的精神療法,比如額葉切斷術(lobotomy,切割人的大腦)、及廣泛使用的電痙攣療法等等。

蘇格蘭心理醫生R D Laing

我覺得Laing是受壓迫者的捍衛者,他認為我們需要傾聽那些被貼上了精神分裂症等標籤的人。他們的行為和感受不僅只是一些簡單的化學反應,而且還與他們的生活經歷息息相關。但是,Laing似乎認為家庭和父母是造成精神分裂症的元兇,因此他受到了很多批判。我認為這有點不公平,其實他在這一點上也模稜兩可。他在這個時期將精力投入新左派,並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末在倫敦舉辦了一次大型會議。遺憾的是,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他開始酗酒,對這方面研究的貢獻也越來越少了。

但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Laing認為精神困擾是有意義的,我們需要通過傾聽這些人從而去探尋這些意義,這種觀點非常重要。在實證研究中有大量的證據表明,人們的生活經歷,包括他們的受虐經歷,和精神痛苦之間有著很強的聯繫。

在書的末尾,你談到了最近幾年開始出現的新運動,特別是涉及精神醫療服務使用者和像你一樣參與激進社會工作的實踐者和學者。這些運動在多大程度上受到過去運動的影響?這些運動中有創新之處嗎?

我們在一個非常有趣的時代,這些新的運動的興起,是因為我們相信越來越多有精神健康問題的人們不再需要被送去醫院接受治療,他們更可能在“社區”中得到不同程度的幫助。生活在社區中的會比在醫院裡更容易被組織起來。我認為,精神健康問題是如此普遍,再加上人們不想被貼上疾病的標籤,這使得人們在今天更容易被組織起來。

這是這些運動的新特點。另外,有趣的是他們也正在重溫自己的歷史。現在精神疾病研究的一個積極方面是,人們正在回顧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或更早時候的鬥爭歷史,並也在回顧像Laing這類人的一些觀點,探究如何才能為今日所用。

我認為,身份政治的形式是否會是推進運動前進的最佳方法,這需要更多的討論。在我看來,如今精神痛苦的普遍性意味著人們可能不太在意是否被貼上“精神疾病”的標籤了,因此很有可能會建立一些涉及面更廣的運動。在過去的一年裡,全國上下都有大量反對關停社區精神醫療服務的運動,在運動中,醫療服務使用者、工會成員、心理學家和不同領域的社會活動家聯繫緊密。

全球精神疾病現狀

最後,為什麼馬克思的異化理論能夠指出一種更徹底的解決心理壓力的方法?

我在書中想說的重點是,精神痛苦的根源不在於某一個具體的政策或意識形態, 而是根植於整個社會,即資本主義的社會,它剝奪了我們對生活的任何掌控權,它否定了我們最基本的需要是要去創造性地改造世界。

因此,無論是工作強度的增加,還是學校孩子們面臨的日益激烈的競爭,或是老年人在日益物原子化的社會中的孤獨……所有這些歸根到底都是同一個問題我們的社會以資本積累為導向,它不會主動地去滿足人們的社交和情感需求。

因此,能夠真正解決心理健康危機的唯一方法,就是創造一個新社會,它不為了積累利潤,而是去滿足人類的需求。

翻譯:Targaryen

美編:黃山


土逗公社


產生原因,抑鬱症患者是由於內心不如意的事件太多導致的,每一個不如心意的事,都會導致心煩意亂,自卑狂躁心情差,很多不如心意事件長期積累,抑鬱症就正式形成了。

治療方法:在當事人能想起的不如心意事件上,用中國文化的精髓(中國文化心理學),把當事人從不如意的心情差和自卑狂躁狀態,調整到開心如意心情好和自信平靜的狀態。

當事人內心很多不如心意的事件,在短時間內不可能同時想起,當事人今天想起的今天解決,明天想起的明天解決,後天想起的後天解決。在一段時內,把能想起的不如意事件都解決完了,抑鬱症就消失了。


婚姻家庭心理通


抑鬱症是心態的嚴重惡化,而心態是一種很深、很細、很堅固的背景意識。背景意識不能直接改變,它需要靠淺表意識的反覆薰染才可以慢慢改變。我們都知道,人們在平時心裡在想什麼事情時,或者做什麼事情時,必定同時帶有某種情緒,或者某種感情色彩,時間久了之後,這些情緒或感情色彩會慢慢沉澱、固化到你的背景意識當中去。如果長期帶著厭煩的心情去工作或與某些人相處,那麼心態就慢慢會變得特別沉重,出現心理問題。

同樣的道理,好的心態需要靠第六意識反覆進行善性的作意訓練,才能慢慢扭轉過來。古人講:‘為善最樂’,其實就是通過善心善行改變自己的背景意識——心態。抑鬱症的形成,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功,所以治療也要髮長遠心,長期堅持。

當然還有另外一些輔助的方法。如果心態比較悲沉,可以暫時聽一些振奮人心的樂曲(比如可以聽聽《男兒當自強》),或者出去散散心,找一些樂觀積極的人互動,甚至可以採取一些有針對性的冥想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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