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死了我的女兒砍傷了兒子!”68歲的李志騰衣衫襤褸,手提黑塑料袋步入旺角警署,並向當值警員自首:“你逮捕我吧!”當值警員大為緊張,立即與李志騰錄取口供及通知上級。
這宗發生在2005年2月九龍觀塘區北部順利邨(村)的倫常慘案,震驚全香港,每次想起都覺得心寒及可惜。
惡父斧砍女兒頭 滿地血碎肉
在2005年2月2日,李志騰腦海中一直幻想的屠殺計劃,正式實行⋯⋯
他利用妻子交給他的交租錢去買了一把斧頭。
回家後,16歲的女兒李玉屏正在房中熟睡,他走入房間,用斧頭直接對著女兒的頭部劈下。
巨響及痛楚驚醒了阿屏,她血流滿面,向父親苦苦哀求:“爸爸別砍我啊,不要殺我啊。”
但李伯絲毫不理會女兒的哀求,一心只想殺死她後,再把妻子和兒子兩人殺死。
李伯用斧頭不斷劈向女兒的頭及頸部,女兒血肉橫飛,房間的牆壁灑滿鮮血及滿地碎肉。
李志騰把女兒的屍體拖向廁所,地上馬上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血路。
他在廁所用斧頭對著女兒的頭及頸中間部分,一下又一下地劈下去,女兒的眼睛一直望著李志騰,而李志騰則一邊砍一邊說:“從小就不聽爸爸話,現在爸爸把你砍死,看看你還敢不聽爸爸話麼。”彷彿女兒仍能聽得見。(真的是殘忍,怪奇菌都不敢去想象這個畫面)
他將女兒的頭部砍下,用一個黑色塑料袋包好,棄於後樓梯的垃圾桶。
回家後,他把廁所清理好,發現舊鞋上佈滿血跡,於是到樓下商場買了一雙新鞋。
有街坊踫到李志騰,更對他笑稱:”這麼快買新鞋過年!新年還和家裡人回鄉下過?”李志騰若無其事地與街坊聊了一會才上樓。
有殺錯無放過 揮斧狂砍兒子
案發當天的下午3時,長子阿誠放學歸來。
阿誠開門後,李志騰馬上拿起染了血的斧頭,由上而下地向阿誠劈去。
阿誠馬上用手擋,並大叫:“爸爸為什麼要砍我啊,發什麼了什麼事!”血流滿面的阿誠馬上衝向旁邊的廚房並關上門。
李志騰“屠殺計劃”失敗後,便驚慌失措地逃離家中,自己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遊走,更自言自語“我做得很適合,是他的對不起我”、「不聽話就斬你的頭,看看你還敢不敢」。
兩日後,李伯在2月5日的早上7時多走到旺角警署, 向當值警員自首:“我砍死了我的女兒砍傷了兒子。”
惡父誓要殺全家
李志騰任職酒樓服務員多年,步入中年依然是孤家寡人,他一直希望能娶妻生子, 讓自己有一個完整的家。
他表示:”我不想老的時候還是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
在1981年,李志騰在內地娶妻,妻子先後生下兒子及女兒。
妻兒長期都在內地,而李志騰因工作關係要長年居於香港,所以未能經常回去探望家人,與妻兒的關係自然變得疏離。
直至2000年,李志騰申請了他們來港,才終於一家團聚。
本是開心事,李志騰卻忽然遭到解僱而失業,家庭支柱的角色隨即轉移到任職清潔工的妻子身上。
失業後,李志騰無所事事,開始覺得自己在家中沒有地位,不受妻兒尊重,女兒更經常與他起爭執。
同時他又自卑感作祟,因就讀中六的長子也要於假日做兼職幫補家用,令他深感壓抑卻無從宣洩。
”個個都不尊重我,當我不存在”、“一對子女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親生的,有沒有當過我是爸爸”、“那個賤女人一定有第二個男人!”
李志騰整個人開始變得神經敏感,經常自言自語,又將兩名子女視為出氣筒,更開始懷疑妻子與別人有染,懷疑兩名兒女並非自己親生。
不安、自卑和壓抑的情緒,最終令他的精神出現異變,不斷幻想要殺死妻兒。
女兒慘變”無頭屍” 母親認屍時痛哭:「女兒你回來啊!」
死者阿屏的母親到殮房進行認屍時,看見失去頭部的愛女,忍不住跪在地上痛哭,大叫:“女兒你回來啊,媽媽來了啊!”
事發時候剛巧回了家鄉的她,只是離開了數天,便家破人亡,從此與女兒陰陽相隔。
李志騰在庭上向法官承認:“是!女兒是我殺的,兒子都是我斬傷的!”法官判刑時指由於李志騰證實患上妄想症,故判入小欖精神病中心,接受無限期精神治療。
這個判決結果怪奇菌是真的感覺到失望的,這麼殘忍的殺害自己的女兒,就判入精神病院治療,我感覺大家應該都接受不了吧。
這幾年出了事,就說自己是精神病或者精神異常,因為這樣可以免於處罰或者減輕處罰,精神病彷彿已經成了一張”免死金牌“。
那麼,那些被傷害的無辜的受害者怎麼辦呢?難道就是枉死,一直無法瞑目麼?
我們接著往下看吧。
長髮低頭女鬼徘徊 街坊乘電梯正撞到
在找這篇文章的資料時,怪奇菌在網上看到了順利邨(村)前身被稱為“七號墳場”,據當地人說這個地方原本就非常的”不乾淨“。
正好案件發生後有一對夫妻找到了當時的記者,向他講述了自己的真實經歷......
全職貨車司機梁先生和梁太一家四口在順利邨(村)住了十幾年,在兇案事發後,有一晚11時左右,他們夫婦二人正準備去街坊朋友的家中打通宵麻將,那位朋友的家正正是在案發那幢大廈。
當晚天氣很冷,天空下著細雨,他們到了大堂後,剛巧電梯開門。
門一開,他們看到一位年約十五、十六歲的長髮女生站在裡面,當時燈光昏暗,難以看清女孩的模樣,只能看到她身穿長袖T恤和長褲。
“不過天氣這麼冷,我好奇為什麼她穿這麼少。”梁先生說。
梁太接著說:“我打算按電梯,但發覺已經有人按了20樓,當時我不知道那層就是兇案現場,事後才知道。““電梯慢慢升上去,我覺得好冷,雖然當晚我穿著羽絨服,但寒氣仍然滲滲到我身體裡,我初時以為自己怕冷,但我摸下一向都不怕冷的老公,他雙手竟然都好冰冷。”
梁先生也附和說:”我有遊冬泳習慣,不怕冷的,但當晚我也感到冷的刺骨。身後的女孩沒發出任何聲音,我望一望她,她只是低著頭,沒說話也沒表情。“
”最恐怖的是電梯不鏽鋼反光只能看到我和我老公,見不到個女孩,我嚇到不說話,只是想快點走,但電梯上得好慢。到20樓後,我立刻拖我老公走,我再回頭看電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了。“
梁太回想當晚的情形,依然心有餘悸。
事後他們跟街坊說起這事,大家都深信那女鬼是被砍下頭顱的阿屏,因為電梯停在了在案發現場的那一層,而且女鬼的年紀也與阿屏相近。
自此梁夫婦二人再也不敢去這幢大廈打麻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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