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語言和相貌都和漢族有明顯差異,能說明《史記》記載的匈奴是夏朝後裔是錯誤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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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出 《史記·匈奴列傳》: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

司馬遷著書,正逢漢武帝徹底解決匈奴邊患,以他秉筆直書的性格、漢與匈奴的關係,至少他本人主觀認為自己這麼寫是對的。商湯伐夏,夏後裔北遁,是故老相傳的說法。司馬遷所指匈奴,就是漢武攻滅、破裂的匈奴,沒有任何歧義。

以後世研究驗證,《史記》是信史,以最苛刻的標準,這部書也相當經得起檢驗。故現在就判定《史記》什麼記載是錯的,未免操之過急。既然原書信譽甚好,又提不出新證據,至多存疑。

夏沒有確認,目前仍止於傳說。以中國史學標準,要確認夏必需有足夠的田野考古發掘。現在生命科學已經普遍應用於史學研究,田野考古提供的人類樣本,可以進行基因測試,彼此驗證。現在第一步沒有突破,夏的確切遺址未找到。

匈奴也沒有確認。漢武帝擊破的到底是什麼人,如何消逝,有否後裔,只止於史籍中的匈奴二字,沒有更多記載,沒有田野考古發掘,沒有確認的人類樣本。

一切止於存疑。

(全文完)


李牧


匈奴更多的是一個政權的名詞,和秦朝、漢朝一樣的術語,而非種族名詞。即

匈奴並不是一個種族,而是有多個種族組成的部落聯盟

因此題主所謂的“匈奴語言和相貌都和漢族有明顯差異”的觀點並不正確——因為匈奴,並不是和突厥、蒙古一樣是一個種族的名詞。最簡單的就是:南匈奴多為黃種人,而北匈奴白種人居多。當然在文化上,是以南匈奴文化為匈奴主體。

在漢朝和曹操時就曾經安置很多匈奴人在內地,尤其是曹操將匈奴分為五部安置在山西,這些匈奴人都成為了漢人的一部分。作為漢族一部分的匈奴如能夠和漢族有明顯的相貌區別呢?再說,西漢時的南匈奴,有一部就是秦朝時遷移到新秦中的秦人。

即:漢族有匈奴血脈成分,匈奴也有漢族的血脈成分,漢族和匈奴在兩漢和五胡十六國時期的唯一區分標準是定居文化還是遊牧文化的而已,而非血緣和人種標準。

模擬復原匈奴女貴族屍體畫像


從遺傳考古來看匈奴人種問題

2006年,法國和匈牙利遺傳學者對蒙古首都烏蘭巴托北部、貝加爾湖正南方的eguyin go峽谷出土的匈奴貴族屍體進行DNA檢測。他們發表在《美國人類遺傳學雜誌》的論文《merican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中表明:

匈奴人的父系DNA有Q, N3, C三種類型。即匈奴的人種有Q印歐白種吐火羅人基因、N3黃種人基因、C棕種北亞人基因;而且匈奴貴族基本上都是N3。

即結論是,匈奴的DNA和今天的北亞人(蒙古人、趙國北方人、西伯利亞人、朝鮮人、日本人等)的DNA更為接近,和西伯利亞的雅庫特人和土耳其人沒有血緣關係。

2006年的DNA檢測以及表面匈奴人種是白種人、黃種人和棕種人三種,其中貴族主體是和漢族一樣,都是N3基因。

匈奴貴族和漢族都有N3基因,這也反而驗證了司馬遷《史記》“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的正確性。即漢族和匈奴貴族都是來自相同的父系DNA.。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匈奴貴族=夏人結論的成立,而是驗證了匈奴貴族是被驅趕出中原地區的夏商周,包括春秋戰國時期的分支和北方的遊牧民族這個觀點。

即匈奴貴族是山戎、獫狁、葷粥、鬼方、混夷、獯鬻、鬼戎、義渠、燕京、餘無、樓煩、大荔等先秦古籍中所見到的民族的融合體。


匈奴的語言

匈奴的上古漢語發音是:*qʰoŋ.nˤa,並不是我們習慣性的xiongnu。

在《史記》中記錄了一句匈奴語:

“撐犁孤塗單於”

意思是漢語是天子

撐犁,上古漢語發音是:thrang rii,蒙古語發音是tangri

單于,上古漢語發音是:dar wa ,蒙古語發音是daruya(君主)

孤塗,東胡語gute

冒頓,漢語意思是聖,蒙古語是bogda

閼氏,漢語意思是妻,蒙古語是izi

頭曼,漢語意思是萬,蒙古語、突厥語和東胡語tuman(《春秋左傳》和《史記》有幾個叫做頭曼的人名。)

其他見下圖

一般學者認為匈奴語言有蒙古語、突厥語和葉尼塞語等不同語種,並非單一的語種。這和匈奴具有白種、黃鐘、棕種三個人種一樣,匈奴不可能是單一語言。



總結:

匈奴是一個政治聯盟的名詞,並非種族名詞。匈奴人並非單一種族單一語言,而是有種族多語言的混合型。南匈奴大部分,都是和漢族一樣來自相同的祖先,擁有相同的父系DNA;北匈奴就是白種人和棕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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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哨聲


匈奴的語言跟漢人有明顯差異,不然張騫不會帶堂邑父這個匈奴人一起去西域。長相就沒什麼差異了,都是黃種人,髮型一弄,服裝一換誰都看不出來。如果匈奴是西域胡人那種白種人或者混種人模樣,張騫早就暴露了。史書上也會對匈奴人的長相特別寫一筆,可是沒有,但是對西域胡人的長相特徵我們的古籍記載的很清楚,因為我們不一樣!一樣的有啥可寫的?

司馬遷寫史記,對秦漢之交和西漢當時寫的非常到位!對夏商周就要參考別的不多的文獻和傳說了。特別是夏代和以前的事,幾乎都是傳說和後世朝代根據傳說的記載。所以說匈奴是夏后氏的說法,存疑,因為這是一家之言,沒有旁證,其他類似說法都來自於司馬遷。而且無法印證,匈奴作為一個實體早就不存在了,只有古墓裡為數不多的幾個個體,都是孤證,不具備普遍性。無法證明匈奴就是夏后氏或者不是。但我們可以從邏輯上證明匈奴不是夏后氏。因為漢語屬於漢藏語系,匈奴語言屬於阿爾泰語系,這個從文獻記載和生活地域以及民族發展進程可以證明。漢人是夏商周秦漢一脈相承的,如果匈奴人是夏后氏,如何說得一口好外語?才過去一千多年,語言發展到聽不懂完全可以理解,但發展成兩個不同語系無法理解且沒有可能。好比我們可能聽不懂唐朝話,但是還是一種漢語啊。總不見得唐朝說的是漢語,過了一千多年,後代們說另一個語系的語言了?由此證明,如果漢人是夏人後裔,那匈奴人就不是;如果匈奴人是夏后氏,那麼漢人就不是。但是夏人的語言如果是阿爾泰語系,我們作為後裔怎麼會屬於漢藏語系呢?因此結論是:匈奴人不是夏人後裔。我說的是整體,至於個別人的行為,不在討論範圍。


第九區春蟲蟲


《史記·匈奴列傳》開篇即說:“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葷粥,居於北蠻,隨畜牧而轉移。”

接著,《史記·匈奴列傳》對匈奴從先祖淳維開始,到冒頓單于,再到漢武帝時期匈奴各單于的譜系過程,以及匈奴與中原國家的關係,以及雙方在歷史上曾發生的各種戰爭情況,進行了詳細的介紹。有名有姓,有時間有地點,有過程有結局,要說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史學家司馬遷是編造的,顯然誰也不服。

但是,匈奴確實在語言相貌、風俗習慣、著裝禮儀各方面都與中原漢族有明顯差異,這又怎麼理解呢?我們試著解釋一下。

第一,匈奴與中原漢族分開時間較早。

按照《史記》的記載,匈奴與中原漢族在夏朝就分開,到漢武帝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兩千年了。這麼漫長的時間裡,匈奴和中原漢族發展成不同的樣子,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二,匈奴與中原漢族生活地域不同。

匈奴生活在北方的草原、戈壁及寒冷地區。中原漢族則生活在氣候比較溫暖的平原與山地。這種地域的不同,讓他們的食物來源、生活習慣都截然不同。匈奴人的食物主要以肉、奶為主,中原民族主要以糧食為主;匈奴從事的勞動是狩獵和遊牧,中原民族從事的勞動是種植。

勞動和食物的不同,自然讓兩個地方的人長成不同的樣子。我們經常會說一句話,兩口子在一起時間呆長了,就會長得一模一樣。只有幾十年的兩夫妻尚且是這個樣子,何況是兩千年不同的人。

(向中原進攻的匈奴單于)

第三,匈奴和中原民族缺乏生活融合。

我們從《史記》中的記載可以看出,匈奴和中原漢族長期處於戰爭狀態,完全缺乏有效的交流和融合。更過火的事情是,從戰國到秦朝,中原漢族在邊境地方修長城,造一堵牆,人為地把兩個地方的人隔離起來。長期的隔離,兩個地方的人演變越來越往兩個方向發展。

第四,匈奴和中原漢族缺乏文化交流。

中原漢族在與匈奴打交道的時候,經常慨嘆匈奴人不識禮儀,中原的禮儀無法傳遞到匈奴去。司馬遷在《史記·匈奴列傳》中,也特別講到了匈奴人不知禮儀。比如父兄死了娶父兄的妻妾;比如他們不以逃跑為恥,打敗了都逃;比如強壯男子都吃好的食物,老弱病殘都吃殘湯剩飯等等。

但我們也要看到,這些都是由於艱苦的環境造成的。就比如強壯男子吃好食物,老弱病殘吃殘湯剩飯,都是因為食物短缺。如果好食物給老弱病殘吃了,強壯男子就沒有力量去獲得更多的食物,這樣,整個部落就可能滅亡。所以,就算中原文化比較先進,他們也不敢學啊。

(史學家司馬遷畫像)

最後我們再說說司馬遷特別寫出匈奴是夏朝後裔的重要意義。

司馬遷是一個史學家,但他更是一個政治家和思想家。他在寫《史記》的時候,經常會在《史記》裡面表明他的政治觀點。

漢武帝時期,對匈奴展開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其實司馬遷是並不贊成這樣窮兵黷武的。殺敵一萬,自損三千。因為漢武帝好大喜功的連年戰爭,已經給漢朝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司馬遷從譜系上,釐清了匈奴和漢朝同根同源的關係,其實就是想提醒漢武帝,對待匈奴,不能一味用強,同室操戈。應該還有更好的處理地緣關係的辦法。


張生全精彩歷史


《史記·匈奴列傳》開篇就說匈奴是“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那麼這個說法是真是的嗎?

匈奴到底是什麼人?

石頭君要說這個說法很有可能是真的!但同時還要說,即使是真的,卻也沒有特別重大的意義。司馬遷對於淳維記載非常簡單,基本只有這一句。而後世一些史家則說的更詳細一些,綜合其說法來看,淳維又叫獯粥,是夏朝最後一個皇帝夏桀的兒子。夏朝滅亡夏桀死後,淳維將夏桀眾多妻妾據為己有,並帶領她們和一些部眾到了北方草原,過起了遊牧生活。

漢代石刻裡的夏桀,坐也要坐在宮女身上

其實這種說法可能性是很大的。因為無論是商代還是後來對夏代非常推崇的周代,對夏朝後裔的記載都少之又少,唯一有點關係的大概也只有武王滅商之後封大禹的後裔在杞國了,但要注意的是,史書裡說的是大禹的後裔,而沒說是夏朝的後裔,而嚴格地說大禹並不是夏朝的建立者,所以這個封在杞國的大禹後裔完全有可能不是建立夏朝的夏啟後裔,而是他的旁系親族。

所以可以說夏朝滅亡之後,夏朝後裔在中原基本沒有任何記載,唯一比較相關的就是淳維北遷草原,成為匈奴祖先了。這樣看其實這個可能性是很大的,因為這也是對後世夏朝後裔在中原迅速消失的一種合理解釋。而且史書裡關於夏桀兒子納其妻的記載,倒是和後世北方遊牧民族的習俗非常相似,這也是夏朝子孫可能北遷的一個佐證。

是夏朝後裔也是異族

但即使匈奴真是夏朝後裔,也不能改變匈奴和古華夏族不是一個民族的事實。石頭君這樣說是因為任何一個民族的形成,其實都不是單一的家族形成的,基本上都是在歷史上不同部落聯姻整合的結果。包括我們漢族和漢族的前身華夏族,也是炎黃兩部融合的結果,而這還只是史書比較簡略的記載,實際過程肯定比這個要複雜的多。

曾經縱橫亞歐大陸的匈奴騎兵

因此即使夏桀的兒子是匈奴的主要祖先之一,匈奴也不可能是他一家人的後代,因為現代考古早已經證明,北亞草原在很早就有人居住了,所以匈奴最多也只能是淳維家族和草原上其它民族共同的後裔,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匈奴民族裡的其它血統也就會越多,和古華夏族的親緣關係也就越遠。所以即使他們的主要祖先裡真有夏人,也不是一個太值得關注的事。

現代人想像的匈奴人生活場景

而且其實這類演變在歷史上一點也不少見,另一個更有名也更確切的例子就是箕子朝鮮。因為商紂王的叔父箕子帶領大批商人來到朝鮮建立文明,這種說法不光中國許多古籍裡都有,而且在朝鮮半島也得到了相當程度的認可。而且後世中原歷代都有大量人口遷居朝鮮半島,但這仍然不能改變朝鮮半島無論是語言族屬還是人種基因類型都和漢族相距甚遠的事實。所以類似祖先是誰這種因素,其實對後世歷史的演化並沒有太大意義,特別是對匈奴這樣位於草原,本身沒有文字傳承文化的草原民族。

匈奴對中原構成威脅主要是在漢朝時期,此時距夏朝滅亡已經過去了1000多年

綜上所述,結合夏朝後裔在後世中原歷史上的缺失,以及《史記》等史書的記載和記載中和遊牧民族相似的婚俗來看,確實有可能在夏朝滅亡之後,夏桀的一支子孫北逃進入草原,和當地其它部落融合成為了後世的匈奴人。但後來匈奴對中原形成重大威脅的時代和夏朝滅亡已經過去了接近1500年,如此之早的祖先對其留下的影響已經微乎其微,所以無論是不是,其意義也都不大了。


桃花石雜談


匈奴語言和相貌都和華夏族有明顯差異,並不能說明《史記.匈奴列傳》的記載是錯誤的。匈奴的主流是夏朝後裔,但是他同時融合了其它遊牧民族的血統;同時匈奴常年在草原上生活,華夏族在中原生活;兩族的經濟基礎不同,故發展下來自然在語言、文化、習俗上都不一樣了。夏朝到漢朝的時間跨度為約為1500年左右,這期間發生了很多故事。

《史記.匈奴列傳》對匈奴的記載有: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其語言文字為:毋文書,以言語為約束。也就是說匈奴這一族是夏朝後裔遷到蒙古草原的,他們同時還融合了狄、戎、胡等各族的血統,在長相上就與中原人士有所區別了。

其實就算同一祖先,經過數十代不同的生活方式,也會在長相上有較大差異,這受服飾、地理環境、飲食習慣、文化傳統的影響。這也是為什麼傳統文化中說出了五服之外就不是親戚了的原因所在。比如漢族內部還有客家人、穿青人等不同的分支,跟漢族最近的壯族在外貌上也跟漢人有所不同。因此從外貌上來斷定匈奴人不是夏朝後裔是不準確的。

至於語言就更不能作為判斷族群的最終依據了,因為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風,千里不同俗。

秦始皇只能在文字上統一,但是無法在語言上統一,也正是因為統一語言的難度遠遠比統一文字要困難得多。就算華夏族與匈奴族同出於炎黃,但是經過一千多年的演變,語言不相通也十分正常。今天漢語還有七大方言:官話、贛語、吳語、湘語、粵語、客嫁話、閩語,說實話很多方言我都聽不懂。


大秦鐵鷹劍士


匈奴人在語言上和漢人是不是有差異,其實相關記載上並沒有說明,但是通過各種記載,並沒有提到古代漢人和匈奴人之間存在類似翻譯的人,漢代不少名人都在匈奴長時間居住,比如說蘇武還有李陵,這些人沒提到過語言障礙問題,所以有史學家提出,漢人和匈奴人是沒有語言障礙的,也就是想通的。至於相貌問題,的確有匈奴人明顯的屬於白種人,其實匈奴人主體(上層建築)夏朝後裔,但是通過征服融合了中亞和蒙古草原的其他遊牧民族後,事實上匈奴人是一個融合民族,也就是很多民族聚集而成的。所以現在黃種人裡的蒙古人朝鮮人滿族等等白種人裡中亞甚至西亞好多民族都宣稱自己是匈奴人的後裔就是這麼來的。事實上中國古籍中記載匈奴人覺得自己才是最正宗的華夏。


勇行萬里路


說蒙古語和漢語相差甚遠的人完全是不懂得這種語言,據內蒙古某一大學教授研究,蒙古語和漢語的同源詞佔94%。如果對這兩種語言做深入研究的話,就會發現他們有很大的相似性。比如天,騰格爾;蒼,查干;犢,禿胡兒;;等等至於某些詞,根本就和漢語的分音詞是一個來源,比如套牢該,頭顱,頭,呼啦該,呼啦,滑,,,,只有真正懂這些語言的人才能看懂。。。。而蒙古語和漢語語法的相近程度,更是出乎你們的預料。。。。


無庸宵


匈奴人的種族特徵,史書有明確的記載,《漢書﹒匈奴傳》說匈奴人“形容魁健”,魁者大也,也就是說在漢人的印象中,匈奴人要高大些。証之於《漢書﹒金日碑傳》:匈奴休屠王子身長八尺二寸”﹔《晉書﹒載記》記南單於劉淵一族五男子皆在八尺(約1.8米)以上,則匈奴人身材高大是沒有問題的。《晉書﹒載記》還說劉氏諸男子“美風儀”、“美姿容”、“美風貌”。

《佛圖澄傳》又謂劉曜“長大白皙”。聯系中國古人以面貌白皙為俊美,可知劉淵一族人的膚色白哲是可以相信的。蒙古諾顏山匈奴貴族大墓的發掘者科斯洛夫說墓主人是“雅利安人而非蒙古人種。所謂雅利安人,他曾告訴于右任“男子身軀皆偉大”,而且是比較流線型的,與羌族的形象很吻合。

在貝加爾湖地區的匈奴人,前蘇聯學者認為他們具有西伯利亞類型與歐羅巴種混合的特徵,得出匈奴人為外來的結論。西安霍去病墓馬踏匈奴像常有人引証,解釋也多種多樣。但用藝朮造型說明具體的歷史細節很難把握,況且衹此一例。

以上是關於匈奴人種特徵較為確定的材料。其他如匈牙利、中亞及中國北方一些墓葬人骨,因年代、種族難以確認,故不引述。從以上看,匈奴人比較突出的特徵是“長大白皙”,其他方面與漢人的區別怕是不多了。


信_Leo


司馬遷在《史記↘匈奴列傳》中說匈奴夏后氏之苗裔也,桀子曰維維在夏滅亡後攜桀姬倿逃到北方草原逐水草而居,孑孫蕃息形成匃奴。司馬遷是匈奴同時代的人,一定是聽匈奴人談過自已的祖先源流。五胡十六國時期的鐵弗匈奴赫連勃勃就堅稱自己是夏子孫,所以建立國家叫大夏。當然草原上民族並不是單一血緣民族,而是說著相似語言的部落集團共同體。至於說語言相貌經過幾百年隔離和其他種族的民族相融合肯定會發生變化。比如突厥人,在隨唐時期有統一文字語言生活在中亞,北亞森林裡應該是黃種人的可能性大些,如今泛突厥語國家,最典型的當屬土耳其人,他們總是以突厥人自居,可是看他們的相貌活脫脫的白種人與他們傳說中的祖先比相去甚遠,只能說他們繼承了突厥人的一些語言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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