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們怎麼還沒死絕!

前任們怎麼還沒死絕!

了不起的麥瑟爾夫人

萬萬沒想到,伴隨我跨年的不是跨年*炮,而是死灰復燃的前任們。

本來已經墳頭長草的前任們,居然靠著一部《前任3:再見前任》重返大眾視野。大家看完哭的那叫一個慘。於是又陳詞濫調的把當初被渣,被綠,被甩拿出來回味。你也不想想當初是他要追來,追來就追來,後來言語加傷害,說分就分開。更讓人匪夷所思的就是拉著前任去看。咋地,想複合啊,是新歡不夠長還是時間不夠長啊。

像我,只想給前任燒張電影票,然後告訴他:希望你在那頭好好做人,不要再劈腿被抓。你喜歡的那個賤貨,也已經跟別的大老闆在一起了,你這個沒人愛的人渣,一切都是活該,你以為女人都圍著你轉嗎,錯!根本沒人記得你,我也有了新的男人,待我很好,不像你,自私狂魔,做完愛就抽菸,抽完煙就玩遊戲。

如果有機會再和前任見面,我絕不約他看什麼電影,我要穿著低胸裝當著前任的面,給別的男人的眼睛餵奶。就算被傷害,心裡下雨也要下一場劈刀雨,把那些賴在心裡不走的人渣剁成肉泥,再灌到十二指腸裡變成香腸拉出去!

什麼拉黑所有聯繫,方式刪掉所有照片,以為那樣就能抹掉記憶?都他M是自欺欺人。種在心裡的東西,拔掉了就是一個坑,唯有下狠心改變消極狀態,卯足勁奔牛逼了去,自然就忘了。


我不是沒做過努力,我也嘗試過複合。我這麼能憋,該犯的賤最終還是還是要犯。

跟他求複合後的心情就像是受虐症(意思是通過別人折磨自己獲得快感)和自虐狂(意思是通過自己折磨自己獲得快感)間得到的快感(快感的意思是你感到又痛又爽又羞恥)。

當時我甚至感到打開對方的對話框,準備輸入文字的時候,腦袋裡炸出了禮花,禮花在向我敘述:傻&逼啊,綻放吧,炸死自己吧,炸掉自尊。

我輸入的文字是:最近過得怎麼樣?

之後是長達10秒的呼吸停止,我不記得眼睛有沒有眨過,一直盯著對方的暱稱,等到看到正在輸入的字樣,就像受虐狂眼巴巴渴求小皮鞭可勁兒抽一樣。突然我意識到這句話蠢到爆,一點都不酷還落入俗套。

我應該用更輕鬆更戲謔的口吻來表達,這樣也許你還能憶起我的機智幽默和風騷。

我開始等待,但我要假裝沒在等待,我開始扔掉手機去忙別的事情,掃地,已經半個月沒掃地了,手機在沙發上,我離手機一米半遠,在手機周圍掃地,廚房我沒掃,因為廚房聽不見手機消息提示音,掃完以後是20分鐘,還是沒回復。

什麼意思?不想回復?

我又喪失自尊了,我不應該認為所有人都在等待複合,這是一種自我為中心的想法,這種想法據說很容易導致沮喪,像我現在這樣,覺得丟臉,覺得羞恥。特別是在你以為會有一次舊情復燃式的激烈場景以後,發現根本沒人等你。

我裝作自然一點,意思是一切過去了,我跟你重新對話是因為不在乎你了,這樣我就沒有藉口再拉黑對方。

愚蠢的求複合。

要知道,對這個世界絕望是輕而易舉的;對這個世界摯愛是舉步維艱的。根本沒有什麼“空虛寂寞冷”,那都是“傲嬌風騷賤”。


人類的本質應該是忘記,生來顛沛。那些總以為念念不忘刻骨銘心的人和事,結果就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自己漸漸遺忘了。比如你失掉的第一次,你高考的分數,你以為會廝守一生的賤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無非是:半晌牢不可破,半晌指尖流沙。

這和聽歌一樣,我們初時聽到一首好歌,很喜歡很走心,單曲循環一整天都可以,不煩不膩,讓你感動又窩心,讓你思考又辨別,總要聽著入睡,一如我們最初遇到一個人。

可惜很快,你就覺得這首歌好像也不如剛聽時那樣喜歡了,好像有點爛大街,歌詞其實也說不上驚為天人,曲子也不覺得悠揚溫和,一如我們厭倦一個人。

接著你又聽到一首新歌,很快就替換了那首陪了你很多夜晚的歌,老歌依舊在你的歌單裡,但確實是很少點開了,很少打開音樂軟件就選那首歌了,一如我們最終離開一個人。

最後呢,你在很久之後的某個時刻,忽然又聽到熟悉的旋律,不由自主地哼起來,又會想起當初你給身邊朋友瘋狂安利的時候,你的朋友圈、個性簽名、微博都是這首歌歌詞的時候,一如我們懷念一個人。

如此循環往復,貫穿你孤獨的一生。


歌曲遺忘了重新聽就好,重新喜歡就好,可惜了,人不是歌,總不能如初見。

你看又是一年璀璨,北風涼寒也有風和日暖。

明明可以擁抱快樂,那憑什麼只祝他人平安?

對你的現任好一點,留下足夠的力氣去愛下一任。

別慫的到時候看見帥的喜歡的就腿軟造作騷的沒有力氣支撐實現慾望的勇氣和與君共生死的幻想。沒什麼是放不下的,白雲蒼狗,白駒過隙,一切終將逝去,就連你的大姨媽都會有一天捲起褲管絕你而去,把你從嬌柔撒歡的小婊子淬鍊成一個帖姑姑錚錚的糙漢子。

你擁有的總比失去的強,愛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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