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詠「葬禮定位於紐約麥迪遜」愛妻哈文的錐心痛喪回應九個字……

李詠有一段關於愛情的感觸:

“夫妻一開始之所以結為夫妻,都是因為彼此相愛。有點像做買賣,頭一次合作成功,純粹自願、雙贏。但咱不是做一樁買賣就完,還得長期合作,而且不一定老能賺錢。即使不賺錢,關係也得維持著,為下一次賺錢做準備。這就是經營。

怎麼經營?就像修路。有什麼溝溝坎坎,咱一塊兒把它填平了,有什麼陳年積怨,咱心平氣和把它化解了。

婚姻還要積蓄。積蓄的不是錢,而是每一天,兩個人之間一點一滴的關懷。”

李詠在治療癌症的17個月中,妻子哈文幾乎每天都會發一個簡單的微博:

“早安。”

紙短情長,彷彿在給堅強的丈夫鼓勵打氣:

“縱使人間再不值得,我們也要向陽而生。你說對不對呀,老李?”

李詠“葬禮定位於紐約麥迪遜”愛妻哈文的錐心痛喪回應九個字……

10月25日凌晨,他默默離開,以輕柔的方式告別了這個世界。

哈文的錐心之痛,化成八個字:天奪今日,永失我愛。

是啊,雖然明天會有新的太陽,但永遠不會有今天的太陽了。

微博下面有很多人無法接受李詠的突然訣別。,不敢相信。

這個機智幽默,一頭捲髮,陪伴了我們整個青春的男人就這樣走了,他今年才剛剛50歲。

我們沉默、驚歎於:萬萬沒想到!李詠之於我們,就像可愛的鄰居大叔,突然消失,讓人傷心不已,又略顯擔心:

世事無常,癌症和死亡再一次讓我們感受到了恐懼。

他的招牌節目《幸運52》和《非常6+1》,最令人期待的環節便是砸金蛋時刻。

他一遍遍撥打幸運觀眾的電話,“砸金蛋還是銀蛋?”

這句靈魂拷問一度成為全民的狂歡,他樂此不疲,我們百聽不厭。

他曾是觀眾最喜愛的主持人,主持到盡興時,會忘我地扔掉手卡,熱情地擁抱觀眾。

連搖滾界的招牌手勢,都是從他身上學來的。儘管當時我們並不懂什麼叫搖滾精神,更不知道什麼是嘻哈文化。

或許,他才是那個最朋克的主持人吧,彷彿一個騎士,看似玩世不恭,卻有著打破墨守成規的的衝動。

高高在上的央視主持人,也“不過如此”嘛~

李詠“葬禮定位於紐約麥迪遜”愛妻哈文的錐心痛喪回應九個字……

不是每個人,都能活成孤膽英雄的。

2017年最後一天,哈文在微博發佈了一張家庭生活照,也正是這張照片成了李詠的最後一次「公開露面」。

一年以後,他終究沒能戰勝病魔。

李詠生前曾進行《生命中的最後一天》演講,他說:

「我會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靜靜地待著,我不會有道歉,也不會有離別,更不會有抱怨,我只會有感謝…所有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感謝你們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

如今,告別真的來臨了。

新聞中經常會爆料癌症年輕化的事件,看到後,心中雖略有磕絆,但很快便煙消雲散。

可當熟悉的人突然離去時,才感覺如此蒼涼與唏噓。

知乎上有一個話題是:身邊的人得了癌症是一種什麼感受?

有一個姑娘說:

姐姐剛剛胃癌去世一個月了,她才34歲。

姐姐是生完孩子之後確診的胃癌晚期,其實在懷孕期間就開始出現明顯的症狀了,但是胃癌的症狀和妊娠反應差不多,所以也沒在意。

等到後來胃痛的都喘不過來氣的時候,才去醫院,這才檢查出來是胃癌,而且已經通過血液循環擴散了。

化療了幾次,剛開始還好,後來就控制不住了,出院在家兩個星期就去世了,孩子才剛剛出生。

現在每天我們都在痛苦中不能自拔,我總是安慰媽媽:沒事,姐姐會一直在我們身邊的。

珂姐也很害怕,其實無論我們在外面混的好不好,都期盼著家人安康,為此我們甚至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可無論你在外面叱吒風雲,還是人微言輕,得了癌症,去了醫院,人的屬性就會被剝奪得一乾二淨,等待你的就是一場毫無來由的末日審判。

李詠“葬禮定位於紐約麥迪遜”愛妻哈文的錐心痛喪回應九個字……

拿起話筒的他,是炙熱的、活躍的,甚至在旁人看來有些“浮誇”。

可他和妻子的愛情,卻是“樸素”的。

血氣方剛的年華,他在大學課堂上,遇見了哈文。照他自己的話說,是“19歲,一見鍾情”。

19歲的李詠,大學時期可是個風雲人物。

“很多女生對我感興趣,我是她們餐後寢前的話題人物——這個男生很怪,不說話,走哪兒都背個畫夾子。”

畫夾子裡的,是一張張畫紙,它們只為一個人存在意義。

“但我只對其中一個女生感興趣,她就是哈文。”

初見第一眼,和很多男孩兒一樣,是不動聲色的暗自喜歡。

“在階梯教室上課,哈文恰好坐在我右側,我們倆中間隔著樓梯。我用右眼瞄她,側臉輪廓很美,就那麼一眼,我對她一見鍾情。”

正是那一眼,她便存在了自己的每一幅畫裡。接著,是熱烈的追求和大膽的表白:

“我用鉛筆給她畫像,速寫,畫完以後用圓珠筆細細塗,慢慢磨,弄出立體感來。趁老師在黑板上寫字,我就伸過胳膊去捅她。”

“哎,哎!”我嘴裡叼著筆,斜眼覷著老師,拿倆手指頭夾起那張紙遞過去。

熱戀時,因為工作原因,他們也曾經歷過長達一年的異地戀。二十多歲的李詠,時常把尼采的書捧在手邊。

“我承認尼采說的,孤獨是強者的伴侶。可此時的孤獨壓得我難以喘息。我想哈文想得發狂,雖然還不至於想成神經病,但也快了。”

李詠“葬禮定位於紐約麥迪遜”愛妻哈文的錐心痛喪回應九個字……

在那個車馬牛羊一切都慢的年代,他每天寫一封信給哈文。

“夜已深了,可我睡不著,想著和你相見,想著見你以後該說些什麼,想著那一刻的心情和感覺,反正是什麼都想,複雜極了。”

最可愛的,是每封信的信封上都有他的畫作。因為他怕信到的太慢,就傻乎乎地在信封上畫了“飛機”。

“我在信封上畫了一個小飛機,飛機長得胖乎乎挺可愛,還忽閃著一對大眼睛。”

覺得飛機還慢,於是便畫了“火箭”。還在信封上畫了一個光著身子的小“丘比特”。

“張弓搭箭,瞄準遠方愛人的心。”

為了給哈文一個驚喜,他偷偷訂了機票,捧著99朵玫瑰找她。見面的那一刻,他按捺住激動,“我回來了”。

“流淚的不是我,而是她。她的淚水把我的心都化了。

這99多玫瑰,此時可真多餘啊。想擁抱她,都騰不出手。”

就這樣,有些“傻乎乎”卻情真意切的愛情,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十年”。

有人將自己的妻子比作玫瑰,是驚豔和熱烈。有人將所愛之人比作百合,是對未來美好的憧憬。

可花開花落自有時,科學家更是悲觀論證:愛情的保鮮期不過36個月。是啊,熱戀時,有多少人沉浸其中。冷卻時,又有多少人全身而退?

但是,李詠這個玩世不恭的男人啊,卻有著超脫於現實的深情。

他將妻子比作“塑料花”,因為——

“愛情是無限期的,就像塑料花的花期一樣永恆。”

“有人過膩了,去外面的世界尋求安慰;有人心大膽小,只好成天在家找茬挑事,怨天尤人;還有人,深諳生活不過如此,沒頭蒼蠅似的亂撞,不如認準這一條路走下去。

那咱就修路吧,有什麼溝溝坎坎,咱一塊兒把它填平了。有什麼陳年積怨,咱心平氣和把它化解了。”

正是這種對妻子的珍惜和對婚姻的敬畏心,他更願意低到塵埃,成了遠近聞名的“老婆奴”。

哈文要求李詠戒酒,不料犯了戒。為了表示歉意,他偷偷刷卡買了一隻鑽戒和一副耳釘。

用他自己的話說,那是“既是生日禮物,又能冰釋前嫌,相當於打五折!”

你看,只要換來妻子一笑,千金散去也值得。

掌握經濟命脈的哈文早就察覺到了“賬不對”,正要為他是問。

“你動賬上的錢了?”

我弱弱地答“我...啊對,我動了。”

“幹嘛去了?”

我故意賣關子,“我能不能過幾天再解釋?”

“少廢話,現在就說!”

我嘚瑟地亮出首飾盒,嘟囔著,“我本來想等你生日那天再告訴你。”

哈文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虛榮的微笑,嘴上卻依舊不讓步。

“什麼意思啊?想買通我?告訴你啊,別以為這麼就能矇混過關,檢查寫好了沒有!”

然後,他就屁顛屁顛地給老婆寫檢查去了。

他雖自嘲“怕老婆”,可我卻覺得他更會維護婚姻生活。

“男人向自己心愛的女人認錯,是一種美德。都說成熟的稻子總彎腰,我彎腰因為我成熟。這就是我的愛情。”

人們常常給自己的婚姻的某個階段,作過於悲觀的註解。比如“七年之癢”的宿命,比如關於“隱私”的爭執。

可他卻看得很通透:

“有人說,即使是兩口子,心裡也得有塊自留地,我們不弄這個。

你把整個後半生都交給她了,她是你的遺產第一繼承人,你還保留啥呀?帶到骨灰盒裡去?”

而他生命的最後那段時光,真的如他所說:將自己的後半生交給了她。

也算是,了無遺憾了。

李詠“葬禮定位於紐約麥迪遜”愛妻哈文的錐心痛喪回應九個字……

我沒想到,自己是以“此生訣別”的方式,完成了對李詠老師的瞭解。

從哈文公佈至今,他的離開刷爆了朋友圈。

有人感嘆生命脆弱,拼命尋找著防癌抗癌的方法,草草過目放進收藏夾中,不知何時再次打開。

有人感慨“人生所有的離別,都是猝不及防的”,“那些我們珍惜的人,可能隨時消失在街角,再也沒有回來”。

而他對世俗的桀驁,對傳統的反叛,對愛情的堅守,對女兒的愛護有加,似乎都消解在了這場龐大的悲觀情緒中。

彷彿人間真的不值得。可是,我更願意相信:

“只有死亡的鼻尖觸碰到你我得過且過的生活,我們才能感受到生的緊迫。”

你看,電視機裡的李詠,總一副開心的樣子,彷彿從未有過痛苦。那些生活中糾纏著我們的苦惱和焦慮,在他眼中不過是輕如鴻毛。

李詠“葬禮定位於紐約麥迪遜”愛妻哈文的錐心痛喪回應九個字……

願你在天堂一切安好,這個頑皮的大男孩,也早已準備好了去面對生命的無常。

那麼,李詠老師,咱們下期節目見。

我們常常在講“緣分天註定”

想知道自己現在的另一半真的合適嗎?

想知道如何找到跟自己靈魂契合的伴侶嗎?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