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14-1 救愛女老頑童大戰玄冥,識奸計主人公師徒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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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玄冥二老的師父出場了。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14-1 救愛女老頑童大戰玄冥,識奸計主人公師徒重逢

聽得向智開喊叫,那樹上之人連人帶椅的從樹上躍了下來,落到地上只聽得鳴的一聲輕響,倒似是隻有椅子落地的聲音而沒有人落地的聲音一般。

那人落下地來,連人帶椅的又是一躍,便躍到了那向智開的馬前,擺出了騎在馬上的姿勢衝向智開道:“我下來了,你為什麼聽見了我的如雷貫耳的大名還是不跑,快快講來,快講快講眾人這時方始看得明白,原來這人果然是個老頭子而非英俊的少年。但見他一張娃娃臉雖是紅光滿面,一絲皺紋也無,但眉毛已是全都白了,使人更加無法判斷他的年令。更為奇怪的,是他的頭髮周著皆白只有頂上尚是黑黑的,如同帽頭扣在頭上一般。

向智開打量了他半天,也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但他定然不是那殺人不眨眼的魔衣王子,那是再也明顯不過了。於是緩緩地搖了搖頭,用平和的口吻道:“你雖然也穿著魔衣,卻不是那魔衣王子,所以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仇隙,我也就用不著怕你了。”

這位身穿魔衣之人便是老頑童周伯通了。除了周伯通之外,天下恐怕再無第二個人能這般的武藝通神又任性胡 鬧的,也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有這身魔衣了。

周伯通這件衣服是有琴聞櫻做的,那天周伯通見思忘穿了有琴聞櫻做的衣服花花綠綠的甚是好看,便硬是央著有琴聞櫻給做了一身,穿到身上覺得美滋滋地甚是舒服受用,便再不肯脫下來,出得那古洞之後,周伯通便告別二人,回那百花谷去,說是去看老婆和女兒。思忘和有琴聞櫻只道他定然是又要找地方玩去,也不在意,反正他功力通神,便是走遍天涯海角,也不必為他的安危擔憂,倒是他走了之後讓兩個少年男女覺得更是舒服自在。

眼下週伯通見那向智開這般說,連聲讚道:“好眼力,好眼力,我走遍了樹上樹下,大路小路,就是你小於認出我不是我徒兒,我徒兒也不是我.當真是好眼力,了不起,怪不得我女兒看不上你!”

眾人聽得他這般的胡說八道,都是覺得甚為好笑。向智開見他好似並非做作,實在是一派天真,倒也願意順水下船,不敢得罪於他。於是說道:“前輩說我眼力好,我眼力那是不差的。我不但看出前輩不是那殺人不眨眼的魔衣王子,也看出前輩的武藝通神,深不可側。”周伯通聽了又是“好眼力,了不起”地讚了一通。

哪知向智開待他贊完了說道:“只是前輩有一件事搞錯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前輩的女兒,怎的前輩說我……說你的女兒看不上我?”

那周伯通聽了,楞然了半天,隨即哈哈大笑,道:“我只道你眼力好,有見識,卻也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又瞎又聾。我女兒看不上你,那自是很有道理,大大地有理。倘若我女兒看上你,那不是也變得又瞎又聾了麼?我女兒若是又瞎又聾,我老頑童豈不是也就又瞎又聾了麼?而現在我又不聾也不瞎,我女兒自然看不上你。”這番話把眾人說得直是搖頭。

向智開聽了這番話,也是皺緊了眉頭,雖是不說,卻也並不敢發作,聽得這個怪異的者人自稱是老頑童,心下倒是覺得這名字恰當之極。

猛地裡向智開想起了什麼,神情頓時變得嚴肅之極,向那老頑童拱手行了一禮道:“前輩便是那名場天下的五絕之首中神通麼?”

老頑童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對對,你真是好眼力,好眼力,我女兒自然看不上你。

有理,有理,大大的有理,怎麼樣,我中神通是不是有些如雷貫耳,比那魔衣王子的什麼臭小於貫得猛些?”

風流老頑童:14-1 救愛女老頑童大戰玄冥,識奸計主人公師徒重逢

向智開忙隨聲附合:“前輩果真是如雷貫耳,那魔衣王子和前輩比起來,只怕是差得遠之又遠了,他只會要些嘴皮子,真實的功夫卻沒有多少。”他這番話說完了,想那老頑童聽了定是十分的高興,不料這番話把那老頑童直是聽得雙手亂搖,“錯錯錯,你這人怎麼這般的糊塗透頂,不可調教 之至,說話一會兒明白,一會兒糊塗,眼力也是一會兒好些一會兒又差勁之極,那魔衣王子的武功雖是比我稍有不如……大有不如.大大的不如,卻也並不是你說的那樣毫無真實本領,你這不是在罵我麼?我女兒是走路不會嫁給你這麼個顛三倒四,纏夾不清的糊塗蟲的了。”

向智開被他這一頓數落,臉色直是一會紅一會兒自的變幻不定。

那些商旅仍已是有人笑得出了聲音。

黃衫少女使勁瞪了向智開一眼,眼神中甚多輕蔑。

向智開終於有些持不住了,向老頑童一拱手道:“前輩說哪裡話來,在下並不想娶你的女兒,她看不看得上我,我也並不在乎。”

老頑童驚得地看了那向智開半天,道:“你這人說起睹話來怎麼臉上好象沒事人兒一般,剛才還在嚷著要娶我女兒,還帶了一大幫人來,說我女兒犯了殺父之罪什麼的,這會兒怎麼就忘了,當真是糊塗透頂。著不是我老頑童比你輩份和武功都高得太多,我早已把你打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氣急敗壞不明所以了,快去叫你師父來,快去快去去,我的手已癢的受不了,再不去叫你師父,我只怕要受不了要打你啦。”說著帶著那椅子在地上團 園地轉了起來。

那黃衫少女使勁地一跺腳,好似要哭了出來,嘴已是撅得老高,接個油瓶足夠了。

眾人都是驚悟之極地看著黃衫少女和這個老頑童,不明白何以他這麼一個百多歲的老頭子會有這麼一個小女兒。

那向智開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老頑童說來說去的女兒便是這個黃衫少女。他向黃衫少女看去,見黃衫少女的神情倒似是這老頑童的話是真的。

這一下向智開也搞得獺塗了,怔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好。

那老頑童在地上轉得幾固,突然連人帶椅的躍了起來,劈劈啪啪地打了那向智開四個耳光,然後又快捷無倫地回到了原地,轉著圈子。

那些商旅們見過些世面的,已是瞧出這老頑童打那向智開的幾掌與那黃衫少女打富家公子的一掌甚為相同,已是大半倍了那少女就是這老頑童的女兒,不僅驚奇萬分地來回看這父女兩人。

黃衫少女一瞥眼間,已是看清了眾商旅的神情,臉漲得更加紅了,腳一跺,吼道:“你們看什麼,再這般的亂看,我挖了你們的眼睛!”商旅們立即低了頭,他們當真害怕這個黃杉少女說得出做得到。

向智開被打得眼前金星亂冒,他萬萬沒想到這老頑童說打就打,連半點預兆也沒有。

其實就算老頑童告訴他,要打他了,他也是躲不開的。只是這樣的不言不語地打他四個耳光使他覺得甚為不平面已,耳光卻是無論如何也躲之不掉的,向智開臉上被打,嘴上卻是仍不閒著,衝著那轉著圈子的老頑童道:“喂,我說你這人可也太不講理,你什麼時候認了這個刁鑽的女兒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沒來由的打我,我告訴你,這個女孩兒可是慣會殺父的,你認她做女兒,可得小心著點兒.....”

老頑童一楞,隨即會意過來,罵道:“你小孩兒繞著彎兒罵人,我日你祖宗的,我日你祖宗的祖宗的,難道她有幾個爸爸不成麼,她要是有幾個爸爸,我……我日你祖宗的祖宗的,她就我這一個爸爸,什麼時候殺過我來?”說完了身子騰空躍起,劈劈啪啪地又打了那向智開四個耳光。

這一次向智開明白他挨的四個耳光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齊的了,當下他心中委屈一掃而光,好似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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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黃衫少女卻委屈得掉下眼淚來?腳一跺,拔足便奔。

老頑童見那少女走了,叫道:“寶貝女兒,你見了我一句話也不說便走麼?”連入帶椅的躍了出去,噹噹正正地攔在了那少女身前。

少女似乎早就知道她走不脫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邊哭邊道:“你非得跟著我麼,你非得叫我抬不頭來看人麼,嗚嗚嗚,你再這麼攔著我,我便終生不再認你當爸爸啦!”

老頑童一聽,好似被人當頭打了一棒似的呆在了哪裡,雙手背在背後,竟自忘了那椅子,站起身來,在地上走來走去的沒了主意。

那少女對老頑童頗為了解,見老頑童棄了椅子在地上走著,便站起身來,不緊不慢地走了。

老頑童果然便沒去攔阻,仍是那般的揹著手在地上來來回回地走著。

向智開想去攔阻那黃衫少女,卻終是沒敢動、老頑童武功太高了。

老頑童走了一會兒,忽然始頭衝那向智開吼道:“都是你,都是你,你還我女兒來!”

向智開正自不知如何回答,卻聽得一個聲音冷冷的道:“老頑童,這個小姑娘便是你的女兒麼?”

眾人回頭一看,不知何時身後已是站得二人,一個身材瘦高的老者,身穿灰衣,手中牽著那個黃衫少女,冷冷地看著眾人。

老頑童好似並不特別好奇他的到來一般,或者說老頑童雖在來回地鍍著步子,卻已經知道他來了。他瞪視那瘦高老人一眼道。“你放開了我女兒,男女授受不親,你這般的拉著她成什麼樣子。”

那瘦高老者果然微微一笑,放開了黃杉少女。黃衫少女似早對他甚是畏懼,他一鬆手,便徑直奔到老頑童身前,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裡,哭道:“爸爸打他,他欺負我,他欺負我!”

老頑童瞪眼向那瘦高老者道:“麻桿兒,你當真的欺負我女兒麼?”

那被稱做麻桿兒的瘦高老者道:“我欺沒欺負她,她不是好好地在你的懷裡麼,你要打架,我奉陪你就是,也用不著找這你也不會聽到過。我五十年前雖然為了練一項神功當過幾年的殺人魔頭,江湖上卻是誰也不知道,只有一個人知道,恐怕這個人已經早已做古了。”

老頑童道:“誰知道,難道還有誰比我老頑童更加見多識廣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麼?”

致虛子道:“九指神丐洪七公知道”。

老頑童一怔,哈哈笑道:“那自然只有他能夠知道。他是丐幫幫主,那自是見多識廣一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一些,雖然比我老頑童強了少許,畢竟是強了少許,有些他知道的消息,未免我老頑童就有些不知道了。”

致虛子道:“你說完了麼?”

老頑童亦道:“你說完了麼?”

致虛子道:“我說完了.動手罷。”老頑童亦道:“我說完了,動手罷。。

眾人見這兩人說得有趣之極.猛然之間但覺一股勁風撲面而來,不由自主地都向後踉蹌退了幾步。更有距兩個老人近些的,已是摔倒在地上。忙不迭地從地上剛爬起身,就聽得震天般的一聲巨響,接著聽得一陣嘩啦啦的響動,兩邊樹林中的楊樹,已是倒了有六七棵。

只有那黃衫少女和向智開知道會有這個結果,已經預先做好準備,突地退開了,並沒有受到驚嚇。

那此商旅們如何見過這等驚世駭俗的功夫,只等著看那兩人的招式拳腳,不料啥也沒有看到,自己已是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更有兩個商旅嚇得爬不起來,被那致虛子衣袖一捲便揮了出去,屎尿早巳流了一褲子。

一陣微風吹來,黃衫少女頓時皺起了眉頭,把鼻子捂了,向那些嚇得面如死灰的商旅們著了一眼。

老頑童與致虛子交 了一掌之後,都退開了,站在那裡互相看著。

兩邊被掌力震斷的樹還在嘩嘩地向下倒著。待那些被震斷的樹倒得沒有了聲息,致虛子吼了一聲,直如晴天裡打了個霹雷,登時把些商旅們盡皆醒得摔在了地上,接著便是一掌極緩極緩地推了出來。

老頑童一見,知道厲害,也將右掌舉起緩緩迎了上來。

那些商旅們被那致虛子吼了一聲,已是大半摔得鼻青臉腫,匆匆忙忙地爬了起來,只道還有更厲害更怕人的響聲,都顫抖著雙手把耳朵捂了,抬頭看那相鬥的兩人之時,又都驚奇地睜大了眼睛,不自覺地又把手從耳朵上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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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那致虛子的手掌顫抖著,緩緩地,十分艱難地向前推出來。

老頑童亦是神色莊重地也把手掌抖抖地推了出來。

眾人越看越奇,只道老頑童又在學那致虛子在玩什麼把戲。

猛地裡轟的一聲巨響,距兩個老人較近的三棵大樹已被連根拔了出來。

那些商旅們都被震得再次倒在了地上,接著被兩人的掌風帶得滾了出去。

這些商旅們無端地一次又一次被摔倒在地上,當真是有說不盡的氣惱,卻哪裡敢發作分毫,當下都是一個個爬了起來,遠遠地站著,用雙手捂住了耳朵,再也不敢大意。

那邊向智開已看出致虛子足可以敵得住老頑童,雖也是被兩人的掌風颳得站不穩腳跟,卻已是在把眼睛向那黃衫少女不時地瞄著,在肚子裡打起主意來。

黃衫少女見那些商旅們被三番五次地摔倒,甚是可憐,加之每一陣風來都帶來一陣難聞的氣味,實在覺得那些商旅們太過令人厭煩,便揮手叫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走罷!”

向留開本想阻止,想了一想便站著沒動,任由那些商旅們走。

哪知那些商旅們此刻都是用兩隻手捂了耳朵,再也不肯拿開,聽到黃杉少女喊,卻不知她喊的什麼。見她把手向外一招,只道她是讓他們再躲得遠些,當下忙不迭地遠遠跑了開去,距相鬥的兩人已是足足有二十丈遠,站在了那裡,卻是仍用手捂著耳朵,不敢拿下來。

黃杉少女見他們走得遠了,試著聞了聞,再也沒有了那些難聞之極的氣味,也不管他們走是不走,任由他們在那裡站著。

可是那些人卻離向智開近了些,只見向智開也是眉頭皺了幾皺,忙不迭他用手捂住了鼻子,向黃衫少女瞪了一眼。

黃衫少女本來無此用意,此時見了那向智開的神情,已明就理,向那些商旅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向智開,只作不細地把臉扭了開去,看著場內相鬥的兩個老人,臉上卻現出得意的笑意來。

那向智開見黃衫少女笑著,只道她是故意如此,只一躍,便躍到了黃衫少女跟前,伸手便向她胸前抓來。

黃衫少女沒料到向智開說到便到,險險地被他抓中胸脯,幸虧她的短棒及時點到了對方的擅中大穴。畢竟手中拿著短棒要比空手賂佔些便宜。那向智開如若不回手自救,沒抓到那少女之前,胸口穴道非得先被少女的銅棒點中不可,當下只得向後躍開了,心中卻暗道一聲可惜。

黃杉少女雖是逃過了向智開的一抓,已自嚇得花容失色,當下守緊了門戶,再也不敢大意。

向智開一退即進,兩人當下各展絕技,鬥在了一起。

那邊老兩童與致虛子拼了幾掌之後,都知道雙方在掌力上半斤八兩,誰也勝不了誰,傾刻之間也是以快打快地鬥在了一起,要在招式上再分勝敗。

黃衫少女和向智開武功本來不相上下,若有其他青衣幫眾在旁相助,向智開自可勝她,眼下卻是隻好獨自強力猛攻,只盼在勁力上能夠勝得了她,待她稍現疲勞之時,再突施絕技,將她手到擒來。黃衫少女卻是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思計謀,紹式上卻並不畏懼,也不是一味的守禦保持力氣,而是也一味地搶攻起來。

向智開霎時覺得這少女確是聰明之極,這樣的打法雖然雙方互耗內力,但那少女身形飄忽靈動,兼之招式怪異之極,內中盡多巧力破重力之法,如此打下去,只怕力氣上倒要輸給這少女,當下猛攻幾招之後便即改攻為守,不再與那少女搶攻。

黃衫少女見他不再搶攻,微微一笑,卻仍是盡使一些進手指式,下手竟是絲毫也不留情面的。

他們武功本來不相上下,那日擂臺上較藝之時黃衫少女勝向智開在於智,全是憑著一時的機巧,趁他不熟兵刃之際行險招僥倖點了他穴道,面向智開點她穴道之時也全是趁這少女瘋看思忘魂不守舍之際的偷襲。現下兩人不能行險使詐,更不能偷襲,方得使出真實本領,鬥了一個旗鼓相當。

老頑童局伯通和致虛子的局勢卻是有些微妙。

那致虛子本來以為將自己的絕技玄冥七絕掌使出來定可勝了老頑童,不料老頑童亦是怪招奇招層出不窮不說.更是在急迫緊要之際兩手同時進擊,卻是使的絕然不同的兩路拳法,縱是他將那玄真七絕學中的盡多高妙招式使了也來,也只是打成一個平手。

老頑童亦是愈打愈驚。那致虛子的玄冥神掌內力強勁不說,每每被他掌風颳到一絲一毫,渾身便是激靈靈地一陣寒冷,兼之他的招式更是他從所末見的招式,他須得招招搶攻,方始能夠在致虛子的防守和反攻中摸清一些玄冥七絕掌的武功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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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不小心被他搶攻幾招,那定然是極難度付的怪異之極的高招,須得將九陰真經和左右互搏之術都使出來方能夠勉強化解。

那玄冥七絕掌雖叫玄冥七絕掌,可也井非只有七招.實際說起來,招式是無窮無盡的。

所說七絕,那是指玄、虛、奇、狠、快、毒、巧七絕。每每在發掌之際令人無法猜測其中的來龍去脈,渭之玄;掌力發出之際並沒有任何內力,只要掌不及體,那麼每一招都是虛招,並無半分力氣,但一旦掌拍到了對手的身上,內力便突然發出,令對方防不勝防,所以又是每一招都是實招,也都是虛招,謂之虛,他的所有的形式變化都是獨闢新徑,違背一般的武學常規,謂之奇。狠、快、毒、巧,顧名恩義,就不用細說了。

老頑童和那致虛子拆了有五百多招,不但沒有發現破解那玄冥七絕掌的方法,倒是更多的發現那玄真七絕掌的許多奇妙之處,心下對那致虛子不禁暗暗地佩服。

老頑童和致虛子已是拆了五百餘招,黃杉少女和那向智開尚自拆了還不到二百招。那井非是為向智開和黃衫少女是慢式打法,實在只是因為老頑童和致虛子的招式太快了。

黃衫少女與向智開的局勢已是發生了變化。那黃衫少女忽然使出一項怪異之極的招式採,手臂好似長了數寸,明明看見是打不到的,可是忽然之間就打到了。向智開的的臂和腰際已被黃衫少女擊中了兩下,雖然並非致命要穴,但那短銅捧被少女運上力打到身上,好似骨頭也被擊碎了一般,直是痛得那向智開冷汗直冒。

向智開接了兩下之後步法已是有些亂了,招式之間也沒有了先前的溝通貫連,這樣一來漏洞愈多,片刻之間肩上又被那少女用鋼棒打中了兩下,直痛得他手臂都有些抬不起來。勉力支持兩下,想抽腰間的彎刀,卻是被那少女纏住了。半分閒隙也無,自保尚自為難,更不用說是抽刀進攻了。當下心中好生後悔自己太過託大,沒有一上來就拍彎刀使絕技將那少女制住。

其實他想賣弄本事,好博這少女的芳心,這也不能怪他託大。江湖上的男子,若是有一百個和年輕女子動手,只怕倒要有九十九個要空手過招不用兵刃的。再說,他是想捉她,又不是想殺她,不用兵刃也就太正常了。

正常歸正常,眼下吃苦的卻是這向智開。只見他已是痛得臉都變了形狀,冷汗熱汗一齊順著臉頰流下來,把眼睛也衝得睜不開了。

黃衫少女本可以點了他的穴道即刻將他制住,但她惱他一上來就抓向自已胸口的輕薄無禮,更惱他那日在擂臺上偷襲,叫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丟盡臉面,因此雖是能夠制住他,卻不下手將他制住,而是盡撿一些怪異的招式出來向他身上招呼,叫他不應付也得應付,應付也得應付的活受罪。就如同貓抓到了老鼠不即可吃掉面是抓了放放了抓的玩耍一般。

黃衫少女玩得極是開心,可苦了向智開。他逃也逃不掉,那黃衫少女的輕功本就較他為好,現在情形之下,就更沒有溜走的慾望了。想要束手就擒卻又心有不甘只好勉力抵抗,那少女若是把他點了穴道一下一下的象那短銅棒打他,也不會比此刻的偶而拿銅棒打中他一下對他懲罰得重些。因為把他點了穴道再來打他,只是令他皮肉受些疼而已,現下的懲罰卻是比皮肉受苦要重得多的精神受苦再加上偶而的皮肉受苦。眼看著那向智開已是被打得遍體鱗傷、累得氣喘如牛,氣得兩眼欲要噴出火來,那黃衫少女忽然格格一笑,向後躍開了,向智開也終於忍不住。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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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格格地笑著問道:“看你以後還敢要娶我做媳婦麼?還敢輕薄麼?還敢厚臉皮的偷襲使詐麼?”言語中甚是嬌媚,透著不盡的自豪和得意。

那向智開跌在地上摔得甚重,已然爬不起來,聽得那黃衫少女如此說,頓時給氣得怪眼一翻暈了過去。

少女又是得意之極地哈哈大笑起來。

猛地身後傳來一聲極為嬌媚的女子的話聲:“你把他打成這樣,你好開心,是麼?”

黃衫少女猛地一驚,回過身來,登時呆住了。

面前站著一個嬌媚之極的漂亮女人,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她身上所有女性該長的部位都長得完美之極,俏麗婀娜地站在那裡,身上粉紅色的衣裙隨風擺動、更加襯出她女性體態的諸多風采。

她的左右各站著一位青衣老者,雖也是身著青衣,但那青衣純系絲綢,與那些青衣幫眾的青衣自有天壤之別。腰間各自是黃色寬帶,一柄長劍腰間懸了,那劍鞘甚是古樸,顯是一柄寶劍。兩個青衣者者都是一模一樣的裝束。左面那個老者紅臉,並且手中多了一把摺扇,右面的老者卻是白裡帶黃的臉色,手中拿了兩枚鵝卵大小的銀珠和金珠把玩著。

在他們三人的身後,是二十幾名青衣幫幫眾,都是一色青衣,神情端整,腰懸長劍。

黃衫少女盯著看了那美貌女子半晌,問道:“你是淮,剛才是你同我說話麼?”

美貌女子道:“我是青衣幫的幫主,叫汪碧寒。剛才是我問你的,你叫什麼啊?”

黃衫少女道:“我叫周暮渝,你帶了那麼多人來,我可不想同你打架。”

汪碧寒笑了:“看你這麼年輕漂亮,怎麼起了這麼一個古怪的名字阿,木魚,木魚不是廟裡和尚敲打的木魚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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