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最近我在刷微博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非常敏感的關鍵詞——“巨嬰”。這個詞似乎再近些天非常火,有時候我刷抖音的時候都時常可以看到這樣的內容。可能沒有深入瞭解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這個詞的朋友可能會對這個個詞有著些許的陌生,那麼我今天就簡單來和大家分享一下到底什麼是巨嬰。


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首先我們可以做字面意義上的拆解。首先,我們先來拆解“巨嬰”中的“嬰”,顧名思義,是嬰兒的意思。而在這裡,“嬰”的意思則是代表著生活無法自理、思想無法自控、思考無法獨立(無獨立思考能力)等這樣的“三無”人群。

其次“巨”的話,肯定是有大貨成長中或成長以後的意思。倘若此詞與我們剛剛解析的“嬰”的概念的話,那麼巨嬰的概念就是長大了以後生活仍然不能自理,無獨立思考能力,無自己獨立的思想的人群。


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說到這你可能會問我,現在這個社會有沒有這樣的人?該不會是我們杜撰的吧?其實還真不是我自己杜撰,在這個社會上還真有這樣的一群“巨嬰男(女)”,而且他們也確實像我字面拆解的那樣沒有一絲的獨立和自理能力!

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幾年前的藥家鑫事件?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也自己重新在網上搜集了一些資料。今天我再和大家一起回顧一下震驚全國的藥家鑫事件!(以下是來自網絡新聞稿件)

藥家鑫死後,藥衛慶開過一個微博,寫:“藥家鑫的事情上,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平時管教孩子過於嚴厲,令孩子在犯錯之後害怕面對,不懂處理,最終釀成大禍。”

小學一年級,藥家鑫的同學逼著他背自己,不背要給一塊錢,他就背了。老師找他父親去,把對方孩子也叫來了,讓他父親處理。藥慶衛說:“我想著孩子玩兒嘛,小事沒必要太計較,背就背一下嘛,我沒有幫助他。”

中學裡有同學打藥家鑫,按著他頭往牆上撞,他害怕父母說他,不敢說,又不敢去學校,害怕那個學生再欺負他。

藥家鑫的母親說兒子的個性太“奴”,陝西話,懦弱的意思,“怕男的,尤其是他爸。”

藥慶衛說:“因為我,當兵的可能都有點……自己說了命令性的東西,你該幹啥幹啥,我也沒給他去說什麼理由。”

藥家鑫在庭審時說:“從小,上初中開始我就特別壓抑,經常想自殺,因為除了無休止練琴外,我看不到任何人生希望。我就覺得活著沒有意思,覺得別人都很快樂,我自己做什麼都沒有意思。”

他對同學說過:“我心理可能有些扭曲了。”

藥家鑫對父親的意志有過一次反抗,中學上了法制課後,他拿著書回來說爸爸壓迫他、管著他。藥慶衛陪著兒子翻了一遍書,告訴他:“我是你的監護人,當然要管你,不然你犯了錯誤就要我來承擔責任。”

藥慶衛說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鼓勵過兒子,這是他的教育方法:“他非常熱衷乾的事我都會打擊他,我就是不讓你過熱,我就想澆點涼水,不要那麼過激。”

“我可能說話有點尖酸,我對別人不會這樣,因為我想讓我兒子好,一針見血地扎到要害,他可能是很刺痛的。”說完補了一句:“但是過後去想想我的東西,都是比較正確的。”

藥家鑫臨刑前,他們見了一面。藥家鑫對他父母說,不要怨任何人,一切都是他的錯,他有罪,願意贖罪。

但這一句話讓藥衛慶突然心生疑問:“他這句話太成熟了,以至於我不相信是他自己的想法,難道他能比他爸還成熟?”

這種心態下,他聽到藥家鑫說死後想要捐眼角膜時,心裡很不受用,覺得也可能是別人授意,他說:“你不能捐,你的身體每一部分都是爸媽給的,你完整帶來,完整給我帶走。”

藥家鑫說了好幾次,每次他都立刻頂回去,因為網絡上一些人說他是軍隊高層,干預司法,叫他“藥狗”、“藥渣”,他心裡不平,越說越激憤,兩眼圓睜:“你捐了以後,人家用上你器官,再有什麼事,我沒有連帶責任我都受夠了。”“把你的罪惡都帶走,不要再連累別人。”

當時藥家鑫沒有解釋,也沒有爭辯,說:“好,我聽你的。”

這是他最後一次違背自己的意願,聽他爸的話。


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其實,通過藥家鑫這個事件我大致分析了讓這個社會正在逐漸形成“巨嬰生態”,甚至一些人到了二三十歲仍然是一個“巨嬰”甚至擁有巨嬰心理的幾個因素!

首先,造就巨嬰甚至讓一個人擁有巨嬰心理的最關鍵的因素就是在他的家庭!就像藥家鑫事件中,藥家鑫的父親在藥家鑫成長的過程中,對藥家鑫的管教方式存在著嚴重的問題。在我看來,藥家鑫的父親對藥家鑫的管理過於嚴厲,當然我們先應該肯定出發點是好的。


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而且,對於藥家鑫嚴格管教我們也可以理解,但是管教並不代表支配,並不代表要讓一個人喪失他在這個社會上應該有的權益!家長的想法固然重要,孩子也確實是應該聽你的,但是你不能為了讓孩子聽你的而剝奪他本應有的權利和思想吧?

後來我又在微博上搜索了一些有關於巨嬰的資料和帖子,發現網上對於這些“巨嬰”的聲音褒貶不一的。可是不管網絡上的聲音怎麼樣,我們都應該反思一下:“究竟是什麼讓現在的'巨嬰'越來越多?”我真的很難想象甚至是無法想象,那些二三十歲的巨嬰,他的前半生究竟都遭遇了什麼,當巨嬰心理形成以後他的後半生又該如何度過?

對於一個男孩子來講,小的時候聽父母的,漸漸大了以後依著父母,這些都沒問題。可是當孩子漸漸成年了,按理說作為父母就應該漸漸開放一些權限給孩子,讓孩子擁有一定的自理、自省與自行能力,同時也要讓孩子漸漸有一定的責任感,可以為自己的正面的或者是負面的行為負責!因為既然是成年,就代表著孩子已經自動擁有,也是必須要擁有一定的社會責任的承擔能力!

作為家長我們應該將這一部分權利放給孩子們,只要他們不觸犯法律,在道德允許的範圍之內,我們都應該放手,而不是什麼事情都包辦,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看似是愛孩子,其實我們確實是在無形之中殺害一個孩子從幼童到成年到成人這一段過程中應有的社會自理能力!

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說到這,我再跟各位分享一個故事,這是來自知乎網友的:

印象裡,我幾乎從未和朋友出去玩過,因為我們家規定“天黑之前必須回家”,“不能坐危險的出租車”,而朋友聚會一般都是玩到晚上,然後拼出租車回家,所以我總是推掉,時間長了大家也不愛叫我了。同樣不被允許的,還有旅行(這簡直會要了我爸媽的命)、喝酒、支教、實習……。

在家裡,我僅能做的事情是,學習、看閒書,以及寫東西。

高二時,和朋友去看五月天的演唱會。朋友的父母一直是放養模式,大手一揮說:“兩個孩子自己坐車去不就行了!”可我爸非要全程陪同,如臨大敵一般,他甚至買了張座位不錯的內場票,想要和我們一起入場,因為“兩萬人的體育館實在太危險了”。

高中畢業的那個暑假,大家旅行的旅行,考駕照的考駕照,打工的打工,只有我,被我媽逼著,在中醫館裡做了一個月針灸。其實本來約好和死黨去臺灣的,然而這對我爸媽來說太難以承受了:“你們想沒有大人陪著坐飛機?!”

大一時,報名去新疆支教。爸媽知道後就天天勸我別去了,在家好好待著就行,“就說你腿斷了不行麼?”;第二年,報名去河南支教,不巧當地發生了洪災,只能取消。得知消息時,我遺憾得快要哭出來了,轉頭一看爸媽,那高興,藏都藏不住。

現在回想起來,在國內時,每一個寒暑假,我幾乎全程宅在家,同齡人或走遍東南亞、或賺足外快了,我卻連“民宿”“滴滴”是什麼都不清楚,那時我甚至不會坐公交車。

去新疆支教,我第一次坐火車,是同隊的“大哥”手把手帶著我上的車,分別前還特意囑咐:“你們別把她搞丟了啊,她什麼都不會的。”

和朋友出去吃飯,玩到11點各回各校,沒有人和我同路,大家一臉愁苦地看著我:“她要怎麼辦啊?”

初中快畢業時,去同位家裡吃飯,我不知道,馬路兩邊會有同樣的公交車站,漏了怯。第二天老遠就聽見同位在班裡宣揚:“你們知道麼,她連公交車都不會坐。”

直到現在,我還常聽到這樣的話:

“你是不是除了學習,什麼也不會呀?”

“天哪,你念過高中麼?”

我感覺不能再和爸媽在一起了,可又怕傷害他們,畢竟他們太“愛”我了。在家的18年裡,我從未洗過襪子和內褲,沒做過飯,沒看過天氣預報(我媽會告訴我該穿什麼)。

他們感覺我無時無刻都會死。旅行會死,騎自行車會死,運動會死,交男朋友也會死。前陣子我跟爸媽說,等日本這邊放了春假,我回國待半個月。我爸媽堅決反對:他們一想到我要坐飛機、坐火車,就害怕極了。

上大學都快一年了,我仍然不清楚爸媽一個月賺多少錢、家裡房貸多少,只知道“沒錢了管家裡要就好”。

我父母很反對讓孩子瞭解人情、財務,覺得“孩子不該承受壓力”。初中時,我從朋友口中第一次得知“房貸”這種東西,回家問爸媽,他們很不高興:“怎麼能跟孩子講這些呢?”在他們看來,孩子童年時就盡情玩,少年時就認真學,其他事情一概不用管。

他們打造了一個“無菌”的環境。

養出了我這個無能的書呆子。

直到上大學,我才第一次見到手機卡,結果還給裝反了,著急的在宿舍哭了一夜;第二天軍訓,不會打包行李(上大學的行李全是我爸打包的),拖著死沉的箱子最後一個上了大巴,在車上哭了一路,宿舍的同學都有點嚇到:這丫是不是有病?!

某天,我得出門。我在校門口琢磨了半小時,覺得可能是要去馬路對面的車站,可是這車來車往的,要怎麼過去呢?我猶豫了很久,還是去跑去問了一位面善的阿姨:“請問,要怎麼過這個馬路呀?”

阿姨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我,指了指我身後的天橋。

我的自理能力、決策力、行動力都遠遠落後於同齡人。

L隻身赴日,學業打工旅行一個不落,把生活安排地滿當當的。聖誕節她來北海道玩,我們聽她講大阪的環球影城,講烤肉店怎麼做冷麵,講口紅要怎麼選,有趣極了。我說,我好崇拜你啊。L說,你也要多出去玩玩才行啊。我回答道,離開札幌市北區對我來說就算旅遊了。大家鬨堂大笑。

J是灑落的北京姑娘,做事又快又好,乾脆利落,風風火火。對什麼事都勇往直前,自理能力爆表的傢伙。一雙大長腿說走就走,從沒見她猶豫害怕過。

我們一起做火鍋,吃完後我去浴室刷小銅鍋,出來發現鍋碗瓢盆都洗好了,連被子都疊的很整齊。J嫌棄地瞥一眼目瞪口呆的我:“我就煩你們這些慢性子。”

後來又去山裡泡溫泉,從旅館到車票都是J一手包辦,訂的又好又省,連面膜和化妝水她都準備了。我很愧疚,覺得自己並沒有幫上什麼忙,儘管提前看了不少攻略,但是和經驗豐富的J比,還是弱爆了。

前幾天去中國食材店,和店主閒聊。店主特別自豪的說,女兒給她做了一桌子菜慶生。

“她從小我就什麼都不管,什麼都讓她去試。5歲就能炸丸子,初中有次還把手切了,骨頭都露出來了,丫頭也不害怕。現在都是她給我們做飯,我什麼都不會,下麵條都下不熟。”

她滿臉都是幸福:“什麼都不會的媽媽有個什麼都會的閨女啊。”

去年回高中母校,碰見學生放假,在宿舍打包行李。其他孩子都自己麻利的收拾,只有一對父母忙得不可開交,爸爸卷被褥,媽媽理雜物,他們的孩子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什麼也不讓碰。旁邊等著的宿管陰陽怪氣地說:“你們的孩子是太金貴了。”

我真想上去一把把他們推開,吼一句:“都他媽的省省吧!”

之前,我看到那些父母放養的孩子,覺得“好可憐啊”;現在看到,覺得“好幸運啊”。

之前,我看到那些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孩子,覺得“好幸運啊”;現在看到,覺得“好可憐啊”


那些已經快三十了,但仍然是“巨嬰”的男女們


我們愛孩子,是希望可以在他行走在人生路上的時候可以幫助他、給他一些指點和建議,而不是全權替他去規劃他的人生,然後強迫他按照你的圖紙去施工。每一個人的兒時只有一次,每一個人的青春只有一次,每一個人的人生就只有一次。在這裡我想問一下各位家長,你希望你們的孩子擁有的是一個美好、充滿鳥語花香寬闊天地還是一個有吃有喝但是四處都是銅牆鐵壁的牢籠!

很多家長都曾經在批評自己孩子的時候跟自己的孩子說過這樣一句話:“你都多大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啊?老是讓我們操心XXXXXX... ...。”其實當有一些家長在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進入了一個誤區,首先您嘴上說的是您“操心”孩子,可實際上,很多“巨嬰男(女)”的父母們,是在操縱著孩子。

而且就算是您操心孩子,但是也請您相信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尤其是男孩子,他慢慢地會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處事方式以及處世模式,甚至也有自己做事的方法,家長的想法固然重要,固然是經驗豐富,但是很多時候往往也只能起到一定的建議性的作用。

當然,我說這些並不是反對每一個家長去關愛自己的孩子,去幫助自己的孩子成長。但是我們應該要把握住一個分寸,當我們對孩子的愛(此指“溺愛”)成為了一種干涉,成為了一種干擾,甚至成為了一種扼殺(扼殺了孩子成長過程中本應該有的天性、能力、責任、承擔責任的勇氣和自信),我們的愛,就不再是愛了。

那也不再是愛的本質了。真正的愛,是幫助,是給予,是“操心”而不應該是操縱;是給他建議,而不是替他做決定,是與他一起分擔,而不是大包大攬甚至直接撂挑子;是幫助他培養他責任心,培養他承擔責任的能力,並給予他這方面的自信;而不是傾盆而下澆滅了他作為一個成年人本應該有的社會能力!

你們所謂的過度的疼愛,只讓孩子感覺到了疼,而沒有再感覺到愛。你們太熱情,包攬了孩子的一切,甚至多到連他作為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所具備的一系列的能力和思想你都要替他去完成。你是想讓他成器,還是讓他“報廢”呢?

千萬不要去怪那些二三十歲了還跟個嬰兒一樣的朋友,因為他們也很無辜;因為在他們的身後有著一位把他們當嬰兒寵溺了二三十年的父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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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文 文 案 : 鵬 舉

本 文 設 計 : 鵬 舉

本 文 排 版 : 鵬 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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