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個人愛好而論,佛像和銀錠、銀飾都是我的所愛,但前兩者經濟因素限制性較強,資源較少。因此,多看資料往往成為學習的最多路徑了。
因為銀錠體量相對來說較大,加之為貴金屬,歷代多有融前朝舊錢的習俗,而且一旦通貨膨脹或動盪貴金屬往往成為囤積保值的第一選擇,也因此中國古代銀錠傳世實物不多。即使有,也多為出土。
明代銀錠因為四川眉山市彭山區江口鎮的岷江河道內的張獻忠“江口沉銀”而成為一個文化熱點。如其不然,銀錠只能說是收藏或者金融史乃至軍事史、稅務史研究者所關注的內容而已。其知名度遠沒有銀元大。
實則就我個人而言,銀錠,尤其銘文較多的銀錠,其形制、文字內容都極富文化內蘊,無論是餉銀、稅銀還是捐輸銀乃至內廷用銀,可以說其中的文化內涵,大概只有中國銀錠最為豐富,也最難破解。銀錠上的銘文,複雜者幾乎是一個人物構成表,其中的分工極為明確,這一點倒很像呂不韋監造秦國兵器時候所用的辦法。好古之人,總是喜歡古物古風,銀錠的研究,涉及的地域文化、稅制文化、軍事文化,乃至政治文化,沒有沉下心來鑽研的精神,是很難有所成就的。可以說,是一個比較難研究的領域,素材貴、素材少,涉及的地域多,領域廣。
福建建寧府松溪縣徵原,十伍年分,京庫金花銀,伍拾兩正,萬曆拾陸年正月日,知縣熊鳴,夏承行吏徐有德,()吏嶽()()()民匠陳進
廣東廣州府順德縣,徵收正德拾年分秋糧,解京銀壹錠,重伍拾兩,耗銀貳兩伍錢,折米貳百石,提調官知縣丘道隆,該吏楊譽,解戶羅雍,銀匠楊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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