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我父親,就爲了讓我娶你?」「沒錯!」女人的喉嚨一陣灼痛

“害死我父親,就為了讓我娶你?”“沒錯!”女人的喉嚨一陣灼痛

秦舒睜眼看著天花板:“靖言,我們離婚吧。”

如果他真的厭惡自己,她如今這樣也是他的拖累,不如就這樣放手。

江靖言站定了,眉頭意外的一挑。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用盡方法,真是賤到了骨子裡,現在主動提離婚?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欲擒故縱?”江靖言轉過身,目光毫不掩飾的厭憎:“抱歉,我不吃這一套。”

這時,他才看見她的嘴角淌著血,臉色白得可怕。微微皺了皺眉,這女人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還是又是在做戲?

江靖言臉色疏忽轉冷:“這樣你就受不了要離婚?抱歉,我可沒有離婚的想法。”

“你不是恨我嗎,為什麼不答應?”秦舒倔強的抬著頭,胸口卻刺痛得厲害。

“你現在後悔和我結婚了,想另外找個好男人?”江靖言笑得輕佻,眼神卻冷酷至極:“我一點都不想離婚。秦舒,除非你死,否則你這輩子都捏在我手裡!”

要她生不如死,這就是他跟她結婚的真正目的。

說完,他大步離去。

秦舒擦掉嘴邊的血跡,顫抖著撐起身。

她就要死了,可這輩子,她真要這麼輸得徹底嗎?

不會!

她到如今這種地步,是她活該,可她絕對不容許別人傷害江靖言!

她死後別的女人可以跟他在一起,可孫芝芝,不行!

秦舒知道太多孫芝芝的底細,這女人當初和江父有不正當的關係,被她發現後,孫芝芝苦苦哀求,她才瞞了下來。

如果孫芝芝和江靖言在一起,他知道這件事後,一定會接受不了!

秦舒咬著牙站起身,挑了一件玫紅色的連衣裙穿上。

鏡子前的女人虛弱不堪,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就得像鬼。

秦舒苦笑一聲,男人怎麼會愛這樣的女人呢?

她在唇上塗了大紅色唇膏,轉身走出了房間。

……

“蘇河,謝謝你救了我爸。”

醫院裡,秦舒站在病房門口,從一個男醫生手裡提過父親的血檢報告。

“你臉色怎麼這樣差,他又對你做了什麼?”

蘇河眉頭緊皺,看著她一身紅裙襯得臉色更白,胸口被牽扯得一痛。

“最近胃口不好。”秦舒掩飾的說。

“你也是醫生,怎麼不注意身體。”蘇河頓了一下:“你爸上個月欠的醫藥費,我幫你交了。”

“不!”秦舒一下子脫口而出,抓住他的袖口:“這錢該由我自己出。”

“行了。”蘇河輕描淡寫說,看了一眼她捏住的袖口,沒動:“你連工資都預支了,江靖言又不管你,伯父治病重要。”

秦舒心裡發澀,在她活著的時候,江靖言就不給一分錢,她要是死了,父親的後續費用怎麼辦?

連遺囑都給了孫芝芝,現在她手裡的底牌,只剩最後一張。

當蘇河離開後,秦舒轉過身,對躲在角落的一條人影,冷冷開口:“躲著做什麼,有臉給老頭做小三,沒臉見人?”

“秦舒,從你剛結婚我們就在一起了,你再厲害也活不過三個月!”

孫芝芝忍不住衝出來。

“無論死活,我都是江靖言的正妻!”秦舒看著昔日閨蜜,心裡難受得厲害,臉上卻冷淡:“恐怕江靖言還不知道,你流產太多不能生育的事吧?”

孫芝芝眼神驟然一亂,但立刻又鎮定下來:“是又怎樣,別忘了你的遺囑還捏在我手裡,裡面一份江父的遺書,我要是把它們燒了,江靖言這輩子都會恨透你!”

秦舒閉了下眼睛,他還不夠恨她嗎?

“孫芝芝,離開江靖言,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可你若是敢傷害他。”秦舒神色一厲,“我跟你拼命。”

孫芝芝一愣,看著秦舒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虛。

她眸光一轉,忽然惶恐說道:“秦舒,你說什麼呢?我和靖言是真心相愛,你為什麼非要拆散我們?還威脅我的孩子!”

“芝芝,怎麼回事?”

“害死我父親,就為了讓我娶你?”“沒錯!”女人的喉嚨一陣灼痛

江靖言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秦舒身體一顫。

當看見秦舒時,江靖言的眉頭一蹙,大步走到孫芝芝身邊,摟住她的肩:“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靖言……”孫芝芝眼圈一紅,卻故意搖頭,“沒事,秦舒對我很好,靖言,我不想再待在這裡,我們離開吧!”

江靖言眸光頓時就沉了下來,冷冷掃到秦舒身上:“秦舒,要讓我發現你有任何敢動芝芝的想法,我要你爸爸的命!”

看著江靖言竭力維護孫芝芝的模樣,秦舒忽然覺得……

解釋都沒有了意義!

可她可以死,但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江靖言!孫芝芝這個女人,她知道太多底細,配不上她的男人!

“江靖言,我有事跟你說!”秦舒忽然開口。

然而江靖言說完就帶著孫芝芝往後走,根本沒有回頭,彷彿沒聽見她的話。

秦舒凝視著他的背影,心裡溢出苦笑。

原來這才是他的真面目,拿到她手裡的股權,就連看她一眼也嫌多餘。

秦舒撐著牆咳嗽幾聲,忍痛努力挺直脊背,抬頭說:“江靖言,想知道你爸究竟是怎麼死的嗎?”

前方的身影頓住了。

“秦舒,別提我爸,你沒這個資格!”

冰冷的聲音,似乎壓抑著狂怒。

秦舒喘了一口氣,把泛出嘴角的血用力咽回喉嚨:“你爸跳樓後被送到醫院搶救,是我做的手術,本來他有一線生機,但我給他注射了安樂死。”

血,一剎那就衝上了江靖言的頭頂。

他猛的轉過身,幾步走到秦舒面前,一把掐著她的喉嚨按到牆上。

“為什麼不救我爸!”

他英俊的面容,震怒到扭曲,昔日冰冷的眼眸沸騰著滔天怒意。

“咳……”

秦舒的脊背重重撞上牆,喉嚨被掐得劇痛,再也忍不住的噴出一口甜腥。

鮮血濺在他的白襯衣上,觸目驚心。

江靖言卻根本不看她嘴角的血跡,就像一頭狂怒的獅子,死死的掐住他。

“為什麼不救!”

“因為……我想嫁給你。”秦舒的目光之中有太多痴迷,看著江靖言發怒的模樣,臉色逐漸開始青白。

大概意識到自己手勁再重,就會把她當場掐死,江靖言極力壓下胸口的痛怒,稍微鬆了下手。

是他低估了這女人!

這十年來,他一直都知道秦舒愛自己,那時他還是江氏公司的繼承人,高高在上,對她不屑一顧。

後來江家破產、父親去世,他跌進塵埃,眾叛親離,只有秦舒不離不棄的陪著他,忍受他的歇斯底里。

沒想到,這一切全都是她的手段!

“害死我父親,你軟硬兼施,就為了讓我娶你?”

“對,你爸的死,和我爸無關,醫院有記錄可查。”秦舒的喉嚨一陣灼痛,喘著氣把嘴裡血沫咽回去:“你爸還給你留了一封遺書。”

“遺書在哪裡!”

秦舒喘息著,渾身都在痛,可心上的疼痛才真要命。

旁邊的孫芝芝眼神訝異,湧上些許喜色,隨後立刻壓下。

秦舒在胡說!

那安樂死的藥物,分明當初就是她……不過,呵呵,有人當替死鬼,她樂得輕鬆!

“三個月,只要你在這三個月裡把我真正當成妻子,到時候我會把遺書給你。”秦舒仰起頭,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凝視江靖言的臉:“而且,我會帶著所有證據去自首,為你父親償命。”

她不求別的,她要死了,她願意攬下一切,願意付出一切。

只為了眼前這個男人,哪怕一秒也好,把她當成他的真正的妻子。

她也死而無憾!

江靖言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兇戾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千刀萬剮。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爸?”

“那樣你就永遠也不知道,你爸在遺書上寫的什麼。”

秦舒更快的說,又咳嗽起來。

江父的遺書在孫芝芝手裡,她手裡還有一份影印文件,遺書記載的事,讓孫芝芝不敢把它交出,更不敢毀了它,只能藏起來。

江靖言看見遺書後會更恨她,恐怕會恨得把她的骨灰從地底挖出來,但她已經無所謂了。

活著的時候得不到他的愛,他恨一輩子,起碼還能記著自己的名字。

江靖言的手掌撐在牆壁上,低頭凝視著她,眼裡怒潮洶湧。

昨天,她提出離婚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要答應。

可就在那一瞬間,‘好啊’兩個字卻掛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折磨了她三年,無時無刻不想擺脫她,可臨到最後關頭,他居然猶豫了,腦海浮現出的不是父親的死,而是她在每個深夜,亮著燈坐在窗前等他回家的身影。

也許是恨吧,那時他想把她拴在身邊,折磨一輩子!

“我答應。”江靖言從齒縫裡迸出一句話,“但我也有一個條件,三個月後我要離婚!”

現在,他每分每秒都不想再跟這個毒婦在一起!

秦舒的肩膀微震了一下,一股酸澀堵住喉嚨。

他反悔了。

“成交。”

秦舒低下頭,嘴裡說出的這句話似乎用盡渾身力氣,她想做他的妻子,到死都想。

可是最後,她還是什麼都失去了。

“江太太,最近的表現,你還滿意?”

未完待續......

書名《莫初賓情卻難在》




“害死我父親,就為了讓我娶你?”“沒錯!”女人的喉嚨一陣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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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坦城兩大家族的經濟交鋒終於是以蕭家的勝利而落幕而作為失敗者的加列家族勢力則急收縮再也難以回覆以往的風光。

兩大家族相競爭的過程在烏坦城風風火火的流傳了將近一週多之後喜新厭舊的人們便是逐漸的將目光轉移而開重新投注到另外一項重大事件之上這件事便是迦南學院的招生。

作為鬥氣大陸聞名的高級學府之一迦南學院幾乎是所有青少年心中的一處聖地只要能夠從學院中深造而出日後的前程幾乎是一片平坦不禁能夠揚眉吐氣的衣錦還鄉而且還是各方勢力爭相搶奪的香饃饃。

迦南學院坐落在加瑪帝國與附近兩個大帝國的地界交接之處在那種三不管的地區迦南學院幾乎儼然變成一個小國家一般按照常理來說對於這種處於夾角間的中立勢力三大帝國都不會坐由不管畢竟保不準哪天這勢力就會被對手拉攏從而對帝國邊防造成重大危害。

當然這只是取決於夾角勢力弱小的前提下若是當這夾角勢力的實力已經上升到足以與三大帝國相抗衡之時三大帝國反而是安靜的停止了一切念想最後只得任由迦南學院猶如巨龍一般盤踞在帝國邊緣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而經過多年來的展現在的迦南學院不僅已經成為了鬥氣大陸聞名的高級學院而且因為與三大帝國皇室間的一些隱晦合作也導致其名聲在三大帝國民眾間聲望越的強盛。

有些水火不容的三大帝國能夠安穩的保持近百年的和平這其中有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迦南學院的暗中鉗制與調和。

這些林林種種都讓得迦南學院在三大帝國中地威名越加強盛而每一年。迦南學院都將會排出大量導師前外三大帝國內部招收修煉天賦出眾的學員。

對於迦南學院的這種舉動三大帝國皇室都是不約而同地保持著高度贊同畢竟學院不是宗派學院並沒有太大的約束力在畢業之後。大部分學業有成的學員都將會選擇迴歸自己的國家對於這種間接增強國家實力的措施三大帝國的皇室只要腦子沒被門夾過自然不會拒絕。

而再過幾天迦南學院的招生導師就該要到達烏坦城了所以現在烏坦城內地所有注意力都是從半月前的兩大家族之上轉移開去。這種舉動也讓得一直處於風口浪尖的蕭家悄悄鬆了一口氣。

迦南學院招生注重的是修煉天賦。而非身份地位天賦不夠就始終難以踏進那扇象徵著坦途的大門當然是無絕對如果你背後擁有一些龐大勢力撐腰的話。那迦南學院也並不會在意學院裡面多一個每年給他們貢獻大量學費的大款。

因為迦南學院招生無視地位身份。所以。現在烏坦城之中。就算是一些年輕地小乞丐或者小偷什麼地。都已經開始滿心熱切地等待著招生導師地到來。只要他們能夠踩到狗屎運過關。那日後就能脫離這種受盡白眼地低賤職業。從而成為受人尊重地鬥者。

在這種風氣地帶動之下。烏坦城地氛圍。簡直是比逢年過節還要熱鬧幾分。每天城門之處。都有人眼巴巴地守望著。

與這些人地滿心期盼相比。蕭炎卻是過得極為地忙碌。由於即將遠行。所以這段時間。他幾乎是拼了命地在煉製著療傷藥。而瞧著蕭炎那拼命地模樣。藥老心疼之餘。也只得無奈地幫了他一把。而有了藥老這不知級別地煉藥師相助。大批大批地成品療傷藥。幾乎是源源不斷地被送進蕭家倉庫。按照這些存量。只要蕭家有節奏地出售。足以讓他們銷售一年時間。而不導致存貨枯竭。在當蕭家將這些療傷藥售完之後。恐怕早已經收穫了令人眼紅地暴利。

這般高強度地煉藥。雖然使得蕭炎極為疲憊。不過卻讓得他對體內鬥氣地控制。越來越得心應手。控制火焰地溫度。也是越來越熟練。這些進步。再配合著他那連藥老都讚不絕口地靈魂感知。現在煉製凝血散。蕭炎地成功率。幾乎已經達到了六層左右。這般高地成功率。只有一些經驗豐富地二品煉藥師。才有可能辦到。

相比於煉藥術地精進。蕭炎地本身實力。也是在藥老精心調配地一些靈液地輔助之下。緩緩地穩步提升著。當蕭炎在最後一次煉藥完畢之後地修煉中。體內所凝聚地鬥氣。幾乎是水到渠成般地匯聚在一起。然後勢如破竹地衝進了四星斗者級別。

對於這意料之外地收穫。蕭炎也是滿心歡喜。看來。這高強度地煉藥。對提升實力。也有頗為不錯地增幅效果。

當然煉藥雖然有些增幅效果可畢竟太過消耗精力在當最後一批的藥材被蕭炎煉製完畢後藥老便是將他制止了下來望著藥老當時的嚴厲神色考慮到存貨已經足夠的蕭炎也就不再堅持於是當他回到房間悶頭睡了一整天之後日子再次變得悠閒輕鬆了起來。

緩步行走在家族之中望著那些忽然間擁擠起來的訓練場蕭炎有些無奈。

各處場地中不少年輕族人都在揮汗如雨的苦修這些人都是在期盼著最後幾天時間能夠讓自己達到迦南學院的招生資格。

站在訓練場邊緣蕭炎懶懶的望了幾眼場地中便是無聊的轉身離去對於這些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的傢伙他可沒多大的同情心他自己當初就算是回覆了天賦不也經常累得像狗一樣麼而這些傢伙天賦不高卻總喜歡仗著家族勢力四處沾花惹草這般行徑實在讓得蕭炎在心中對他們有些不感冒。

迦南學院的招生底線不低十八歲之前必須到達八段鬥之氣這有些苛刻的條件破滅了很多人的夢想當然以蕭炎的眼光來看現在訓練場上有條件達到招生界限的不會過兩個。

雙手抱著後腦勺蕭炎將那群傢伙丟出腦中他們究竟能進幾個也不關他什麼事甩了甩腦袋蕭炎拐進一條小路中行進後院的一處花園之中一道熟悉的少女背影卻是在俏生生的立在百花叢中看上去極為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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